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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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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素素浑身一颤,连忙坐直了身子,尽量压制住心中的紧张,平静地道:

「哦,是谢主任呀!怎么进来也不敲一下,这有点不合适吧?」只见来身宽体胖,大如斗,正是让于素素后怕不已的谢东阳,他随手掩上了房门,慢吞吞地走到于素素的办公桌前,笑道:「这大白天的,不敲门又有什么关系?莫非于副台长有什么难言之隐么?」于素素感到一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心跳如小鹿撞,脸上也不禁涌上了一层紧张的红晕,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道:「没有……那个你来找我,有什么工作上的事么?」

谢东阳嘿嘿一笑道:「怎么?没有工作上的事,我就不能来副台长的办公室了?你我同事一场,相识多年,就算是为了同事间的谊,偶尔关心关心,也是很正常的么?于副台长为何如此紧张呢?」

于素素忙否认道:「不,我并没有紧张,只是觉得有些怪,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谢主任,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我来了?」谢东阳突然凑近身子,压低声音道:「于大美!不穿内裤的滋味很刺激吧?」于素素俏脸一白,连忙站起身,厉声斥道:「胡说八道!光天化之下,你怎能信胡言?看在台长的面上,我就当没听见,你走吧!」色厉内荏的斥责并没有让谢东阳畏惧,他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缓缓走到了于素素面前,轻佻地摸向她绯红的脸颊道:「大美,你又何必如此激动呢?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

于素素紧张得一颗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连忙伸手去拨那蒲扇般的手掌,却被谢东阳抓了个正着,她挣脱了好几下也无济于事,只得颤抖地斥责道:「你……你放肆!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

色胆包天的谢东阳并没有放开于素素的手,反而将另一只手放到了于素素纤细的腰肢上,缓缓地上下摩挲着,感受美妻那身体的轻颤,轻佻地道:「你叫啊!尽管大声地叫!让台里所有的都来看看,平时一本正经的于大主播是何等的骚,连内裤都不穿就来上班了!」

于素素扭动着小蛮腰,想要摆脱胖子的大手,但几番挣扎后,却反而被抱得更紧了,徒劳的扭摆动作就像投怀送抱一样,往谢东阳的身上越贴越紧,而且于素素还耻辱地发现,她敏感的身体已经在谢东阳的抚摸揉捏下起了反应,每一次手掌拂过肥,都会刺激得她娇躯抖颤,俏脸上着急的色也渐渐变成了隐忍和渴求。

「啊……不行……再被他这么摸下去……身体又要变得怪了……可是……我逃不掉……这死胖子力气太大了……被他抱得紧紧的……呼吸都困难……唔……不要……他还在揉捏我的……我快要忍不住了……身体好热……难道……要在这里被他强了么……不……不可以……我已经对不起国栋了……不能再伤害他一次……谁来救救我……」见于素素只是挣扎,而没有大声喊叫,谢东阳心宽了不少,毕竟他这一招极度冒险,若是失败,以后再想接近于素素就纯属妄想了。

谙调之道的谢东阳敏锐地感觉到怀中的美正在发,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天赐良机,于是稍微放松了对于素素的桎梏,趁她喘气之时,突然吻上了她红润的双唇,肥大的舌也趁虚而,侵占了美妻的腔,并肆意地搅动着,吸取着甘甜可的香津。

与此同时,谢东阳的双手也没闲着,突然拉住裙边往上一扯,将黑丝包裹的硕大肥露在了空气中,并狠狠地揉捏着,仿佛搓面团一般!

「哦不……」

进退维谷的于素素慌忙用手去推谢东阳,但此时的她浑身发软,哪里使得上力气,软弱无力的推搡更像是半推半就,被强吻的她只能发出一阵短促的「嗯嗯」声,肥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禁不住扭动着蛇腰,高耸浑圆的酥胸紧紧贴在谢东阳胸,随着身子的翩翩蠕动反复摩擦挤压着谢东阳的胸膛,那两颗成熟的紫葡萄早已兴奋地挺立起来,将丝质网状内衣顶起了两个圆圆的凸点,伴随着身体的颤动不住地摩擦着外衣的内衬,那略嫌粗糙的亚麻布料让充血的更加硬挺了,幸而有厚实的制服遮挡,不然这一幕只怕会更激发男的兽欲!

于素素的反应让谢东阳大喜过望,赶紧趁热打铁,用脚分开了于素素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右手迅疾无比地伸到了于素素的胯下,一摸之下,发现不仅毫无遮挡,而且满手都是黏滑的汁。

谢东阳得意地一笑,不禁暗叹自己体察微,心中也增了几分底气,毫不犹豫地揉捏起那两瓣肥厚滑腻的唇来,两根手指顺着那湿滑的蜜缝上下扫动,弄得那晶莹黏滑的花蜜越流越多,涂满了肥胖的手掌。

谢东阳看了看满脸红的于素素,暗叹她身体之敏感,于是悄然放过了她的双唇,转而去亲吻于素素优美修长的脖颈,舌尖在锁骨和耳垂之间来回扫舔,进一步激发着美妻的欲。

于素素已陷欲的迷之中,她杏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一双丹凤眼媚得快要滴出水来,被放开的小嘴早已忘了呼救这回事,反而不时蹦出一两声压抑而满足的轻哼声,仿佛在为男的猥亵行为加油鼓劲,浑圆的大腿不自觉地分开,好让谢胖子的手更方便地玩弄她的蜜,当手指每次触碰到那翘立的蒂时,于素素都禁不住娇躯轻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谢东阳心知于素素已经不住挑逗,决定再给她来一剂猛药,于是将滑动在蜜缝中手指并起来,突然了那紧窄湿热的蜜之中。

「哦不!」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于素素惊叫出声,反地抱住了谢东阳的脖子,一大汩晶莹的水如涌出,扑簌簌地打在了地面上!

谢东阳没想到于素素这般敏感,又惊又喜的他连忙抽动手指,让手指在湿滑的蜜径中快速抽起来!

于素素紧咬着贝齿,以免像刚才那样发出可耻的呻吟声,但身体却偏要和意志唱反调,自从被赵文革再次占有后,于素素这些年压抑的欲被彻底激活,没没夜的疯狂媾和数不清的高让狼虎之年的她变得欲求无度,感美艳的娇躯如同曝晒三月的柴,只需要一点点的火苗,就会燃烧出熊熊的烈焰。

谢东阳纵横花丛数十年,调的手法高超而老练,这让本就敏感无比的于素素怎么受得了。

于素素只觉欲的火焰迅速燃遍了整个身体,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弃抵抗,纵呻吟,并渴求这个格卑劣的下属更加粗鲁地玩弄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幸好这是在白天的办公室里,于素素还保留有一丝丝的清明,要是换做另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只怕于素素就要主动开求欢了!

谢东阳一心扑在于素素感成熟的娇躯上,并不知道于素素意识的摇摇欲坠,他只觉于素素的蜜紧致又润滑,完全不像是个三十六岁的美熟,而像是一个刚刚开苞的娇,既有被滋润的经验,又不失紧致和羞涩。

「啊……怎么办……又要对不起国栋了……那里被他玩弄得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啊……好像要……又粗又长又硬的……狠狠地进去……哎……里面好痒……我忍不住了……快给我……这死胖子看起来不学无术……没想到玩起来这么厉害……难怪一堆的花边新闻……不知道……他下面那东西是不是也够劲呢……不行了……越来越想要了……哦……」意迷的于素素不自觉地将玉手环上了谢胖子的脖颈,一声声的娇喘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漏出,层出不穷的快感和得不到满足的难耐煎熬着她,让她绮念频生,禁不住向谢胖子抛了一个幽怨的媚眼。

谢东阳心领会,知道这个七星市的牌美主播已经在向自己主动求欢,于是将抽的手指抽了出来,快速地褪下裤子,将那胀得发紫的释放了出来!

手指的抽离让于素素蜜内更加空虚了,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仿佛在倾诉心中的不舍,却无意中碰到了那滚烫的,身子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连忙向下望去,这一望之下让于素素受惊匪浅。

只见谢胖子的直挺挺地昂首翘立,硕大蘑菇上马眼怒张,如同独眼巨一般怒视着于素素,充满着杀气,上热气腾腾,云蒸雾绕,整根长约十六七公分,比起赵文革的驴阳来算不得什么,但其粗壮的程度却并不逊色于赵文革,尤其是那粗圆壮硕的蘑菇,紫黑紫黑的,像是秋天熟透的茄子一般,大小竟不亚于儿童的拳,而且谢胖子的形状也和常大不相同,一般都是直的,而谢胖子的却有一个明显的弧度,仿佛一把短弯刀一样,这让欲火焚身的于素素看了怎能不心惊,怎能不激动呢?

谢东阳仿佛猜透了于素素心中所想,他拉着于素素的柔荑,引导着放到了自己的上,附耳道:「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家伙吧?摸摸看!嘿嘿,哥的不仅粗大,而且经久耐战,尝过它滋味的绝对忘不了那销魂的滋味,要不然,哥怎么能拥有那么多的呢?」

「哦……好大……好热……真是不可貌相……这个死胖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宝贝……难怪台里的那些骚货都愿意被他玩弄……比起国栋的大了足足一倍有余了……就算比起那个来,只怕也差不了多少……进来一定很舒服吧……会把小都胀的……哎……不行了……好想要……」于素素只觉手中的又热又烫,硬梆梆的,力度惊,一只玉手完全握不住,她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觉得那身比起自己的小臂前端还要粗上不少,而那粗圆壮硕的蘑菇跟自己的拳相比也差不多,想到这大家伙将要强行自己的紧窄的,不禁一阵心颤,蜜内也不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来。

谢东阳炫耀似的挺动着,让于素素感受着他的强悍,一双大手拉开了于素素的衣襟,将那经过伪装的浑圆美露出来,轻轻揉捏着那硬如石子的,附耳轻声道:「于大美,想不到你外表清高,内心却如此放,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这套黑丝连体开档趣内衣一般在家中都不敢穿,你却堂而皇之地穿来电视台上班,就不怕被别看穿么?呵呵,这身衣装只怕你那区长老公也不知道吧?是哪个野男有这么大的魄力,能让你穿得这么风骚呢?」被揉捏的快感让于素素娇媚地轻哼了两声,随后又赶紧咬住了双唇,似乎羞于回答,但握住的玉手却不自觉地轻轻撸动起来,一滴滴黏滑的前列腺润湿了她的手掌。

谢东阳得意地拉了拉道:「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了,我想那个男应该想不到吧?呵呵!」

说罢,谢东阳双手托住那颤巍巍的峰,一低,便咬住了那紫红色的葡萄,用力吸吮起来。

「啊……」

粗鲁的按揉和温柔的吸吮带来一阵触电似的酥麻感,让于素素再次忍不住发出了娇哼。

「砰砰砰!」

正在谢于二状态之时,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了,于素素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推开谢东阳,拉下裙角,并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襟,谢东阳则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提起裤子,从办公桌内侧走了出来,掏出一根烟点上。

于素素又整理了一下发,吸一气,然后才去开门。

敲门的是台长的秘书陈静,十八岁就来到了电视台工作,从前台文员做起,短短两年时间就升任了台长秘书一职,并一就是五年,如今也算得上电视台里的老员工了。

身高腿长的陈静面貌清秀而文静,在美如云的电视台里也算得上出众,她身材属于纤瘦型,刀削似的香肩和不堪一握的柳腰让过目难忘,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更为她加分不少,只是相比于肥的于素素要少了几分感和妩媚罢了!

于素素尽量平复了心,开问道:「陈秘书,你找我有事么?」陈静看了一眼满脸红的于素素,微笑道:「于姐,台长有点事,让您现在过去一趟。」

说完,陈静又有意无意地往里面一瞟,笑盈盈地道:「谢主任也在呀,你们刚才是在商量工作上的事么,讨论得好激烈呀,都争得面红耳赤的!」于素素尴尬地道:「是……是……有点意见不合。」谢东阳眼看到手的鱼儿又溜回了水里,没好气地道:「既然台长有事找你,那就下次再说吧!」

于素素惊慌又尴尬,赶紧趁着这难得的机会逃离,连招呼也不打就急匆匆地走了。

陈静望着于素素离去的背影,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又痴怨地望了谢东阳一眼,转身走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谢东阳恼恨地掐灭了烟,紧随陈静而去。

楼梯的转角处,陈静好整以暇地背靠着墙壁,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后,未等谢东阳现身,便悠悠地道:「谢大主任,你可真有闲逸致呀,大白天的也不消停,这幸亏是我听见了,要是换了别,只怕明天就上了七星市的条新闻了!」谢东阳心中恼怒,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道:「哥今天是有点冲动了,不过你要是不来,那骚货就成了哥的囊中之物了!」

陈静扭身就走,没好气地道:「喜新厌旧,你们男没一个好东西,当初你要家身子的时候,还说只家一个,现在见了这骚货,你就迈不动腿了,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骚货,那你就继续去追她呀?来找我作甚?」谢东阳一把抓住陈静纤细的胳膊,将她拉回了自己怀里,一只肥嘟嘟的手掌毫不客气地伸向陈静的胯下,隔着丝袜按摩抚摸那微微隆起的阜,嘴里道:

「那骚货再怎么漂亮,也不过是个玩物,怎么比得上我心的宝贝呢?来,让哥好好抚一下!」

陈静假意抗拒了几下,便嘤咛一声,软在了谢胖子怀里,气喘吁吁地道:

「你……你这坏……快放开家……得不到那贱……就来欺负我……」谢东阳一把扯开陈静的外衣,隔着胸衣玩弄那对小巧玲珑的鸽,嘴里道:

「有本事的男,几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你跟了我之后,也没少好处吧?瞎吃什么醋呢?这电视台里谁真正说了算,难道现在你还不明白么?我姐夫上次撞见你在办公室给我舔,他不是也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么?说起来又开始胀了,跪下来给我吸一吸!」

陈静嗔怪地瞪了谢东阳一眼,双膝跪地,拉开谢胖子的裤裆拉链,将那根不久的粗壮拉出来,轻轻舔舐着,嘴里嘟哝道:「还说呢,自从那次后,台长再也没碰过家了,态度也疏远了许多……」谢东阳按住陈静的臻首,将硕大狠狠地了进去,不屑地道:「那算什么?只要你服侍好我,便可以在电视台里横着走,姐夫他也得听我的!」陈静满脸痛苦地被谢东阳抽着小嘴,胀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等谢东阳放开她,忙上气不接下气地埋怨道:「温柔点……那么用力……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音讯么?什么时候能为我量身打造一档节目啊?」谢东阳腰身一挺,将重新陈静的小嘴里,将她埋怨的话语堵回了肚里,不耐烦地道:「快了快了!催什么催!好好舔老子的才是正事!」陈静被弄得几欲窒息,她心里恨透了这个肥胖险的男,却又无可奈何,脸上还要装出一副顺从的表,因为她知道,以她的资历和条件,要想上位,必须要牢牢抓住谢东阳,有朝一出名走红后,才可以摆脱现在的生活,攀上新的高枝,去过那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

看似愚钝实则明透顶的谢东阳怎么可能看不出陈静的野心,他不仅没有帮忙,而且还暗中压制着陈静,好让她永远都跳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对于陈静搅黄自己的好事,谢东阳怒不可遏,但却碍于被陈静抓了个现行,又是在多眼杂的电视台内,所以才忍气吞声,他来找陈静,目的就是安抚她,以免陈静搞出什么子!

想到这里,谢东阳抽出了,语气缓和道:「其实你吃醋反而害了你自己,若是让哥拿下那骚货,你的事就会事半功倍,毕竟在业务方面,她比我通多了,由她来提议重新制作一档新节目,姐夫肯定会答应!不过现在也不用急,反正这骚货已经有把柄在哥手里了,拿下她是迟早的事!来,转过身去,扶着墙,老子要从后面你!」

陈静之所以突然出现,并不是成心搭救于素素,而是嫉妒于素素的感美貌,生怕谢东阳有了于素素后便会将她抛诸脑后,听得谢东阳这番话,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地站起来,主动卷起裙子,双手扶墙,沉下柳腰,将雪白圆润的小向后撅起,分开双腿,让谢东阳泄欲!

谢东阳粗鲁地抓住陈静裆部的丝袜,用力一扯,将黑色的棉质丝袜撕成了两半,随手将陈静的红色内裤扯到一边,腰身一挺,便奋力抽起来!

「哦……」

陈静被顶得娇躯一颤,脱娇呼,部差点撞到了墙上,她连忙紧咬住嘴唇,双手用力撑住墙壁,以稳住摇晃不已的身形!

谢东阳双手掐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肥硕的发力猛顶,将在于素素办公室内没能发泄出的欲火全发泄在了陈静身上,粗壮的次次尽根而,也不管娇弱如柳的陈静是否受得了!

陈静心里虽然极度讨厌身后这个肥丑的男,身体却早已被能力超强的谢东阳征服,在胖子粗的抽下,很快就不可遏制地产生了反应,她俏脸绯红,气喘吁吁地呻吟着,努力地扭腰撅,去迎合那一波猛似一波的抽

随着谢东阳力的抽动作,陈静雪白的小翘被撞出了一层浅浅的嫣红,晶莹的蜜汁不断泄出外,的膣反复地翻进卷出,「噗嗞噗嗞」的抽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在空旷的楼梯间里,与陈静若有若无的婉转求饶声共同谱写出一曲靡的响曲,幸得这楼梯间偏僻而安静,鲜少有经过,否则这一幕必定成为电视台里男老少茶余饭后争相讨论的谈资!

**************************************************************************第十二章?

赵文革百无聊赖地在电视台周围闲逛,等着于素素下班,他发现自己已经迷恋上了于素素的身体,短短几个小时不见,他就心浮气躁,差点想冲上楼去找于素素一泄欲火,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他觉得,玩就像放风筝一样,要懂得收放自如,才能既飞得高又玩得爽,但自鸣得意的赵文革没想到的是,他的禁脔正在被另一个男紧紧抱在怀里,吸,玩得不亦乐乎!

「他妈的,怎么还没下来,这都几点了?」

赵文革骂骂咧咧地拿出手机,想要给于素素发微信,陈雨湘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赵文革有些疑惑:「昨天刚刚会过面,怎么今天又打电话来?难道有新的任务?」

赵文革接通电话,呵呵笑道:「美,大白天的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寂寞难耐了?要我过来陪你么?」

陈雨湘呸了一声道:「少说废话,老娘没时间跟你啰嗦!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萧国栋抓住了?」

赵文革仔细回忆了一下道:「应该没有,我和他没有直接会过面,所有的事都是瞒着他暗中进行的,如果他有什么发现,那现在我也不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了!」

陈雨湘道:「他已经开始怀疑于素素,看来我们要抓紧行动了!」赵文革心知陈雨湘所说的抓紧行动的意思,兴奋地道:「好啊好啊!我都嫌进展太慢了呢!光是于素素一个,根本不够我玩!如果能把她儿一起弄上床,那才叫爽!」

陈雨湘没好气地道:「急色鬼!你先去那小丫那里踩踩点,等我计划好下一步后,自然会通知你的,这段时间你可得小心点,别让萧国栋抓到了。」赵文革笑道:「好,我会注意的,等你的好消息。」陈雨湘没答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赵文革打的来到了七星大学,想去找萧雅,进门时却被保安小张拦住了。

保安小张看了看赵文革猥琐的样子,觉得他并非善类,他敬了一个礼,礼貌地道:「你好,请出示教师或者学生证。」

赵文革有点蒙圈,疑惑地道:「什么证?」

保安小张解释道:「为了保障学生们的学习生活不受打扰,学校有明文规定,凭教师证和学生证出大门,请你理解!」

赵文革反驳道:「可是,我看到有些不是老师和学生,也照样进出自如啊?」小张道:「那些是学生的家长,在学校都有记录的,如果你也是某位学生的家长,请报你孩子的姓名或者学号,并出示身份证,经查实后,自会让你进!」赵文革暗骂了一句:「狗的!这不是有心刁难老子么?老子连身份证都没有,那岂不是进不去了?这守门狗肯定是狗眼看低,看到我穿着普通又没有开车,就不让我进去!不行,我一定得进去,要不然煮熟的鸭子就飞了!」赵文革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从兜里掏出来两张红票子塞到小张怀里道:

「我进去有点急事,您给通融通融,这点小钱不成敬意,给您喝茶了!」赵文革原以为像小张这样的保安一定是见钱眼开的主,却不料小张将钱又还给了他,而且还义正辞严地道:「对不起!这是学校的规定,任何不能违反!

而且你这是行贿行为,会影响学校的清誉,我不能收!如果没事的话,请你马上离开,你要是再纠缠不清,我就报告保卫处了!」赵文革大失所望,只得悻悻地摆摆手,离开了校门,蹲了半天后也没想出进去的办法,眼看到了傍晚,只得打电话给于素素,让她来接自己。

这一天过得特别漫长,于素素担心谢东阳再来纠缠,所以连办公室都不敢待,尽量出现在多的地方,在紧张的心中度过了一天,下了班之后便急急忙忙地驱车离开了电视台。

出了电视台,于素素在周围转了几圈,却没有看到赵文革的身影,刚想给赵文革发信息,却接到了赵文革打来的电话,让她去七星大学门接他。

于素素感觉有些诧异,不知道赵文革为何要去七星大学,心中七上八下,但还是开着车往七星大学去了。

谢东阳心中也有顾虑,毕竟他的台长姐夫几次三番待过,说于素素有背景不能碰,想到今天差点得手,他又心痛又懊悔,还有一丝隐隐的担心,所以没有再去找于素素,怕一旦得太急,会弄得场面无法收拾。

「这骚货平时穿得都挺严实的,今天却穿成这样,肯定是瞒着她老公有约会,正好跟着她看看那个高到底是谁?」

谢东阳暗自盘算过后,便悄悄关注着于素素,看着她开车离开后,便紧随而上,谁知于素素的车并未直接离开,而是绕着电视台慢慢转悠了好几圈,谢东阳以为于素素发现了自己跟踪,只得悻悻地终止了跟踪计划!

于素素来到七星大学门,见赵文革正驻足而立,于是将车停在了他面前,让他上车,本想直接回家,赵文革却示意让她开车进去。

于素素无奈,只得开车往里走,保安小张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又要上来献殷勤,却瞥见被他赶走的赵文革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心中大惑不解,但出于对于素素的敬慕,他还是放了行。

来到校内,赵文革让于素素找了个地方停车,于素素害怕被儿撞见,不免有些担心地道:「主,咱们来这做什么?」

赵文革嘿嘿笑道:「带你来重温旧梦呀!上次我们在这里玩得不是很尽兴么?

今天我们再玩一次!」

想到那厕所内的种种不堪,于素素不禁俏脸一红,呐呐地道:「可是,这学校有规定,九点钟外来员就必须离校,你看现在都七点多了,要玩也玩不了多久了,不如我们回家,让母狗好好伺候主如何?」赵文革脸色一变道:「老子决定的事,那得到你这贱母狗谈条件!再啰嗦就把你脱光了扔出去,让这些学生看看你骚的模样!」于素素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声道:「不不不!母狗不敢违抗主的命令,只是怕时间太短,主玩得不够尽兴罢了……」

赵文革捏了捏于素素煞白的脸蛋道:「没关系,时间虽然短,我们照样可以玩得很过瘾!来,下车吧,我们抓紧时间!」

于素素只得下了车,此时已近天黑时分,校园里到处点起了路灯,路上三三两两的有学生在走动,篮球场上也有一些在打球。

赵文革拍了拍于素素浑圆的肥道:「骚母狗,把外衣扣子解开吧!反正不多,天也黑,没什么注意的!」

于素素愣了一下,乖乖地解开了外衣的扣子,如此一来,只要将外衣往两边轻轻一拉,便可以完全看见那半截白衬衫,以及被黑丝网状内衣包裹的白酥胸。

赵文革拨开衣襟,捏了捏那对胀鼓鼓的峰,嬉笑道:「今天有没有发现你穿这么骚呀?」

于素素不禁想起在办公室里被谢东阳强制猥亵的场景,连忙摇了摇道:

「不……没有,没看见!」

赵文革捏了捏紫红色的道:「我就说嘛!外表穿得这么严实,是不会让发现的!来,拉开衣服,老子给你留个纪念!」于素素紧张地看了一眼周围,见方圆十几米内都无,于是一咬银牙,拉开了上衣的衣襟,将那对高耸浑圆的白露出来,在网状黑丝内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水,让忍不住想咬上一

赵文革退后几步,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道:「裙子也提起来,要看到骚。」

于素素无奈,只得又提起裙子,两腿微张,一边看镜,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两侧的动静。

赵文革拍了几张,示意于素素放下裙子,拿着手机给于素素过目,嘴里还兴奋地道:「你看这张照片,太美了,子的形状拍得清清楚楚,还有那毛,乌黑乌黑的,真要命!」

于素素略微瞥了一眼,便羞得转过了,照片上的自己紧咬着嘴唇,表羞涩中带着一丝期待,完美的曝光将浑圆高耸的巨拍得清晰无比,甚至连那晕上的小凸点也清晰可见,下半身则是半遮半露,裙角刚好撩到丘上方,那一丛丛茂密卷曲的耻毛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蜜,留给无限的遐想空间!

赵文革推了推于素素道:「走吧!我们换个地方,再多拍几张,时间可不等!」

于素素这才明白赵文革为何要带她来学校,羞耻之余,心中那种渴望露的邪恶心理又在偷偷作祟,竟然对接下来的事隐隐期待起来!

少顷,两来到了篮球场边的一颗百年老树下,这是一颗樟树,枝繁叶茂,树不能合围,庞大的树冠几乎遮住了两个篮球场,算得上天然的屏障。

赵文革看了看周围,见篮球场上还有几个男生在练投篮,于是努了努嘴,示意于素素靠紧树,敞开衣襟准备拍照。

于素素忐忑地看了不远处的篮球场一眼,见那几个男生练得投,又见树足够粗壮,于是大着胆子将外衣敞开,又自觉地撩起裙摆,摆好姿势给赵文革拍照。

因为天色昏暗,又有树遮挡,所以男生们并未立刻发现赵文革和于素素,于素素拍了几张后,渐渐放宽了心,主动摆了几个诱惑的姿势让赵文革拍照。

只见于素素双手扶着粗壮的树,俯下身躯,弯腰撅,双腿稍稍屈起,将那圆如满月、大似磨盘的肥硕翘努力向后撅起,在闪光灯的照耀下,湿淋淋的肥厚美鲍被展现得淋漓尽致,甚至连噏动的和晶莹的蜜也拍得清清楚楚,更不用说那褐色的紧致菊了!

赵文革看得心澎湃,差点忘了拍照,他胯下的早已将裤子顶出了一顶高高的帐篷,要不是顾忌不远处的男生,只怕他就要脱下裤子,挺枪直,杀个七进七出了!

赵文革吸了一气,吸回了往下流淌的哈喇子,快速按动着快门,记录下这一美丽而又靡的画面,拍了几张后又示意于素素往外挪。

于素素心知赵文革要以篮球场上的男生为背景,拍一张黑丝翘的特写照,扭捏了一番后,羞耻心终究没有斗过露的邪念,她悄悄地望了几眼篮球场后,缓缓地将肥从树后伸了出来,上半身则继续躲藏在树后面,恰似鸵鸟躲避的姿态。

赵文革调整角度,连拍了好几张,突然听到了「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于素素的一声娇呼。

原来打篮球的男生们发现大树后面有闪光,于是使了一招投石问路之计,将手中的篮球抛了过来,谁知篮球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正砸在于素素撅起的肥上,白的大上顿时被砸出了一大圈红晕。

男生甲道:「糟糕,砸中了,还是个的!」男生乙道:「我早说了那边有,叫你不要扔,你偏要扔,现在砸到了怎么办?就算没,砸到花花也不好嘛!」男生丙道:「还能怎么样?赔礼道歉咯!这篮球砸的能有多重?」男生丁道:「别废话了,赶紧去把球捡回来,再打一会就回寝室睡觉了!」男生甲道:「你们去捡吧,顺便帮我道个歉!」男生丙道:「真没胆,自己砸的还要我们道歉!」四个男生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肯向前。

赵文革听得仔细,看了看蹲在榕树后面的于素素道:「你去,把球还给他们,衣服不准扣,故意露子给他们看,回来的时候走路骚一点,要扭起来!」于素素紧张地道:「这……不合适吧?万一他们认出我,会出事的!」赵文革道:「现在是晚上,灯光也不是很亮,你走过去把球还了就回来,有什么要紧?你还真以为你是国家主席呀,谁都认识你?快去,不然我就叫他们过来看你,那可不是露子这么简单了!」

于素素知道赵文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得捡起球,抱着侥幸的心理,慢慢地走了过去。

走到四个男生面前,于素素将球抱在胸前,遮挡住高耸的峰,略带紧张地道:「同学,这个球是你们的么?」

美声甜的于素素让四位大男孩有些局促起来,对视了一眼后,男生丁站出来道:「对,球是我们的,刚才他不注意将球扔了过来,砸到你了吧?」四个男生都长得又高又大,比穿着高跟鞋的于素素还要高半个,看着这群年龄跟自己儿相若的大男孩,于素素更加紧张了,连耳根子都红了,脸颊滚烫滚烫的。

由于有篮球遮挡,男生们并没有看到于素素几乎全的胸脯,见于素素沉默不语,还以为她要追究责任,男生甲憋了老半天,站出来道:「对不起,姐姐,是我扔的球,不好意思……」

于素素心跳如打鼓,眼睛的余光瞥见赵文革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和男生们对话,只得一咬银牙,将球到男生甲手中道:「没……没关系,球还给你……」没有了篮球的遮掩,于素素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美露无遗,接过球的男生甲首当其冲,一看之下脸瞬间变得通红,结结地半天说不出话。

其他三个男生也相继看到了于素素露的酥胸,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显然都没有恋的经历。

于素素却由衷地松了一气,心中萌生出一种罪恶的快感,她转过身,娉娉婷婷地向赵文革走去,给男生们留下了一个感无比的背影。

赵文革见男生们依然呆呆地望着于素素的背影,于是炫耀似的撩起她的短裙,将被黑丝包裹住的浑圆肥露出来,并狠狠地拍了一掌道:「骚母狗,很过瘾吧?那几个男娃子还在盯着你看呢!」

于素素被打得娇呼一声,乖顺地道:「只要主满意,母狗就高兴。」赵文革嘿嘿一笑道:「乖母狗!嘴真甜,主带你去下一个地方!」说罢,赵文革搂住于素素的纤腰,继续向前走去。

于素素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见赵文革发话,如释重负地向前走去,她知道那四个男生肯定会疯狂地传播此事,但事已至此,唯有听天由命了。

赵文革带着于素素走了大概七八百米,来到了足球场,开阔的坪上空的,两盏十几米高的大灯孤零零地矗立着,给青绿色的坪染上一层黄晕。

赵文革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放开于素素道:「将衣服和裙子都脱了吧!

再拍一些照片,我们就走!」

于素素多少有些胆怯,但却不敢违逆赵文革的意思,只得抱着速战速决的心理,快速脱掉了外衣和套裙,只剩下那件连体开档黑丝趣内衣。

不知是夜晚的凉意还是心中的紧张,近乎全的于素素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但身体内的欲之火却并未熄灭,反而有越烧越烈的势

赵文革兴致勃勃,指挥着于素素摆出各种靡的姿势,手机的闪光灯接连闪烁,留下一张张珍贵的倩影。

在这露天的足球场上露身体,这是于素素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但现在她却这么做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放开,抚胸摸、弯腰翘、分腿掰等动作毫不犹豫地使出来,被一一记录在赵文革的手机里。

只见于素素来到了球门处,双手扶着门柱,将肥尽力向后撅起,拍了几张后又背靠着立柱蹲下,叉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肥,然后又走进球门,双手双脚伸进球网,摆出一副类似捆绑的姿势。

于素素的豪放让赵文革喜出望外,许多姿势他连想都没想到,于素素却主动摆了出来,他需要做的只是不断地按下快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转眼已到九点钟,学校内的保安开始四处巡逻,将还未离开校园的外来员请出学校。

足球场上闪烁的灯光自然没有逃过巡逻员的眼睛,一个高瘦的身影打着手电筒,径直向赵文革和于素素走来,而于素素和赵文革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注意到有正在接近。

「喂,那边那两个,你们在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喊打断了拍照的两,正趴在坪上撅着让赵文革拍蜜特写的于素素慌忙爬起来,惊慌失措地找衣服,却见衣服静悄悄地躺在几十米开外,而呼喊的男正拿着手电筒,站在衣服旁!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于素素脑内一片混,她现在这副样子比起全更加靡,而空坪连半点遮挡的地方都没有,叫她如何见呢?

