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啊！我早就该猜到了！…”
“但你却没猜着？…”她笑问道。
“嗯，没猜着；…因为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我答。
“哎哟～，Dr.！你好假道学喔！…”
“是吗？难道张太太，尽想那种事，都不害矂？”我反问。
“害矂，当然有一点；可是你按摩按得
家，实在太舒服了！…想不害矂都难耶！……啊，噢～～喔！…Dr.，Dr.强斯顿～！你的手好会摸喔！……
“…哎唷我的天哪！…你手指把家都…搞湿掉了啦！”声音娇滴滴的。
还带着一丝、一丝委婉呻吟；像只小猫，听在耳中诱惑极了；令我难以禁止渐渐急促的喘息声。
“Dr.！…Dr.强斯顿，你能不能…稍微主动点嘛？！”“？……”
“我是说，你讲话让家听听，别老是那么沉默嘛！”“！……”
“…Dr.～！…Dr.！！…你，为什么不说话嘛！？……家，家的
…
在床上都…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了！……
“…喔～，Dr.强斯顿～！你在看我吗？……看我扭，扭得好焦急吗？
你知道，我现在每次在床上、或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脑中想的都是你、跟你坐在沙发旁边，用手指弄我的样子……
“…那，你一面弄我，也一面摸你自己裤子那边、那个鼓豉的东西……
“…我就变得更兴奋得不得了；弄自己也好用力、好用力弄了！…哎哟我的天哪！我当中的豆豆…都肿起来、好硬好硬了！……Dr.～！你跟我讲话、跟我讲讲话嘛！……告诉我、你那根东西…是不是也硬硬、大大了？……宝贝，我…
家都…抬起来了啦！“呼吸声愈发急促。
无法再沉默下去，我问道：“张太太，你的腿子，也张开了吗？…”
“当然…也张开、张得好大好大了嘛！”杨小青焦急回应；更迫切地追问：“是你要家把腿子摊开、扭的对不对！？…Dr.！？…”
“对，就像你在沙发上被我按摩，很舒服的样子？”
“就是嘛！…我一面被你按摩，一面还会想：是你要我把腿子大大张开的！
因为那正代表我对你把整个的心，整个都完全打开；……让你看穿、看透，也看个够；把我所有的秘密，甚至讲不出
、难以见…肮脏死了的东西，都一目了然……因为只有那样子，我什么都不讲你就能知道，我才不会害矂、不会羞得要死……
“Dr.，Dr.强斯顿！…你懂我意思，瞭解我的心吗？…”
“嗯，我懂！”只有这么回应她。
“喔～谢谢你，Dr.～！…谢谢你！……那，我就把三角裤也脱了，好吗？
底下脱光溜溜的，在床单上磨；会更舒服、腿子更打开……好吗？“
“好，张太太，请把三角裤脱了吧！”
“哎哟～，还请什么哪～！？……你就是命令，我也会心甘
愿脱裤子的！
你知道吗，宝贝？…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好含蓄、也好胆小耶！……是不是真的你就是这样的呢？…“”……“没回答，因为不想让她习惯称呼我”宝贝“，更不愿她说我胆小。
“Dr.，Dr.强斯顿？…”
“嗯～？”
“你应一应、回答家嘛！…”央求声娇滴滴的，
味十足。
“哦，因为我是医师，对病总会习惯
的…温柔些。”总算找了个解释。
“我也这么想；…可是现在，你就别作医师了好不好？……家真正的需要…是个可以比较亲…比较可以亲热一点的。现在你已经看光了家身体，手也摸过我最隐密的私处；……就算暂时忘掉医师身份、跟我好一下，也不会怎样；何必一直提醒家嘛！？……”
听杨小青这么说时，几乎我忘了这通电话的内容和质简直就像当前流行的付费色
谈，所不同的是男双方主客互易：杨小青身为“病”，要花额外昂贵的咨询费用，而我在电话上享受她主动献上的色诱惑，反倒分文都不必出，讲起来蛮荒谬的！
