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以为你……”杨小青说出一半的话,被我手指按在唇上、封了住。
“别以为了,张太太!…告诉我你当时的感觉。”
“…被打的感觉?…好,不过,请继续揉我,喔!?”
杨小青半睁开眼、瞟我的目光很哀怨、却十分诱。
〔我不得不想:我应该维持专业身份,格守医师病之间角色的分际;更要警惕自己别又落
像凌海伦的“圈套”,让她搞玩世不恭的婚外
关系,连心理医师都得逞搞上了!〕杨小青羞赧中带着兴奋道:“哎~,被打
的感觉,真的是好难讲耶!……除了痛,最那个的,就是心里会产生一种…好矛盾、好受不了强烈的自责,跟羞耻;却同时觉得…好需要被
处罚。……
“…虽然也搞不清自己错在那里,可是,当他手掌…啪、啪、啪的打在上,
跟着一紧、一松时,我就会想到自己小时候,我爸爸…他常常抱我,抱在怀里、亲呀亲的,手掌捧住我…捧住我
部的感觉……
“…那,两相对比,同样是被男的…碰触部,一个好温馨、一个好残酷;使我每次都会搞不清楚自己…倒底应该怎么反应?…应该喜欢?还是讨厌?……
所以就更矛盾、更觉得自己好无能……真的,好难形容……“”嗯~,张太太从感觉中,已有自我透视的分析了!…请继续吧。“”是吗~Dr.?…是好,还是不好?…“杨小青又睁眼问我。
“当然好。不过,你还是别分心、别分析……”手指往她颈子后面揉。
“喔~!Dr.,我…颈子好硬、好僵,是吗?那……”
杨小青边问、边侧翻身躯,但却是朝向沙发外的姿势;当然,立刻也发现这反而使我无法按摩到她的颈子后面。
“噢~,我乾脆…趴着好吗?”问时,她已经採取行动、伏趴了。
因为座椅是面对杨小青脚的方向,即使歪斜身体、伸长手臂,可以摸到她的颈、背按揉,但总是不顺,而且辛苦;所以也“乾脆”挪身、改成面朝她的、倚坐上沙发边缘,抓捏她果真僵硬的肩、颈肌
……
“嗯~,噢!……好…舒服!…”杨小青闭眼、侧脸微笑叹道。
“可以继续讲吗?”我问。她挂着笑、又沉默一阵才说:“…嗯!好难、好难形容的感觉…其实也不是什么矛盾、什么无能;只要什么都不想,直觉的感受反而是…蛮刺激、蛮强烈,会引起亢奋的耶!……
“…所以我才会那么忍不住…欲一直上来、忍不住扭动…够圆的
;好让男
时
…硬起来……喔~,Dr.!…你…捏得我…好舒服喔!……”
“结果呢?…他,这追捕你的男,硬起来了吗?…”
“当然…硬了!…而且还硬得好大、好大……放在我沟上前后磨擦时,我闭着眼睛,脑子里都看得见被大雨淋得湿湿亮亮的
、它的尺码…真的好粗壮、好巨大!……
“…紧着枯枝,我一面喊:”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喔!…“一面摇
、甩
……全身都在淋水、流进每个
缝里面……但还是觉得自己好乾涸、好飢渴、好需要灌溉……”快给我!…快给我嘛!…“仰
直叫……
“…那身子也像这样,一直更凶、更疯狂的…扭……呵~~啊!!”
趴在沙发上,杨小青像她描述的样子,示范给我看。
一面扭,一面羞红了脸、抿嘴直哼。
************
诊所面谈室里,唯一的声音是:杨小青沉浊呼吸、夹着急促喘哼,和她以趴姿扭动部,衣服与沙发的皮面磳磨,唧吱、唧吱作响……
直到她忍不住,嘶喊:“喔~,Dr.,Dr.强斯顿,揉我!揉我的背!…”
“可你也得小心,别扭太用力、伤了自己!”
“我会,我会!…噢~~Dr.~!!…”
“你还能讲?还能专心吗,张太太?”
“能,还能……哦~呜!…他…进我里面的时候,雨…下得更凶、更大,还一直闪电、打雷…跟我的心一样疯狂……高兴得眼泪也一直流!淋得整脸都是水,沖掉泥
,洗掉了所有肮脏、跟罪恶…让我觉得赤
的……
“…啊~~噢!!…Dr.强斯顿!…我的…裙子好紧……
“…”求你、求求你!…“但是根本不知道…求的是什么?…我只知道…那男的好会弄,弄得我简直舒服死了!……可是心里唯一最想、最急迫:要他亲我、吻我的要求,却怎么也喊不出……”
“你要他你!…”我凑近杨小青耳边说。
“就是嘛!…就是怎么也讲不出……
“…啊~!……Dr.,你帮我,帮我…松掉…解开裙子,…好吗?求求你!
“我!…
我嘛!…”那种话只能放在心里喊,同时希望那个男
,就是我的男友……
“…噢~~!!…谢谢、谢谢你!…裙子解开了我…才真正体会得到…”
裙腰松解、拉炼也拉了开;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的姿势,显得格外动。
绸衫失去腰际束缚、从背后往前滑落,露出皓白的背脊皮肤,被银色胸罩细带烘托得更充满极度的诱惑。
我双手揉她肩背,侧眼欣赏仍然裹在灰色窄裙下,持续摇甩、晃动的丰。
同时明瞭身为心理医师的责任:必须克制自己的私欲、尽力为病
服务。
为我的病——杨小青服务……
“…那,就在又一个闪电跟打雷一齐发时,他…硬
在我里面好快好快的抽
,像立刻要
…
出的刹那,我使劲扭
朝后面看、看他的脸……
“…真的就是!是我男朋友的脸!…我高兴死了,立刻大叫:”宝贝~!!