于素素只得蹲下来,两手护住胸前,将脸埋在双腿之间。

赵文革却是处变不惊,他随手脱下了身上的T恤,盖在了于素素身上,自己则打着赤膊,朝巡逻的保安走了过去。

赵文革这一不经意的举动让于素素受触动,在她的印象里,赵文革一直是个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恶,却不曾想他也会有顾及别的时候,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流!

赵文革光着膀子走到保安跟前,嘻嘻哈哈地打招呼道:「真巧呀,又是你,小兄弟。没事,我们在这乘凉呢!天太热了,你看,衣服都扔在这里!」原来巡逻的正是保安小张,他看了看不远处蹲着的于素素,一脸狐疑地道:

「原来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很快学校就要熄灯了,校外员都必须离开。」赵文革很自然地捡起扔在地上的外衣和裙子,打哈哈道:「知道了,我们马上离开,辛苦你了,小哥!」

小张本就对赵文革没什么好印象,所以特别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见他手中拿的不仅有外衣,还有裙子,忙拉住他道:「不对!你骗我!乘凉难道连裙子都不穿?你一定是在做什么坏事,要不然于小姐怎么一声不吭?说!是不是你在欺负她?」

赵文革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呵呵笑道:「没什么,只是玩玩游戏而已!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亲自问她。」

小张从赵文革手中抢过衣服,将信将疑道:「你站在这里别动,不要耍什么花招,我过去问下于小姐。」

赵文革嘿嘿一笑道:「我当然得动,一动不动那不是王八吗?放心,我跟你一起过去。」

小张瞪了赵文革一眼道:「你不许跟过来,老老实实地站在这里,谁知道你又要动什么坏脑筋!」

说完,小张大步向于素素走去,来到她身前,小张关切地问道:「于小姐,你没事吧?」

于素素紧张无比,根本没听清赵文革和小张的对话,眼见小张向自己走来,心里更慌了,颤抖地回道:「没……我没事……」小张见于素素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更担心了,又走近了一步道:「于小姐,别怕,有什么你就跟我说,是不是那个男的威胁你?这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把他抓起来!」

于素素忐忑地抬起,见小张一脸关切,心中稍安,她知道就算抓住赵文革,也奈他不何,而且刚才赵文革给她披衣的暖心举动也让她于心不忍,于是摇摇道:「不,不是的,他没有威胁我,你……你能先把衣服还给我么?」小张一愣,将衣服递给了于素素,就在于素素接过衣服的一瞬间,他分明看到了于素素那被黑丝包裹的白酥胸,从未如此近看过身体的小张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一张俊脸顿时胀成了猪肝色,里吞吞吐吐地道:「于……于小姐……那个……你……你真没穿……」

于素素见小张窘迫的模样,心知他必定是个未经世事的雏儿,心道:「反正都被别看了,也不妨多他这一个!」

想到这点,于素素忽然站起身来,拿开遮盖的T恤,将自己感曼妙的身材完全展示在小张面前。

小张惊得手足无措,慌忙撇过去,连声道:「不不!于小姐,不要这样,你……你赶紧穿上衣服吧!」

于素素暗叹小张的淳朴,伸出玉手搂住他的,让他正视着自己,然后温柔地道:「好好看着我,告诉我,我美吗?」

小张快速地看了于素素露的胴体一眼,赶紧闭上了眼睛,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黑丝下白皙细腻的肌肤早已经印刻在他脑海里,让他忍不住又睁开了眼,喃喃地道:「美……美,太美了!于小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于素素温柔地摩挲着小张通红的脸颊,低声道:「那……你喜欢我么?」「喜欢」小张下意识地道,但马上又改道:「不不,于小姐,我不能喜欢你,你已经结婚了……」

于素素无奈地笑道:「对,你不应该喜欢我,我不是个好,你应该找一个好姑娘,过得幸福美满,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小张不假思索地道:「能,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答应。」于素素看了看站在远处看戏的赵文革,低声道:「我要你帮我保守秘密,今天的事你就埋在心里,行么?」

「行!」小张点点,然后又迟疑道:「可是,那个男怎么办?」于素素叹了气道:「你放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这是我自己的事,谁都帮不了我,你能保守秘密,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小张看出了于素素言语中的无奈,眼也跟着黯淡下来,沉重地点了点

于素素突然抱紧了小张,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湿吻,然后推开他,开始穿衣服。

小张如坠云雾里,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来。

于素素毫不避讳地在小张面前穿衣,见小张半张着嘴,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不禁嗔笑道:「小呆瓜,没看过么?来,帮我拉一下裙子的拉链。」小张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发觉并不是做梦,看着于素素期待的眼,忙应了一声,却又不敢伸手,只是傻傻地问道:「那个……拉链在哪……我找不到。」

于素素一侧腰,娇声道:「在我右侧的大腿上,你帮我拉上来,好吗?」浑圆的黑丝给小张带来的画面冲击实在太过强烈,让他心跳加速,血脉偾张,舌燥,咽了好几下后才颤抖地伸出手,去拉于素素大腿根部的那条拉链,拉动时手指无意间碰到那柔滑的丝袜,让他有一种触电似的感觉。

于素素穿好了衣服,轻声道:「谢谢你,我走了。」这个二十出的大男孩低垂着,不敢看于素素的眼睛,见她转身离开,忽又扬了扬手道:「那个……我会保密的……于小……姐姐……你小心一点……」于素素回过,妩媚地一笑,然后大步向赵文革走去。

赵文革略带醋意道:「你跟那小子说了什么?这么容易就把他搞定了!看起来他好像对你有意思!」

于素素淡淡地道:「没什么,只是让他保密,我们快走吧!」赵文革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搂住于素素的纤腰快步离去了。

小张怔怔地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那甜蜜的亲吻,触碰过于素素身体的手指仿佛也残留着香味,让他回味无穷,至于赵文革和于素素什么时候走的,他已是浑然不觉了!

回到家中,于素素压抑的欲望彻底发出来,她像一的雌兽一样,疯狂地撕扯赵文革的衣服,抓住那根让她痴迷的又吸又舔,仿佛饥饿难忍的难民看见了可的食物一般。

这一天里,于素素经历了太多前所未有的事,地下停车场里为赵文革,办公室里差点失身,篮球场上让小男生观赏她感的身体,以及最后在足球场上的尽露,这些都是于素素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但就在短短的一天内,她却像做梦一般体验了一遍,身体和心灵都绷得紧紧的,如同惊涛骇一般的刺激让她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来发泄心中的不安、尴尬和未能满足的欲。

赵文革对于素素的疯狂表现多少感到有些意外,以为这都是校园露带来的激,殊不知已经有一个强劲的对手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抢夺属于他的猎物。

赵文革乐于看见于素素主动求欢,经过他调教后,于素素心中郁积的欲彻底发,从一个端庄优雅的知变成了一个欲求无度的感尤物,这是他亲手培育的果实,当然也得由他来享受!

于素素疯狂地吸舔了十几分钟,那黝黑粗壮的在她的服侍下威风尽显,雄赳赳气昂昂,通体上下油光发亮,散发着让心颤的热度。

于素素放慢了吸吮的节奏,一边舔舐一边娇媚地看着赵文革的眼睛,双手合握住粗壮的身,缓缓地上下撸动着,「哧溜哧溜」的响声不绝于耳。

「主,要了我吧!母狗想要了……」

瘙痒难耐的于素素早已忘记了矜持,娇嗲无比地向流汉赵文革献媚求欢。

赵文革晃动着,用火烫的前端轻轻拍打着美红的俏脸,嘴里道:

「今天是不是很刺激呀?说说你的感受,说得好老子就给你!」的轻轻拍打虽然不痛,但却极度羞耻,同时也带给于素素更多的心理刺激,她微闭着凤目,娇滴滴地回道:「母狗觉得好害羞,也很刺激,以前从来没有在工作时穿过这样的衣服,老是提心吊胆的,怕被别发现,尤其是弯腰俯身时,既怕别偷看胸部,又怕别发现我没穿内裤。」赵文革打断道:「那到底有没有发现呢?」

于素素不禁回想起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身体被谢东阳紧紧地抱住,而且还吸吮她的房,用手指抽她的骚,而自己差点就堕落在那种强烈的快感中,不仅没有抗拒,而且还浮想联翩,抓着谢东阳那根粗壮的不肯放手,要不是陈静的突然出现,只怕就要在办公室里被谢东阳按在身下得高迭起了!

当然,于素素不会傻到在赵文革面前提起这事,她很快就回过了,摇摇道:「应该没有,母狗一直都很小心,再说那些男也不敢在光天化之下对我动手动脚。」

赵文革继续问道:「那晚上在学校里呢?被那些男娃儿看子,感觉怎么样?

还有那条守门狗,你给他摸子了吧?要不他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们?」于素素道:「母狗当时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害怕他们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没想到那几个男生和那个小保安都太了,未经世事,他们看到母狗的身子反应很呆滞,没有胆子占便宜!」

赵文革皱了皱眉道:「哦?这倒让老子有点意外,老子还以为那条守门狗胆子会大一点呢!真是一群孬种,要是换做老子碰到这样的好事,直接推倒就,管她是谁,了再说!」

于素素连忙恭维道:「是是是,还是主您有胆魄,所以母狗最崇拜主,心甘愿让主!」

赵文革眉开眼笑道:「说得好!你们装清高,而这些孬种只会讨好迁就,前怕狼后怕虎的,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其实哪有那么多事,只要弄上了床,狠狠地一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说罢,赵文革指了指楼梯道:「老子今天教你玩个新花样,叫做「南岳拜佛」,你知道那些愚蠢的是怎么上南岳求佛的么?嘿嘿,那叫三步一跪九步一叩!来,我们现在就来试一下,你趴下身子,撅起,老子在后面,每九下,你就往上爬一级,看多久你才能爬到楼上去。」

于素素心领会,立刻将裙子卷到腰际,高高撅起肥,媚声道:「主,母狗已经准备好登南岳了,请主开始吧!」

赵文革将裤子扔到于素素背上,赤着下半身,腰身一挺,便呼啸着顶了于素素水泛滥的蜜中,里叫道:「这裤子就是你的贡品,不能用手拿,也不能掉下来,要是掉下来,就从第一级重新爬,明白么?」「哦……」于素素满足地娇呼一声,点道:「母狗知道了,请主开始吧!」赵文革大喝一声,马步一沉,便缓慢而沉重地抽送起来,带出一汩汩晶莹的

「哦……好……」

于素素娇喘吁吁地呻吟着,心中默默计数,待到第九次后,便抬起膝盖,往上爬了一级阶梯。

于素素原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但尝试过后才知道其中的难处,赵文革的抽势大力沉,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娇的花心上,无比酸麻的快感如水般涌上脑海,刺激得于素素晕目眩,强悍的力度更是撞得于素素身体摇晃不已,差点就软瘫在楼梯上,而且在爬楼梯时,赵文革也丝毫没有松懈,反而抽得更厉害了,瘦的身体几乎直接坐在了于素素浑圆肥美的大上,让美妻于素素很快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与此同时,她还要保持身体的稳定,防止背上的裤子滑落,难度可想而知!

楼梯是旋转型的,虽然不陡,但比起一般直上直下的楼梯要多了不少阶梯,这也间接增加了难度,幸得每一级阶梯上都铺了厚厚的防滑毛毯,才让于素素的膝盖免于直接与木梯摩擦,要不然这几十级阶梯一爬,娇的膝盖不被磨了才怪呢!

等到爬到楼梯中部时,于素素已经汗漫全身了,一缕缕发丝被粘在俏脸上,让她更觉视线模糊,才爬了三十级不到,时间却已经过去了将尽半小时,虽然说好是九次抽爬一级楼梯,但于素素承受的抽可远远不止两百次,随着水的润滑和两器的磨合,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到后来,几乎每爬一级,于素素都要承受几十甚至上百次的猛烈抽

于素素举步维艰,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比起平常简单的媾,这种方式更能激发她的欲,同时也极大消耗了她的体力,眼看着不到十步就到了目的地,于素素却再也爬不动了,疲力竭的她上半身几乎趴在了楼梯上,肥美的大却依然倔强地向后撅着,承受着身后那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哦不……不要……主……好哥哥……慢一点……哦……轻一点呀……素素不行了……母狗不行了……哎哟……好狠……别那么……唔……饶了素素吧……让素素休息一下……哎……慢点慢点……亲汉子……好主……母狗又要去了……求你……」

赵文革仿佛不知疲倦地抽着,粗壮的次次直抵花心,得于素素水狂泻,一波波的被火烫的频频挤压,捣成了浆糊状,白色的泡沫沾满了整根,仿佛为这条黑色的巨蟒涂上了一层油,甚至连两浓密的毛也完全被白沫覆盖,恰似千里丛林忽降鹅毛大雪,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贱母狗,起来,快点爬呀!只剩下十步了!」赵文革大马猴一样骑坐在于素素浑圆的大上,放慢了抽的节奏,揪着于素素柔顺的秀发,迫她抬起来,恶狠狠地催促着。

于素素已然浑身绵软,她努力想抬起腿,却又被几次重重的顶得娇躯抖颤,好不容易凝聚的力气也瞬间消散,无可奈何地趴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道:「主……您太……太勇猛了……哦……母狗投降了……嗯……求主开恩……饶恕母狗吧……唔……母狗真的爬不动了……」赵文革将抽出,狠狠地打了于素素的肥掌,训斥道:「没用的贱母狗!爬一层楼梯都爬不上,起来,抱住老子的脖子,看老子是怎么上楼的!」于素素费尽力气爬了起来,拿起赵文革的长裤,双手环抱住赵文革黝黑的脖子,丰满的酥胸紧紧贴住了赵文革的胸膛。

赵文革双手各搂住于素素的一条美腿,大喝一声,便将于素素抱了起来,同时胯下也准确无比地了于素素饱受的美

「一、二、三、四、五……」

赵文革嘴里大声喊着数字,胯下也跟着节奏大力抽着于素素的蜜,每九下就上一步台阶,竟似毫不费力!

于素素紧紧勾住赵文革的脖子,感娇躯如同风中杨柳一般,随着赵文革的动作前后摇摆,叫连连。

螺旋形的楼梯上,正上演着一幕让瞠目结舌的偷欢好戏,高挑丰满的贞淑美妻被矮小瘦的猥琐流汉提着美腿高高抱起,不停抛耸着,她气喘吁吁地呻吟,声嘶力竭地叫,完全臣服在流汉凶猛霸道的抽下,白皙细腻的皮肤香汗淋漓,和流汉的黝黑发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抽声、叫声和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回在空旷的客厅中,为静寂的夜晚增添了些许生气。

赵文革抱着于素素一路抽,轻而易举地走完了最后十步楼梯,然后直奔卧室,将于素素扔在了大床上,挺枪上马,展开新的一攻势!

激战正酣之际,赵文革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意迷的于素素浑然未觉,而赵文革脑清醒,听得清清楚楚,他脑子转得飞快,连忙鸣金收兵,拍了拍于素素雪白的肚皮道:「你那窝囊废丈夫回来了,我们稍后再继续。」于素素不明所以,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连忙爬起来,将满地的衣服收拾好,然后换上睡衣,躺在床上闭眼装睡。

赵文革拿起自己的衣服,一溜小跑出了卧室,找了个房间躲了起来。

不多时,萧国栋果然回到了家,家中的平静让他长长舒了一气,来到卧室,萧国栋并没有开灯,而是悄悄地走到床前,见于素素睡得安稳,于是快速地检查起房间,从床底到衣柜通通看了一遍,确认无后才彻底松了一气。

「难道真的是我太多疑了?或许素素的表现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我吧?」萧国栋叹了一气,解下领带,去卧室冲凉了,却不知身后的于素素早已悄然睁开了眼,暗中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对外眼中的仙眷侣之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原本就若即若离的心房又添了一道新的鸿沟!

天还未透亮,萧国栋便惯例起床晨跑去了,而于素素整晚都没睡好,她既担心丈夫发现她私藏夫,又渴望重温在丈夫身边被得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但这个晚上却异常的平静,所以于素素只等丈夫一出门,便急忙爬起来,低看了看床底,压根不见赵文革的踪影,心中着急的她找遍了卧房和浴室,仍没有找到赵文革的踪迹,只得下楼去寻找!

赵文革此时在哪呢?他正在呼呼大睡!

萧国栋回来后,赵文革没有冒险再去找于素素,不仅是因为那个电话警报,而且还因为疲惫,赵文革终究不是铁打的,连续多的疯狂媾让他也有点吃不消了,尤其是今晚,他的体力消耗也很大,于是趁着黑暗下了楼,找了个有床的房间躺下来休息!

于素素好不容易在佣的房间里找到了赵文革,见他正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鼾声如雷,本想就此离开,不经意间却瞥见那根因为晨勃而翘得老高的大,憋了一宿的她霎时变得移不动步了,痴痴地看了许久后,于素素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俯下身躯,吸吮起那根让她着迷的来!

身体的异动惊醒了赵文革,但他只是睁眼瞧了瞧,便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继续睡觉了!

饥渴的于素素一边吮舔,一边还不忘用手指搓揉自己敏感的蒂,见赵文革毫无反应,她索跨坐在赵文革身上,将那根粗长的内,自顾自地扭腰摆起来!

于素素玉手撑在赵文革胸前,纤腰款摆,玉轻摇,有节奏地吞吐着那根壮硕的,舒爽得娇哼连连,而赵文革依然无动于衷,惬意地享受美妻的主动套弄,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在昏暗的房间内肆意欢,浑然不知外面早已透亮,而萧国栋也已回到了家中,正四处寻找着他的娇妻。

眼看于素素即将达到高,门却被敲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素素,你在哪呢?在里面么?」

丈夫的呼喊吓得于素素心惊跳,若是被丈夫看到她这副模样,那还得了?

于素素无比紧张地盯着门,生怕萧国栋推门而,她双手掩住了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无比的紧张让她的蜜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夹得赵文革的舒爽不已!

从上次床底媾时,赵文革就看出,越是紧张刺激,于素素越是兴奋,高也来得越是猛烈,在这关键的时刻,一直装睡的赵文革却突然睁开了眼,双手扶住于素素的纤腰,猛地往上一耸,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顶在了于素素娇的花心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于素素瞬间达到高,她心大开,温热的涌而出,直泄得两眼翻白,一身美痉挛似的颤抖,若不是她一直用双手掩着檀,早已经脱惊呼,声震四方了!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着的浇灌和花心的吸吮,待到于素素稍稍缓和之后,再次如法炮制,狠狠地了进去,于素素本想逃离,但纤腰被赵文革的一双手紧紧钳住,哪里逃得了?

于素素心知抵挡不了那绝顶高的刺激,只得紧咬住贝齿,双手连鼻一起掩住,防止自己失声痛呼,引得门外的萧国栋惊疑!

赵文革的这一击更为猛烈,饶是于素素做好了准备,但仍然难以抵挡,花心大开的她只觉一阵剧痛,那硕大粗圆的再次撑开了娇的子宫颈,势不可挡地到了子宫内!

「哦……」

随着半声沉闷的娇呼,于素素再次泄得一败涂地,无力地软瘫在赵文革身上,所幸此时萧国栋已经走到前面的房间去寻找,并未听见这隐忍沉闷的呼!

赵文革在于素素耳边轻声道:「舒服吧?骚母狗!出去打发走你那窝囊废丈夫,等会我们再来!」

于素素乖巧地应了一声,双手撑住赵文革的胸膛,想要起来,但那粗圆的蘑菇已经了幽房内,像是卡住了一般无法抽出,她只得羞红着脸恳求道:

「主……您那宝贝太大了,母狗弄不出来了,请主移动贵体,让母狗起来好么?」

赵文革挺了挺腰,发现确实如于素素所言,硕大的卡在了幽宫的出,像是被一张嘴紧紧咬住了一般,于是嘿嘿笑道:「这倒像极了狗儿配,不出的话就抽不出来了!要不你再努力点,让老子我出了再出去?」于素素扭捏道:「主你又欺负,要让您出,没有个把小时怎么办得到,到时候国栋都该急死了……」

恰到好处的恭维让赵文革心里舒坦极了,他得意地笑道:「说的也是,那你忍一忍,抬起,让老子把抽出来,夹得太紧了!」于素素吸一气,微微抬起,同时尽量放松,赵文革并没有直接抽,而是突然发力往上一顶,然后趁着花心放松的一瞬间,再用力往外抽,如愿地将抽了出来。

「唔……」

早已预料到强烈冲击的于素素还是没有抵挡住拉扯子宫颈的剧烈快感,一丝隐忍的呻吟从掩住的鼻间漏了出来,肥美的大筛糠似的颤抖着,起了一波波,饱受的蜜犹自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一个高尔夫球大小的圆,一汩汩混合着涌而出,扑簌簌地淌在了赵文革的小腹上,恰似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

休息了好一会,于素素才从高的余韵中苏醒过来,穿上睡衣下了床,小心翼翼地开门而去!

萧国栋找了一大圈,仍然没有找到妻子,只得悻悻地回了房间换衣服,刚穿上衬衫,却见于素素鬓发凌地走了进来,不由得微愠道:「你去哪儿了?我到处找都没找到你,怎么早餐也不做呢?」

于素素定了定道:「那个……我去了趟地下室,有点不舒服,就没做早餐了……」

萧国栋见于素素脸色红,额冒汗,于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额,眉一皱道:「你去地下室嘛?唉,你的脸好红,额也很烫,是不是发烧了?不舒服就不要到处跑了嘛!等下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早餐就在外面吃吧!」于素素忙摇道:「不不,今天是工作,你还是去单位吧,现在是敏感时期,小心为上,我不碍事的,吃点药就好了,而且,今天电视台有事,我还得去一趟。」

萧国栋又道:「那你别开车了,我送你去!」

于素素道:「如果堵车的话,只怕你又要迟到了,虽说没管你,但总归影响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了,我没事的,或许是这几天太累了,没有休息好,我十点才去电视台,你先走吧!」

萧国栋见于素素说得坚决,只得点点道:「那你小心点,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半小时后,于素素站在阳台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像平常那样挥手向萧国栋告别,但不同以往的是,她的下半身早已光溜溜的,一双枯如柴的手掌正肆意地抓揉着她那肥腻柔滑的,弄得她柳眉紧蹙,无力地攀在了阳台栏杆上,不待萧国栋走远,她便沉下了腰身,高高撅起雪,去迎接身后那根粗壮狰狞大的凶狠顶撞!

**********************************************************************第十三章?偷窥

或许是因为跟踪不成,这一整天谢东阳都没有来骚扰于素素,但于素素依然坐立不安,没等到下班,便给赵文革发了信息,赵文革也很快回了信,让于素素依旧到老地方来接他。

想到那夜在校园里的露经历,于素素仍然心有余悸,但那种露的刺激感也让她心里隐隐怀念,甚至还有些许期待,怀着复杂的心,于素素再次驱车赶往了七星大学。

与昨天来的时间不同,这次学生们才刚刚结束下午的课程,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所以为了避耳目,于素素特意将车停在了外围的拐角处,然后步行到校门去见赵文革。

或许是因为昨天玩得太过火,赵文革并没有要求进学校,看到于素素后,便紧跟着她来到拐角处,上车而去,直奔玉龙岛别墅区。

回到家中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一踏进那安全舒适的客厅,于素素便和赵文革柴烈火地拥吻起来,好像一对分隔两地的侣终于会面一样激动!

激烈的拥吻过后,于素素主动跪下来,将赵文革的裤子褪至脚踝处,握住那软皮蛇吸吮起来!

在于素素熟练的吸吮下,赵文革胯下那条软皮蛇迅速抬抖擞地挺立起来,完成了从软皮蛇到恶蟒的进化!

于素素卖力舔弄了一阵,抬起,杏眼迷离地道:「主,母狗想要,求主……」

憋了一天的赵文革也觉膨胀欲裂,两眼冒火道:「好,老子就满足你!

起来,趴在那边,老子要好好你的骚!」

于素素连忙站起身来,连衣服都顾不得脱,便趴在了餐桌上,将浑圆挺翘的肥高高撅起,等待赵文革的临幸!

赵文革将裤子扔到一边,走上前去,将于素素裆部纤薄的黑丝扯开一个子,胡地将丁字裤拉到一边,抱住那满月一般的黑丝,腰身一挺,驾轻就熟地抽起来!

于素素早已动,蜜内润滑无比,赵文革那无比粗长的没费多大劲,就轻而易举地尽根而,直捅到了花心之上!

「唉……好……好美……主的大……好……硬硬的……烫烫的……又粗又长……母狗的骚被塞满了……唔……好充实……顶到花心了……哎哟……好麻……好舒服……母狗还要……」熟悉的酥麻胀痛感让于素素心颤不已,在这最安全的私属领地里,她彻底脱下了贞淑的伪装,忘乎所以地高声叫起来,似乎要将所有压抑在心中的不安绪全都发泄出去,高亢而的呼喊声回在客厅内,久久不绝!

按照平常的规律推算,于素素猜测丈夫萧国栋不会回家,佣则仍在放假,所以她才安心将赵文革带回了家,好享受这难得的二世界,但于素素千算万算,却还是算漏了一个:萧雅!

其实也不能算于素素算错,因为按照正常的规律,萧雅此时应该在学校上晚自习,但她却偏偏回到了家中,而且是偷偷摸摸地回来!

原来于素素去接赵文革时,萧雅正巧从校门出来,虽然于素素戴着墨镜,但她那高挑丰满的身材实在太过显眼了,就算陌生也能凭简单的描述轻易地从群中认出她,更何况萧雅了!

萧雅本以为于素素是来找她的,欢呼雀跃地跑过去,却见于素素领着一个瘦如猴的男上了车一同离去,心中顿觉不妙,于是便叫来一辆的士,紧紧跟上了于素素的车。

于素素的车开得很快,的士渐渐被甩开,到了玉龙岛前又被保安拦了下来,所以萧雅比于素素晚了二十多分钟才到。

萧雅一进院子,便被一声高亢愉悦的呼声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灯火明亮的客厅中,一男一正紧密地叠在一起,不停地耸动,而那让听得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也正是从客厅里传来的!

「这声音,难道是妈妈?不!不会的!妈妈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连生气时都很克制,怎么会叫得那么大声呢?可是,这房子里面除了妈妈,还能是谁呢?

不敢这么大胆吧?」

虽然萧雅一路尾随于素素回家,但却一直催眠自己看错了,就算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她也固执地不愿意相信,但浓浓的好心还是促使她上前去一探究竟。

萧雅定了定,蹑手蹑脚地绕过前面的花园,躲在了落地窗右侧,小心翼翼地伸出,去察看客厅里的动静。

餐厅就设在落地窗旁边,萧雅一眼望去,餐厅内的一切尽收眼底,自然也包括那激战正酣的两

只见那白色的花岗岩桌面上,一个正气喘吁吁地趴在上面,高高撅起那肥美浑圆的黑丝翘,承受着身后男快速而猛烈的顶撞,她的脸埋在手臂之间,看不出容貌,上半身衣裳完好无损,裙子却被卷到了腰际,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笔直的美腿大大张开,被黑丝紧紧包裹的肥圆润而硕大,如同磨盘一般,更让吃惊的是,丝袜的裆部被剪开了一个大,肥美肿胀的蜜和紧缩的菊完全露出来,一根擀面杖似的黝黑棍正呼啸着进出那湿淋淋的,带出一汩汩晶莹的蜜汁!

萧雅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没有看见正面,但体型和衣着却让她一眼看出这个娇喘吁吁的正是她亲的母亲,而那声声耳的欢愉呻吟也在不断提醒萧雅,这并不是一场梦!

惊讶!不解!失望!愤怒!

种种绪在年轻的萧雅心中番涌现,她紧咬着嘴唇,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母亲,脸色如那花岗岩桌面一样惨白,两行热泪不知不觉地从眼眶中流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真的是妈妈!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背叛爸爸?这可是在家里呀!难道她有什么苦衷?是被胁迫的?」

心如刀割的萧雅抹了抹眼泪,定睛看向那个欺侮母亲的男,只见他身材矮小瘦,一糟糟的发满是油污,显然几天都没洗过,脸上那个茶盅大的红色胎记分外显眼,丑得如同动漫里的哥布林一样,然而正是这个丑陋矮小的男,却将她高贵优雅的妈妈压在身下,趾高气扬地耸动着腰身,将那粗如儿臂的坚硬狠狠捣那湿淋淋的蜜中!

「喔……好……好舒服……大……得好……嗯……受不了……要泄了……」

欲中的于素素压根没料到,自己的儿就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反而频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男力的抽,嘴里哼不断!

无比的词汇羞得萧雅面红耳赤,更是将她仅存的一点幻想击得碎,她不敢相信这样无耻的话语是出自优雅贤淑的母亲之,但却不得不心,心如刀割的萧雅紧紧攥住了衣角,圆瞪的杏目中满是怒火!

赵文革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突然停下了抽的动作,拍了拍于素素肥腻的大,鄙夷地道:「这么快就泄身了?真是只没用的母狗!想要爽的话,自己动吧!」

刚刚达到高的于素素怎么舍得让大离开,她连忙直起身子,双手撑在桌沿上,努力摇动腰肢,将那肥硕的美尽力向后拱去,主动套弄那根硬如铁石的

萧雅越看越觉得羞耻,母亲那高贵优雅的形象在心中一点一点地消失,被眼前这副贱无耻的面目所取代,她很想进去质问于素素,但又对那个面貌凶狠的男有所畏惧,只得呆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事态的演变!

赵文革直直地站着,任由于素素扭腰撅地套弄他的,突然抓住黑色裤袜,用力一撕,将整个白浑圆的肥完全露出来,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起雪白的来,直打得四起,「啪啪」声不绝于耳!

「打死你这骚母狗!抽烂你这骚!让你装清高!让你偷汉子!」萧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起落如飞的掌,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痛快感,赵文革那一声声咒骂仿佛说出了她的心声,那一记记响亮的拍打也像是她亲手在打一样,显得格外解恨!

赵文革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窗外,呵斥道:「骚母狗!把衣服脱了!老子要吃!」

于素素停了下来,将外衣脱掉扔在地上,转过身跨坐在赵文革腿上,双手勾住赵文革的脖子,将那一对丰满傲挺的酥胸送到了老流氓嘴边!

萧雅再度受惊匪浅,母亲那的穿着彻底打消了她仅有的疑虑,接受了母亲就是如此无耻的事实,接下来的发展更是让萧雅瞠目结舌!

只见赵文革一双手胡地揉捏着滑腻的,嘴含住于素素的一通猛吸,刺激得于素素娇躯抖颤,更加兴奋地挺动着腰身,如同一个骑士纵马飞奔一般,雪白的大不知疲倦地起落着,起一波波,湿淋淋的蜜飞速地吞吐那根一柱擎天的,一汩汩晶莹黏滑的合的间隙中洒而出,被挤压成了白色的泡沫,涂抹在两浓黑的耻毛上!

「啊……不行了……我又要到了……呜呜……要死了……」于素素猛地弓起腰,雪痉挛似的抖颤着,心大开,一汩汩温热的汹涌而出,浇得赵文革的舒爽不已,同时,一白色的水箭从她胀鼓鼓的房内而出,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赵文革嘴里!

赵文革趁势挤压,双手环握住一只饱满的房,大力揉捏挤压着,让那甘甜的汁接二连三地涌而出,赵文革炫技似的张嘴接住,但仍有不少到了他的脸上,仿佛做了一个鲜面膜一般!

萧雅目瞪呆,她万万没想到三十六岁的母亲居然还有汁,而母亲时那失的痴态也让她鄙夷不已!

因为于素素体质异常的原因,萧雅断也很晚,直到六七岁的时候还在吃着于素素的汁,因此,萧雅对母亲的汁有着异常亲切的愫,如今看着那专属于她的汁被赵文革如此费,萧雅既愤怒又嫉妒,竟恨恨地跺了一下脚!

