被他们这样一打岔，已经被拒绝一次的二伯也不好意思再提让戴姈腾屋子的事。
一家
各怀心思，一顿饭不欢而散。
酒楼大厅。
戴姈坐在休息区玩手机等姑姑姑父开车过来，他们今晚就回市里。
“小姈。”
戴姈抬起脸，“爸。”
戴明成走到她面前，“刚才多，爸都没能好好跟你说上两句，你姑姑说过我了，之前没给你准备生
礼物是爸的不对，今天给你补上。”
他从手提包里拿出个扁长的礼物盒
给她。
戴姈站起来双手接过，面露欣喜：“爸爸......”
原来父亲还是关心自己的。
戴姈把礼物抱在怀里，正要问他点近况，大门处继母在喊：“戴明成，走了！”
“来了，催什么催！”
戴明成边应答边往那边走，回
和她挥手：“爸先走了，你有空回来住几天。”
“嗯。”
戴姈目送着他们一家三
走出酒楼，继母一
掌拍在父亲的背上，“我都看见了，你送给那丫什么东西了？”
“没什么，就一个玩具。”
“玩具，多少钱买的？”
“哎呀，你烦不烦，商店里的太贵，就地摊上随便捡的。”
......
两的说话声渐渐远去，戴姈拆开手中的礼盒，四四方方的盒子里装着个二三十厘米高的芭比娃娃。
父亲没养过她，她不觉得有什么，他有他的苦衷，他重男轻
她也理解，毕竟他从小受到的教育是那样。
戴姈渴望的不多，父亲要工作还有自己的家庭，他偶尔关心一下自己就好。
但不能敷衍她。
戴姈抬手抹了抹眼泪，走到垃圾桶边将芭比娃娃丢了进去。
包里的手机在响，她泪眼模糊地看了下后划向接听，“周子呈，我没有爸爸了。”
准确地说，是一直都没有，他的父亲从来没有
过她，她今天才意识到。
周子呈打电话原本要质问她为什么不搭理自己，听见她哭又改：“你在哪里？”
“老家。”
“你老家？哪里？”
这时姑父的车开到了酒楼门，姑姑摇下车窗正跟自己招手。
戴姈吸了吸鼻子：“我姑姑在叫我，先不说了。”
她挂掉电话，擦
净眼泪大步朝门外走去。
“怎么哭了?”
她哭过的痕迹很明显，到了车上姑姑问她。
戴姈边揉眼睛边答：“等你们时看了点电视剧，很感忍不住就哭了。”
姑姑无奈地叹气，想到这次回乡，摇感叹：“这一家，每次回来都这样，对你有什么企图全写在脸上，既看不起你又想从你这儿捞点好处，我可告诉你啊，二伯如果私底下再跟你提让姈姈腾屋子的事，你可别碍于
面就松了。”
姑父在前面开车，语调含笑：“知道了，姈姈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让她搬出去。”
夫妻俩结婚十余年，他从刚认识时就知道她带着个侄一起过。
戴姈缩在车后座上，好道：“姑姑，你当初为什么把我抱过来？”
“不然呢，眼睁睁看他们又把你送？”
她被父母送给别家养过一段时间，晓得寄篱下的苦。
戴姈挪了挪身抱住姑姑的腰，忍不住又湿了眼眶，“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和姑父。”
姑姑拍她的背：“你和静珂两个健健康康的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孝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