我好你、好
你喔~!…“…高兴得一直掉泪、洗刷一切罪恶的眼泪……
“…同时感觉自己身体也…快要高、快要丢出来…了!…
“…啊、啊、Dr.!我…我快…不行了!……啊、天哪,我现在也…也快要丢…丢了!……”
作为心理医师,我双手用力搓杨小青的背,任她两手紧扣皮沙发、高挺部、朝天狂扭。见她涨红的脸颊冒汗、沾湿散
的黑发;见她蹙眉闭紧两眼、一手朝自己腿间伸进去……拚命般奋力震抖……
我都没吭声、没讲一句话。
“啊~!求你…求你、我!!…把我…戳出来吧!……啊!……
“啊!…啊~,啊~~啊~!!!…出了、我…出了!……哦~~呜!!”
过了好一阵,我放开揉杨小青背脊的手,低在她耳边问:“张太太?…”
笑弯裂开的薄唇,她侧翻眼白、黑珠滚回,轻轻“嗯~?”了一声。
“你…没事吧?…”抚她手背,温和地问。
“嗯、没事了!…”应完,又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真是妩媚而可的小青!
************
但杨小青在沙发上的恶梦,还没讲完。
她已经不再跪翘举,而是全身松弛、维持趴姿。又过了半晌,才继续道:“Dr.你知道吗?…我…其实那时候跟本还没到高
……”
“没有?…”讹异反问。
“没有。因为,因为我…刚刚感觉男友的刹那,同时就看见…他的
、跟脸…在雨里面”砰!“的好大一声、
炸成一团…一团血光、一团火光……
“…吓得我半死、澈底失去了高;呆呆瞪大眼睛,看见雨血模糊、倒在我身上,已经没有
的男友后面,我丈夫……手里正拿着枪……
“…他…把夫一枪毙命;露出
笑、句话不说,又举起枪、对着我……
“…我才全身冒冷汗、从恶梦中尖叫、醒来。”
************
紧紧握住杨小青的手,将她从趴姿拉起、坐正。然后我坐进自己椅子,滑回桌边、背对着她,好让她整理整理松解开、零的衣衫。
“没关系啦,Dr.强斯顿!…家刚才的样子,被你看过……
“…就再也没什么可以对你隐藏的了!…”
我转身大大方方正眼瞧、正眼欣赏她将绸衫塞进裙腰、扣上扣子,对她说:“来,张太太!…”为她把裙子拉炼拉起,轻轻拍了下她的“圆”。
“来,咱们谈谈,算作分析吧!”
“嗯!…”
杨小青由皮包取出梳子,一面刷发、抚拢,一面听我用浅显、易懂的方式,解说恶梦产生的原因;也依循我的引导,思考、探索她的内心世界。
由於仅仅是她在我这儿作“心里分析”的初步开端,对内容的层次、及预期达到的目标,都订得较低、也很简单,好一步步朝更、更複杂的心理领域继续探究下去。〔这部份的录音就不在此翻译、誊写。〕这个下午,大概由於沙发上已经弄出了
高
,讨论过程中,见杨小青有点慵懒、有点陶醉,对严肃分析不能专注的模样;就只谈些比较轻松的话题。
建议她利用艺术欣赏、甚至从事点创作、陶冶心,别让自己往牛角尖里钻、想不开。另方面,尽量充实生活内容,才不会感觉过於无奈,或认为“时间”
是需要打发的东西。
“有啦,家有做…艺术方面的事啊!”杨小青伸挺腰肢说:“…我礼拜五学绘画、周二、四晚上练钢琴,不会不充实。唯一比较难过的,就是临睡前,会钻牛角尖、想不开;……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才作恶梦;……像还有一次,我都已经自慰过了,结果还是梦见……”
“哦~”我瞄向挂钟,发现一小时早就超过了十多分钟。
“对不起,张太太……”正开、在椅中挺身……
杨小青也站起来、挂着笑容说:“啊!对不起,我知道了!…”
“那就下次再讲,好吗?……”
“嗯,就下次吧……”
帮杨小青穿上外套、为她开门时,她抢着伸手按住我扶门把的手背;抬起,很渴望地盯着我说:“等一等,Dr.强斯顿!…我…”
“什么事?…”我反握住她的手问。心想:又是一个“门把分析”!
〔“门把分析”是心理治疗的常用语,指病临走前总有更需要讲的话。〕“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次、每次更长一点时间的治疗……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能不能?……”
“喔~,这个啊!…嗯……”嗯着时,我拉她的手走回桌边。
翻开工作时间表、为她找寻空档时。杨小青已急得要求说:“…无论如何都请想想办法!好吗?…甚至在你下班后的晚上、晚上我到你这儿来,都行!…Dr.,Dr.强斯顿,行吗!?……”
“这个~,不太好喔!……我看,嗯~明天吧!……”
“明天?!…明天可以呀!!”杨小青高兴直点;却被我打断:“不,意思是说:我跟秘书研究调动病
的时间表,明天再告诉你。”
“哦!…那,我等你电话……”声音中充满失望。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