虽然于素素仍处在极度的兴奋状态下,但近在咫尺的跺脚声还是清晰地传到了她耳朵里,她连忙警觉地直起身子,往窗外望去,惊慌地道:「谁?」萧雅一惊,慌忙缩回了,紧紧倚靠着墙壁蹲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赵文革嘿嘿笑道:「一只猫咪而已,大惊小怪的!这房子里除了你我,难道还有别么?你不是说你那窝囊废老公晚上不会回来么?」于素素尴尬地道:「他……他应该不会……可是,家里没养猫呀?」赵文革抚摸着那对软绵绵的峰道:「那还有谁能进得了这里呢?难道是你那宝贝儿么?」

赵文革此言让于素素打了个寒颤,她沉默了半天才摇了摇道:「不……不会的,丫丫现在应该在学校上晚自习呢,周一到周五,她都有大课,一般不会离开学校,就算要回来的话,她也会打电话让我去接的……」赵文革眼珠子转了转,咂着嘴道:「提起你那宝贝儿,还真是让过目难忘呢!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好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嘿嘿!长得高挑,皮肤又白又,眼睛水汪汪的,更要命的是,年纪轻轻的,却长了一对大子,圆鼓鼓的,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还有那,虽然比不上你这骚母狗那般硕大,但却结实的很,又翘又挺,声音也像百灵鸟一样,清脆动听,叫起床来一定迷死!」一番露骨的意不仅让窗外的萧雅羞臊得脸红心跳,也吓得屋内的于素素脸色惨白,于素素忙道:「不不不!求求您,主!放过丫丫,她是无辜的!我愿意一辈子做您的母狗,鞍前马后地伺候您,只求您不要伤害丫丫!」于素素的这番急之言让萧雅颇为感动,心中怨气瞬间消了大半。

「怎么办?要冲进去救妈妈吗?可是……那个男看起来好凶悍,连妈妈都被他制服了,我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说不定还会自身难保……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做……」

「那报警呢……也不行……要是让知道妈妈是这样的……那她怎么见

我又怎么在学校生活下去?不行!不能报警,不能声张!」「不能报警,那只有打电话给爸爸了,他知道后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好好教训这个恶!但是……爸爸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么?他一定伤心欲绝吧?爸妈感那么好,会不会因此而吵架,然后分开呢?那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还会存在吗?不行,不能告诉爸爸!」

「可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受辱么?萧雅啊萧雅!

平时你自诩聪明过,事到临却如此没用,还不如死了算了!」萧雅脑海里一片混,自恃聪慧的她现在却因为投鼠忌器,一时间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她心里越来越着急,再次向客厅内看去。

赵文革冷哼了一声,突然一掌甩在了于素素的俏脸上,凶恶煞地道:

「老子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这母狗有什么资格谈条件?老子就是想她,怎么样?你以为你救得了她么?你逃了将尽二十年,逃掉了么?还不是乖乖做了老子的母狗?只要老子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得到,那小妮子就当是对老子这些年的补偿吧!」

向来唯赵文革之命是从的于素素此时却突然执拗起来,她颤抖地道:「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碰她……你对我怎么样,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你不能碰丫丫,她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你毁了她一辈子!」于素素越说越激动,甚至咆哮了起来!

赵文革暗暗吃了一惊,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萧雅,温顺如猫的于素素就像变了个似的,变得凶悍易怒,如同一守护幼崽的雌豹一样,但赵文革却并未有收手的打算,他觉得于素素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一条母狗有什么资格挑战主?」

赵文革冷哼了一声,想要占有萧雅的欲望不减反增,差点就想冲出房间,将偷窥的萧雅抓进来一通,但赵文革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好不容易才收服了于素素,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不想为了一时之气而前功尽弃,所以他决定先稳住于素素,再施暗度陈仓之计!

赵文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假模假样地叹了气道:「好吧!只要你乖乖地伺候老子,老子就网开一面,饶过你儿!」

于素素见自己的奋力抗争收到成效,当即跪下来感激地道:「母狗谢谢主开恩,今后一定加倍用心伺候主,让主满意!」赵文革嘿嘿一笑,指了指脸上快要涸的汁道:「乖母狗,先帮老子清理清理吧!这可是你做的好事!」

于素素乖巧地坐到了赵文革腿上,双手轻轻捧着赵文革的,伸出香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赵文革脸上残留的汁,舔净之后,还不忘献媚地送上一个亲吻,活脱脱一只撒欢的母狗!

萧雅心知母亲这些下贱的举动,都只是为保得她的周全,心中感慨万分,对母亲的鄙夷和愤恨也逐渐消散,只剩下了同和焦急!

萧雅越看越觉得母亲可怜,也越发觉得赵文革面目可憎,无计可施的她突然心生一种替母受过的心理,这种心理如同雨后生长的藤蔓一样,一旦出现便不可遏制地疯长起来,渐渐占据了萧雅年轻幼稚的心理,变得不可动摇了!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着于素素温柔如水的侍奉,双手肆意地游走在于素素感成熟的娇躯上,将她刚平息不久的欲火再次挑拨起来!

「啊……嗯哼……主……母狗想要……请主……」被赵文革摸得娇喘吁吁的于素素忍不住睁开迷离的凤目,用自己柔软如棉的胸脯磨蹭着赵文革粗短的胡茬,娇嗲地献媚求欢!

赵文革眼珠一转,指了指落地窗道:「到那边去,老子要得你哭爹喊娘!」于素素乖巧地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边,双手撑在厚实的玻璃上,徐徐弯下腰身,将那浑圆挺翘的肥高高撅起,并轻轻摇晃道:「主……快来嘛……母狗的儿好痒……快将您那威猛无比的大进来……」躲在窗边的萧雅见于素素走了过来,慌忙想逃离,但又怕弄出声响惊动了母亲和赵文革,只得继续屏气凝地躲藏,母亲娇媚的求欢羞得年轻的萧雅俏脸绯红,却又被好心驱使着,偷偷往屋内看去!

这一看之下,萧雅受惊匪浅,原来她偷瞄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赵文革晃动着向母亲走来,那粗长硬挺的惊得她半张着嘴,久久忘了闭合!

从小到大,萧雅都没离开过父母,连学校也是上的校,基本上杜绝了与男生接触的机会,以至于美貌如花的萧雅至今都没谈过恋,直到上了大学后,萧雅才有了和同龄男生亲密接触的机会。

清纯靓丽而又充满活力的萧雅一进大学校门,就受到了众多关注,男生们争先恐后地向她献殷勤,想要讨得萧雅的欢心,从小到大都鲜少与男生接触的萧雅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她一方面对男生充满了好心,想与他们接触,另一方面却由于对未知的恐惧,不敢过多与男生接触,萧雅本想将这种矛盾的心理状态告知于素素,但出于害羞,她并没有开,选择了自己解决。

年满十八的萧雅心理虽未成熟,但身体却很早熟,继承了于素素优良基因的萧雅身材高挑、肥,在同时期生中显得格外感诱惑,如果不是她略带稚气的面容,外很难相信她仍是个窦未开的十八岁少

出于的天,萧雅对男生的兴趣越来越浓,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男生的身体,此时她的室友们适时地站了出来,充当了她青春期的启蒙老师,短短的半个多学期内,萧雅学到了比之前十几年都多的知识,从男各自的身体构造,到欢的姿势,应有尽有,尤其有一个胆大开放的生,总是在熄灯后绘声绘色地描述她与男友之间的恩节,那些活灵活现的故事,对于从小生活在父母羽翼下的萧雅来说无比新,也进一步敲击着她封闭的心门!

萧雅渴望恋,尤其在看到同寝室的生们都到了男朋友,每天都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关怀后,萧雅那份懵懂的春心更是躁动得厉害,但少的矜持和父母的教育始终制约着她,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对于明里暗里的追求者,萧雅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让任何过分接近!

的欲望就像洪水一般,堵塞和拦截只能显一时之效,若不能及时地疏导,久而久之必会酿成滔天巨祸!

一次偶然的机会,萧雅发现室友浏览色网站,那秽但充满刺激的画面让她心痒难耐,于是暗中记下了网站地址,等到夜静的时候,躲在被窝里用笔记本电脑偷偷浏览!

如果说室友们的启蒙是打开萧雅封闭心门的一把钥匙,那色网站就直接推开了她的心门,打开了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通道,这个窦初开的美少瞬间被描绘细致的色图片吸引,尤其是那些高大帅气的欧美男,更是看得萧雅脸红心跳,对他们胯下那粗长壮硕的生殖器,萧雅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迷恋,一心想找一个像照片里男模一样的做男朋友!

初时因为角度的问题,萧雅并没有看清楚赵文革的驴阳是何等威武,刚才这一瞥,却着实让她惊得目瞪呆!

「好大!好粗!好长!这个看上去骨瘦如柴,那东西却为何如此雄伟!比那些欧美猛男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那么粗大的家伙,妈妈怎么受得了呢?

那小连一根指都难以进,更何况这手臂粗细的巨物呢?」萧雅眼睛紧盯着那根晃动不已的粗长棍,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玉手,只觉那跟自己的小臂长短差不多,硕大的紫黑色宛若攥紧的拳身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条条鼓起,如同一条条蚯蚓!

仿佛是为了除萧雅心中的疑惑,赵文革嘿嘿一笑,扶住于素素圆滚滚的大,狠命往前一顶,便呼啸着顶了那湿滑紧窄的蜜之中,只留下不到五公分在外面!

凶猛的刺激得于素素媚眼翻白,一身白花花的美也激烈地颤动起来,被吸汁的房如同两个巨大的水袋,软绵绵地垂在胸前,这一撞之下,身体猛然前倾,房被狠狠地挤压在玻璃上,像两团被压扁的面饼!

萧雅惊叫了一声,连忙掩住自己的檀,幸得于素素叫得更加悠长高亢,才没有让萧雅当场露馅,但这等突如其来的刺激,已经让萧雅紧张得心慌气短,娇躯绵软了!

「太……太大了……那么粗……一下子就了妈妈体内……也不管妈妈受不受的了……好狠呀……看妈妈那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一定难受极了……这个恶棍,竟然如此欺负妈妈……真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妈妈,或者……帮妈妈分担一点也好……可是,他那东西太粗了……换做我……不行不行……羞死了……怎么可以想这么羞的事呢?」萧雅越想越离谱,纤纤玉指也不知不觉地探向了那秘的幽泉,隔着纤薄的内裤揉弄那胀鼓鼓的酥酥包,近在咫尺的疯狂媾和手指的轻柔触碰,让少那处子蜜不自觉地绽放,一湿热的水汽从蜜中渐渐氤氲而开,芬芳的花蜜从窄小的眼里滴滴溢出,润得那白色的小内裤湿了一大片,春葱般的玉指也变得滑润无比了!

赵文革早就注意到了窗外的异动,那声低低的惊呼让他会心一笑,故意将于素素的身子挪了挪,让窗外的萧雅更清晰地看到那疯狂进出蜜的狂野动作!

「啊……主……好……好舒服……母狗要飞了……」放呼声声耳,让萧雅忘了身处何境,只顾着痴痴地望向激烈合的结合部位,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拨弄蜜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却依然不能缓解那漾的春

于素素对身下的一切毫不知,她美目紧闭,娇喘吁吁,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贴在了厚实的透明玻璃上,绯红的俏脸上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表

「好大……全部都进去了……妈妈叫得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说舒服呢……难道真如网站上那些所说的,越是激烈越是痛快么?」赵文革抬起于素素一条玉腿,将她全身都压在了玻璃上,胯下挺耸如飞,更加猛烈地抽着于素素饱受的骚

不多时,于素素再次被送上了高的顶峰,她身体抽搐似的颤抖,高高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声断气似的呻吟。

赵文革见状,将猛地抽出,没有了的堵塞,于素素骚内的蜜汁水像泄洪一般洒出来,扑簌簌地打在玻璃上,如同放尿般淋湿了一大块!

猛烈的让窗外的萧雅打了个激灵,那透明的汁仿佛就冲着她面门来,让她本能地向后躲闪了一下,失去平衡跌坐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闷响让高失的于素素颤抖了一下,正要睁开眼去看,赵文革却一把抱住了她,强行让她转过身来,背靠着玻璃坐下,并将那根沾满黏塞进了她的中!

「糟了!被发现了!」

萧雅紧张得芳心疾跳,一时间竟忘了起身,只是闭着眼,等待着狂风雨的袭来,然而,过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动静!

抱着侥幸的心理,萧雅慢慢睁开了眼睛,却见母亲于素素背靠着窗户而坐,嘴里正含着那根粗长的吸吮得不亦乐乎,压根没有回看的意思,以为逃过一劫的萧雅松了一气,不经意地抬一看,却再次被吓得花容失色!

原来赵文革一直在用色眯眯的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萧雅,萧雅抬时,正对上那邪无比的眼,怎能叫她不惊?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那个恶徒发现我了!怎么办?赶快跑吧!逃离这个地方!」

赵文革笑着看着惊慌失措的萧雅,指了指胯下的于素素,又勾了勾手指,示意萧雅进来。

「不行不行!我要是跑了,妈妈怎么办?且不说能不能逃得掉,他要是追出来,一定会惊动保安,到时候想遮掩都不行了!」陷进退两难境地的萧雅呆坐在地上,既没有逃跑,也没有听从赵文革的指示进门。

赵文革抽出,从餐桌上扯了一块餐巾布,将于素素的眼睛蒙了起来,笑道:「贱母狗,我们来玩个捉迷藏的游戏吧!」于素素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已经漆黑一片,只得点了点

赵文革拉着于素素的手,将她带到餐厅中央,然后熄了灯,高声道:「开始吧!找到了就继续陪你玩,找不到就把你丢到外面去!」于素素心知赵文革花样繁多,不敢怠慢,忙循声往前摸索,但赵文革此时已经悄悄地绕到了她身后,走出了餐厅,向呆坐在落地窗边的萧雅走去。

萧雅见赵文革赤身体地向她走来,一颗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惊慌之下,整个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文革越走越近。

正在这时,别墅的大门突然缓缓打开了,两束刺眼的灯光照了进来,原来是萧国栋开车回家了!

经历了上次的惊险,赵文革已经变得处变不惊了,他知道萧国栋回来必定要去车库停车,于是迅速猫下腰,悄悄地返回了客厅,除去了于素素的蒙眼布,搂着她来到了楼上!

回来的确实是萧国栋,原本不打算回家的他由于心中生疑,所以在忙完了工作之后,便心急火燎地赶了回来,正如赵文革所料,萧国栋停好车后才来到客厅,而这时候早已是走茶凉了!

萧国栋来到楼上,走进卧室,见于素素正睡得香甜,心中暗笑自己多疑,脱了衣服前去洗浴了。

然而萧国栋并不知道,他前脚刚走,赵文革后脚就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肆无忌惮地玩弄起他妻子感的身体,而刚才还酣睡的娇妻于素素,此刻正温顺地张开腿,任由那瘦矮丑的老流氓揉捏抽她那水潺潺的蜜

等到萧国栋沐浴完毕回到卧室,赵文革又先他一步离开了,虽然于素素的身体让赵文革很满意,但现在他最想得到的是萧雅那纯洁无暇的处子身。

借着黑暗的掩护,赵文革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楼下,径直来到了外面的花园,但此时萧雅早已不知去向,赵文革找了一圈后,只得悻悻地回到了佣的房间休息。

萧雅此时在何处呢?

侥幸躲过一劫的萧雅躲在暗处,眼看着父亲萧国栋回家,心中百感集,她很想冲出去告诉萧国栋实,但又怕他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况且母亲于素素还在赵文革手中,萧雅更是投鼠忌器,犹豫之间,萧国栋已经上了楼。

「算了,爸爸回来,想必妈妈也安全了,那恶该不会如此胆大包天吧?可是,他会躲在哪里呢?糟了!」

萧雅突然意识到,现在她自己反而是最危险的,于是赶紧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离开了别墅。

时值夜,无处可去的萧雅只得躲藏在岛上的凉亭,靠着木椅睡了一夜,等到天色微亮时,才步行离开玉龙岛,打的回学校。

*****************************************************************第十四章?圈套

赵文革睡醒时已是上午九点,萧国栋早已出了门,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了他和于素素两了。

对于萧雅夜归的事,于素素一无所知,依然像前几那样悉心为赵文革煮好早餐,然后才去叫他起床。

没能占有萧雅的身体,让赵文革十分遗憾,但一觉醒来,便有绝美妻投怀送抱,让他很快忘却了遗憾,忘地与于素素缠绵在一起。

过后,赵文革照常坐于素素的车出了玉龙岛,这些天他的生活都很规律,白天自由活动,晚上就和于素素欢,可谓劳逸结合,张弛有度。

与于素素分开后,赵文革本想去七星大学,但凭他的身份很难进去,更何况有了上次足球场露之事,保安小张早已将他视作卑劣的恶徒,更是不可能放他进了。

思来想去后,赵文革给陈雨湘打了电话,将昨夜玩弄于素素时萧雅偷窥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

得知喜讯的陈雨湘十分开心,为了奖励赵文革,陈雨湘特地开车带他出去一起吃饭,吃完饭后,又驱车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陈雨湘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赵文革道:「这里面有二十万,等你完成最后一步后,我便告诉你密码!」

赵文革笑嘻嘻地接过银行卡道:「那你快说,你要我怎么办?」陈雨湘脸上露出一丝秘的笑意道:「你不必问太多,只需要照办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步骤的。」

赵文革略有些疑惑地道:「你现在告诉我不行么?早点说可以早点完成任务嘛!」

陈雨湘摇摇道:「不,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还有一些事没有准备好!」赵文革问道:「那个,完成任务后我还可不可以继续玩那个骚货呀?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收伏她的!」

陈雨湘斩钉截铁地道:「不可以!一旦任务完成,你就带着钱离开,想去哪里去哪里,只是不准再回来!」

赵文革嘟囔道:「太可惜了!早知道这样,我才舍不得答应你呢!再说,这区区二十万也不经花呀,说不定两三年就没了,能不能……」陈雨湘一挥手道:「我再给你加二十万,事成之后一并付清,做要有底限,不能贪得无厌!要不是我帮忙,你连于素素的门都进不去,更不用说玩弄那贱的身体了!」

赵文革眼珠贼溜溜地一转,瞄上了陈雨湘露出大片雪白,贼心不死的他突然猛地一扑,将陈雨湘压倒在座位上,嘿嘿笑道:「既然很快就没机会玩那个骚货了,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补偿吧,也不枉老子被你利用一番!」陈雨湘原以为有了上次的教训,赵文革不敢再对她动歪脑筋,但她却还是低估了赵文革的色胆,而且正是有了上次的教训,赵文革第一时间控制住了她的双手,让陈雨湘不能动弹,更别说掏枪了。

猝不及防的陈雨湘被赵文革死死地压在驾驶座上,双手被制的她想要推开赵文革,却又推不动,车内空间本来就极其狭窄,两个挤在一块更是连伸腿的空隙都没了!

陈雨湘又惊又怒,连声斥道:「你这个臭流氓!放肆!还不快点放开我!惹恼了老娘,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文革轻佻地摸了一下陈雨湘滑的脸蛋,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耍威风呢!老子就摸你了,怎么样?你叫啊!叫大声点!嘿嘿,那天你踩了老子的手,老子可一直记在心里呢!你还真把老子当作你那帮狗才了?任你使唤?」陈雨湘心知不妙,又道:「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拿不到钱么?」赵文革笑道:「你真当老子是白痴么?区区四十万就想打发老子!于素素那骚货已经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老子想要多少,她就会给多少,还会在乎你这区区四十万?」

陈雨湘心虚地道:「你不守约定,这是在坏规矩,就算你得逞了,以后也在七星城混不下去!」

赵文革道:「老子不管!反正老子早就是烂命一条了,能爽多久是多久!」陈雨湘语气一软道:「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事成之后我答应给你一百万,但你必须遵照约定离开七星城,永不返回,否则就算你拿到钱也没命花!你是个聪明,我相信你不会为了一时的冲动自毁前程!有了钱,到哪里都有玩不尽的美,又何必局限于这一两个呢?」

赵文革被陈雨湘说得有点动心了,但又不肯放过面前的美,犹豫地道:

「话虽如此,但你这个如此狡猾,对你的好姐妹下手都那么狠毒,让我怎么相信你呢?除非你也变成了老子的……」

说着,赵文革再次伸手向陈雨湘胸前摸去。

陈雨湘并不抗拒,反而挺起了酥胸,让赵文革摸得更加顺手,同时气喘吁吁地道:「如果没有你合作的话,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收拾那个贱,我的目的就是让那个贱受到惩罚,花再多的钱我也愿意,如果你一定要我陪你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不过要在事成之后,只要你圆满完成了任务,我就陪你一个晚上,陪你好好玩,怎么样?」

赵文革狠狠地抓揉那对饱满的房,喘着粗气道:「那老子就相信你这一次,如果你敢欺骗老子,老子拼了这条命也要弄死你!唔,这子真软!」陈雨湘暗自松了一气,媚声道:「放心!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你先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让我来帮你泻火!」赵文革悻悻地起身,爬回了副驾驶座位上,陈雨湘妩媚一笑,熟练地扒下赵文革的裤子,捧住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壮,毫不犹豫地吮吸起来!

吮了一会以后,陈雨湘将车座椅完全放平,脱了高跟鞋,背靠车门,将那双穿着色丝袜的美脚伸到赵文革两腿之间,夹住那根粗长壮硕的轻轻磨蹭起来。

虽然赵文革从前御无数,但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穿丝袜,更别提足这种新的花样了,他只觉陈雨湘的脚心软绵绵的,温润如玉,被夹在中间,说不出的舒服,顺滑的丝袜磨蹭着青筋露的身,带来一种异的享受,仿佛被一层丝绸缠绕住。

陈雨湘的玉足不仅白致,而且足心软而有,最适合足,玉足也正是陈雨湘身上的感带之一,在挑逗男时,陈雨湘往往会用足来勾起男的欲望,娱的同时也可以娱己。

见赵文革新而舒爽的模样,陈雨湘心中暗自得意,于是将足弓并起来,夹住那根硬梆梆的上下撸动起来,于足的她动作娴熟而老练,将紧紧地夹在足弓的缝隙中,并稍加压力,让体会到与抽不一样的紧致享受。

赵文革爽得狂跳,他从没有想过足能带来如此刺激畅快的体验,于是扭过身子,将下身正对着陈雨湘,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只为体会那独特的畅爽滋味。

陈雨湘微微一笑,将那根粗如儿臂的用力踩到赵文革的小腹上,勾起脚趾,从紫褐色的囊开始一路往上搓,直到脚跟踏上了紫黑色的,再缓缓地往下拉,就这样,左右脚替搓动,将赵文革的完全踩在了脚掌之下。

赵文革那一向趾高气昂的被看似软弱的丝美脚牢牢踩在小腹上,仿佛被驯服的巨蟒一般,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略带压迫的踩踏和搓揉让赵文革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一种被支配的快感,有一点点受虐的味道,但却十分刺激,尤其是脚趾划过冠的那一瞬,柔滑的丝袜和坚硬的脚趾甲磨蹭着敏感的冠棱,让赵文革又觉得刺痛又觉得畅快,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嗬嗬」声。

陈雨湘眼见赵文革已经完全沉浸在足的畅快中,心中更加得意,于是用一只脚踩住,另一只脚则快速地踩踏那胀鼓鼓的囊,待到感觉隐隐膨胀后,再迅速地从根部往上推,这一招是陈雨湘最擅长的催大法,当男沉浸在玉足挤压的快感时,她便会突然使出,让男一泄如注,见识到她的厉害。

然而赵文革并非等闲之辈,突然之间激增的欲望让他十分意外,以他的铁公,是不可能这么快就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囊内的子孙种已经涌上了关,只等大闸一开,便会一泄如注了,赵文革心知着了道,索将错就错,翻身起来,将那薄欲出的塞进了陈雨湘的小嘴里,快速而猛烈地抽起来。

窃以为稳胜算的陈雨湘猝不及防,惊呼之时,那根咸涩粗壮的已经呼啸着顶了她的腔,猛烈的抽让她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拒绝抗议了!

偏僻的车道上,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轻微地抖动着,优良的保密系统将车内车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不仅不会漏出一丝声音,就算有走近仔细察看,也看不到车内的况,只有通过那一阵阵的颤动来脑补车内的形了!

回到私会所后,陈雨湘第一件事便是漱,赵文革那充满浓烈腥臭味的几乎灌满了她的胃,让她一张便是那骚腥的气息,甚至还不时有滚烫的反涌上来。

虽然在车内,陈雨湘一度依靠高超的足技巧把握了主动权,但到了最后,还是被赵文革按住来了一阵喉猛,最后还将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她的胃里,让陈雨湘连反抗和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被男彻底压制凌辱的滋味,陈雨湘已是多年没有体会过了,这些年随着她身份的水涨船高,她出卖体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就算偶尔为之,对方也不会如此粗地对待她,陈雨湘慢慢有了优越的感觉,对于这种被强制凌辱的滋味自然也是十分抗拒!

「这个臭叫花子!等完成任务后,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陈雨湘狠狠地咒骂着,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会,桌上的座机却忽然响了起来,陈雨湘心中一惊,连忙拿起了话筒。

电话里依然是那个威严沉稳的声音,他平静地道:「事进展如何了?」陈雨湘身子站得笔直,恭敬地道:「回禀圣父,任务已接近完成,再给雨湘一点时间便可以了!」

圣父道:「按照上次你的汇报,此时应该已经完成任务了,是你搞砸了,还是在节外生枝啊?」

陈雨湘浑身一颤道:「不不,圣父,雨湘只是想将事办得圆满一点,好让于素素和萧国栋完全臣服于圣父,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还请圣父明鉴。」圣父道:「你是个很聪明的,但器量偏小,器量小的做不成大事,我希望你明白,个的恩怨永远不要凌驾于组织的利益上,稍有不慎,不仅会前功尽弃,而且还会牵连到圣教,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不希望看到你走错路,知道么?」

陈雨湘吓得汗湿了后背,连声道:「圣父的教诲,雨湘谨记于心,雨湘一定以大局为重,小心行事,请圣父再给雨湘三天时间,雨湘一定出一个让圣父满意的答复!」

圣父道:「好,三天之后,我等你的好消息!」一阵忙音过后,陈雨湘软了下来,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画蛇添足了,但事已至此,陈雨湘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而且这也是复仇的最佳机会,错过这次,只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她隐忍了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地接近于素素,就是为了这次复仇,所以,不管有多大的困难,她也要将计划坚持到底!

陈雨湘略微沉思了一下,拿出手机,拨通了萧国栋的电话。

萧国栋这几也是心不宁,不仅是妻子的异常,还有工作上的事,从上次到省里开会至今,已经过去了许多天了,但组织部的任命却仍没有下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了,他很担心,是不是上面有了新的想法,但又没有渠道打听,只得苦等。

萧国栋正想开车回家,陈雨湘却打来了电话,约他见面详谈,萧国栋于是调转了车,往约定的地方驶去。

相约的地点是一间酒吧,虽然酒吧多眼杂,但因为酒吧的幕后老板就是陈雨湘,所以相对来说还算安全,萧国栋轻车熟路地从后门进,来到了一个略显黑暗的隔间里。

陈雨湘早已在此等待,她倒了一杯轩尼诗,递给萧国栋道:「看你风尘仆仆的,喝杯酒润润喉吧!」

萧国栋接过酒,一饮而尽道:「雨湘,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么?」陈雨湘又倒了一杯酒,站起身来,走到萧国栋面前,嫣然一笑道:「当然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来,再喝一杯酒,我怕你听了受不住刺激!」萧国栋接过酒,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了玻璃桌上,沉声道:「是关于素素的事吧?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陈雨湘紧挨着萧国栋坐下,微微一笑道:「你只猜对了一半。」萧国栋有些心急起来,轻叹一声道:「雨湘,到了这步田地,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快说吧!」

陈雨湘拿出一张照片道:「这个你认识么?」萧国栋接过照片,只见上面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男,身形矮小且瘦,似乎风都能吹走,左脸上还有一个茶盅大的红色胎记,总体而言十分丑陋,他仔细看了老半天,然后摇摇道:「从未见过,这男是谁?」陈雨湘不禁暗叹赵文革的隐藏功力之,轻笑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男就是素素姐红杏出墙的对象,你相信么?」

萧国栋瞪大了眼睛,又仔细看了照片上的老男许久,摇摇道:「不可能!

就这样的男,素素怎么会看得上呢?你说他是路边捡垃圾的我都信!」陈雨湘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但这却是事实!你别小看了这个,他现在虽然看起来落魄,当初可也是红极一时的风光物!」萧国栋迟疑地道:「就算他当年风光过,可跟素素又有什么关系?」陈雨湘道:「素素姐当年下乡过,你应该知道吧?」萧国栋点点道:「知道呀!可是她只下乡不到三年,就回来了!」陈雨湘指了指照片上的赵文革道:「这个叫赵文革,素素姐下乡的地方就是归他所管,他当是在那里可是只手遮天的土皇帝,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萧国栋道:「这些年提及下乡的往事,素素总是讳莫若,难道是因为?对了,你当年不是跟素素在一起么?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吧!」陈雨湘道:「这个极为好色,而素素姐长得那么出众,我想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萧国栋呼吸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半晌才脸色铁青地道:「就算如你所说,那也是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了,早就过去了,我的是现在的素素,对于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想计较!」

陈雨湘翘起了二郎腿,悠悠地道:「那我要是告诉你,你养了十八年的宝贝儿也是这个男的种呢?」

萧国栋腾地站起来道:「不可能!你胡说!」

萧国栋的反应显然全在陈雨湘意料之中,她淡淡地道:「仔细想想,你的宝贝儿有哪点像你?是,丫丫像极了素素姐,但是总不会处处都像吧?你看这脸型,你是国字脸,素素姐是鹅蛋脸,而丫丫却是瓜子脸,再看看这男,是不是挺像呢?」

萧国栋紧紧盯着照片上老男尖嘴猴腮的猥琐面孔,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瘫在了沙发上!

陈雨湘继续道:「你再回想一下,当初你只是个穷困潦倒的教书先生,家徒四壁,而素素姐家境多好,就算她看得上你,她父母又怎么会看得上你呢?而且,你们认识不到一个月,你的丈母娘就急着张罗婚礼,这一切,是不是太不寻常了呢?」

萧国栋靠着沙发后垫,脑海中千万绪:「对啊!当初自己也有点怪,可是也顾不得那么多,而且结婚后,素素很快就显怀了,丫丫的出生比估算的子早了两个多月,但出生就有六斤六两的丫丫却一点不像早产的样子,这些事细细想来,真是漏百出!」

陈雨湘见萧国栋一脸颓废的模样,小鸟依地钻进了他的怀抱,喃喃地道:

「不过你也不算吃亏了!要不是有素素姐,你今时今不知道在哪个穷乡僻壤教书呢,怎会有今天的成就?看开点吧!儿都养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别的,又怎么样呢?她还不是天天叫你爸爸?」

陈雨湘的这番话看似抚慰,却刺痛了萧国栋的自尊心,他最讨厌别说他是因为裙带关系才走到今天的,更不用说替别养育儿这般耻辱的事了!

萧国栋猛地一锤玻璃桌,震得酒水四散飞溅,咬牙切齿地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萧国栋终究不是个傻子,冲动过后很快又冷静了下来,疑惑地道:「你刚才所说,皆是你的一面之词,有什么证据么?」陈雨湘又拿出一沓照片,笑吟吟地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如果我没有真凭实据,会这么急打电话叫你过来么?喏,这是最近这个男和素素姐在一起的照片,是我派跟踪拍下来的!至于丫丫的事嘛,还得你配合!」萧国栋接过照片,一张一张仔细翻阅着,上面正是于素素到七星大学门来接赵文革的场景,从接到共同上车离去,拍得一清二楚,气得他脸色由青转白,颤抖地道:「说吧,要我怎么配合!」

陈雨湘道:「你先留下血样,到时候想办法把丫丫叫出来,从她身上抽点血,做个DNA检测,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萧国栋伸出手腕道:「好,你抽吧!」

陈雨湘从桌底拿出一根针管,熟练地从萧国栋身上抽取了血样,然后道:

「结果最迟后天就能出来,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希望你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我的消息,能答应么?」

萧国栋一脸愤慨,但最终还是长叹了一气道:「好吧!我就再忍几天,免得冤枉了她!」

陈雨湘挥挥手道:「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说不定现在素素姐正跟她这个老打得火热呢!」

这句话再次刺激到了萧国栋,他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不吭地离开了酒吧,开着车往玉龙岛疾驰而去!

一路上,萧国栋都在想像着妻子和那个老男拥抱在一起的不堪画面,他越想越气,一路上都是油门踩到底,时速表上的指针甚至指向了两百公里,幸而此时已是夜,车辆十分稀少,否则非得酿成大祸不可!

心急火燎地回到家中的萧国栋却并没有碰见想像中的那一幕,妻子于素素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早已进了梦乡,狐疑的萧国栋再次察看了床底、门后、衣柜等各处能隐藏的角落,却连一丝毫毛都没有找到,这不禁又让他怀疑起陈雨湘的话来!

「莫非,这一切都是自己多疑?陈雨湘所说的话也是凭空捏造?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冤枉了素素,不行,事没搞清楚之前,谁都不能相信,且静观其变吧!」萧国栋表复杂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娇妻,那熟悉的侧脸依旧美得让炫目,但此刻他比平时多了一种忐忑的心,他不希望陈雨湘所说的是真的,但又忍不住猜疑的心,直到现在,他才体会到以前那种平静的生活是多么美好,或许,只有失去的东西才会让特别迷恋吧!