不过，看似简单的“色电话”，却因为她对我感上有所要求而变複杂，使我不能等闲视之。便迅速当机立断，对杨小青直接了当说：“好，那我就不作你的医师，而是你电话上的夫；或更乾脆些、作你色电话的服务对象吧！…”
“…好，作什么都行，只要你认为我感，对我有兴趣…”接着急切嗲声道：“…甚至叫我光了、为你服务，我都愿意啊！…宝贝，我、我……”
“好，张太太不用说了！…快把裤子脱掉！”我调整气打断杨小青。
“啊～Yes，Yes！…我脱、我脱了！啊噢～！三角裤都…湿得透明了！…”
“好，现在敞开睡袍！…腿子张大、扭！”我很有权威地说。
“喔～，我照作了，全都照你的话作了！”杨小青嗲声应着。
“很好！…”
“Dr.，Dr.！我…已经好听话、已经腿子张得好开好开，一直扭了！”
“好，现在告诉我，你还想在沙发上做些什么？”
“…做…做你最想要我做的事；像……”
“像什么？”
“…像个感色郎，为你表演、为你扭！……还一面自慰、手
；哎哟～～我才轻轻摸到
外面，手指就湿答答了！……Dr.～！你喜欢看那种表演吗？”
“！……”我没作声。
“你是男的，男不都很
看的…跳脱衣舞吗？…”
“嗯，大多是这样。”
“即使已经…有老婆、或的，也看？”
“什么意思？”
“…像你已经有一个，凌海伦；也还照样看的跳脱衣舞？”
“张太太怎能这样说呢？…凌海伦是我的病，不是啊！”
“那你跟她在沙发上，不是每次都…都…？”杨小青只讲半句。
“请不要提别好吗？张太太！否则……”我打断她。
“噢～！对不起，我不该提！…我…”
“好了，不提就好……”
没料到杨小青如此不知趣，使我几乎要就此打住、不理会她。但又想了想：她问的问题并没有错；凌海伦和她两是闺中密友，可能早就彼此互通私密消息；所以当杨小青在电话上“表达”对我的感觉，同时连想到凌海伦，本是正常的思考。而我却因为要维护医师与病之间的隐私关系，必须予以制止，也是迫不得已的。
但终究还是影响到此刻我与她谈的绪；吹散了原先的感洋溢、代之以颇为尴尬的气氛……
“真的，我…好对不起！…好对不起你！”杨小青继续道歉。
“算了，没关系…”我宽解她。
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念
却被导向回忆，回想到当初凌海伦在我这儿面谈的第一次，就因为帮她颈肩按摩时有意无意踫触高耸的
房，经她鼓励式的一笑，并主动打开衬衫钮扣、拉着我手到圆挺而丰满的胸罩上抚摸，随即点燃熊熊欲火，彼此三下两下互相扯落衣衫、在沙发上初次行为的经过。
有了一就有二、三，自从那次开始后，凌海伦每个星期到诊所找我美其名的心理治疗，实际上不过是在面谈室里享受对方，满足的乐趣罢了！而我身为心理医师，事后当然与她取得共识：就是两间的
体行为，不必与为她所作的心理治疗扯上关系；的讨论，也止就感官体会、和行为技术方面切磋，完全不涉及彼此的感。
其实，以我专业判断，凌海伦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分析、或
治疗的需要。
她的个乐观、开朗，凡事不求甚解、大而化之的处世态度，也使得生活中绪相当稳定、平衡；唯一的问题只是丈夫经年在台湾、缺少陪伴，感觉
子过得十分无聊，才自然而然另寻生理需求的出路。而我，则成了不作第二想的当然选。
如今，却因凌海伦与杨小青同为闺中挚友的关系，反而使我成为追问的靶子、必须对一位病解释自己与另一位病的关系质；才导致我对杨小青冷淡和不悦的反应，可说是料始未及的複杂状况。
幸好她还知趣、及时道了歉；而我懒得与她计较，才说：“算了，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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