萧国栋暗叹了一气,脱下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萧国栋并不知道,陈雨湘早已计划好了一切,特意通知赵文革休息两天,准备实行最后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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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大中小 发表于 2016-12-26 19:42 只看该作者***************************************************************************************第十五章?收网

两天波澜不惊的生活,萧国栋和于素素依然跟往常一样,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门,各自去单位,但心中却各有各的心思。

萧国栋在单位只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接到了陈雨湘的电话,约他见面,见面的地点并不在陈雨湘的办公室,而是在七星大学门外,萧国栋初时并不明白为什么要在那里见面,只是猜测到跟儿萧雅有关,联想起前夜陈雨湘所说的DNA测试,这才明白了陈雨湘的意图。

陈雨湘见萧国栋前来,让他上了自己的车,努努嘴道:「打电话约丫丫出来吧!」

萧国栋迟疑地道:「这大白天的,丫丫还要上课呢,况且,丫丫跟你的关系向来亲密,你约不就好了么?」

陈雨湘似笑非笑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她上不上课呢?当初是谁腆着脸要我帮忙,现在反倒好像是我要生事似的!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我走了!你自己的事就由你自己去解决吧!」

萧国栋忙赔笑道:「不不,雨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尴尬,就算此事真如你所说,丫丫始终是无辜的,我怕伤害到她,所以有些犹豫。」陈雨湘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我们这次约丫丫出来又不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非就是抽点血,做个DNA比对,做完了就送她回来,她甚至都不会知道中间发生的事,你瞎心什么呢?」

萧国栋松道:「好吧!反正这事迟早得有个了结,不如就今天吧!」说罢,萧国栋拿出手机,拨通了萧雅的号码。

上次侥幸逃脱的萧雅这两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只要一合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夜客厅中不堪目的场景,赵文革穷凶极恶的面貌和母亲贱放的表替出现,让她夜不能寐,没有休息好的萧雅白天上课和训练时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周围的担心不已,幸得学校还算安全,赵文革并没有再出现,让萧雅焦虑的心慢慢缓和了。

萧国栋打电话之时,萧雅正独自一场上散心,本不想接电话的她见是父亲打来的,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萧国栋等了许久,电话才接通,心中有鬼的他吸了一气,尽量保持平静道:「喂,丫丫,你上午还有课吗?」

萧雅只道是昨夜父亲回家时发现了什么,愣了半晌后,才回道:「没有课了,怎么了?」

萧国栋道:「没什么,你不是总埋怨爸爸陪你时间少么?这不,今天爸爸有空,所以想带你出去玩一玩。」

得知萧国栋并未发觉家中的异样,萧雅松了一气,但又怀着一丝隐忧,她心中十分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昨夜发生的事全部告知父亲,思来想去,决定趁这个机会和盘托出,于是回道:「好吧!您现在在哪里?」长时间的沉默并没有引起萧国栋的怀疑,毕竟他始终有点心虚,听到回复后,萧国栋长舒了一气,看了看身旁的陈雨湘道:「我就在校门,你直接出来吧,对了,你湘湘阿姨也在!」

萧国栋的话让萧雅再次犹豫了,即便她和陈雨湘关系再好,这样的事也不能随便透露,但已经开答应,如果不去的话,萧雅又怕父亲多想,所以只得硬着皮出了学校。

萧雅上了陈雨湘的车,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打了招呼,随即便一声不吭地靠在了车窗上。

萧雅的异样让萧国栋心中生疑,一向活泼的儿为何一反常态,变得如此沉默寡言呢?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车内三中,最清楚事原委的当属陈雨湘了,她笑了笑,故意问道:「哟,我们的小丫丫,谁惹到你了?怎么一脸不高兴呀?」单纯的萧雅这才发觉父亲和陈雨湘都在注视着自己,忙解释道:「不不,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没有睡好,所以有些累……」萧国栋关切地道:「那……要不我们改天再去玩?」安排好了一切的陈雨湘可容不得萧国栋打退堂鼓,于是笑道:「丫丫天天都可以出去,但是你行吗?今天不去,只怕下次等你有空,又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吧?」萧雅不想让父亲担心自己,也附和道:「对,爸爸你老是说话不算数,今天来都来了,儿可不放你走!」

见萧雅恢复了笑容,萧国栋只得道:「好吧好吧!我们早去早回,开车吧!」陈雨湘道:「领导开了金,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敢不照办呢?坐稳了,我开车可不温柔。」

说罢,陈雨湘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一番游玩过后,时间很快就来到了饭点,陈雨湘载着萧国栋父直往城北而去。

疲劳的萧雅昏昏欲睡,萧国栋则一直都心不宁,眼见越来越远离闹市,不禁开问道:「雨湘,我们这是去哪吃饭呀?」陈雨湘使了个眼色,回道:「去一个小店,那里很清静,味也不错,吃了饭休息一会我们就回来。」

萧国栋心知陈雨湘的目的,于是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假寐。

陈雨湘将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内,回对昏睡的萧雅道:「丫丫,醒醒,我们到了。」

萧雅下了车一看,只见眼前是一个类似农家乐的小院,或许是因为太偏僻,并无一个客,只有几个伙计在那烧着柴火。

陈雨湘道:「这家菜的味道很不错,是地道的农家柴火饭,你们平常吃惯了大鱼大,来这里品味一下农家伙食应该不错!」说完,陈雨湘走进屋内,招呼店家点菜,萧国栋和萧雅也紧跟着了屋。

等了一会,菜还未上,萧雅内急,便问了厕所位置,独自一去了。

趁着萧雅离开的片刻,萧国栋低声问道:「雨湘,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渗,还有,你看那些伙计,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一点都不像帮厨的,这会不会是个黑店呀?」

陈雨湘微微一笑道:「怎么?萧大领导,你还怕碰上了孙二娘,被做成包子么?放心,这里我来过好几次了,这些都是农村出来的,种田汉子,自然长得粗壮。」

萧国栋心中稍安,顿了顿又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抽血呢?」陈雨湘道:「不急,先吃了饭,等下回去的路上,趁丫丫睡着了,我悄悄抽一点,足够化验就行了!」

萧国栋道:「路上抽?不会弄醒她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妙计呢?还特意让我把丫丫约出来,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带她去医院化验。」陈雨湘微愠道:「是,医院化验当然简单了!要是你敢直接带她去医院,还用得着找我么?」

抢白了一番,陈雨湘又语气缓和道:「等下我让老板上点甜酒,你配合着让丫丫多喝一点,让她睡得沉一点,她就不容易醒了。」萧国栋吃了一惊,还想再说,却见萧雅已经回来,只得将心中的话咽回了肚里。

不多时,饭菜陆陆续续地上了桌。

萧国栋尝了尝,见菜式虽然简单,但味道确实不错,心中的戒备也渐渐放下了,萧雅则是努力保持着平常的状态,各式采样都吃了一点点。

陈雨湘见萧国栋父都不言语,开道:「今天难得出来放松一下,我们喝点酒助助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

萧国栋见陈雨湘望着自己,怔了怔道:「也好,我也很久没有尝过农家米酒了,来一点试试。」

陈雨湘心知萧雅不喝酒,又道:「这家店出名的并不是米酒,而是甜酒,它的度数比啤酒还低,香甜可,又不醉,谁都可以喝,我们都来一点。」未等萧雅回应,陈雨湘就唤来店家,让他上甜酒。

顷刻之间,伙计就拿来了甜酒,这是一种用山上的野果酿成的果酒,有点类似于葡萄酒,但酒度更低,味道也更甜,偏向于饮料。

陈雨湘先喝了一大,然后道:「嗯,味道不错,甘醇香甜,你们也试试看。」萧雅抿了一小,只觉果香扑鼻,清甜,并不像酒那般辣刺激,而是有点像果汁的味道,于是放下心来,连喝了两

陈雨湘笑吟吟地道:「丫丫,我没骗你吧?这酒味道是不是很不错?」萧雅点了点道:「湘湘阿姨,这就是果汁吧?太甜了。」陈雨湘道:「好喝你就多喝点,这甜酒可是有活血美容的作用,对我们好。」

萧国栋见萧雅喜欢,也附和道:「是啊,喜欢就多喝点吧,不要喝醉了就行。」陈雨湘举杯道:「来吧,难得一聚,我们来一杯如何?」萧国栋自然响应,萧雅见并无酒味,也饮了一大杯。

一番推杯换盏后,酒劲渐渐上了脸,萧雅白的瓜子脸上浮现出了两朵红云,渐渐有不支之感,但怪的是,常年混迹于酒桌的萧国栋竟也觉得脑昏沉起来,他双手撑着桌面,想要站起身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再看萧雅,已是趴在了桌子上,显然已经酒醉了。

更怪的是,萧国栋父都昏昏沉沉的,而陈雨湘却像没事一样,依然慢慢地品着酒,吃着菜,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你……」

萧国栋越来越觉得昏,此时的他别说站起来,就连手也抬不起来了,他挣扎着想要质问陈雨湘,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支吾了两声后便昏倒在了桌上。

陈雨湘见计得逞,立刻站起身来,招了招手道:「将他们抬走,按计划行事。」

不知过了多久,萧国栋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黑暗之中,往前一看,却看见一间明亮的屋子,屋子里面摆设十分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柜外别无它物,萧国栋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索捆住,半分不能动弹,并且连嘴也被胶带封住了,连呼救都做不到。

「醒来啦?我的萧大市长!」

一声阳怪气的声突然响起,这声音如此熟悉,不是陈雨湘又是谁?

声音就在萧国栋耳边,却不见陈雨湘的踪影,萧国栋这才明白,陈雨湘是通过他耳朵里的耳机来通话的,他气得怒目圆瞪,可又无可奈何。

「你心里现在一定很愤怒,也有很多问题,别着急,我会给你解释的,不过在此之前嘛,你先得老老实实地当一回观众,看两出好戏,呵呵,希望不会亮瞎你的狗眼!」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似乎有开门,不多时,一个让萧国栋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这个面容猥琐,身材矮瘦,正是赵文革。

萧国栋眼看着赵文革在身前走动,但赵文革却根本不当他存在,进屋后,便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和鞋袜,往床上扑去。

「嘿嘿,小美,终究还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吧?这次看你往哪里逃?」随着赵文革一声笑,床上的白色被子被一把掀开,被里乾坤尽现,萧国栋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少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束缚住,呈大字形绑于四个床脚之上,小嘴也被胶带封住,再仔细一看,少容貌秀丽,肤白貌美,不是儿萧雅又是何

萧雅此时也已惊醒,她竭力挣扎着,但四肢被制,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想要呼救,却只是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呜呜声。

赵文革轻佻地抚摸着萧雅那因为恐惧而变得煞白的脸颊,嘿嘿笑道:「你看这小脸蛋,多呀!真是让忍不住想咬上一呢!」萧雅厌恶地别过脸,没想到赵文革却毫不在意,反而顺势低下,伸出舌舔舐起萧雅的脸蛋,一边舔还一边咂着嘴道:「好懂事的小丫,听说要咬脸蛋,还主动偏过来,真是乖巧呀!来,让赵叔叔好好疼疼你!」赵文革的水带着恶臭,一点点地涂满了萧雅的俏脸,让她感觉像是被一只野狗舔舐一般,说不出的恶心,但这并不是最屈辱的,更让萧雅觉得难受的是赵文革无耻的调戏,她心里怒骂着,想要扭抗拒,却被赵文革死死按住,半分不能动弹,从未体会过如此屈辱的少禁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哎哟!怎么哭了?哭花了脸可不好看,要做个漂漂亮亮的孩子嘛!来,让叔叔帮你清理净!」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将萧雅脸上的泪珠舔进嘴里,吸得吱吱直响,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的

萧雅又气又急,心知软弱的泪水只能让这个恶徒更加兴奋,于是停止了抽泣,倔强地闭上了眼睛,用沉默来对抗赵文革的变态猥亵。

眼看着儿在面前受辱,萧国栋急得百爪挠心,再次挣扎起来,被封住的嘴也竭力发出了一阵呜呜声!

然而萧国栋的努力既未挣脱束缚,也没能引起床上的赵文革注意,反倒是耳边又响起了陈雨湘的嬉笑声:「别枉费心机了,我的大市长!我早跟你说过,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看客,看戏的除了喝彩外,是不能影响台上表演的,呵呵,你还是好好看戏吧!」

奋力挣扎了一阵,萧国栋终于死了心,怀着不甘的心再次往床上望去。

萧雅的倔强让赵文革吃惊之余又觉得欣喜,他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烈的,跟你娘倒是有点不一样!很好,老子喜欢,骑烈马那是别有一番滋味,今天就让爷稍施手段,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小母马!」

萧雅外表柔弱,内心却比母亲于素素坚强得多,听得赵文革的威胁之语,她心中的恐慌反而渐渐消失,突然睁开眼,狠狠地瞪了赵文革一眼!

「啪!」

只听得一声脆响,萧雅白的脸上顿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俏脸也微微浮肿了起来,可见这一掌之重,但萧雅却并未屈服,反而继续瞪向赵文革,换来的当然又是狠狠的一掌,另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雅逆反心一起,不顾脸上的疼痛,继续怒目而视,但不巧的是,她面对的是赵文革!,赵文革何许也,从最初的穷困潦倒到文革时期的不可一世,再到后来的亡命天涯,酸甜苦辣,间百态可谓全都品尝过,他不仅仅是一个好色贪的流氓,还是一个曾经只手遮天,双手沾满鲜血的徒,而萧雅虽然子烈,但毕竟年轻,在赵文革这个老流氓面前还是显得太了,一向崇尚力镇压的赵文革又怎会让这个臭未的黄毛丫挑战他的权威呢?

只见赵文革冷笑两声,一把揪住萧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地扇起了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但他的力度又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萧雅觉得疼痛,又没有过分用力,伤痛只停留在表面。

萧雅的脸颊早已高高肿起,但赵文革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无止境的虐打让从未吃过苦的少渐渐体会到这个老流氓的可怕,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颅,低声抽泣起来。

赵文革冷笑一声,捏住了萧雅尖尖的下,轻柔地抚摸着她肿胀的脸颊道:

「还要不要继续?嗯?」

虽然只是轻轻的抚摸,但萧雅却觉得火辣辣的刺痛,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反抗,但赵文革对她的表现却并不满意,又狠狠地给了她一掌,呵斥道:

「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回答我!要不要继续打?」两行屈辱的泪水从萧雅红肿的脸庞上滑落,她呜呜地哭泣着,缓缓地摇了摇,内心的恐惧露无遗。

儿痛苦的遭遇让萧国栋心痛不已,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那个欺负儿的徒碎尸万段,但现实里他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自己身处何方都不知道,只能傻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儿受辱!

「该死的臭流氓!该死的婊子!你们不得好死!等老子出来,一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萧国栋心里怒骂着,眼睛瞪得血丝密布,仿佛要冲出眼眶似的,白净的脸也早已胀成了猪肝色,这个平素文质彬彬的政客此时内心已经被愤怒填满,化作了一困兽。

似乎是猜到了萧国栋心中所想,陈雨湘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哟!萧大市长,你这脸色可有点难看呀!看得雨湘我心里都慌慌的,你该不会是在想出来后怎么报复我吧?呵呵,别那么激动,小心心脏病突发哟!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再看床上这边,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的脸庞,萧雅一声不吭,任其猥亵,显然刚才的虐打让她心中仍有忌惮。

赵文革见萧雅不再反抗,语气缓和道:「对嘛!这样才乖,我赵某最是怜香惜玉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受苦,说不定还能体会到无穷无尽的乐趣呢!」似乎是嫌没有回复不够刺激,赵文革又道:「堵着嘴一定很难受吧?赵叔叔帮你揭开怎么样?不过,你可不要耍滑,高声叫唤哟,那样的话,赵叔叔会很生气的,赵叔叔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听明白了么?」萧雅点了点,心里却恶心不已,她吸了一气,准备大声呼喊。

萧雅焦急的眼出卖了她内心的实际想法,自然也没能逃过老狐狸的眼睛,胸有成竹的赵文革咧嘴一笑,轻轻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

「救……」

话未出,萧雅的嘴又被封住了,甚至连那个救字也被堵在了嘴里。

「嘿嘿嘿嘿!老子就知道你这小狐狸要耍花招,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的掌心,既然你不听话,老子就只好用非常手段了!」赵文革得意地笑着,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着萧雅红肿的脸颊,眼中既有狡黠又带着三分狠。

萧雅紧张得浑身发颤,生怕赵文革又虐打自己,恐惧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赵文革并没有继续虐打萧雅的意思,对待她这样涉世未的小姑娘,打掉她的锐气足够了,再下狠手就没有意思了!

只听得「嘶啦!」一声,萧雅的校服拉链被拉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圆领T恤,而且即便她保持着平躺的状态,胸前也高高耸起,一看即知量惊

「嘿嘿!这对子的确不小,只怕跟你那骚货母亲有的一拼了!」赵文革笑着,双手慢慢地爬上了萧雅胸前那两座伟岸的山峰,轻轻抓了抓后又道:「嗯,舒服!隔着几层布也能感觉到子的柔软,嘿嘿,真是极品呀!」「不要!」

萧雅惊声疾呼,但小嘴被封住的她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这种任的滋味让冰清玉洁的少生不如死,但却无可奈何!

赵文革紧盯着萧雅的双眼,双手抓住T恤的领用力一撕,看似瘦的赵文革手上力量却大得惊,纯棉制的T恤应声而开,被撕开了一个大子,萧雅雪白的脖颈和剧烈起伏的胸脯露出来,只剩下白色的文胸着最后一道屏障了!

「咕!」

赵文革咽了一大水,将文胸缓缓地推到峰上方,如此一来,最后的屏障也被解除,少那圆润饱满的峰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了老流氓面前!

萧雅的房呈完美的竹笋型,高耸而挺拔,白皙细,如同羊脂白玉,首鲜红,恰似两颗熟透的樱桃,比乒乓球还小一圈的浅红色蓓蕾如同圆盖般簇拥着首,让忍不住有咬上一的冲动。

面对这样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赵文革自然不会放过,他又吞了一唾沫,一双枯如柴的黑手缓缓地落在了峰之上,轻柔地抚摸,缓慢地按揉,尽感受少的滑柔弹。

「唔!真不错!白、软、、滑、弹、香!简直完美!虽然不如你娘的那么大,但手感却更胜一筹,年轻还是好啊!」

赵文革摸得不释手,那粗糙且布满老茧的手掌仿佛老树皮一样,反复摩擦着幼细滑的,让萧雅既恶心又痛苦,她只能寄希望于这是一场噩梦,但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和胸前粗糙的摩擦却时刻提醒着她,这并不是梦境!

萧雅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美引以为傲,至于那感挺翘的肥,反倒让萧雅苦恼不已,总觉得太肥太大,买裤子很难合适,在同龄中也显得太过突兀。

萧雅也曾憧憬过某婚姻殿堂,在温馨漫的新房里,为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尽释芳华的那一刻,幻想着自己的另一半是何等的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看到自己身体的男居然会是一个瘦矮丑、猥琐凶狠的臭老,而且按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她苦守了十八年的纯洁之身也难逃劫难了。

痛苦、愤怒、不甘,种种绪萦绕在萧雅心,让她再次燃起了反抗的念,被绑住的手脚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然而萧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绑住她手腕和脚踝的绳索异常结实柔韧,绑缚的部位还包裹着厚厚的棉花,不仅挣脱不了,而且还有效地保护着她娇的皮,让她的手腕和脚踝免于擦伤,考虑之细让惊讶!

「嘿嘿!小美!别白费劲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老子玩得尽兴,你也能少吃点苦!你以为抽耳光就是最严重的?实话告诉你,老子折磨的手段可多着呢,你这细皮的,可经不起老子几下折腾!」说着,赵文革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摸,两颗手指捏住了萧雅红鲜首,略微一用力,将两颗红樱桃拉得长长的,仿佛在印证他的说法。

首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萧雅疼得柳眉紧蹙,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滚落,这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少显然受不住这样的虐。

赵文革稍施手段,意在让萧雅知道教训,捏了几下后,便松了手,再次凝视着萧雅的眼睛道:「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揭开你嘴的封条,如果你还像刚才那样不知好歹,那下场可不是抽耳光捏子这么简单了,明白了么?」说完,赵文革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锃亮的匕首,在萧雅眼前晃了晃,还用刀面拍了拍萧雅红肿的脸颊道:「这么漂亮的小脸蛋,要是添上几道疤痕,那多可惜呀!你说呢?」

锐利的匕首吓得萧雅连连点,恐惧如同刀刃的冰冷一样,从脸颊直击心,这次她是真的怕了,而且她也明白,即便她呼救,也逃不出去,毕竟她的四肢还被牢牢地绑着,贸然反抗只会招致这个恶徒更加力的虐待,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次要的!

赵文革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见萧雅果然没有再呼喊,于是赞赏地拍了拍萧雅的脸颊道:「乖!这样才对嘛!老老实实地听叔叔的话,你才能好过点。」被堵了半天嘴的萧雅大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听话……你……你能放过我么……我家里……有很多钱……只……只要你放……放过我……要多少……我爸爸都会给的……求求你……放了我……我不会……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对了……爸爸和湘湘阿姨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赵文革脸上露出了让难以捉摸的笑意,他紧盯着萧雅的眼睛,仿佛猫儿在看着落自己爪下的老鼠一样,半晌才道:「你可真是可,跟你娘也挺像的,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他们呢?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上你了!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也很喜欢,不过,相比于钱来说,我更喜欢,尤其是像你这样,美丽动而又纯洁可的小姑娘,你娘已经臣服于我,再把你收了,就能尽享齐之福,母同床、共侍一夫,哈哈,只怕是世上男都梦寐以求的事吧,更何况都是美若天仙的,这种好事,就算短寿十年老子也愿意,更别说拿钱来换了!所以,你还是乖乖地享受叔叔带给你的快乐吧,马上,你就要从一个孩成长为了!」赵文革的一番话让萧雅心中充满了绝望,但她仍然不死心,继续道:「可是你这样是犯法的,难道你就不怕警察么?」

赵文革不屑一顾地道:「警察?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而已!实话告诉你,老子被通缉了十几年,跑遍了南方各省,却从来没有被警察抓住过,别说强了,老子身上背负的命案都有好几宗,他们能奈我何?再说了,你们舍得报警么?

你娘被老子了那么多次,她报警了么?还有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见老子你娘了么?你怎么不报警呢?嘿嘿,你们这帮有钱,老子早就看透了,表面一套里面一套,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就算你爹那个老乌知道了,只怕他也会顾及他的区长身份,忍气吞声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绑的萧国栋愤怒之余,也不禁一阵脸红,他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很大一方面正是由于面子,在发现妻子的异样后,不敢直截了当地问,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调查,而是选择相信与其有体关系的陈雨湘,最终害害己,连累儿萧雅也落到了恶魔的手中!

想到这些,萧国栋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悔恨,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陈雨湘要这样对他和萧雅?眼看着儿即将失身于这个恶徒,萧国栋心急如焚,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他自己,以陈雨湘的个,既然敢这样做,必定是有恃无恐,而且她还说好戏在后,那又是什么呢?

「她该不会杀吧?」

想到这一点,萧国栋莫名地恐慌,恐惧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床上的萧雅,他禁不住地浑身颤抖,一滴滴的汗珠从顶流下来,淌湿了他白净的脸皮,若不是被胶带封住,只怕连牙根相碰的声响都露了!

这时,陈雨湘的软语偏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我的大市长,你怎么出汗了?瞧你那满脸汗流的,这温度可不高呀!莫不是看儿被侵犯,太过兴奋了?别着急,你我好歹相好一场,好戏我一定会让你看完的!」赵文革一席话不仅说得萧国栋面红耳赤,也让萧雅哑无言,她支吾了半天才道:「那……那只是因为我和妈妈都是,太过懦弱了,爸爸他顶天立地,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呢!」

赵文革嘿嘿笑道:「别提那个老王八了,他比你更胆小,你知道老子第一次你娘时他在什么么?嘿嘿,当时我和你娘就在楼上的浴室里,你娘扶着门把手,撅着大,被老子得高迭起,而那个老王八呢?他就在浴室门外,明明听见了你娘的叫声,却不敢冲进来,你说他是不是只缩呢?」赵文革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断了萧雅文胸的带子,将碍事的文胸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见萧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又得意地道:「嘿嘿,很刺激吧!就跟上次夜里你看到的一样,你娘叫得那叫一个骚呀!那骚夹得紧紧的,水一个劲地往外冒,让老子舒服极了!这还不止,后来老子还在那老王八床上又了一炮,你娘当时骚劲已经完全上来了,压根就没把那老王八当回事,捧着老子的大又吸又舔,还坐在老子身上,主动侍奉老子,最终老子也如她所愿,将珍藏了多年的子孙种全部到了你娘的骚里,整个过程中,你爹那个老王八始终一动不动,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嘿嘿!老子就不信他真的睡得那么沉,说不定他早就醒了,只有由于害怕不敢出声,嗯,一定是这样!这缩,真是无能,说不定他还暗中偷看你娘被得欲仙欲死的骚样,羡慕着老子的威猛哩!」萧国栋被气得脸都发青了,那夜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他眼前,他万万没想到妻子在那时候就已经背叛了他,而后来的温存也只是为了掩饰的手段而已,气愤再次盖过了恐惧,让他恨得牙痒痒!

再说萧雅,听了赵文革这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后,心中也是羞耻不已,不禁又回忆起那夜在落地窗边窥视母亲和赵文革媾的场景。

虽然萧雅不愿意相信赵文革所说的一切,但母亲于素素被到高时的声声语犹在耳边,贱的痴态也历历在目,让萧雅不得不信,与此同时,一丝异的感觉悄然从她心底升起,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渐渐发热起来!

羞耻不已的萧雅压根没有注意到,赵文革诉说的同时,那双禄山之爪也没闲过,无时无刻不在她露的峰上游弋,那一阵阵异的感觉,正来自于他那粗糙但却温热无比的手心!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萧雅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饱满丰盈的房在他的温柔按摩下更是充满了活力,那两颗璀璨的红宝石也悄然耸立,变得又硬又圆了!

「唔……怎么会?身子越来越热了,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面燃烧似的,好难受呀!」

萧雅妙目微闭,鼻翼间不经意地蹦出一两声沉闷的轻哼,窦初开的少再次体会到了那陌生的煎熬感。

「哎呀!不要!」

萧雅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胸前的异样,她本能地尖叫起来,想要去推开那双不怀好意的魔爪,但她却忘了双手被制,徒劳地挣扎了一阵,却丝毫没有解决问题,而且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清醒过后的她仍然不能抵抗心底那愈燃愈烈的炽热,那对让她最引以为傲的峰已经心甘愿地臣服于恶魔之爪,在他时轻时重的按揉下快乐地颤动着,一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峰顶端涌出,逐渐蔓延到全身,甚至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赵文革并未出声,而是继续着按摩峰的动作,只见他双手握住笋形美的根部,缓缓地往上推,十指灵活地按揉着每一寸,却极少去触碰那顶端的樱桃,当手掌握到晕时,就慢慢放松,改用另一种手法,十指成爪,放置于峰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揉捏晕下沿,揉捏数十下后,便突然捏住那硬如石子的首,反复按压提拉,这一手法正是赵文革从禁书上学来的十八式绝技,不仅能让快感连连,更有疏通腺,增加敏感度的作用,如果时常使用,还能使房变得更加饱满圆润,这点对于仍在发育期的少尤为适用,而萧雅芳龄十八,正值青春豆蔻年华,又从未有过与男接触的经验,对于赵文革高超的手法更是没有一丝的免疫力。

冰清玉洁的萧雅被那双魔爪弄得娇喘吁吁,媚哼连连,她只觉处仿佛有一热气无处散发,胀得她既难受又麻痒,而那两只瘦黝黑的爪子却似有魔力一般,按到哪里哪里就舒爽畅快,甚至连手心的老茧摩擦过滑时,也能带来一阵让心颤的快感,更别说被揉捏时,那阵阵如针刺般直击心扉的畅快了!

「哎哟,不行,我的身体要变得怪了!明明那么讨厌他,为何却……唉……难道我和妈妈一样……也是自甘堕落的?不!不会的!我只是被迫的,他绑住了我的手脚,让我无能为力……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怪……从来没有这么怪过……唉……好羞耻啊……我……我该怎么办呢?」萧雅心中矛盾不已,理智告诉她要坚守贞洁,不能迷失,但身体的欲望是那么诱,让她忍不住想要去追逐更多的快感,煎熬的她紧紧闭上了双眼,想要通过冥想来克制心中的欲望。

赵文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见萧雅羞怯地闭上了妙目,心中更加欣喜,他手上动作不停,却慢慢地向萧雅靠近,牢牢地印住了少那因为兴奋和紧张而颤抖的红唇。

「唔……不要……」

猝不及防下,少的初吻已经被夺走,她想要呼喊,老流氓那粗糙的舌却趁机侵,并肆无忌惮地舔舐起她的腔,同时也将她的抗拒堵在了心里。

萧雅的心中说不出的绝望和心痛,她眼眶一红,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初吻,象征着一种纯洁的信念,也是对美好的坚守和向往,对于一个怀着玉之心的孩来说,其重要程度堪比初夜,萧雅即是如此,初时被赵文革猥亵胸部,虽然也很难受,但却并不像失去初吻这般心痛,这一瞬间,萧雅感觉自己从前坚守的一切都被轻易地摧毁了,现实的残酷和心底的绝望让她不禁有了一种自自弃的念

「没了……全完了……我再也不是一个纯洁的孩了……难道这就是妈妈常说的宿命吗?落到这种恶徒手中,只怕连贞节都难保,初吻又算得了什么呢?」赵文革虽然看见了萧雅的泪水,但只顾着品尝少香津的他才懒得去思考那么多,饶是御无数的他,也不能明白初吻对于少的重要,赵文革暗道:

「不过亲了你一就哭了,等下你身子的时候,有的是你哭的时候!」萧雅紧闭着双眼,任由赵文革轻薄,而赵文革则施展开浑身解数,挑逗着少最原始的欲望,灵活的舌缠绕着萧雅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取着少甘甜的香津,并将他那带着恶臭的水渡萧雅中,迫她吞下。

毫无经验的少就像一方未曾雕琢过的璞玉,而身经百战的老流氓则是那技巧高超的玉匠,他施展毕生所学打磨面前的美玉,磨去她的棱角,刻上他的印迹,将美玉雕刻成他心中最美的模样!

任由摆布的萧雅初时只觉得老流氓的嘴臭不可闻,心中既恶心又抗拒,但被吞了许多水后,却渐渐接受了这样的滋味,因为她越是抗拒,那恶臭的水便灌得越多,渐渐跟她内的香津混为一体,再加上那灵活的舌不断的搅拌,那滋味就像骨髓一般印在了萧雅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不知不觉中,萧雅习惯了被赵文革强吻的感觉,她的小嘴渐渐放松,丁香小舌在老流氓舌的持续挑逗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开始迎合那侵者的嬉戏,甚至偶尔还主动伸出了外,与老流氓那肥厚的舌缠在一起,樱桃小嘴半张着,娇喘吁吁地哈着香气,一丝丝晶莹的香津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流到了脖颈和耳垂。

赵文革心知火候已到,重重地吻了几后,突然收回了舌,开始顺着萧雅那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往下舔舐,当舌滑到那那邃的锁骨沟时,更是重点照顾,反复舔吸,一双魔爪则放过了高耸的峰,缓缓地往下移,停留在少那平坦而又结实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或许是继承了母亲的敏感体质,萧雅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经不起挑逗,她只知道自己从小就很怕痒,却不知道这种特别怕痒的体质正是与生俱来的媚体,萧雅一直守身如玉,所以并未发觉,如今落到赵文革这个御无数的花丛高手手上,身体的弱点彻底露了出来。

最初抚弄萧雅的酥胸时,赵文革就感觉到她远比其他同龄孩要敏感,按常理来说,一个未尝云雨之欢的处是不应该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的,但萧雅的表现却让赵文革喜出望外,他看得出来萧雅内心的抗拒,也感受到了萧雅身体的迎合,这就表示,即便在极力抗拒下,萧雅的理智还是敌不过本能的欲望,于是赵文革决定放弃力,改用温柔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催发出潜于萧雅内心的欲,让她欲罢不能地接受自己的意。

「嗯……」

脖颈本就是身体上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对于萧雅来说更是如此,但此时赵文革温柔的舔舐却并没有让她瘙痒难受,反而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那温热柔软的舌徐徐地扫过细的皮肤,犹如和煦的春风吹过,让萧雅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哼,当意识到那声娇媚无比的呻吟来源于自己时,萧雅禁不住脸颊滚烫,她连忙紧咬贝齿,吸一气,以防止那羞耻的呻吟再次漏出,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兴奋得娇躯微颤,鼻翼间的呼吸也越来越浓重。

萧雅渐渐迷失,而赵文革也是越来越喜欢上了少那妙趣无穷的身体,他的舌如同奔驰的骏马,而少那温润如玉的娇躯则像是广袤的原,能让他纵驰骋。

不知是由于开始的挣扎,还是因为现在的动,萧雅的娇躯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挂满了微不可见的汗毛,恰似清晨原上的露珠一般,带着一种自然的清香。

赵文革贪婪地舔舐着那些晶莹的露珠,吸取着少宝贵的露,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胯下那根无双巨高高耸立,硬得有些发胀了!

陡升的兽欲让赵文革渐忘初衷,动作也变得愈发狂野,他的舌快速地扫舔着少上半身,恰似快马加鞭,放置于小腹的双手也渐渐加力,从温柔的抚摸变成了按压和抓揉。

「哦……」

突然加快的节奏让习惯了赵文革温柔对待的萧雅猝不及防,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叫,更让她吃惊的是,她那纯洁如玉的身体竟然丝毫不抗拒这种略嫌力的方式,而且还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常年的健美和舞蹈训练,让萧雅的身材既柔软又显得线条流畅,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清晰可见,恰好迎合了赵文革略带力的按压和揉搓,而红了眼的赵文革也觉手下美既软又弹,极有韧,较之于素素那成熟柔软的身体又是别有一番乐趣。

赵文革两眼冒火,已然化身为发的雄兽,疯狂的舔舐早已压制不住他心中的兽欲,他突然开啃咬起来,从脖颈到玉臂,再到高耸的酥胸,萧雅那白幼滑的肌肤上到处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哦不……不要……那里……不能咬……哎……快停下……不要啊……」频生的痛楚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快感,让萧雅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声音,开向这个辱她的恶徒求饶起来。

的娇呼像是一针清醒剂一样,让狂的赵文革突然冷静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控制不住身体,细细一想之下,才想起自己是在舔吸了萧雅身上的汗珠后才变得狂野的。

「难道那本书上记载的确有其事?世间真有这样的绝世妖姬?」赵文革抬起,狠狠拍了怕自己的脑袋,努力促使着自己昏沉的脑清醒过来,然后呆呆地望着面前可怜的少

经历了一番风骤雨的萧雅惊魂未定,大地喘着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宛如两座连绵的山峰。

赵文革定了定,眼睛渐渐瞄向少那未曾被发掘过的下身,一把拉住萧雅的校裙,将其拉到了脚踝处,失去了裙子的遮掩,萧雅那圆润的雪和修长的美腿展现在了赵文革眼前,只剩下那条纤薄的黑色半透明裤袜和白色纯棉内裤遮羞了。

赵文革那邪的灼热目光让萧雅既羞耻又心慌,但由于双腿被分开绑在了床脚,萧雅并不能夹紧双腿,只能任由这个老流氓近距离观察!

「真是一双世间罕有的美腿呀!你娘那双腿已经算得上极品了,但没想到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子可真是艳福不浅,能玩到你和你娘这样的美儿,这辈子没白活了!哈哈!」

赵文革突然狂笑起来,自言自语地品评着,瘦的手掌也缓缓地落在了萧雅那裹着黑丝的长腿上。

萧雅的美腿长约一米一,几乎占了她身高的三分之二,因此也显得她的身材格外的高挑,她的大腿浑圆而丰盈,小腿修长而纤细,常年的训练让她的美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既不像大多数熟那般肌松垮,又不像大多数少那般瘦削,从上到下肌紧实,富有弹,线条匀称而流畅,笔直得如同刀削,可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嫌瘦,实乃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赵文革贪婪地抚摸了半晌,方才恋恋不舍地挪开手,这时他才发现被绑于床上的萧雅居然还穿着高跟鞋,赵文革小心翼翼地将那双八公分高的细跟银丝绑带高跟鞋脱下,握住萧雅那双小巧致的玉足把玩起来。

萧雅的身体可谓无一处不美,玉足也不例外,虽然身高一米七八,但萧雅的玉足却生得小巧玲珑,比起一般身高腿长的孩来,萧雅三十六码的小脚不愁心的鞋子没有码数,虽然隔着一层黑丝,但半透明的材质还是可以看得出萧雅玉足的白,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虽然萧雅复一地跳舞、训练,但脚掌上丝毫没有起茧,摸起来仍然柔软而有弹,想必萧雅在保养玉足上肯定花费了很大的工夫。

赵文革并没有恋足的癖好,但面对这双美到了极致的玉足,他依然感觉到热血沸腾,胸中狂跳,禁不住低下来,嗅了嗅玉足的气味,他感觉除了高跟鞋的皮革味外,还有一种略带甜酸的气味,恰似诱捕飞虫的灯笼所发出的气味,诱使着猎物进更亲密的接触。

无数的赵文革竟然没能抵挡住这双美足的诱惑,在闻到那种让向往的气味后,他又禁不住伸出了舌,轻轻地舔舐起脚掌来,甜香酸涩的脚汗透过纤薄的丝袜渗了出来,被赵文革贪婪地吸了嘴中。

舔了两下后,赵文革很快感觉到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禁不住捧起那秀美的脚丫又吸又嗅,就像被灯笼黏住的飞虫一样,心甘愿地投这个天然的陷阱里,痴迷的表俨然就是一个彻底的恋足癖!

幸亏赵文革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当他发现自己变得欲罢不能后,连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一点后,又连扇了自己几掌,这样才清醒过来!

赵文革怪异的举动让萧雅不明所以,却不敢想问,只是偷偷地瞄着这个意在辱自己的老流氓!

暗处的萧国栋完全呆住了,床上两个出格的行为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这些年萧国栋忙于仕途,对儿的学习和生活管得很少,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寥寥无几,或许是看惯了妻子于素素绝美的容貌和感的身材,又或者是他心中始终将萧雅当成没长大的小孩,萧国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儿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成为众慕的大美了。

当完全欣赏到萧雅感而健美的身材时,一种邪恶的本能从萧国栋心中悄然升起,他发现自己居然对着儿的体也产生了反应,当赵文革百般挑逗调时,邪恶的念还占了上风,他不仅不再感到心疼和愤怒,甚至还暗暗希望那个玩弄儿身体的是他自己!

陈雨湘似乎也为房间内异常的行为吃惊不已,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这臭流氓吃错药了么?」

赵文革确实吃错药了,吃的正是萧雅身上天然的催药,经过再次试验后,他印证了这一点,突然失心疯般狂笑起来!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那只是传说,没想到确有其事,老子有福了!」

狂笑一阵后,赵文革才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慢慢地俯下身躯,将埋进萧雅丰盈浑圆的大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轻轻地按揉起萧雅最私密的处子花园来。

「啊……」

萧雅还没从惊异中回过来,私处便传来了一阵酥麻的快感,毫无防备的她禁不住失声惊呼,圆润的雪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逃离那邪的魔爪控制。

「真!还没身便这么敏感,要是尝到了男的好,只怕夜夜都会想着男吧?」

赵文革一边感叹,一边用手按了按那鼓鼓的丘,感受着少器那诱的形状。

赵文革这一番调戏之词,让冰清玉洁的萧雅又羞又气,禁不住开反驳道:

「你……你胡说!家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嗬啊……」原来赵文革见萧雅不服气,竟凭着感觉准确地按住了萧雅那微凸的核,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说法!

毫无经验的萧雅只觉一强烈的电流直冲脑门,刺激得她皮发麻,被迫用一声高亢的呼打断了心虚的反驳。

赵文革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感受到你身体的敏感了吧?这只是个开始,等下你会对你自己的骚有更的体会,那感觉保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萧雅没有再说话,因为她怕一开便是那羞的娇呼,所以只是紧咬着嘴唇,严阵以待地准备接受赵文革的又一刺激!

赵文革一笑,双手顺着萧雅那裹着黑丝的大腿根部往下摩挲,一直摸到膝窝,再缓缓地向上,来回抚摸着滑腻弹手的大腿内侧,同时将紧靠着萧雅那秘的处子花园,用鼻子轻轻磨蹭那冒着湿热之气的花

萧雅只觉一阵阵甜美的电流从大腿根部冒出,迅速流遍全身,被磨蹭的私处更是如同火烤,灼热而又麻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悄然升起,只是这般浅尝辄止的磨蹭,她就有失禁的态势了,愈来愈强烈的刺激让萧雅牙根发颤,鼻息急促,她只得努力咬紧牙关,避免让赵文革再次笑话。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了萧雅身体的颤动,而且也感觉到她胯下越来越湿热,连鼻上也沾上了一丝黏滑的晶露,心知火候已到,于是突然拉住黑丝裤袜裆下的部分,用力一扯,将丝袜开了个大,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纯棉内裤。

「啊……」

胯下的清凉让萧雅感觉到一丝不安,禁不住再次脱惊呼。

赵文革定睛一看,只见那条白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发育成熟的蜜上,印出了一大片水渍,那熟悉的甜香湿热之气愈来愈浓郁,让忍不住想要除掉那最后一层遮羞布,一探儿宝地的奥妙,但赵文革并没有急不可耐,因为有了那两次试验后,他知萧雅身体的厉害,只是吸了一气,镇定心,隔着那层棉布挑逗起湿漉漉的蜜来。

「呵……啊……」

强烈的快感撬开了萧雅紧闭的红唇,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蹦跳而出,她的俏脸早已是红云密布,只是由于肿胀未消,让分不出到底是欲的红还是被打的殷红罢了!

赵文革抚弄了一阵,觉得自己抵得住那甜香的诱惑后,方才轻轻揭下萧雅濡湿的内裤,让那片十八年未曾开垦过的处地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只见萧雅的高高隆起的丘上寸未生,净得像幼私处一般,两片半月形的蜜唇既肥又厚,白的,紧紧夹在一起,只留下一道比小指还窄的色蜜缝,如同刚蒸出来的馒般诱,一滴滴芳香甘甜的蜜汁从蜜缝间潺潺流出,正如山涧清泉,蜿蜒而下。

赵文革做了个呼吸,用手分开那紧闭的蜜缝,两片小小的红色片绽放开来,再拨开那的小唇,那不见底的窄小便展露在他眼前,仔细往里望去,只见内极为罕见地布满了螺旋形褶皱,可想而知,如果邃紧窄的美时,将会受到怎样的挤压缠绕!

赵文革再次印证他心中的判断,因为萧雅的蜜正是那禁书上排行第一的「雪连环」,此不仅外形美观,而且吸力强劲,蜜内春水饱满,让男器如泡温泉,但层层叠叠的环形褶皱却会让一般难以忍受,不消片刻就败下阵来,据禁书所载,身怀此名者皆是艳名远扬的绝世妖姬,未尝云雨时纯洁如仙子,一旦品尝过男欢的滋味后便会食髓知味,索求无度,史上所载的身怀此之名子,妲己、杨玉环和陈圆圆赫然在列,这三个皆是倾国倾城的美,同样也正是导致亡国的红颜祸水。

赵文革心中再次涌起一阵狂喜,他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会在乎那些红颜祸水的说法,只想着如何占有这稀世名,定了定后,赵文革将那被蜜汁润湿的食指轻轻探了进去,去感受那绝世名的滋味!

感受到异物侵的萧雅眉紧蹙,下意识地收紧了蜜,赵文革只觉手指被紧紧卡住,不仅无法抽出,而且还随着那强劲无比的吸力往内,不消半分钟,整个手指便如陷泥潭般被蜜吸了进去,一道道的环形褶如同金箍一般,牢牢套住了手指,并且翩翩蠕动着,让他在不动的状态下也感受到了紧迫的滋味,幸得那层贞洁薄膜挡住了去路,才让手指有了缓解的机会!

赵文革可不想就这样了萧雅的处子身,于是使了一招围魏救赵之计,轻轻捻住蜜顶端那颗翘立的红色花蒂,反复揉搓按捏起来。

萧雅紧张得浑身紧绷,虽然明知难以幸免,却不想被那手指玷污,只得将蜜越夹越紧,但事与愿违的是,随着她蜜的紧夹,那枯的手指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一点点了蜜之中,尖尖的指甲已经触碰到了那层薄膜,只需微微用力就可以掉她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身了!

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萧雅更是心急如焚,这时蜜处却传来一阵酸麻酥爽的滋味,刺激得她娇躯轻颤,萧雅不自觉地睁眼去瞧,却见自己那红珊瑚般的珍珠花蒂正被赵文革捻在手里反复搓揉,那一阵阵酸麻酥爽的刺激滋味正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无形之中却放松了蜜

赵文革轻笑一声,徐徐将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暗叹道:「这雪连环果然名不虚传,连这水都跟蜜糖一样,老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萧雅感觉到手指抽离,也松了一气,但却油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似是不舍那手指的离去!

赵文革贪恋那蜜汁的甘甜香醇,似乎忘却了它的魔力,等到发觉时已为时过晚,他突然压住了萧雅的双腿,将埋在萧雅蜜之上,大地吸吮起那甜蜜的春汁来!

「唉……不要……不要吸……」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萧雅难自禁,她连忙紧咬贝齿,但蜜处传来的阵阵酥爽快感却让她难以忍受,禁不住发出了几声娇媚的轻哼!

赵文革舌技何等了得,即便是于素素这般的成熟美,也沉沦在他的唇舌挑逗下,更何况是毫无经验的少萧雅?

「哦……嗬啊……不……不要……」

萧雅只觉那蜜被火热的舌轻易侵,并贪婪地吸吮着她甘甜的蜜汁,而且不同于手指的坚硬,舌柔软而黏滑,即便收紧蜜也于事无补,反而让那灵蛇般的舌地汲取着她的花汁,不多时,萧雅便在赵文革热烈的吸吮舔舐下败下阵来,她高高抬起雪,一汩温热的涌而出,就这样达到了生中第一次高

初次高的强烈刺激让萧雅软瘫在了桌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蜜仍在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出一丝丝芳香的蜜汁!

赵文革就像着了魔一样吸取着那芳香四溢的蜜汁,大有不将萧雅吸不罢休的态势。

萧国栋看得舌燥,血脉偾张,在萧雅高亢的呼刺激下,他突觉皮一麻,胀得生疼的一阵颤抖,竟在完全没有外物碰触的状态下跑火车了!

暗处的陈雨湘似乎也被房中的热烈景象吸引住了,半天没有吭声,但萧国栋的颤抖成功地惊醒了她,她仔细一看,发觉萧国栋内裤上一片湿迹,禁不住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娇笑,末了还嘲讽道:「哟!我的大市长!我是该说你没用呢?还是该说你禽兽不如?看着自己儿被强,你竟然还如此兴奋,呵呵,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让你也尝尝你儿绝妙的身体呀?」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实摆在眼前,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反驳,更何况他嘴还封着,想要狡辩也是开不了

许久过后,赵文革才抬起来,只见他原本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恰似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的煤炭,而且还湿不堪,不知是汗水还是萧雅的处子花露。

定了定后,赵文革嬉笑道:「小美,刚才舒服么?是不是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

萧雅慵懒地躺着,妙目微闭,气息悠长地喘息着,似乎还沉浸在高的余韵中,并没有理会赵文革。

赵文革见萧雅已经顺从了他,心中戒备渐消,趁萧雅软瘫无力时,动手解开了绑住萧雅手脚的绳索。

萧雅隐忍良久,刻意迎合,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她佯装无力反抗,其实却是蓄势待发,趁赵文革翻身爬上来之际,萧雅突然一伸腿,用力踹向赵文革的裆部,这一脚既快又狠,充分发挥了她常年跳舞的特长。

裆部可谓是男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击中,就算力道不大,也会痛骨髓,更何况萧雅这一脚卯足了力气,踢中只怕就和下半身幸福说再见了!

萧雅之所以下脚如此之狠,一是恨赵文革污辱自己和母亲,二是怕伤不到赵文革的话,会反受其害,刚才喘息之时,萧雅已经想好对策,先重创赵文革,然后披上衣服逃出去,往多的地方跑,一边跑再一边喊,让报警!

萧雅的计划的确不错,然而事却并未像萧雅想像的方向发展,眼见她那一脚就要踹中赵文革的要害,赵文革却双腿一夹,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危机,并且还带着微笑道:「小美,下脚这么重,你想让叔叔我断子绝孙呀?叔叔还没有后呢?」

萧雅吓得心惊跳,赵文革的双腿就像一把大钳子一样,牢牢困住了她的黑丝玉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心知赵文革微笑的背后肯定是疯狂的报复,但仍逞强怒骂道:「你这个变态!丑八怪!快放了我!」赵文革既不气又不恼,夹着萧雅玉足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动作像极了抽,嘴里还戏谑道:「小美,你的小脚进来了呢!难道你也想像爷们一样,不过这力度可不够呀!」

萧雅又气又急又羞,见玉足抽不出来,索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另一条美腿踹向赵文革。

赵文革似乎早有准备,身子保持不动,双手却闪电般地一捞,准确无比地抓到了萧雅的小脚,并将它高高抬起放到嘴边,吹了一气道:「你还真是调皮,这只小脚也想来捣,许是刚才还没被舔够!」说完,赵文革伸出舌,轻轻地舔舐起脚心,表像极了一只啃骨的公狗!

萧雅欲哭无泪,两只玉足都被无猥亵着,却又无可奈何,她压根没想到这个瘦骨嶙峋的老流氓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被高高抬起的玉足就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更让她焦急的是,足心传来的阵阵瘙痒感再次挑逗起了她的欲,身子逐渐变得绵软无力了!

「住手!变态!流氓!快住手呀!」

束手无策的萧雅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痛骂着,但却于事无补,赵文革依然不紧不慢地舔舐着她的足心,亲吻着她的玉趾,握着玉足的双手也逐渐往下摸索,来回按揉那纤细笔直的小腿。

似乎是挣扎哭喊得累了,萧雅逐渐停止了哭骂,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赵文革停了下来,笑吟吟地道:「怎么不叫唤了?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叔叔我还没听够呢?你叫得越大声,叔叔我越开心!」赵文革的话语让萧雅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变态,一种的无力感从心中悄然升起,半晌才开道:「我……我不骂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赵文革见萧雅居然开求饶了,心中成就感顿生,嘿嘿笑道:「放过你?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叔叔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玩,想要我放过你,除非你能让叔叔我满意,否则……嘿嘿……」

萧雅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问道:「怎……怎样才能让……让你满意……」

赵文革坏笑着凝视萧雅双目道:「很简单,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让叔叔我出,我就放过你!」

萧雅一听,连忙摇道:「不不不!你痴心妄想!」赵文革又舔了一萧雅的玉足,冷笑道:「是么?你现在可是老子砧板上的,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不识抬举!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选择自己主动的话,或许还能保住你的处子身,要是让老子来,那就没这种好事咯!」虽然明知赵文革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但一想到可以保住纯洁之身,萧雅还是愿意尽力一试,于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我……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不知道……该……该怎么弄……」

此言一出,不啻于选择了主动侍奉,这让冰清玉洁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说完这番话,她连忙别过了,不敢直视赵文革玩味的眼。

赵文革心中暗喜,表面却故作姿态地道:「看在我和你娘二十年的分上,叔叔我可以教你,至于你能领会多少,那就要看你的天分了!」赵文革此番话可谓得了便宜还卖乖,听得萧雅又是一阵羞怯,但孤注一掷的她却不敢反驳,只是乖巧地点了点

赵文革回想起禁书开所载的语录,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姿态,朗声道:

「男欢之道,可谓源远流长、博大,自古以来传下的方法和招式数不胜数,作为一个,要想伺候得男舒坦,除了那销魂密处外,还有很多方式,可以用手、用足、用,或是后门、腋窝、发,乃至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让男,有些绝世妖姬,甚至能用声音或者舞蹈,催使男,总而言之,方法千千万,鉴于你从未有过侍奉男的经验,叔叔我教你从最简单的开始学起。」

说完,赵文革放开了萧雅的一双玉足,盘腿而坐,一本正经地道:「起来,用你的双手握住我的宝贝!」

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的萧雅迟疑了片刻,本想再逃,却见赵文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凌厉,只得打消了逃跑的念,乖乖坐起身来,颤抖地伸出了双手,却低垂着,不敢直视那根粗长的巨,当手指触碰到坚硬的时,又被它的热度吓了一跳,触电般地缩回了双手。

赵文革早有准备,一把拉住萧雅滑的柔荑,强行按到自己上,嘴里呵斥道:「好好握住,别老子用强!」

萧雅只觉手心如同碳烤,却又不敢松手,只得紧紧地抓住那根粗如儿臂的巨拘谨而羞怯。

赵文革强行将萧雅的扭过来,来回拂拭着她那仍未消肿的脸颊,用不可置疑的吻道:「睁开眼,看着我,别像木一样,好好感受一下老子的宝贝!」萧雅怯生生地睁开眼睛,与赵文革对视了一眼后,又被他凌厉的眼所震慑,不自觉地低下了,眼睛却是不敢闭了,这样一来,双手合握的那根粗长巨适时映眼帘,让萧雅心猛地砰砰跳了起来!

这是一根何等强壮的巨,粗如儿臂,长若擀面杖,青筋条条鼓起,宛若蟠龙绕柱,紫黑色的硕大怒目狰狞,仿似独眼巨,黑褐色的囊鼓鼓囊囊的,就像埋在地里的土豆!

萧雅不禁回想起那夜在落地窗前窥视的场景,她的母亲于素素就是被这根巨得高迭起、叫连连,但那时还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没能亲身体验,如今这根无双巨就在眼前,而且还被自己紧紧握住,这视觉冲击自然更胜许多!

赵文革见萧雅看得发痴,于是翘了翘道:「手动起来,用上面往下搓,一直摸到卵蛋为止!」

的力度差点让萧雅脱手,也让萧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按照赵文革的指示撸动起那根

小巧柔的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坚硬火烫的,让赵文革舒爽地叹了一气,赞道:「不错,继续动,动作自然一点,别那么生涩!」虽然一直守身如玉,但萧雅却对坚硬粗壮的有种与生俱来的熟悉和崇拜感,上次亲眼目睹了赵文革与母亲的春宫戏后,虽然萧雅对赵文革又害怕又忌恨,但脑海里却时常浮现出赵文革威猛无比的,轻柔地套弄了一阵后,更是不可遏制地喜欢上了这种坚硬火烫的触觉,不自觉地遵从赵文革的教导,手上动作越发灵活起来!

经过一系列的试验后,赵文革已经确定萧雅媚骨天生,对她痴迷于的表现也不觉得惊讶了,而是进一步引导她服侍自己的

萧雅果然天赋过,对于赵文革的教授几乎是一点即会,一会即,一双柔荑灵巧地按揉抚摸着,再配上那不自觉露出的妩媚眼,只怕接客无数的娼也自愧不如了!

萧雅只觉手中的在她的抚弄下更加抖擞,张开的马眼处不断流出晶莹的黏,弄得她满手都是,撸动起来也更加方便自如了!

与此同时,萧雅赤的身子也越来越热,体内似乎有一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烧得她面红耳赤,烧得她香汗淋漓,烧得她昏脑胀,胸前那两座高耸的峰也变得热胀难受,极度渴望着男抚,胯下的花不知不觉中也悄然绽放,一汩汩晶莹的花蜜涓涓流淌,润湿了下的床褥,无比煎熬的滋味让萧雅禁不住娇哼出声,一双妙目也满含春意地望向了丑陋猥琐的老流氓!

赵文革心领会,双手齐出,轻柔地握住了那对高耸云的椒,一边温柔地揉捏,一边调皮地拨弄着耸立的尖!

「唔……」

酥胸处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意迷的少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半似感激半似请求地向赵文革投去一个媚眼,胸脯也配合地向前挺了挺,让赵文革更方便地玩弄她的美,服侍的玉手也越发用力,只差没有开求欢了!

萧雅的主动逢迎让赵文革心中窃喜,玩弄美的双手逐渐加力,从最初的轻柔抚摸,渐渐变成了大力的揉捏,滑腻的不断从他枯竹似的指间溢出,圆润的瓜也不断被搓圆捏扁,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

萧雅眉微蹙,脸上的表半是痛楚半是享受,她鼻息越来越浓重,樱桃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身体的燥热让盘着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夹紧厮磨,但碍于和赵文革对面而坐,距离太短,只得作罢!

赵文革一笑,双手握住那对白柔滑的瓜,用力向自己身上拉扯,萧雅吃痛,身子不自觉地随着那双手向前靠,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样,两越贴越紧,渐渐叠而坐,面面相贴了。

萧雅只觉一浓烈的雄气息扑面而来,暖洋洋热烘烘的,熏得她火烫的脸颊更加燥热,身子就像融化了一般,提不上半点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倚靠在赵文革身上,胸前那对美像是被赵文革捏熟了一般,但她的小手却仍然固执地握住那根粗壮的,舍不得放开。

赵文革亲吻着萧雅微微扬起的脖颈,渐渐印上那半张的樱桃小嘴,将舌伸进萧雅的檀,汲取着甘甜芳香的汁,萧雅乖巧地垂下颈,无意识地迎合着赵文革的亲吻,主动伸出香舌,与赵文革厮磨搅拌,浑然忘了自己是被欺辱的羔羊!

萧雅比赵文革高得多,即使她身体前屈,还低着,赵文革也需要抬才能亲吻到她的小嘴,或许是嫌这个姿势太过费劲,赵文革亲吻了一阵后,便推开了萧雅,站起来道:「你的手法的确不错,但要让我满意,还是差得很远,接下来我教你用嘴来侍奉男!」

萧雅正沉浸于亲吻的甜蜜,忽闻赵文革言及用嘴侍奉,瞬间清醒了不少,扭道:「不……我不要!」

赵文革见她嘴上拒绝,那双柔荑却仍然恋恋不舍地握着,于是劝慰道:

「试试看,叔叔我的可是世间少有,保证你会喜欢的!」说完,赵文革又炫耀似的挺了挺,带着萧雅的手也摇了摇。

萧雅这才发觉自己仍然握着那根狰狞的巨,连忙缩回了手,却又舍不得似的,偷偷瞄了一眼那趾高气昂的伟器,只见它威武地挺立着,就像擎天一柱,黝黑的身与腹部的皮肤颜色一致,却有所不同,呈现出一种红得发黑,黑得发紫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耀眼,让萧雅不禁又看得痴了!

赵文革身子微微向前屈,让那根骇的巨悬于萧雅俏脸之上,并轻轻地甩动着,拍打着萧雅红肿的脸颊,嘴里道:「来吧!别害羞,就像刚才那样,轻轻地舔一舔,感受一下的味道,等你尝过以后,你会彻底上它的!」轻轻的拍打让萧雅还未消肿的脸颊略有些阵痛,但比起强烈的羞耻感,这点疼痛根本算不得什么,这根征服过无数的伟器带着让无法抗拒的魔力,浓郁的雄荷尔蒙味道不断钻萧雅鼻腔,侵袭着她的脑海,让本就欲勃发的她更加沉迷,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呼吸急促,舌燥,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乃至消失,只剩下那根充满活力和诱惑的了!

埋藏在心底的阳物崇拜渐渐占据了萧雅的思,再加上赵文革催眠似的诱导话语,让她终于摒弃了矜持,颤抖地伸出香舌,舔了舔那冒着热气的紫黑色

「唔……骗……咸咸的……又腥又臭……还有点苦味……这就是男的味道?好恶心……可是……我为什么还想要……明明这么臭……哎……身体好热……好想再舔一……就一……」

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后,萧雅再次伸出舌舔了舔,这次舔得更加用心,几乎将整个舌都伸了出来,从冠一直舔到了马眼。

「咳咳……还是那么臭……为什么网站上那些会那么喜欢吃呢?嗯……好像是有点甜味……难道是我感觉出了问题……不管了……反正吃都吃了……再舔几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雅仰起,双手捧住那根粗壮坚硬的,灵蛇吐信似的,用舌尖轻舔羞涩而拘谨。

赵文革低着,默默地注视着萧雅的一举一动,突然开道:「你那样是品味不到全部味道的,来,张开嘴,将它全部含进去。」萧雅羞涩地点了点,努力张开嘴,将那硕大无朋的一点点吞,樱桃小嘴突然纳这样的巨物,让萧雅很不适应,她只觉腔酸胀无比,似乎连空气也被堵塞住了。

赵文革有意让萧雅自己体会的妙处,所以并未抽动,而是循循善诱道:

「嘴放松,用鼻子呼吸,觉得不舒服就吐出来一点,再吞进去,过会你就好了!」萧雅依言将吐出来一点,缓解一下酸胀的感觉,然后又再次吞,往返几次后,她感觉酸胀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而且在她努力适应的巨大时,心中的抗拒也渐渐消失,那咸咸的臭味居然变得不再恶心,她开始活动舌,去更多体味那异样的感觉了!

萧国栋看着那根大得惊,不禁有点自惭形秽,对于赵文革调的技巧也是自愧不如,而儿萧雅含羞带怯地主动吸吮的动作,也刺激着他的经,他不禁联想起妻子于素素,这些天来,她是不是时常像儿这样,主动奉献出感美艳的娇躯,来讨好迎合这瘦丑陋的老呢?或许,她会比儿表现得更吧?她会主动扭摆着肥硕浑圆的大,央求着这根狠狠她那肥多汁的美鲍,用那夜莺般的声音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地被送上高,任由那滚烫浓厚的满那本来只属于自己的花房!

「唉!」

萧国栋心里重重地叹了一气,愤怒和自责又再次充满了他的脑海,但让他感到吃惊的是,当看着眼前儿受辱,想像着妻子背叛的形时,他竟然感觉到一种罪恶的快感,胯下那条软虫又渐渐抬起了,对着眼前的香艳景象兴奋莫名了!

「嗯……」

萧国栋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这声音如此熟悉,让他突然笑了起来,心道:「陈雨湘你这个骚货,还敢嘲笑我,你自己不是也忍不住了么?」这声沉闷的呻吟确实来自陈雨湘,她之所以半天未吭声,原因就是被床上两的香艳场景吸引住,不由自主地发了,回想起往事,陈雨湘还有一种隐隐的妒意:「为什么这个男当初对她的时候就没有这么温柔呢?还有这个小丫,跟于素素那个贱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外表看上去清纯,其实内心比谁都骚!无耻!」

萧国栋和陈雨湘内心思绪错杂,床上的赵文革和萧雅却是浑然不觉,渐佳境,只见萧雅在赵文革的指导下,舌愈加灵活,频频吞吐着那硕大的,甚至连的一半都塞了进去。

赵文革道:「不错,第一次侍奉男就有这般技巧,不愧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不过要想让我出,这般火候还远远不够,接下来我教你喉的技巧,这是一招让男很难抗拒的招式,短小的男根本就尝试不了,而像我这么大的,也没几个能吞下,你娘倒是可以做到,现在就看你的了!」萧雅吮得意迷,这才理解那些为何如此钟,忽闻赵文革提及母亲于素素,不禁一阵羞怯,但格要强的她又想和母亲比一比,于是吐出,乖顺地点了点

赵文革再次摆出那副教书先生的态势,抚了抚道:「喉是的进阶技巧,除了天生的身体构造外,后天的努力也必不可少,当喉咙时,的呼吸会变得无比困难,若是像我这样的,那就完全不能呼吸了,所以要想喉,一定要有良好的憋气能力,而且还要有很好的忍耐力,毕竟,喉咙里这么大的,肯定会有点痛的,不过只要适应了以后,就没什么了!来,你试试,慢慢地吞,不要太急,就像最开始舔一样,让喉咙慢慢适应的大小。」

萧雅吸了一气,依言慢慢将,当腔最顶端时,她就感觉到了胀痛感,而且随着,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似乎要将喉咙撕裂一般,强烈的胀痛让萧雅憋不住气,只得将吐出,大地喘着气。

赵文革并没有苛责,而是赞许道:「不错,你学习得很快,再试试看,如果能够吞得下我的,那世上基本上就没有你搞不定的男了!」萧雅缓过,再次卷土重来,这次她吞得更慢,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内,火烫的如同烙铁一般,缓慢而强硬地撑开了喉管,往更处进发。

「咳咳……哈啊……哈啊……不行……太大了……我……我受不了……」萧雅再次吐出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一大片晶莹的水从嘴角涌出,顺着下流到了胸前,润湿了那邃的沟。

赵文革笑道:「的潜能是无限的,只是需要一点外界的激发,刚才你只差五公分就吞到底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算了,看在你初次喉的份上,就让叔叔我来帮你一把吧!」

萧雅还在茫然之时,赵文革突然抱住了她的,将那根粗壮的强行顶了她的喉腔,呛得萧雅眼前一黑,几乎背过气去,幸而开始有过两次尝试,不然就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萧雅只觉天旋地转,喉咙内被塞得满满当当,那烙铁似的蘑菇烫得她白眼直翻,但这临近窒息的感觉却让萧雅感觉到了一丝升天的快感,仿佛身体所有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被征服的受虐感!

赵文革心里默默数着数,眼睛紧盯着萧雅的表,就在她快要断气时猛地抽出了

「哈啊……哈啊……呕……咳咳……哈啊……」从鬼门关转了半圈的萧雅狼狈地喘息着,眼泪鼻涕水几乎同时涌了出来,老流氓时而温柔时而力的手段让涉世未的萧雅又惊又怕,同时又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心中的抗拒已然消散得所剩无几了。

赵文革揪住萧雅的秀发,强迫她抬起,冷笑道:「我早就提醒过你,最好自己主动,要是让我动手,只怕你会消受不起,现在明白了么?」面对这样心黑手狠又诡计多端的恶徒,就算再坚强隐忍的也会吃不消,更何况萧雅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在赵文革凶狠目光的视下,她只得强忍着屈辱,泪眼婆娑地连连点

赵文革放开萧雅,语气缓和道:「好了,喉的滋味你刚才也尝试过了,今天就算了,以后再勤加练习,继续来舔老子的,别把先前学的又忘了!」被迫喉时那窒息的滋味让萧雅不寒而栗,此时听得赵文革之言,她心里顿觉宽慰,连忙坐起身来,捧住那根坚硬如铁的吸吮起来,吸吮的同时还不忘讨好地望着赵文革的眼睛,殊不知这时紧时松的手段正是赵文革最惯用的调教之法。

赵文革站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低俯视着清纯靓丽的少为他,享受着少献媚的臣服目光,俨然一副睥睨天下的态势,短短一个小时,这个清纯而倔强的少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怎能让他不得意呢?

「嗯,舔得不错,很有进步,双手也要动起来,要知道灵活搭配,对,就是这样,眼再一点,吸吮的时候发出声音,嗯好!」萧雅跪坐在自己脚上,听着赵文革的吩咐,不断改进的方式和技巧,一双素手紧紧握住身,快速地上下撸动,樱桃小嘴含着硕大的反复吞吐,丁香小舌灵活地上下翻飞,扫舔着冠的各个角落,一双杏核满含春意,同时又略带羞怯地望向丑陋猥琐的老流氓,似乎在渴求他的恩泽!

「呼……好爽……你的小嘴含得老子的好舒服……胀死了……好想你的小……呼……真受不了……」

赵文革舒爽地喘着粗气,突然将抽了出来,仰躺在床上,命令道:「爬到老子身上来,将对着老子的,继续舔!」萧雅愣了愣,依言俯下身躯,双膝分开跪在赵文革身体两侧,埋下去,继续吸吮那根昂然翘立的大,同时沉下腰身,将春水潺潺的蜜送到了赵文革嘴边,这种姿势她曾经在色网站上看到过,觉得非常羞耻,却不曾想今天却要亲自尝试了。

赵文革并不急于品尝蜜汁的甘甜,他用力将丝袜的扯得更大,将那浑圆挺翘的雪完全露出来,轻柔地抚摸着,同时抬起颅,用尖尖的鼻磨蹭着柔软湿润的花瓣,嗅闻着那香四溢的处子美,表十分享受。

「嗯哼……」

萧雅忘地吸吮着火烫腥臭的,突觉蜜处传来一阵电击似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哼出了一声娇媚无比的长吟。

赵文革大力揉捏着柔软而弹十足的雪,在雪上留下条条手印,同时坚挺的鼻子快速地来回刮擦萧雅那绽放的湿热花瓣,偶尔还顶住那翘立的蒂豆摩擦,直弄得那晶莹的蜜汁涓涓流淌,淌得他满满脸都是黏滑的花汁。

「嗯……唔……」

萧雅只觉那快感如,层层叠叠地涌上脑海,让她兴奋得花枝颤,只想畅快地喊叫出来,但小嘴却被硕大的塞满,只得将满心的畅快化作一声声沉闷的娇哼,来表达心中的快意。

赵文革耐心地抚摸了一阵,直到萧雅花瓣完全充血绽放,这才伸出舌,去舔舐那湿漉漉的花径,品尝处蜜汁的甘甜。

「哦……」

柔软的舌陡然侵,让萧雅禁不住仰起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呼,然后迅速埋下来,投桃报李地吸吮起那抖擞的男根,也自觉地往下压,将那宝贵的处子美毫无保留地奉送到赵文革嘴边,邀请他开采那从未有探索过的宝矿。

萧雅的逢迎让赵文革都不用抬,就能方便地品尝到甘甜的蜜汁,他索更进一步,双手捏住那两片肥厚白的蜜唇用力掰开,将舌完全伸邃紧窄的蜜中,去舔舐那一圈圈圆环似的褶,同时下也紧紧压住了萧雅那光洁无毛的丰隆耻丘。

「嗯……嗯……哎……哦……」

和温柔舔舐让萧雅兴奋得雪猛颤,她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蜜,却并不能驱赶那柔软灵活的舌,反而变相地吸卷着它往更处探索,带来更强烈的酥麻感,那高高隆起的耻丘被老流氓粗短的胡茬反复刮擦,恰似针扎一般,也让萧雅畅快莫名,娇媚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响亮。

萧国栋所处的位置正好对着床尾,也正是赵文革仰躺的地方,如此一来,萧雅那浑圆挺翘的雪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了,甚至连那紧缩的浅褐色菊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赵文革舌的花径,耳听着萧雅越来越娇媚的呻吟,萧国栋心中重燃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嗯……不行……不能再舔了……哦……我……我又要来了……不要……哎……」

萧雅突然仰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蜜痉挛似的收缩,一番高亢的呼后,她再一次泄了身子,温热的花浆汹涌而出,得赵文革满脸都是。

赵文革毫不在意,反而张开大嘴,吸取着宝贵的处子,经过前几次险些陷疯狂的尴尬后,他已经熟悉了萧雅那带着强烈催功效的体,能够满腔克制住内心的冲动了。

过后的萧雅无力地趴伏在赵文革身上,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呵气如兰。

赵文革收敛心后,用手指拨弄着萧雅充血肿胀的花瓣,戏谑道:「小美,很舒服吧?」

萧雅回味着高时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只觉自己身体无一处不畅快,无一处不舒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含羞带怯地点了点,轻轻地嗯了一声。

赵文革笑道:「你算是爽到了,叔叔我还没有呢!要不就用你这小来帮叔叔泄泄火,顺便再让你品尝品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萧雅这才想起与赵文革之约,心知如果现在认输,那就将前功尽弃,急之下,不择言地道:「不不,求你不要,让我来……侍奉你……」话到嘴边,萧雅才意识到这番话有多羞耻,声音也越来越低,说到侍奉时更是声如蚊蚋了。

赵文革听得清清楚楚,却假装耳背道:「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大声点,叔叔我听不见!」

萧雅羞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说……让我来……侍奉你……」

赵文革大叫一声好,然后又道:「可是你忙活了大半天,老子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可不想跟你一直磨下去,要是没有其他办法,不如就用你那小来,免得耽误老子的时间!」

萧雅急切地道:「不不不,还有的,还有的,你不是说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吗,家还只用过手和嘴,还有其他地方……可以用……」说完,萧雅再次羞怯地垂下了颈。

见萧雅急之下的羞态,赵文革大呼过瘾,继续刁难道:「可是你什么都不会呀!用手和嘴侍奉,还是老子教的呢!难不成,你还想要学其他的?」萧雅恳切地道:「是是,我愿意学,请你教我……」赵文革坐起身来,故作姿态地道:「最开始教你,那是老子乐意,现在要学,可没那么容易了,要知道古时拜师学艺,可是要费不少周折呢!」萧雅搞不清赵文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呐呐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教我……」

赵文革摩挲着萧雅的黑丝美腿道:「不说三跪九叩行大礼,至少也得叫两声好听的吧?」

萧雅这才明白赵文革的用意,但她已经后退无门,想到赵文革的自称,只得硬着皮喊道:「叔……叔叔……求你教我……」赵文革咂着嘴道:「不错!但还不够好听!老子虽然比你娘还大上十几岁,但却不服老,叔叔是我自谦的称呼,你叫就是把我叫老了!」赵文革已经年过五旬,比起十八芳龄的萧雅足足大了三十几岁,要叫大爷都可以了,却不曾想赵文革连叔叔的称呼都嫌老,这脸皮厚的真是没谁了!

话虽如此,但萧雅在屋檐下,不得不低,迟疑了片刻后,硬是挤出了一句:「哥哥……」

赵文革瞬间眉开眼笑,连连点道:「不错不错!还可以更好一点,你看我对你这么好,叫一声好哥哥无妨吧?」

赵文革的厚颜无耻让萧雅无可奈何,想到自己身体早已被玷污,尊严什么的更是然无存,于是咬着银牙叫了一声「好哥哥」。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的好妹子,多叫几声,哥听着高兴!」话已出,萧雅自知无法收回,她定了定,又唤道:「好哥哥,求你教我……」

赵文革兴奋地拍了拍萧雅的雪道:「乖,我的好妹子!哥现在就来教你!」说罢,赵文革站起身来,指了指萧雅圆润高耸的酥胸道:「刚才哥说过,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取悦男,而有些地方效果更加明显,比如说子,男不仅喜欢摸、喜欢亲,而且还喜欢被子夹,你这双子又大又挺,白白的,小巧,柔软而又弹十足,堪称完美,男一看就把持不住,哥再教你一点技巧,保证让那些定力不够的经不住你三下夹弄!」赵文革之言让萧雅又羞又喜,羞的是隐私部位被当作取悦男器任意点评,喜的是最骄傲的部位被赵文革如此推崇,于是娇羞地点了点,只等赵文革教导。

赵文革也不废话,示意萧雅坐起身来,然后开道:「双手捧住你的子,夹住哥的,先适应一下。」

萧雅依言跪坐起来,捧住那双笋形美,将赵文革的巨夹在中间,等待着赵文革的下一步指示。

赵文革道:「哥先动,你只需捧好子就行。」说罢,赵文革公狗腰一耸,徐徐挺动起,动作缓慢而有节奏。

萧雅只觉赵文革的如同一条火蛇一般在沟中滑动,烫得那细的皮肤隐隐作痛,但却不敢放松,双手仍然牢牢捧住那对白的美,将夹得紧紧的。

赵文革的粗壮、坚硬、黝黑,充满着雄的刚强和霸道,而萧雅的酥胸圆润、柔软、白,体现了的温柔与包容,两相对比之下,更是风格迥异,但偏偏又如同水融一般融合在一起,共同奉献出一幕合的和谐画面。

萧雅的本就幼细滑,再加上时溢出的水,使得那根粗壮的抽动起来顺滑无比,拳似的硕大轻而易举地穿梭在沟之中,力道十足地顶撞着萧雅优美修长的脖颈和尖尖的下,顶得萧雅哀羞不已,频频扭闪躲,但却仍躲不过那火烫的追击,雪颈上到处红云密布。

「低,含住!」

赵文革双手撑在腰上,耸动如飞,气喘如牛地指导着萧雅。

萧雅闻言,只得扭过来,轻启檀,去接住那蟒首的凶猛顶撞,那独眼巨蟒见就钻,呼啸着顶了萧雅的腔,直顶得少舌酸麻,眉紧蹙,一声娇呼还未出便被硬生生地塞回了喉咙里,只剩下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由于有了先前的经验,萧雅很快就适应过来,那略带咸味的腥臭重新唤醒了她内心的渴望,丁香小舌追逐着火烫的又吸又舔,玩得不亦乐乎,大片晶莹的水随着的出溢出外,淌到了胸脯上,进一步为巨蟒的活动加油。

赵文革努力抽送了一阵,似觉有些疲累,于是道:「现在换你主动了,双手动起来,夹住上下摩挲!」

凶猛的频频挤开滑包围,迅捷有力地直冲檀,让萧雅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雄征服的快感,那火烫的触感和充满力量的抽让敏感的酥胸快乐不已,首早已兴奋地勃起,硬得发胀,一阵阵舒畅的电流从心传遍全身,让她娇躯绵软、如饮醇酿,此时忽觉那条巨蟒停止了抽动,连忙依照赵文革的嘱咐,捧起酥上下梭动起来。

赵文革双手叉腰,微闭着眼,惬意地享受着少那温润如玉的夹弄和舌的倾侍奉,舒爽得无以复加,生如此,夫复何求!

萧雅努力夹弄着那根久战不疲的,一方面讨好赵文革,另一方面也在追逐着属于自己的快感,意迷间,她竟有了一种美为伺候赵文革而生的错觉,邃的沟刚好契合了的粗壮,合拢起来堪堪包裹住整根,而的细幼滑又为的抽提供了便利条件,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那根得更舒服而准备的!

怀着这种卑微的想法,萧雅不禁媚态毕露,一双美目含脉脉地望向赵文革,那种感觉竟像是窦初开的少望向意中的感觉!

赵文革自是看到了萧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心中更是洋洋得意,面前的少容貌绝美,身材感而健美,外表清纯而又媚骨天生,绝对算得上世间少有的尤物,能将这样的美收为禁脔,生就圆满了!

床上的二状态,而暗中的萧国栋和陈雨湘也是看得屏气凝,身临其境。

萧国栋看着儿含羞带怯地服侍夫,心中的羞耻和愤怒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而邪恶的念则是频现脑海,竟然幻想着妻子和儿当着他的面共同服侍赵文革的场景。

在萧国栋的幻想中,千娇百媚的妻子于素素和清纯靓丽的儿萧雅齐齐跪于赵文革脚下,用她们高耸浑圆的巨磨蹭赵文革那腿毛茂盛的大腿,并竞相追逐吮舔那根比他大三倍有余的,而他自己则赤着全身,被反绑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瘦矮小的臭老玩弄他的妻,相形见绌的兴奋地挺立着,而他却连自慰都办不到,只能在赵文革鄙夷和挑衅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哦……嗯……好舒服……队长……你好……弄得家好舒服……」一阵娇嗲无比的呻吟和语突然从萧国栋耳边响起,也将他从无尽羞耻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他定睛一看,床上的两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并未挪动,这才明白,刚才那几声骚无比的呻吟是来自陈雨湘。

「这骚娘们,肯定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监视器自慰,骚劲一上来,连话筒都忘了关了,听她这无意之言,似乎她跟这臭老之间也有瓜葛呀!怪不得她要和这臭老串通一气,来陷害我们一家!」

床上的萧雅仿佛进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双手捧着酥胸又揉又挤,夹得那青筋露的舒爽不已,小嘴也张成了O形,不断吞吐着那紫黑色的硕大,鼻翼间不时哼出满足的娇哼,微闭的妙目中波光点点,频频向老流氓暗送秋波!

赵文革自是舒爽得无以复加,他索躺了下来,枕手臂,双腿张开,惬意地享受着萧雅越来越纯熟的侍奉技巧,同时尽力调匀呼吸,避免过于兴奋而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只觉自己双手发软,舌酸麻,但那根火烫的巨却仍然抖擞,丝毫未露半点疲态,想到自己几乎倾尽了全力,萧雅不禁暗暗心急起来:「难道真的要失身于此么?不行,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大代价,绝不能就此退缩,一定要坚持!」

萧雅咬了咬牙,偷偷瞄向赵文革,见他枕双臂,略带玩味地看着自己,心中刚凝聚的信心不知怎地突然泄了一半,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迟缓起来!

赵文革坐直身子,摸了摸萧雅绯红的脸颊道:「累了吧?要不要再换一种方式?」

萧雅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却又不知赵文革还要玩什么花样,于是疑惑道:

「还有别的方式么?」

赵文革嘿嘿一笑,指了指萧雅的黑丝玉足道:「当然!比如那双小脚就可以!」说完,赵文革握住萧雅的玉足,轻轻摩挲着足心,感受着少美足的柔,把玩了一阵后,他将两只玉足足心相对,然后将那足弓形成的缝隙中,缓缓地搓动起来,嘴里还叹道:「你这双小脚又软又,不用来伺候男简直太费了,唔,足弓大小正合适,合起来刚好夹住哥的大,要是足弓平一点点,那味道就差远了!」

萧雅的玉足保养极佳,同时也特别敏感,刚才被赵文革吸吮时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就可见一斑,长时间的侍奉并没有平息她的欲火,反而让那蠢蠢欲动的春心愈发渴望雨露的滋润,身子也变得更加敏感火烫,几乎经不起一丝挑逗,如今被赵文革握住玉足肆意玩弄,瞬间让萧雅心中那强压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

萧雅只觉足心火辣辣的,仿佛要被那的热度融化了一般,抽动时,带来一阵异的酥麻感,仿佛有无数的小针同时扎着脚底,让她又痒又痛,忍不住想要挣脱,但双足却被赵文革牢牢地握住,半分不能动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感受那钻心的麻痒感。

赵文革慢慢放松对玉足的把控,转而去抚摸萧雅浑圆的大腿,温柔而缓慢的抚摸让萧雅愈发春萌动,只觉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摸到哪里哪里就酥麻颤动,如同过电,两腿之间那秘的幽谷也悄然打开了大门,一汩汩芳香四溢的花露从处的幽泉中徐徐流出,润得那身下的白色床单水渍斑斑,泥泞一片,这种感觉萧雅似曾相识,最清晰的一次记忆便是那晚隔着落地窗窥视母亲偷,当母亲于素素被赵文革得失时,那汹涌的汁蜜水风骤雨般迎面而来,扑簌簌地打在玻璃上,画面的冲击和母亲带着哭腔的叫瞬间让萧雅骨酥腿软,胯下蜜也如同放尿一般涌出大汩热流!

但相比于那一次的猛烈,萧雅此时的体会又有所不同,那次虽然也近在咫尺,但总归没有亲身经历,感觉就像目睹了山洪决堤,汹涌澎湃,气势,而现在就像是春阳融雪,整个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阳光所到之处,霾尽散,冰雪渐消,那种缓慢而温暖的力量不仅让无从抗拒,甚至反而有了一种去拥抱它感受它的冲动!

萧雅只觉那妙处湿答答热烘烘的,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摸揉弄,以缓解那难熬的胀热感,但当着赵文革的面,她又怎好意思做出如此羞耻的举动呢?萧雅唯有寄希望于那双游弋在她美腿上的魔爪,期盼它能感觉到那妙处的春流露,去抚慰她的寂寞难耐,但那双魔爪却存心戏弄,总是绕着她浑圆丰腻的大腿转圈,绝不越雷池一步,每每到了大腿根部,离那光洁肥的蜜唇只有一指之隔时,便又迅速撤离,让萧雅在期盼和失落中反复挣扎。

更让萧雅窘迫的是,她的双腿还被赵文革强行分开,让她连并起双腿厮磨都无法实现,只能不安地扭摆着雪,通过与床单的轻轻摩擦来缓解心中难捱的燥热,玉足也不自觉地紧紧夹住那根强壮勇猛的轻轻蠕动,无师自通地体会着足的快感。

赵文革眼见萧雅美目微闭,俏脸红,心知她已陷欲海,不能自拔,于是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么?」

萧雅半闭着妙目,银牙紧咬,努力抵抗着那一波波让心颤的酥麻感,倔强地摇了摇

赵文革嘿嘿一笑,突然将两根手指并起来,闪电般戳萧雅那春水潺潺的桃源,又问道:「现在呢?」

「喔……」

瘙痒空虚的蜜突然被侵犯,让萧雅禁不住仰起,一声悠长的娇呼脱而出,虽然只是两根小小的手指,但萧雅却觉得无比的充实,那如同虫行蚁爬的瘙痒感也瞬间消退了不少,蜜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圈圈褶紧紧缠上了手指,热烈拥抱着这个外来的侵者。

赵文革尝过萧雅蜜的强劲吸力,所以早有准备,手指进得很浅,感受到蜜的包围后,他迅速后撤,将手指抽了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一长溜的蜜汁。

赵文革得意地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伸到萧雅眼前晃了晃,调笑道:「还是你下面那张嘴老实,还紧紧咬住不肯松呢!告诉哥,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想要矢否认,那尝过味的蜜却更加瘙痒难受了,急切渴求继续得到安慰。

赵文革推波助澜地道:「说吧!说出来就轻松了,而且哥还会让你更加舒服!」萧雅只觉浑身如同火烤一样,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不仅身子热,脑海里也是热烘烘的,甚至连视线也模糊起来,眼前晃动不已的那两根瘦的手指慢慢化成了一根粗壮坚硬的,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而且还不停颤动着,像是在向她示威,抵不住诱惑的萧雅终于鬼使差地点了点

虽然萧雅仍然没有开,但赵文革已经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他将手指重新放到了萧雅两腿之间,但却没有,而是顺着那条湿滑狭窄的蜜缝上下扫动,嘴里轻声道:「想不想要,告诉哥。」

萧雅被撩拨得欲罢不能,只觉那调皮的手指像是在她心尖上跳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拨动着心弦,充血肿胀的蜜唇在手指反复的挑拨下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秘的幽泉内花汁汩汩溢出,身下床单如同水浸。

欲望的魔鬼一再催眠着萧雅的智,催促着她赶紧投降,去拥抱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而心底仅存的那份清明却反复提醒着她,告诉她现在正站在无尽渊的悬崖边上,一旦受不住诱惑,必将永堕狱,不可逆转!

赵文革见萧雅银牙紧咬,柳眉急蹙,娇躯发颤,心知她正处于天战的关键时刻,于是一边循循善诱,一边继续加大挑逗的力度,他双手齐出,反复地搓揉着那两瓣肥腻滑唇,时不时还捏住那颗凸起的粒摩挲,弄得萧雅又是一阵痉挛,撑住身体的双手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呵……我不行了……身体好像都要化了……哎……不要……不要揉啊……那样揉我会……我会忍不住的……唔……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好想尿尿……呜呜……太羞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坚持!一定要坚持!这一切都是幻觉,忍忍就过去了,为了贞洁,你绝不能放弃!」

「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太厉害了……要是不答应他……他一定不会停手的……妈妈都抵抗不了……我又怎么能行呢?」「不行!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你绝不能输给他!别忘了,你和他是有约定的!」一想到约定,萧雅突然清醒了不少,她突然睁开眼睛,颤抖地问道:「你……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配合……你就放过我么?你骗!」赵文革不置可否地道:「我没骗你,我说的是你主动伺候哥,让哥出,就不你的身子,可是哥费心费力教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点也不能让哥满意,不得意,哥只好自己来咯!再说了,哥答应的是不你的身子,摸一摸玩一玩还不行了?」

萧雅其实也挺享受赵文革的抚摸玩弄,听得赵文革愿意坚守承诺,她不禁暗自松了一气,结结地道:「那……那个……摸摸当然可以……只是……你连家那里都弄……万一不小心……」

萧雅此言虽遮遮掩掩,但其中之意,不啻于主动邀请赵文革继续挑逗玩弄她的身体,赵文革听了大喜过望,连忙宽慰道:「放心!哥玩过的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这点分寸还没有吗?要是哥没有把握,你的处身早就不保了,还会坚持到现在?不妨告诉你,你的除了生得漂亮,水多外,那道膜也特别,别说哥的手指了,就是一般男也不一定能捅到那里呢!你就放宽心享受吧!」

萧雅见赵文革如此肆意地点评着她的私处,心中说不出的羞涩,但却又有一种怪的释然,不知是庆幸还是期盼,鬼使差地道:「总……总之……还是小心为妙……」

赵文革突然抓住萧雅沉甸甸的酥,不停拨弄那两颗硬如石子的珠道:

「别看哥长得不怎么样,这床上的本事可是无能及,被哥玩过的,没有一个能忘记哥,就比如说你娘,二十年没见了,还是舍不得忘记哥,上次在你家里,她被得死去活来那骚样,你不是也看见了么?」旧事重提,母亲那高失的痴态和气若游丝的呻吟瞬间又闪现在萧雅眼前,让她的意志又模糊了一些,酥胸传来的阵阵快感一点点摧毁她的矜持和抗拒,一声声舒爽而又夹杂着苦闷的呻吟频频哼出,一双妙目波光莹莹,似嗔还怨地望向眼前这个辱她的老流氓。

萧雅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让赵文革又惊又喜,按理来说,萧雅尚是个未尝雨露的雏儿,不该有这种成熟才具备的妩媚风,但萧雅现在的表却像极了久旷的闺熟,哀怨而又饥渴,欲迎还拒,妩媚的风与她本身清纯可的气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世间男,只怕没有一个能敌得过这种诱惑!

赵文革也是男,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觉胸中那团压抑了许久的火苗突然腾腾地燃烧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萧雅,亲吻着她甜蜜的红唇,吸吮着她甘若琼浆的香津,一双魔爪疯狂地游走在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最终停留在那对高耸的峰,硬得发胀的则抵在那光洁白丘上反复摩擦,随时准备门而

赵文革突如其来的狂躁表现让萧雅有些手足无措,惊呼还没出,小嘴就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一条粗大的舌野蛮地闯进了她的腔,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汁,绵软如泥的身体被牢牢地压住,一双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揉捏着丰满傲挺的酥胸,那力道大得惊,仿佛要将那对笋形美揉碎一般,修长的美腿也被迫分开,一根坚硬如铁的死死地抵在那敏感无比的阜上,疯狂的抽动让萧雅每一刻都有失身的危险!

然而真正让萧雅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身体的反应,刚刚丢掉初吻的她不仅不抵触赵文革的湿吻,反而对他那霸道的索吻有些痴迷,柔软的小舌主动送上去纠缠,连那带着恶臭的水也毫不犹豫地吞腹中,被粗蹂躏的酥胸更是快感连连,滑腻的在粗糙的手指间频频溢出,娇小可珠高高耸立,过度的兴奋甚至让那浅色的晕也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玫瑰红,让垂涎欲滴,浑圆丰腻的大腿不自觉地张开,光洁白户在大的抽动下兴奋地颤动着,一波波晶莹黏滑的蜜汁从幽泉中汩汩涌出,将火烫的铁润得更加光滑,似乎在为这野蛮的攻城锤涂上润滑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城那一刻的凄婉和狂欢!

赵文革觉得自己好像陷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里,身下的美儿翩翩蠕动着,那温润如玉柔软如棉的身子主动迎合着他的粗鲁,娇的花也不停吐露着花蜜,诱使那门外的访客去探索那最处的秘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悠长而又绵密,似乎在为一触即发的战斗吹响号角!

赵文革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他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按住那两条纤长笔直的玉腿,稍微往后耸,将那气势汹汹的攻城锤摆正位置,对准那拇指大的蜜,轻轻戳弄着!

萧雅已是欲罢不能,象征地挣扎了两下后,便认命地躺了下来,准备迎接那成长的关键一击,此刻她的心里如同麻一样错综复杂,等待的焦虑、对身痛楚的害怕、失去童贞的不舍以及认命的无奈一齐涌上心,让她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闹钟,同时她又感到一丝放纵的轻松和隐约的期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那身体的接处,即便是轻轻的磨蹭也会引得她娇躯发颤!

萧雅紧紧阖上了美目,贝齿紧咬着红唇,只待赵文革那沉重的一击击溃她几近崩塌的防御,引所有的绪!

「叮铃铃!!!叮铃铃!!!」

短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瞬间打了房间内的紧张气氛!

「该死!哪个狗的!」

全贯注的赵文革被那突然的铃声惊得一蹦三尺高,忍不住狠狠咒骂,他本想不接电话,但又怕是陈雨湘打来的,只得不不愿地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手机查看!

突如其来的电话搅扰了赵文革的好事,对于萧雅来说却是难得的解脱,那清脆的铃声如同醒世钟一般,唤醒了萧雅的理智,将她从狱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趁着赵文革弯腰拿手机的时机,萧雅一把推开了他瘦的身体,滚下床便向外逃!

赵文革一愣之下,萧雅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范围,但他反应很快,马上扔掉手机,瘦猴似的身子猛地往前一窜,一把薅住了萧雅的秀发,另一只手也顺势甩了过去!

萧雅只觉皮一麻,向前的身形顿时停住,再一愣,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

「啪!」

这一耳光十分响亮,打得萧雅脑发昏,脸颊发麻,耳朵里一阵「嗡嗡」声,也迟钝了许多!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老子来硬的!」赵文革狠狠地咒骂着,脸上凶相毕露,揪着萧雅的发将她拖到床前,拿起匕首贴在她面门上,怒吼道:「小贱货!信不信老子给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来把叉呀?犯贱!」

萧雅被打得昏昏沉沉,冷冰冰的刀刃紧紧贴在脸颊上,让她不敢动弹,但吃软不吃硬的萧雅此时却又来了倔脾气,只听她咬着牙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赵文革一笑道:「杀了你?那可真是太费了!你看这样如何?老子先将你了,然后拍下来,将照片发到网上,再做成传单发到你学校里,让你一夜成名,至于你本嘛,送到发廊里去接客,二十块一次的那种低级发廊,让那些穷打工仔、捡烂的都有机会玩你,像你这样长得漂亮又细皮的,一定很受欢迎,嘿嘿,只怕连洗的时间都没有,每天至少接二十个客,对了,还有你那母狗亲娘,也一并陪你去接客,大多数一辈子都没玩过母,一定很新鲜!

至于钱嘛,老子就当是做善事了,买一送一,或者搞大炖,让你们母同时伺候十几个男,要不了两个月,你下面这的小就会被得松垮垮的,又黑又肿,嘿嘿,到时候只怕你早已变成了闻到男味就会发骚的贱货,黑一点也无所谓了!」

赵文革的长篇大论彻底吓懵了萧雅,涉世未的她光是想着那些照就已经羞愧欲死,更别说后面的发廊接客了,的恐慌和绝望让她经质般摇着,连连道:「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不可以!不可以的!」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老子早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保证你舒舒服服的,你娘就听话多了,被老子了那么多天,不还是照样风风光光地当着主持么?而且老子还敢打赌,她绝对比以前过得更快乐了!给你看点东西,你就明白了!」

说完,赵文革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打开相册,一张张地放给萧雅看。

萧雅惊呆了,那些照片几乎全是她的母亲于素素的照,数量足有上千张,而且时间、场景、姿势各不相同,从餐厅到卧室,从车库到停车场,从公共厕所到场,各种私密或公众场合,都留下了母亲于素素不堪目的秽影像,而从照片上母亲的表来看,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被迫的,绝大部分她都是带着兴奋的表,主动扭腰撅,分腿掰给赵文革拍照,许多秽的姿势甚至连那些AV优也自愧不如,要不是亲眼目睹过母亲在赵文革胯下婉转承欢的痴态,萧雅真不敢相信那照片上的会是自己端庄优雅的母亲!

赵文革看着萧雅那副目瞪呆的模样,关掉相册道:「还有好些刺激的没拍下来,不过光凭这些也就足够了!在所有照片里面,老子最满意的是那次在厕所里拍的那些,嘿嘿,当时可真是刺激,你在门外,而你娘蹲在厕所里吃老子的大,她紧张得都快哭了,却依然舍不得老子的大,还不能弄出声响,想来真是太爽了!」

刚才照片太多,萧雅看得眼花,根本没注意到厕所的那组照片,听得赵文革之言,不禁愣愣地道:「什么?你说那次,妈妈真的在厕所里?」赵文革笑道:「那还有假?当时她可是一边接你和那老王八的电话,一边撅着,难道你们就一点没听出来?嘿嘿,老子最喜欢你娘这点,越是紧张刺激她越容易发,她憋着气不敢叫唤的模样太他妈迷了,骚也夹得紧紧的,比高时还要紧,一挂掉电话,她就立刻叫起来,哭喊着求老子狠狠她,那骚水更是流得跟放尿似的,每一下都挤出来一大波,淋得老子那叫一个爽啊!

想想都觉得舒坦!对了,刚才的电话老子忘了接,都怪你这小贱货捣!」说完,赵文革打开手机一瞧,瞬间乐了,咧嘴笑道:「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刚才的电话就是你那母狗亲娘打的,两天没挨,想必是骚又痒了,让我们来听听她想说什么!」

赵文革本想直接拨过去,思考了一下又道:「你这小贱货有点调皮,为了防止你再捣,老子要把你的嘴堵上!」

萧雅还没明白过来,赵文革的便撬开了她的小嘴,蛮横地冲了进来,塞得她嘴里满满当当,别说呼喊了,就是喘息都困难!

赵文革挺了挺,往萧雅喉咙里又进了一步,沉着脸道:「好好给老子吸,你要是再惹老子生气,到时候就不是挨掌了,记住老子说过的话,老子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突然的喉呛得萧雅眼泪都流出来了,哪还有机会表示反对,为了缓解这种近乎窒息的局面,萧雅只得直起身子,双手努力推着赵文革的大腿,让退出去一些,乖乖地吸吮起来!

赵文革满意地点了点,拨通了于素素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只听于素素娇嗲嗲地道:「主,您在哪里呀?母狗好想你……」

赵文革得意地瞥了胯下的萧雅一眼,朗声道:「是吗?怎么想的?说给老子听听!」

于素素毫不犹豫地道:「母狗的骚子想主,想要主咬住它狠狠地吸,主都三天没有吸母狗的了,母狗的子胀鼓鼓的,好难受!还有骚也想主,这两天主没有过来,母狗整晚都没有睡着,老是想着主的大,白天也是一样,想得母狗骚水直流,内裤都湿透了!」于素素贱的话语让萧雅浑身一颤,不由得又回想起那晚于素素被玩弄得汁狂的画面,而暗处的萧国栋却是又惊又怒又疑,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而且这些话也印证了赵文革先前所说,原来妻子果真一直瞒着他和赵文革偷,但是萧国栋还是有些疑惑,那就是妻子所说的吸的事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一只骚母狗!不过一天没有你,你就忍受不了,要是老子就此离开的话,你岂不是要发疯?」

于素素急道:「不不不,求求你,主,母狗已经离不开你了,求求主不要抛弃母狗,母狗愿意为主奉献一切!」

赵文革看了看胯下羞愤不已的萧雅,示意她继续吸吮,反问道:「真的么?那如果要你在家庭和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怎么选呢?」这个问题很是恶毒,萧雅不由得停止了吸吮的动作,仰着仔细听母亲的回答,暗处的萧国栋心中也是一阵紧张,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忐忑地等待着妻子的回答。

空气中突然充满了紧张的气氛,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房间里静的可怕!

良久,于素素的声音终于打了平静,只听她颤抖地道:「主……为了你,我可以抛弃工作、名誉、富足的生活,但是……家庭我不能放弃……尤其是丫丫,她是我的心,是我的宝贝,没有她,或许我早已不会活在这世上了,至于国栋,我已经配不上他了,要说放弃,也只能是他放弃我,我没有那个资格,这些都是母狗的肺腑之言,希望主体谅,若是要责罚,母狗也坦然承受……」一番话说得萧雅泪流满面,暗处的萧国栋也陷了良久的自责和内疚,平心而论,他才是那个最先背叛家庭的,也正是由于他对妻子的冷落和不闻不问,才造就了夫妻间心灵的隔阂,让别趁虚而,最终导致了这个局面!

这时,或许是因为陈雨湘看到了萧国栋满脸的愧疚,她的话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哟哟!还内疚呢?真是罕见哪!是不是被于素素那个贱感动了?

不过这也正常,你和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哼哼,看来我还不经意间成为了调解你们夫妻心理障碍的医生了,还真是歪打正着呢,不过好戏还在后,你慢慢欣赏吧!」

赵文革对于素素的回答也有点意外,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将于素素驯化了唯命是从的母狗,但从现在看来,至少于素素心中还有对家庭的眷恋和愧疚!

赵文革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若是于素素真的失掉了所有的,那不就跟二十年前一样了么?一个木偶再美,又有什么好玩的呢?」想到这些,赵文革释怀了,清了清嗓子回道:「其实老子也不是个不通理的,刚才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忠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既能得到老子的疼,又能维持现在的生活!」

赵文革之言让忐忑不安的于素素放下了担心,只听她激动地道:「谢谢主,谢谢主,今后母狗一定更尽心尽力服侍主,让主满意!」赵文革拍了拍仍在暗自流泪的萧雅,一耸,将再次塞进了她的小嘴,嘴里道:「那就好,老子在这里等着你来服侍!」于素素道:「请主将地址发给母狗,母狗现在就过来!」赵文革发了地址,挂掉了电话,对身下的萧雅道:「怎么样?听到了吧?你娘对老子可是服服帖帖的,所以你最好也乖一点!」如果说刚才萧雅的屈服是因为害怕的话,那现在她就是真正体会到了绝望,母亲已经成为了赵文革的,父亲又生死未卜,萧雅终于明白,即便是她逃出了这个房间,也逃脱不了赵文革的控制,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挣扎,最终换来的也是一样的结果,不同的是过程,反抗不仅会吃更多的苦,而且还会连累家一起受苦,而顺从虽然屈辱,但至少不会那么难受!

萧雅眼泪汪汪地抬起,怯生生地道:「我……我听话,只是求你放过我爸爸,他一直不知,不会妨碍到你的,求你放过他好吗?」赵文革看着萧雅楚楚可怜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不禁得意地翘了翘道:「你放心!那个绿毛王八正睡的香呢!别说他不知道老子和你娘的事,就算让他知道了,他也不敢拿老子怎么样!这样的废物,老子压根不稀罕动他,不过什么时候放他,就要看你和你娘的表现了!」萧雅连忙双手捧住赵文革的,香舌轻吐,讨好地舔舐着紫黑色的,同时献媚地望向高高在上的赵文革,甚至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珠。

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红肿的脸颊,故作姿态地道:「乖!早这样听话该多好,你看这小脸蛋肿的,看着都让心疼!」

萧雅顾不得回复,只是倾尽所学,更加用心地吸吮赵文革的,半晌才道:

「我……我还有一个请求,等下妈妈来的时候,能不能让我藏起来,别让她知道,我……我怕她会伤心……」

赵文革皱了皱眉,本想拒绝,因为陈雨湘要求的是同时玩弄她们母,而且他也很想试试这母同床的感觉,但一想到于素素那坚决的态度,他又有点犯难,思来想去,赵文革决定用缓兵之计,先搞定萧雅,然后等时机成熟时,再把萧雅叫出来,那时候木已成舟,就由不得于素素反对了!

虽然内心计谋已定,但赵文革还是假装为难地道:「为什么?反正你们母迟早有一天要同时服侍老子的,嘛不趁今天呢?」萧雅哀求道:「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第一次的份上,让我回避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赵文革装模作样地叹了气道:「好吧!就姑且答应你这一次,谁让老子心软呢!不过,丑话说在前,你自己表现可得好一点,要伺候得老子舒舒服服的,要不然等你娘来的时候,你还没有让老子出,那就怪不得我了!」萧雅哪知道赵文革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见赵文革同意了她的请求,心中负担瞬间减轻了不少,感激地道:「我……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赵文革四平八稳地往床上一躺,枕着双臂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来吧!」萧雅扭捏了一下,爬上床跪坐在赵文革两腿之间,捧着自己那对浑圆高耸的峰,夹住赵文革高高竖起的,缓缓地摩挲着,同时低下,含住那顶端的蘑菇,用舌温柔地舔舐,经历了初次的体验,她已经有了不少心得,而且这次她还带着些许感,动作自然比初次更加娴熟,也更能让赵文革满意。

赵文革惬意地仰躺着,两眼微闭,享受着萧雅的服务,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

暗处的萧国栋见儿在赵文革软硬兼施的手段下选择了屈服,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想到妻子也要来,却又心生了一丝罪恶的期待,他知道赵文革所说的不过是权宜之计,到时候肯定会强迫她们母共同服侍,那个场面不就是刚才他幻想过的么?夹杂着些许自责和心痛,萧国栋胯下那话儿又渐渐膨胀起来,赤地昭示着他内心的邪恶欲望!

「哈哈哈哈!」

一串得意的笑声打断了萧国栋的冥思,半晌后,只听陈雨湘道:「又硬起来了!这么快就又有想法了,今天你格外的有呢!是不是想到她们母同时撅着,被眼前这个老家伙得高不止的场面,让你很兴奋呀?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有这好,不过也好,至少你以后会好过很多,因为她们以后要服侍的男可多着呢!」

萧国栋心里一惊,不知道陈雨湘此言何意,只是觉得陈雨湘费尽心机布这个局,肯定不会只是为了羞辱她们这么简单!

正想着,房间里赵文革的一句话又让萧国栋不得不停止思考,再次往床上看去。

只听赵文革忽然坐起身道:「够了,该是老子大展雄威的时候了,再拖下去,你娘那个骚货就该来了!」

正在埋吮吸的萧雅闻言愣住了,看着赵文革那充满邪的目光,她心知自己坚守了许久的贞就快要失去了,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明白这是迟早的事,愣了愣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顺从地平躺在床上,等待着老流氓的侵

赵文革站起身,从床柜里拿了块一尺见方的白布,垫到萧雅底下,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胯下,轻轻抚摸着那缝,嘴里笑道:「小美,你很快就要成为真正的了!」

虽然心里已经认命,但一想到身的痛楚,萧雅仍然有着挥之不去的不舍和害怕,她紧张得浑身发抖,两条被迫分开的浑圆大腿不停地颤抖着,想要并拢,却又碍于赵文革的威而不敢,但与身体的紧张截然不同的是,她那最珍贵的处子蜜却在手指的抚摸下来了反应,两瓣肥厚的蜜唇兴奋地充血翻开,露出了里面欲滴的膣,在两片薄薄的蝴蝶型片的半遮半掩下,邃紧窄得只堪一指进的桃源仙若隐若现,仿佛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露出一波波香四溢的蜜汁,蜜顶端那颗的小粒也挣脱了层层束缚,羞答答地挺立起来!

「唉……」

萧雅长长地叹了一气,突然恳求地望向跃跃欲试的赵文革道:「你的那个……太大了……请你……温柔点……」

赵文革挺了挺胯下硬梆梆的,胸有成竹地道:「放心!老子这杆老枪可是跨雪山过地的老红军,开过苞的少说也有好几十,战斗经验丰富着呢!

你只需放松一点,很快你就会体会到老子这杆长枪的妙处!」萧雅温顺地点了点,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但贝齿却依然紧咬着嘴唇,足见她心中恐惧之

赵文革看在眼里,并没有急于攻城拔寨,而是将那根粗如儿臂的放到萧雅湿漉漉的蜜上,轻轻地磨蹭着,让她适应的坚硬和热度,同时一双大手来回抚摸着萧雅的大腿内侧,一方面刺激她的感带,另一方面也通过温柔的抚安抚她的绪。

赵文革高超的技艺让萧雅紧张的绪缓解了不少,她的呼吸逐渐平稳,绷紧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下来,而胯下美则早已是水泛滥,瘙痒难耐了!

赵文革眼见萧雅已经准备好,于是摆正位置,将那粗圆的蘑菇抵在蜜,轻轻戳刺了两下后,一沉,快速有力地了进去!

「啊!!!」

强烈的胀痛让萧雅禁不住失声痛呼,两行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她只觉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开一般,痛得撕心裂肺,下半身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赵文革只觉被紧紧地卡在膣腔内,强烈的收缩和蠕动让他有飘飘欲仙之感,禁不住大声呼爽,想要再进一步,但看到萧雅那痛苦的模样,他忍住了冲动,双手轻柔地抚着萧雅胸前那对浑圆的酥,轻声安慰道:「放松,呼吸,很快你就没事了!」

强烈的阵痛过后,萧雅逐渐缓过来,虽然仍觉得蜜胀痛难受,但想必身那一下的剧痛已是缓解了不少了,赵文革的安慰也起到了不少作用,她睁开眼睛,看着赵文革的脸,突然觉得这个丑陋猥琐的老男也有一丝可了!

「哎……那个……你能先出去么……我……好胀……」萧雅羞答答的话语让赵文革心一,愣了半晌他才回过来,连连点道:

「好!好!」

赵文革将慢慢地抽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随着的抽离,一大汩混合着的处子血涌了出来,沿着邃的沟流到了下面的白布上,映出了一朵朵寒梅!

「你现在就算是个真正的了,不过做的妙处你还没体会到,就让我来帮你吧!」

说完,赵文革将沾满处子血的再次徐徐地萧雅的蜜,感受着初瓜少甬道的紧致和滑

「哎……你……你慢点……」

还没喘息过来的萧雅来不及拒绝,下身再次被野蛮地开,只得娇声哀求,但相比于初次进的剧烈疼痛,萧雅已经适应多了。

赵文革俯下身躯,吻住萧雅哀求的小嘴,缓进疾出,有节奏地抽送着,一点点地往蜜处探索。

萧雅呼喊不得,只能热烈地回应着赵文革的湿吻,借以抒发心中的感受,一双藕臂也不自觉地环上了赵文革的脖子,春葱玉指又抓又挠地抠着赵文革黝黑而坚实的颈部肌,留下一道道带着血迹的抓痕!

萧雅的狂野让赵文革有些意外,但一想起她天生媚骨的体质,又觉得在理之中,他直起身子,双手按住萧雅的玉胯,不再收力,而是改用疾进疾出的抽方式,霸道而野蛮地往蜜内冲刺,丝毫不顾身下的少仍是个刚刚身的雏儿。

「呀……啊……求求你……慢点……轻点……你好狠呀……我恨你……哎哟……」

凶猛的冲刺让好不容易才缓解了胀痛感的萧雅猝不及防,禁不住失声痛呼,但让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是,她的身子居然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激烈的冲撞,每一次时,都会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像是过电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混杂在痛楚内,你中有我,又痛又快,让萧雅不知该去抗拒,还是去享受,而赵文革疯狂的抽也丝毫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波新的冲击又袭上了脑海,如同汐时的海一般汹涌澎湃,让她根本来不及仔细体会,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海的洗刷!

仍未流尽的鸽子血混杂着汁蜜,被赵文革的铁反复挤压搅拌,化成红白相间的泡沫,涂满了赵文革的,还有一些从抽的缝隙间洒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

赵文革丝毫不顾身下美儿的哀求,刚猛着力地冲击着,一心奔着花心而去,但抽了足有百多下,却并未尽根而,仍有五六公分留在外面,而却似已经顶到了尽,再不能向前进了。

赵文革好生纳闷,回想起那本禁书上所言,却毫无绪,因为雪连环这种名实在太过稀有,一般根本无缘得见,着书之也是根据传说简单描述,写得并不是很详尽!

「看来只有靠自己发掘了!」

赵文革心知一味强冲并不能完全领略萧雅妙的奥秘,于是又改换了策略,采用九浅二的方式抽顶到底端时并不急于抽出,而是用那灼热的顶住蜜反复研磨,同时他的双手和嘴都没闲着,不停游走在萧雅娇躯上的敏感地带,时而轻柔地抓弄酥胸,时而吮吸萧雅的耳珠和脖颈,时而挑逗圆润的肚脐,时而沿着腰侧按摩。

「哎……嗯哼……哎呀……你不能……别那样吸……我……我好痒啊……呵……求你……别……哦……」

高超的调技巧加上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抽,让从未有过欢经历的萧雅渐渐熔化在欲的岩浆之中,短促的惊呼和尖叫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了绵长的呻吟和喘息,埋怨的话语也染上了几分恳求的味道,娇滴滴的吻分明是在向郎撒娇。

最初只有少数几个部位有比较强烈的感觉,渐渐的萧雅却发现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经不起挑拨了,哪怕只是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肌肤,都能带来一阵强烈的震颤,甚至撩动发丝也能让她有感觉,胯下蜜的痛楚感已经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正是那种电击般的酥麻感和膣腔完全被填满的充实感,她开始觉得赵文革的抽间隔时间太长,许久才能等来一次贯穿她心扉的重击,还没享受够却又匆匆抽离了!

对于快感的本能追求让萧雅不自觉地抬起了雪,并配合着赵文革抽的动作轻轻摇摆着,滑溜溜的蜜流得更多了,每一次都会响起清晰的噗嗤声,这种靡的声音配合着萧雅难自已的浅哼低吟,回转在整个房间内,让缠绵在一起的两更加全

赵文革只觉蜜水充足,温暖而又紧致非常,层层褶反复摩擦着他的冠,仿佛一双双温柔的小手持续不断地抚,仔细望去,身下的美儿媚眼如丝、娇颜如火、娇喘吁吁、朱唇轻启、呵气如兰,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春葱玉指紧紧地抓握着床单,圆润的儿不自觉地抬起,去迎合那一下下或或浅的抽

赵文革看得心中大动,一只手去拨弄那勃起的蒂,一只手撑住身体,胯下突然加快了频率,从九浅二换回了下下着力,大如拳的蘑菇强势挤开层层褶,狠狠地向最处顶去!

「啊……哈啊……你好用力……慢点呀……唔……慢……慢点……哦……我要不行了……要丢了……呜呜……好丢脸……」突然的节奏变化让欲泥沼的萧雅难以招架,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赵文革舒缓而温柔的抚摸中,刚刚适应赵文革的硕大粗壮,在赵文革的柔催眠下,她完全丧失了所有抵抗力,这一波风骤雨似的强冲猛顶轻而易举地冲了她所有的防线,稀世罕有的雪连环名被彻底征服,紧闭的花心被迫张开,出一滚烫浓稠的

滚烫的如同倾盆大雨般淋在赵文革的上,浇得赵文革浑身发颤,差点控制不住出阳,幸好他这两天都在养蓄锐,没有碰色,这才勉强撑了过来。

赵文革吸一气,努力平稳气息,感受着处子的洗礼,他只觉那花心如同鱼嘴一般牢牢吸住了他的,并且一开一合地不断噏动着,持续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

「原来这就是雪连环的奥妙之处,如若不让她高就始终只能在花心外徘徊,不得其门而,而一旦高,那花心就会像箍一样套住,同时整个蜜内的膣也同时收紧,如同一道道圆环一般将紧锁在里面,不将它榨誓不罢休!厉害!果然太厉害了!难怪说一般男承受不起!幸亏老子也不是寻常,又有准备在先,不然也要吃点暗亏了!」赵文革领会了萧雅蜜的奥秘,心中已是胜券在握,待萧雅色稍缓之后,突然发力往前一顶,突了花心嘴,粗长的尽根而,狠狠顶在了那花心处的软上,火烫的蘑菇地嵌到了花心里。

「唔啊……嗬啊……快抽出去……那里要坏了呀……哦……好烫啊……求求你……」

萧雅的花心圣地被粗鲁的完全占领,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烙铁似的烫得她心发颤,脑子也好像被烧坏了一样,意识一片模糊!

赵文革好不容易攻占了花心,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用双手牢牢压住萧雅的大腿,慢慢地扭动着,让顶住那绵软如泥的花心轻轻研磨,尽享受那强劲的吸力和紧致!

「呜呜……不要……快抽出去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萧雅身子胡地扭动,发狂似的呼喊着,声嘶力竭地哀求,仿佛比身时还要痛苦,但赵文革却不为所动,仍然自顾自地轻轻抽动着,事的发展也丝毫不出赵文革所料,短暂的不适后,萧雅果真平静下来,蜜有规律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赵文革粗壮的

见萧雅已经完全适应,赵文革再次施展开浑身解数,高抬,将完全抽出蜜,再重重地顶进去,一扎进花心里,左右旋磨两下后又快速地抽出来,重复着简单的动作!

萧雅的身体彻底被赵文革征服,蜜内不自觉地形成了一条刚好容纳赵文革进出的狭长甬道,甚至连花心内也烙印下了的记号,仿佛是初开封的印泥一般,强行被捏成了适应的形状!

可怜的萧雅不知不觉地走上了她母亲于素素的老路,被这样一根强悍勇猛的征服后,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撕心裂肺但又快感如的感觉,即便以后跟别的男时,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个与赵文革做比较,去怀念那种苦乐掺半的妙滋味!

赵文革腰身不停挺动着,低亲吻着萧雅颤抖不已的酥胸,得意地问道:

「小美,怎么样?哥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啊?」萧雅兴奋得浑身轻颤,出于少的羞怯,她没有正面回答赵文革,但那一声声绵密而悠长的呻吟却早已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出卖得净净了!

赵文革见萧雅不回答,于是将萧雅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提起来扛在肩膀上,双手掐住萧雅的小蛮腰,弓起公狗腰,加快了抽的频率,抽动如飞,如雨点般密集地冲击着萧雅彻底露的花心,杀得萧雅汁水四溢,哀叫连连,「啪啪」的体撞击声和「噗嗞噗嗞」的抽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在一阵断气似的哀鸣中,萧雅再次被送上了欲仙欲死的高顶峰,滚烫的汹涌狂,冲刷着那越战越勇的间凶器,她只觉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在那一刻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那羽化飞升似的畅快感!

赵文革轻轻拨弄着少胸前那两颗鲜艳的樱桃,嬉笑着问道:「现在感觉到了吧?告诉哥,是不是很舒服?」

萧雅半闭着妙目,回味着高余韵带来的畅美,只觉赵文革的话语如同天外梵音般飘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话一出后却又觉得太过羞耻,于是又反悔地摇了摇

赵文革突然抽动了一下,追问道:「到底是舒服呢?还是不舒服?说得明确点,哥可以继续来!」

萧雅被顶得花心一阵酥麻,听得赵文革还要继续,吓得芳心发颤,连忙道:

「别……你……你太厉害了……我有点受不了……让我休息一下吧……」赵文革捏住萧雅那尖尖的下,脸贴着脸问道:「那你告诉哥,刚才舒服不舒服?」

赵文革灼热的目光盯得萧雅心里直发虚,经历了连续高冲击的她早已是浑身绵软,提不上一点力气了,而赵文革那根骇的巨却依然硬梆梆的,丝毫未露疲态,此此景下,萧雅心知如果不服软,等待的必定是又一凶猛的冲击,为了赢得短暂的喘息机会,她只得摒弃尊严和羞耻,轻声回道:「舒服……」这一声不愿的回答虽然简短,但却代表着萧雅内心的屈服,如愿以偿的赵文革得意地笑了起来,徐徐地抽出,站起身道:「哥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哥会让你体会到作为最大的快乐!起来,把这根带给你无尽快乐的净,等下再继续!」

萧雅面带难色道:「等会好不好……我……真的……使不上力气了……让我休息会……」

看着萧雅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文革有些心软了,但只是一瞬间他就硬下了心肠,呵斥道:「刚才跟你说过,要乖乖地听话,怎么着?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是么?好,那就让老子亲自来!」

赵文革的狰狞面目让萧雅不禁想起被他强迫喉的滋味,那种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窒息感觉简直比噩梦还可怕,她只得勉力爬起身来,连声道:「别别……我……我听话就是了……」

赵文革嗯了一声道:「要时刻记得老子的话,下次再犯老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开始吧!」

萧雅扶着赵文革的腿直起身来,看着那根昂首翘立的粗长,却又愣住了。

只见黝黑发亮的上沾满了浓稠的白沫,中间甚至还掺杂着点点血丝,不用想萧雅都知道这些来自何方,那正是她失身的耻辱证据,而上散发的混合了两器味道的浓郁腥臊味也让萧雅几欲呕吐!

浓浓的羞耻让萧雅心里直打退堂鼓,但赵文革居高临下的威慑目光又让她不敢退缩,重重的压力下,萧雅闭上了眼睛,颤抖地伸出舌,舔了一下那根刚刚夺走她贞的丑陋

「呜……好腥……又咸又苦又臭……难闻死了……我不要……」怪异的味道让萧雅闪电般地缩回了舌,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脸上尽是嫌恶的表

「啪!」

萧雅面门又挨了一下,但却并不是掌,而是让萧雅羞耻而又快乐的,它劈盖脸地打下来,正敲在萧雅眉正中,湿漉漉的浆溅得她满脸都是,虽然并不重,但却让萧雅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才窜出的一点抗拒心理瞬间被打得无影无踪,她痴痴地跪坐着,仰着脸闭着眼睛,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等待接受惩罚!

「啪!」

不出萧雅所料,再次敲了下来,这次打在她秀挺的鼻梁上,打得她鼻梁火辣辣的,但是她却并不抗拒,反而有一种坦然受罪的释放感,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把舌伸出来!」

冷冰冰的话语突然响起,萧雅反地伸出了小舌,去迎接那耻辱的击,但这次却不是简单的一下,而是连续的一串,坚硬而火烫的快速有力地拍打在她腥红的小舌上,响起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萧雅舌酸麻不已,一丝丝晶莹的水从嘴角溢出,滴在了那两座高耸的峰上,而那短促有力的击却似无穷无尽,将她残留的一丝羞耻赶尽杀绝。

萧雅睁开了眼睛,带着无限哀羞和恳求望向了高高在上的赵文革,乞求着他的原谅!

「舔吧!双手放在身后!」赵文革突然停止了动作,开道。

冷冰冰的话语对于萧雅来说却是莫大的解脱,她乖乖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欺辱她的,贪婪地吮吸着,将上面残留的浆扫舔得净净,饥渴的模样就像饿了三天的灾民!

等萧雅全部舔净后,赵文革躺了下来,冷冷地道:「坐上来,自己动!」萧雅虽然还是个初尝云雨的雏儿,但也知道赵文革此言何意,心中多少有些难堪和羞涩,但经历了赵文革一系列手段后,萧雅又不敢违逆他的旨意,只得硬着皮站起来,分开双腿跨在赵文革身体两侧,一手扶住那根坚挺的,无奈地缓缓蹲下身来,但由于蜜太过窄小、紧张和经验不足等原因,萧雅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准位置,火烫的在她滑腻的间蹭来蹭去,带来一阵阵快感,让她难以集中,再加上赵文革那晴不定的表,萧雅心中更加忐忑,急得额直冒汗!

赵文革面无表地看着萧雅,丝毫没有指点的意思,而是任由萧雅自己摸索试探。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才找准了方位,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沉腰,想要吞进那根粗壮的,但光是那鹅蛋大的就已经让紧窄的蜜吃不消了,过于急迫的心让她浑身绷得紧紧的,蜜也自然而然地跟着收缩起来,那根粗长的才刚进去不到一半,萧雅就已经觉得到了自己的极限了!

豆大的汗珠从萧雅额滚落,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赵文革胸膛上,她紧咬着牙关,气喘吁吁地往下坐,倔强地想要吞那根恼的巨,但事与愿违,仿佛卡在了一般,连半寸都进去不了了!

眼看着萧雅陷了困境,赵文革终于开了:「放松点!慢慢来,不要想着一次吞进去,老子的这么大,别说你这个雏儿了,就是那些接客无数的娼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吞进去!」

说完,赵文革弯起了双腿,给了萧雅一个借力的地方。

萧雅皱着眉点了点,双手撑着赵文革的膝盖,慢慢直起身子,再缓缓地坐下去,让稚的蜜慢慢适应的粗壮。

赵文革的本就被萧雅的水润得湿溜溜的,再加上汁蜜的润滑,早已是滑溜得如同泥鳅一般了,只是因为萧雅的甬道太过紧窄,所以才不得进,经历了数十次吞吐后,蜜渐渐接受了这野蛮的侵者,层层褶翩翩蠕动着,牵引着往更处进发。

越来越,进出也越来越顺畅,与此同时,萧雅也感觉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蜜内春阵阵,湿如泥沼,而那根火烫的如同熨斗一般,碰到哪里哪里就灼热一片,烧得她芳心抖颤,香汗淋漓,为了追逐这种让心颤的快感,萧雅努力地挺着腰,扭动雪,吞吐夹弄着那根夺走她贞的丑陋

赵文革坐起身来,抚摸着萧雅胸前那对颤动不已的白瓜,持续刺激着萧雅敏感的身体,等到萧雅全之时,他顺势挺动腰身,迎合着萧雅起落的动作,将那根地顶到花心最处!

「呜……天哪……哎哟……你……你慢点……」突然的凶猛冲顶让沉浸在快感中的萧雅如遭电击,只觉那根坚硬如铁的已经冲了她的身体,地扎到了她心房里面,她失声惊呼着,想要停止动作,但身子却欲罢不能地随着赵文革的挺动起落如飞,每一次的顶花心处,她都觉得升天一般,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而抽出时,又觉得仿佛从云端坠落,快速而持续的抛耸让她有种摇摇欲坠的不安感,只得紧紧抓住赵文革的膝盖,来避免被抛落,此时的萧雅就像初出茅庐的骑士,骑上了一匹烈的千里马,她很清楚自己不能驾驭,只能紧紧地抓住缰绳,任由马儿撒开蹄子纵奔腾,带着她跨过一座座山峦,奔向那无边无际的广阔世界!

「呜呜呜……」

一阵如泣如诉的呻吟过后,萧雅身子一软,浑身抽搐地倒在了赵文革怀里,很明显,她又一次被送上了高

赵文革紧紧抱着瘫软如泥的萧雅,轻柔地抚摸着那由于极度兴奋而颤抖不停的娇躯,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独有的得意笑容,而萧雅已经是杏眼迷离,脑海一片空白了!

稍微歇息了片刻,赵文革又开始不安分了,他轻轻耸动着一直在萧雅体内的,带给萧雅又一波的刺激。

萧雅浑身酸软得没有一丝丝力气,甚至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劲,但身下的老男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越动越快,沉寂了许久的「啪啪」声又开始清晰地响了起来!

「不……求求你……慢点……让我……休息会……」萧雅无力地靠在赵文革胸前,气若游丝地呢喃着,半睁半闭的杏核眼中满是恳求。

「嘿嘿!我的宝贝儿,你太美了!太诱了!你让哥怎么忍得住呢?哥为了玩你,可是足足憋了两天,憋得哥都要炸了,不过这绝对是值得的,你这身子太了!这骚也是!绝对的世间极品呀!跟你一比,你娘那个骚货都要差上两个等级了!嘿嘿!真过瘾!趁着你娘还没来,我们抓紧时间玩,玩个痛快!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哥,记住哥的大!来吧!忘记所有的事,尽享受吧!」赵文革疯狂地嘶吼着,兴奋地咆哮着,状若癫狂,胯下的不知疲倦地冲顶着滑腻紧窄的蜜,激起一波波春,大旗挥动,搅翻三江春水!

赵文革疯狂的状态感染到了萧雅,那凶猛冲顶的仿佛为她注了新的力量,刚才还瘫软如泥的她,片刻之后已直起了身子,忘我地扭腰挺胯,去迎合那风骤雨似的抽,乌黑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起落飞舞着,弹十足的酥胸起了一波波,一声声娇媚骨的春吟不断从半张的檀中脱而出,仿佛在为老流氓的勇猛呐喊助威!

赵文革得兴起,突然双手搂住萧雅的膝窝站了起来,萧雅恍惚间身子已经失去平衡,幸得多年的舞蹈练习让她在失衡下也有不错的身体反应,眼看身子快要反折之时,她玉臂一伸,如同九天揽月一般,轻巧地勾住了赵文革的脖子,适时地稳住了下坠的身形。

萧雅敏捷的身手让赵文革禁不住大声叫好,心中兴致更加高昂,只见他将萧雅修长笔直的美腿挂在手腕上,如同电动马达一般极速挺动,眼难辨的速度抽着萧雅娇的蜜,由于是站立的姿势,两身体摆动的幅度都很大,「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而清脆,弹簧床也被晃动得「嘎吱嘎吱」响,仿佛随时要散架一般!

「哎……哎……慢点呀……哦……哎哟……求求你……轻点……不要那么激烈……呜……要坏了……啊呀……你好狠呀……丢了……丢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轻点……好……好哥哥……求求你了……」强悍有力而又迅捷无比的抽让初尝云雨的萧雅再次领会到了赵文革的厉害,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赤的羔羊一样,被赵文革这只野蛮凶残的大灰狼肆意蹂躏,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了多少次,只知道那种骨髓的销魂滋味从没停止过,那根粗壮坚硬的铁如火般灼热,勇猛无比,杀得她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用一声声娇喘吁吁的呻吟和娇媚骨的叫来乞求他的怜悯,但换来的却往往是更凶猛的冲顶和更汹涌澎湃的高

不知怎地,赵文革觉得今天格外有力气,也有如助般坚挺,换在平时,持续抽个把小时就应该了,但今天连续酣战了数小时,他却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禁欲了两天,所以特别兴奋吗?」赵文革不敢肯定,他也来不及细想,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彻底征服怀中的小美,忘乎所以的赵文革甚至忘了与于素素的约定,自然也不记得答应过萧雅让她回避之事了!

萧国栋出地望着床上激战正酣的两,额上满是热汗,胯下的直挺挺的,硬得不能再硬了,他的心里仍有一丝愧疚和愤怒,但邪恶的欲望却早已占了上风,儿的吟如同一针针春药一般,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将仅存的良知烧得净净!

「怎么样?很刺激吧?」

陈雨湘魅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惊得萧国栋浑身一颤,硬挺的霎时软了半截。

「咯咯,瞧你那怂样!不是被吓得阳痿了吧?你可真没用!得死,货比货得扔呀!看看家,多强壮多持久,不仅玩了你老婆,现在连你儿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你就不觉得惭愧吗?哦,我忘了,你应该觉得很兴奋!哈哈,你这只绿毛,真是让老娘我大开眼界!」得意的娇笑和阳怪气的嘲讽让萧国栋几欲癫狂,他再次徒劳地挣扎起来,两只眼睛鼓得像青蛙眼一样,隔着厚厚的镜片都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怒火,但他的愤怒毫无意义,只是聊以自慰罢了!

似乎是觉得床上空间太小,赵文革抱着萧雅下了床,沿着房间走动起来,让萧国栋吃惊不已的是,整个过程中赵文革的都没有离开过萧雅的蜜,而看似瘫软无力的萧雅也紧紧地搂着赵文革的脖子,双腿盘在赵文革黝黑而结实的上,娇喘吁吁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甚至主动送上了臣服的亲吻。

只见赵文革双手托着萧雅圆润挺翘的肥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紧窄湿滑的蜜,节奏感十足的抛耸着萧雅感健美的娇躯,而萧雅则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赵文革身上,丰满傲挺的峰紧紧贴在赵文革胸,并随着身子的起落不断颤动、挤压摩擦。

许久,赵文革似乎有些疲累,但他却并没有选择回床上,而是抱着萧雅往衣柜走去,让萧雅后背紧贴着衣柜大门卸力,双手则稍微下移,揽住萧雅的美腿,将她紧压在衣柜上凶猛抽起来!

赵文革不经意的举动却让萧国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眼看着媾的两径直向自己走来,越贴越近,马上就要撞上自己了,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而两到了他跟前时却突然停在了原地,继续缠绵起来!

「好险!还好他们停住了,不然就……怪的是,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停住呢?」

带着浓浓的疑惑,萧国栋再次抬眼望去,这一看之下又是受惊匪浅!

原来萧国栋所处的角度正好对着赵文革和萧雅合的部位,而且是极近距离的仰视,异常清晰明了!

赵文革那飞速进出的粗壮,大如拳的紫黑色蘑菇,沉甸甸的黝黑卵蛋以及柱上条条鼓起的青筋,快速而充满力量的撞击,仿佛都在向萧国栋赤地炫耀,让他相形见绌,羞愧于自己的渺小与孱弱!

反观萧雅那初尝事的,萧国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但最多的还是的震撼和浓浓的醋意,只见那充血肿胀的唇狼狈地外翻着,紧窄的蜜被强行撑开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黝黑粗壮的呼啸着顶进抽出,重复着简单高效的活塞运动,每一次都将那蜜塞得紧紧实实的,好像红酒瓶的塞子一样,连一丝空气都容纳不了,而每一次快速的抽出都会卷出一大片湿淋淋的红膣,就像一张嘴咬住那骇的铁,难舍难离,下一瞬间又随着那铁的凶猛消失在邃的甬道中,一汩汩白色的浓稠浆糊从两合的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挤出,被凶猛的捣成了泡沫,洒在卷曲的毛和沉甸甸的囊上,发出一声声耻辱的「噗嗞噗嗞」声,还有一些顺着邃的沟流到了菊上,与还未凝结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充满弹的雪被挤成了一张饼,萧国栋这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和儿之间隔着一层单向可见的玻璃,脑海中的疑问瞬间豁然开朗!

萧国栋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邪恶的欲望却驱使着他,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炮火纷飞的战斗区域,胯下那条被陈雨湘吓软的虫又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兴奋地昂首致敬,一颤一颤地像是在为两的激烈合摇旗助威!

「哦……嗯啊……你好用力啊……呜呜……不行了……又要丢了……你这个坏……到底还要……还要欺负家多久嘛……哎哎……不行……慢点……求你了……」

萧雅语无伦次地求饶,娇喘吁吁,媚哼连连,被高高托举的身体却依旧反地耸动着,饱经抵死逢迎着粗壮的

鏖战了数小时的赵文革终于感觉到隐隐发胀,于是气喘如牛地吼道:

「着什么急!老子……老子也快了!再坚持会,老子要一炮中的,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赵文革的嘶吼让魂颠倒的萧雅瞬间清醒了不少,连忙哀求道:「不不不!

你不能这样!我还在上学呀!怎么能怀孕呢?要是被发现了,会被开除的,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呢?求求你,饶了我吧!」赵文革已是虫上脑,哪管的了萧雅的感受,只听他怒吼道:「嚎什么嚎!

要是真的怀上了,大不了不上学,老子养着你,能怀上老子的种,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想当年,老子当大队长时,村里的一个个都抢着爬老子的床,好怀上老子的种,有幸怀上了的那些都高兴坏了,可惜你娘那个骚货肚皮不争气,被老子了两年硬是连半点声响都没有,要不然你现在就得多个哥哥或姐姐了,为这事,老子心里一直有遗憾,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你娘没做到的事,就由你来完成吧,也算了了老子一桩心愿!」

萧雅欲哭无泪,她如今已是赵文革砧板上的,只能任凭他宰割,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于怀不上,但距离上次月事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始终无法安心,刚想开再次哀求,一阵沉闷的敲门上却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赵文革耳根一竖,回过看了看房门,刚想咒骂,放在床的手机又「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

「糟糕!是于素素那个骚货来了!」

赵文革猛然想起与于素素相约之事,心里正疑惑着于素素为何来得如此速,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才发觉已是八点多了,也就是说,他和萧雅这一场盘肠大战竟然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而他一直浑然不觉!

「哼!便宜了你这小骚货!不过要不了多久,等我收拾了那骚母狗,再来给你播种!」

赵文革如此想着,轻轻地将萧雅放了下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边示意萧雅为他清理,一边扫视着屋内,思考着该将萧雅藏在何处!

萧雅侥幸逃过一劫,自是不敢违逆赵文革的旨意,连忙蹲下身子,乖乖地吸吮那根沾满了秽,她舔得很是仔细,连毛和卵蛋上的残留物也清理得净净,更是舔得油光发亮,充满了勃勃生机!

赵文革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房内竟无一处可以容得下萧雅,正自烦恼之时,突然发现萧雅身后就是衣柜,真是踏铁鞋无觅处,于是连忙去拉衣柜门,拉了一下,门却丝毫未动,正自疑惑不解,衣柜的另一扇门却自动打开了!

赵文革顾不得细想,连忙让萧雅躲了进去,关上衣柜门,稍微整理了一下狼藉不堪的床单后,又打开了电视机和DVD,随便选了一张碟播放,这才慢悠悠地去开门!

衣柜内空间尚可,高约两米,宽约一米二,萧雅想站想坐都可以,但想要伸展开身体却是有些困难,旁边是一块封住的木板,似乎是衣柜的另一个隔间,而面前则是一块与衣柜门同等大小的玻璃,萧雅顺势一看,却见房间内的事物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惊疑之间,赵文革已经领着母亲于素素径直向她走来,吓得她寒毛倒竖,差点惊叫出声!

*********************************************************************第十六章?真相

白天的上班时段,于素素无时无刻不在小心翼翼地提防谢东阳的骚扰,有了上次办公室差点失身的经历,于素素也有了一点自知之明,心知以她现在对欲的渴望,只要让谢东阳再抓到机会,便难逃被的下场,所以于素素频繁往返于各个科室之间,尽量待在多的地方。

提心吊胆的工作时间让于素素感觉度如年,但一想到下班后便可以放下身心,迎接无比销魂的,于素素便心激动,经过这段子以来不分昼夜、不分场合的疯狂媾,于素素感觉自己压抑了十几年的欲完全发了,对赵文革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依赖,就连睡梦中也总是梦见和赵文革缠绵的场景,而且那些场景远比现实中还要刺激,比如白天在电视台里奔,直播节目时赵文革突然从观众席冲出来,当着无数观众的面将她扒光了强,以及趴在熟睡的丈夫身上,一边舔他的一边撅着肥让赵文革到高等等,强烈的羞耻和刺激让她多次从梦中惊醒,醒来时下身依然湿漉漉的,又瘙痒又空虚,得她只能去淋浴,来缓解那种煎熬的滋味!

想到丈夫萧国栋,于素素依然会觉得于心有愧,她知道丈夫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以前他从来不会那么早回家,而且从他的眼里,于素素也看出隐含着猜疑和忧虑,于素素想过要回到从前,但是早已欲泥潭的她已经无法回,即便没有那些不堪的照片,她也离不开赵文革了,那一次次欲仙欲死的高让她痴迷不已,对丈夫的愧疚总是稍纵即逝,在炽热的欲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由于接连两天萧国栋都早早回了家,回家探亲的佣也回来工作了,于素素不敢再留赵文革在家过夜,于是让赵文革在外面找一个安全点的地方继续缠绵,但她没想到一向急色的老流氓居然整整两天没有找她,这下反倒是她有点按捺不住了!

快到五点时,赵文革依旧没有音讯,于素素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赵文革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接通,让于素素不由得心生忐忑,她坐在自己的车内,不知道该往哪去。

「难道今晚还要继续忍耐吗?」

于素素心中怅然若失,有些无奈地发动车子,往玉龙岛方向驶去,没开几步,手机却响了起来,而且正是赵文革打来的,她连忙停了车,迫不及待地接通了电话。

一番羞耻而又甜蜜的调过后,赵文革给了她地址,让她到一个城南城北界的名为「心灵驿站」的旅馆来共度春宵。

「为什么他要去到那么远的地方开房呢?」

于素素有些疑惑,一想到赵文革没有身份证,也就理解了,她想打个电话给丈夫萧国栋,告诉他临时有采访不回家,不料萧国栋电话却是关机状态,让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安,但对于激的渴望很快冲淡了她的忧虑,于素素自我安慰着丈夫是因为开会而关闭了手机,迅速驾车调往城北开去,心急切的于素素没有料到,她的车刚开动,一辆车就悄悄地跟了上来,不远不近地尾随她而去。

由于七星城车多路窄,于素素走的时候又是下班高峰期,所以平时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今天足足开了三个多小时,来到约定地点时,天已是全黑了。

赵文革选择的这个旅馆位置位于城南和城北的界处,十足的城乡结合部,住店的旅客并不多,显得十分安静,虽然有点偏僻,但算得上是个偷的好地方。

于素素将车停在了旅店外面的空地上,下车走到旅店门,抬眼一瞧,不禁皱了皱眉,因为这个旅店外部装饰看起来很是旧,连招牌也缺了一个角,走进里面,于素素更不习惯了,旅店里面湿,透着一发霉的味道,让素来洁的她柳眉颦蹙,但是没办法,谁叫地方是赵文革选的呢?

旅店老板是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见于素素走了进来,连珠炮似的开道:「住宿吗?单间80,好一点的120,有空调有热水有电视,不另收费!」

于素素脸一红,有些羞怯地道:「我……我是来找的,他在312……」中年扫了一眼于素素,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道:「哦,那你上去吧!待会小声点,别吵到其他房间的住客,我们这可是正经地儿。」于素素听她言外之意,分明是将自己当成了应召郎,脸上不禁更加火烫了,本想分辩两句,又怕越描越黑,只得点了点,快步向楼上走去!

中年紧紧盯着于素素那摇摆不停的浑圆翘,面带嘲讽地笑了笑,待于素素走上楼后,却又迅速换成了严肃的面孔,拿起柜台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轻声道:「湘姐,她来了!」

于素素逃也似的上了三楼,再穿过一条暗的走廊,来到了约定房间门,还未进门,就被一声声的娇喘吓了一跳!

「312,没错呀!就是这个房间,为什么会有的声音呢?难道……」带着重重疑惑,于素素敲了敲门,门内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好掏出手机拨打赵文革的电话,但依然美接听,于素素左右转了一圈,又看了看赵文革的信息,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只得回到了312房门,再次敲响了房门。

好一阵过后,门终于打开了,开门的正是赵文革,他赤着全身,连条底裤都没有穿,胯下那话儿挺得直直的,见到于素素后还骄傲地翘了翘,似乎在向她示威!

于素素没想到赵文革会赤着来开门,看见那抖擞的粗长,不由得俏脸一红,呆立在原地。

「发什么愣呢?老子的你还看得少么?今夜我们时间长得很,一定会喂饱你这骚货的!」

说罢,赵文革牵起于素素的手,将她一把拉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房,一室一卫,简单得很,于素素左右扫视了一圈,发现房间内设施也极其简单,除了一个双门衣柜和电视机外,便只有一张双床,并没有他,而呻吟声却依然在响,于素素循声望去,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电视机里正在放一部岛国的AV,那让面红耳赤的声音就是电视机里发出,于素素知道像这种小旅馆,一般都有黄碟提供,心中的疑虑自然打消,注意力被那电视里的内容吸引了过去。

屏幕上,一个高挑感的教师跪在一个秃老校工面前,面带羞涩地吸吮着老校工黝黑的,而老校工则满脸笑地看着教师哀羞的俏脸,得意地享受着她的唇舌服务。

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的画面和羞的呻吟让于素素不自觉地联想到自己和赵文革,连忙羞涩地转过了,妩媚的俏脸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

浑身赤的赵文革一坐在床上道:「你总算来了,快来帮老子吸一吸,看了一天这个,老子都快炸了!」

相比于走廊的湿,开着空调的房间里面显得温暖明亮多了,于素素的心也好了起来,她将手提包放在床,连外衣都顾不得脱便爬上床去,握住那根黝黑粗壮的吮舔起来。

熟悉的腥臊味道刺激着于素素的欲,让她很快就进了状态,越舔越起劲,仿佛在跟电视里的较劲,「哧溜哧溜」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不多时就盖过了电视机的声音。

热烈的让于素素浑身发热,不一会,她的额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俏脸也红如晚霞,她这才直起身子,利落地脱掉制服和套裙,上身仅着白色真丝衬衫,下身则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开档丝袜和红色的系带丁字裤,然后继续趴下为赵文革服务。

衣柜中,萧国栋和萧雅仅隔着一块薄薄的木板,但却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因为眼前的戏实在太过引注目了!

只见于素素一边吸舔,一边将玉手伸到胯下,隔着丁字裤揉搓那胀鼓鼓的蜜,在玉指的撩拨下,黏滑的渐渐渗透出来,将薄薄的丁字裤润得透明发亮。

赵文革枕着双臂,看着AV,惬意地享受于素素的舌服务,时不时还评点道:「你看那骚货,真会舔,刚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一尝到的滋味就发骚了,,舔得真带劲!真想把她也拉出来一顿!那骚货跟你一样,表面清高得很,其实是个卖身的婊子,虽然老子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说些什么,但是却看得出来,这个婊子被那老东西发现她跟学校的领导苟合,为了保住名声才让那老家伙的!嘿嘿,跟你是不是有点像?唔,你还别说,连相貌都有点像,不过那老东西可比老子差远了,你看你看,这么快就了!真没用!」于素素忍不住偷偷回瞄了一眼,只见那个猥琐的老校工手扶着,身子一阵哆嗦,几稀薄的正好在了教师的俏脸上,而教师则仰着,两眼微闭,任凭浇脸,等老校工完后,她还主动含住那软化的,细心地将残留的全部吸出来,脸上满是幸福和满足,这,不就是自己的翻版么?

赵文革看着于素素羞红的俏脸,见屏幕上转到了浴室的镜,于是坐起身道:

「咱们也去洗澡吧,好久没有一起鸳鸯浴了,正好帮老子好好搓搓背!」于素素乖顺地站起身来,给赵文革拿来拖鞋,一起来到浴室。

浴室和卧房仅有一墙之隔,中间还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窗,而浴缸正好就在玻璃窗下,与墙垂直摆放,只要不拉浴帘的话,无论哪个角度都可以清晰地看到电视上的内容。

放好热水后,两先后进了浴缸内,这个浴缸比起于素素家里的浴缸要小了不少,身材高挑的她腿都伸不直,两个挤在里面,更是显得十分拥挤,但赵文革却无所谓,而且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空间越小,男占的便宜越多。

温暖的浴缸中,两面对面,四目相接,赵文革不释手地抚摸着于素素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瓜,嬉笑道:「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那天在你家浴缸里的形?」

温柔的抚摸让于素素娇躯微颤,因为太过拥挤,那根粗长的抵在了她的小腹上,顶得她心痒痒的,于是娇羞地回道:「还说呢?那天真是吓死我了,生怕国栋发现,主你真坏。」

赵文革牵拉着于素素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得意地道:「当时就应该狠狠地你的小骚,看你怎么在那窝囊废面前过关!」于素素双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轻轻地撸动,嘴里娇嗲嗲地道:「主现在就可以再试一次呀,看母狗能不能承受的住。」赵文革嬉笑道:「想得倒美,不过现在还不能给你,这样就想得到老子的宠,未免太过简单了。」

说完,赵文革指了指电视道:「你能像那个骚货一样伺候老子么?」于素素抬一看,只见AV正好也播放到了浴室这一段,老校工背对着教师坐在浴缸内,而教师则用一对丰满傲挺的酥胸磨蹭着老校工的后背,而放,丝毫没有了最初被胁迫时的犹豫和羞怯。

于素素越看越觉得节和自己的遭遇相似,于是也依样画葫芦地将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颤巍巍的峰上,娇嗲地道:「主,母狗也可以的,要不您试试?」赵文革应了一声,站起来转过身然后再坐下,将黝黑的后背留给了于素素。

于素素吸了一气,仿照AV里优的动作,手托着峰根部,紧紧贴住赵文革的后背,一边按揉一边移动,倒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温润而又腻滑的缓缓地摩擦着粗糙的背部肌,带给双方迥异的妙体验,赵文革只觉后背如同被两团温暖的面团徐徐碾过,细腻而柔软,而于素素则觉得峰被一层砂纸打磨,粗糙而坚硬,这种生涩的摩擦却快速地激起了于素素心中的欲之火,越是摩擦心火越旺,峰顶端的那两颗紫葡萄变得硬邦邦的,轻微的摩擦移动都能给它带来一阵过电似的快感,让于素素不禁更加投,上下左右磨蹭得不亦乐乎。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着于素素的服务,时不时抬起,对比一下AV里的动作,指导于素素变换姿势。

已经进状态的于素素对于AV里优的动作可谓一看即会,一学即懂,在伺候赵文革的同时也追寻着身体的各种刺激和快感。

只见于素素拉住赵文革的一条胳膊,分开双腿跨坐在小臂上,用涂满沐浴的蜜前后磨蹭着整条手臂,从手腕一直滑到肩膀,在快速的摩擦下,于素素浓密的耻毛上泡沫越堆越多,涂得赵文革的手臂到处都是,黏滑的悄然涌出,与沐浴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出彼此。

因为是仿照AV里的节,所以两的姿势和动作几乎都和AV里的动作一模一样,于素素也仿佛了魔一般,不仅身体在动,而且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仿佛在跟电视里的AV优隔空较劲,甚至当看到那个AV优一边为老校工舔一边抓住他的的片段时,于素素也是毫不犹豫地照做,弄得赵文革舒爽似仙。

等到学完整套动作,于素素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了,但她却乐此不疲,依然仿着电视里的节,用双紧紧夹住赵文革的,反复地挤压揉动,献媚地道:

「主,母狗的表现让您满意么?」

赵文革乐得眉开眼笑,赞赏地摸了摸于素素红的俏脸道:「满意!太满意了!老子玩了那么多,还从没试过这些花样,看来这些本鬼子还真是会玩,以后要多多学习,多多尝试了!」

赵文革的褒奖对于素素来说是一种激励,她一边用夹弄着粗壮的身,一边垂下颈,温柔地吸吮着紫黑色的蘑菇,用行动表达着心中的欲望。

赵文革见洗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道:「水有点冷了,我们去床上接着玩吧!」

于素素乖顺地为赵文革擦身体,两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主,让母狗来好好服侍你。」

于素素一边说,一边爬到赵文革身上,先是送上一个甜蜜的亲吻,然后伸出舌沿着赵文革的耳根一路往下舔,脖颈、腋窝都不放过,并含住赵文革的温柔吸吮,半晌后又继续往下舔舐,从结实的小腹到粗壮的大腿,再到臭脚,一一舔了个遍,甚至连每根脚趾都没有放过,仔细舔遍了全身后,于素素才将舌转移到赵文革胯下,去吸吮舔舐那根最

与萧雅那稍显稚技巧相比,于素素在上可谓造诣颇,对于赵文革这根更是异常熟悉,她并没有急于吞,而是从囊开始,流吸吮着两个沉甸甸的卵蛋,再从根部一点点往上舔,舔到马眼时却又陡然停住,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挠动那怒张的马眼,像是在给它搔痒一般,持续刺激了十来秒后,突然张含住,大力吸吮数下,并用舌轻轻舔舐着下方的三角地带。

赵文革舒服得直哼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抚摸于素素滑的脸蛋,一跳一跳的,显然对于素素的侍奉十分满意。

于素素调整了一下身形,将雪高高撅起,上半身完全趴下来,俏脸贴住坚硬的轻轻磨蹭,并张开嘴从侧面含住,反复地上下梭动,用水将润得湿淋淋的,然后抬起来,将含进中,贝齿轻轻刮搔着敏感的冠棱,舌则反复点击着马眼。

衣柜中的萧国栋看得双目火,他与于素素结婚十九载,欢时一直都谨小慎微,生怕弄疼了于素素,从不敢提过分的要求,更不用说让于素素为他了,如今眼看着妻子毫不知羞地撅着大趴在赵文革胯下为他,而且技艺如此纯熟,直气得他七窍生烟,恨不能马上冲出去,痛斥这对狗男

萧雅也是满脸通红,但她早已看到过母亲的羞态,心里多少有些准备,因此心里羞涩居多,并无多少惊讶,反倒是那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再次悄悄燃烧了起来,一只玉手不自觉地伸向了湿漉漉的胯下,去抚摸那空虚难耐的蜜,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那最最敏感的蒂,刺激得她浑身轻颤,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但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紧掩住小嘴,紧张地往床上望去。

轻微的响动没有逃过赵文革的耳朵,他连忙伸手压住于素素的臻首,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衣柜,确认再无动静后,才放开手。

于素素舔得,压根没有听到响动,错认为赵文革不满意她的侍奉,连忙,主动做起了喉。

赵文革瞥向衣柜的眼看似不经意,却让萧国栋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还满腔怒火的他错以为赵文革发现了他,那一眼正是对他的威慑,连忙认怂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少顷,于素素抬起来,献媚地道:「主,您还满意吗?」赵文革点点,站起身来,双手按住于素素的臻首,快速地耸动着,将于素素的小嘴当成一般抽起来,而于素素也乖巧地张开小嘴,屏住呼吸,迎合着赵文革凶猛的抽,迷离的凤目还不时献媚地望向赵文革。

赵文革卖力抽了一会,才将抽出,于素素虽然呼吸急促,却仍然乖巧地伸出舌舔舐

萧雅又是一阵心惊,因为不久前赵文革也如此对待过她,而且正是这种近乎窒息又胀痛难忍的滋味,才让萧雅最终屈服,反观于素素,历经如此高强度的冲顶后只是稍微喘了喘,便立即又开始吮舔,这种承受力让萧雅实在难以望其项背。

缓过气后,于素素开始快速地吞吐,一只素手还环握住粗壮的身,配合着吞吐的动作不断撸动,另一只素手则悄悄地滑到了自己胯下,去抚摸揉弄那空虚难耐的蜜

赵文革嬉笑道:「怎么?忍不住了?这才两天而已呀!」于素素抬起,献媚地道:「主,母狗来的路上就忍得不行了,又陪主玩了这么久,自然受不了,您看电视里的都已经被了三回了,家也要嘛……」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看在你如此乖巧的份上,老子就好好疼疼你!」说罢,赵文革猛地将于素素拉起来,抱住她的脖子一顿狂吻。

于素素被弄的气喘吁吁,心痒难耐,禁不住主动送上香吻,一双玉臂也紧紧缠住了赵文革的脖子。

赵文革含住于素素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着,枯瘦的手掌伸到于素素胸前,抓住那对颤巍巍的硕大瓜大力揉搓,两颗手指还捻住峰顶那紫红色的葡萄,反复拉扯挤压,粗壮的悄悄地伸到了于素素两腿之间,贴住那湿淋淋的缝,前后耸动起来!

于素素意迷地勾住赵文革的脖子,香舌轻吐,胡地亲吻着赵文革的额、鼻梁和脸颊,娇躯难耐地扭动着,浑圆丰盈的大腿紧紧夹住那根捣,玉轻摇,主动迎合那粗鲁的抽动!

赵文革卖力抽动了数十下,突然放开了于素素,仰躺在床上道:「骚货!来吧!尽地展示出你的骚劲!」

于素素只觉蜜内如同虫行蚁爬,说不出的空虚瘙痒,也顾不得什么羞耻矜持,她直起身子,骑坐在赵文革身上,将那胀鼓鼓热乎乎水淋淋的熟紧贴住那根火烫坚硬的,扭动腰肢,前后滑动起来,因为她知道,这样做能更加刺激赵文革的欲望,让他更有感觉。

于素素的蜜早已是水泛滥,几番扭动之后,便被水润得湿滑无比,她这才抬起雪,握住那粗壮的身,对准自己大张的蜜,一沉腰坐了下去!

「唔……好美……好胀……」

粗壮的挤开层层叠叠的,霸道无比地捅了进去,强烈的快感瞬间涌上于素素的脑海,刺激得她失声尖叫,一身白花花的抖个不停!

赵文革炫耀似的看了看不远处的衣柜,胯下并未用力,只是靠着床的弹

于素素已经双手撑在赵文革膝盖上,耸动着肥,吞吐起那粗如儿臂的来,一边扭腰摆一边娇哼不断,这些天来的疯狂媾让她的蜜早已适应了的粗壮,邃的蜜和粗长的完美地契合,欢时也只有享受没有痛楚了!

赵文革御无数,自是明白于素素心中所想,只见他双手托住于素素浑圆的大腿,让于素素的肥悬空,然后快速地耸动着,浅数下后,突然放开手,并发力一顶,借由下落的重量和上顶的力量,给予于素素的蜜凶猛一击!

赵文革这一招既突然又凶猛,直顶得于素素失声叫,雪战战,一汩汩晶莹的水倾泄而出,扑簌簌地打在了赵文革扁平的小腹上!

一招得手,赵文革立刻乘胜追击,粗壮的快速地浅,偶尔来两次猛顶,将欢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素素香汗淋漓,娇哼连连,她只得双手后撑,竭力稳住身形,来配合赵文革的冲顶。

「啊……主……您好猛……小儿被撑坏了……哦……轻点呀……母狗受不住……哎……好舒服……母狗要泄了……哦……」赵文革的胯下之物乃是名器中的名器,粗壮坚硬的配上强劲有力的冲顶,几乎毫不费力就冲了层层壁的包裹,轻而易举地直达花心,每次抽出之时,硕大的蘑菇都会将层层叠叠的壁勾着往外拉,这一种强烈的刺激带给于素素非凡的快感,弄得她高迭起,欲罢不能。

赵文革最看到感美接连泄身的痴态,只让于素素休息了不到一分钟,就马上耸动起熊腰,让刚刚高过的于素素马上又进到新一波的快感当中。

「哎……怎么又来了……不行呀……母狗不行了……要死在主的大下了……呜呜……泄了泄了……又要泄了……」

赵文革一边抽,一边伸出手,去抚摸于素素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硕大瓜,手指不断轻捻那两颗甜美诱的紫葡萄。

于素素配合地俯下身躯,将酥胸送到赵文革嘴边让他品尝,肥则划着圈摇摆,紧紧夹住那粗壮的不停套弄!

欢过多次的两各展其能,配合默契,彼此的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声不绝于耳!

「啊……好舒服……主……你好……母狗又要来了……」于素素发出一阵娇媚的呼,身子猛烈地颤抖了几下,再次酣畅淋漓地泄了身子。

赵文革坐起身来,抱着于素素的娇躯,吻住了于素素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已的红唇。

于素素被甜蜜的亲吻弄得有点呼吸不畅,她娇羞地扭动着身子,让那饱满傲挺的峰摩擦着赵文革硬梆梆的胸脯,娇喘吁吁地轻声呢喃:「哦……主……素素喜欢你……唉……好痒……别亲家的脖子……那里不能舔……唔……母狗还想要……好主……给我……」

赵文革抱着于素素站起身来,让于素素双手撑在墙壁上,肥向后撅起,然后紧握住于素素纤细的腰身,熊腰一挺,便将那了于素素水泛滥的骚之中,直顶得水花四溅。

「唔……」

于素素满足地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扭摆着肥,努力向后挺耸,去迎合赵文革的抽送。

赵文革站定马步,搂紧肥,打桩似的发力猛顶,以惊的速度抽着于素素肥的熟美鲍,「啪啪啪啪」的响声回在室内,和于素素婉转娇啼的呻吟声织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悦耳的鸳鸯和鸣曲,电视里的AV也刚好播放到了最高,高挑感的教师在老校工猛烈快速的抽下,娇哼声越来越响亮,适时地为房间里疯狂媾的场面伴奏!

很快,于素素再次败下阵来,而且这次高比前几次来得还要猛烈,她忘我地叫着,蜜内猛地出一道晶莹的水箭,不仅打湿了赵文革的大腿,也了床单一大片水渍!

赵文革脸上带着胜利和满足的微笑,俯下身躯,将伸到于素素的胯下,大嘴牢牢印上那仍在冒出汩汩的蜜,大地吸吮起来!

「哦……不……不要……脏啊……」

于素素激烈地颤抖着,发出一声声兴奋到极点的呐喊,蜜内的水仿佛取之不竭流之不尽一样,源源不断地泄出来,被赵文革一地吞咽下去。

于素素畅快无比的呻吟叫无形中感染着衣柜内的萧国栋父,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恐惧和羞涩,齐齐望向那激战正酣的大床。

在萧国栋的记忆里,妻子于素素在床上从未如此兴奋过,结婚十余年来,她高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不用说舒爽到了,他甚至一度怀疑妻子是冷淡,但今天的一切都在不断刷新他对妻子的认知,他甚至觉得赵文革像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而自己则是个局外

刚刚体会过赵文革厉害的萧雅心如麻,她原来始终认为母亲之所以甘心被赵文革玩弄,全是因为赵文革用力或者卑鄙的手段胁迫所致,但亲身品尝过的欢愉后,萧雅原本坚定的心理动摇了,那种骨髓的畅快绝美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只是稍微回味一下,萧雅便激动得娇躯发颤,而眼前母亲汁狂的画面和放至极的娇呼像是一针针催剂,狠狠地扎在她余未退的赤娇躯上,让她无比渴望得到同样的疼,但残存的羞愧和理智又不断提醒着她,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内心的挣扎和体的渴望相互织,剧烈对抗,让这个曾经无忧无虑的少烦恼而又苦闷。

萧雅再次将玉手探向两腿之间的秘花园,放肆地揉捏那两片湿淋淋的肥厚蜜唇,以期稍解对欲的渴望,但这饮鸩止渴般的行为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缓解身体的燥热,反而更加期待男力征伐。

一汩汩滑腻的花汁从间源源不断地溢出,淌得那浑圆丰盈的大腿内侧黏腻无比,身体内涌起的阵阵春刺激得萧雅娇躯发颤,差点哼出声,她只得紧咬住贝齿,以防心中的炙热渴望脱而出。

衣柜中的父心中俱是千万绪,但他们依然强忍着保持平静,而床上的赵文革和于素素则是毫无顾忌,纵欢,激烈的动作晃得弹簧大床几欲散架,酣畅淋漓的呼震得耳膜嗡嗡直响,仿佛随时要冲天花板似的。

只见于素素像狗儿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浑圆如满月的肥,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那一波猛似一波的凶猛抽,半张的小嘴里叫连连,仿佛随时要断气一般,而赵文革几乎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于素素背上,黝黑结实的高高抬起又狠狠坠下,带动那粗长坚硬的呼啸着抽出,直撞得肥腻的丘上殷红一片,晶莹的汁蜜四散飞溅,得床单一片湿,沉甸甸的卵蛋狠狠地拍打在于素素平滑的小腹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与抽的「咕叽咕叽」声、大床摇动的「嘎吱嘎吱」声以及美娇媚悠长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动心弦的响曲!

赵文革只觉于素素的蜜紧窄而温润多汁,虽然没有萧雅雪连环名的那种强劲吸力,但多褶的壁和极其充足的水滋润也足以让尝到滋味的男舒爽不已,而且两已经合多次,彼此知根知底,更是减少了不必要的试探和忍让,赵文革都懒得用什么九浅二技巧,只是光凭着雄厚的本钱和炙热的欲望凶猛抽,尽享受的欢愉,而身下的于素素也是彻底敞开心扉,去迎接那让她妙到颠毫的抽顶刺,酣畅淋漓地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滚烫,两体完美契合,水融,彼此的灵魂也通过这种原始的方式逐渐汇。

快速而凶猛的抽持续了大约十来分钟,赵文革突然直起身来,抓住于素素的玉臂往后拉,让她上半身悬空前倾成六十度的姿势,同时借助床的弹力耸动着,让短促有力地抽

「哎……好……好舒服……主……好哥哥……母狗好痛快呀……唔……给母狗更多的吧……呜呜……好美……」

于素素娇喘吁吁的呻吟着,用那甜美如黄莺的声音歌颂着赵文革带给她的畅美体验,她的双臂被赵文革紧紧地抓住,绵软无力的娇躯被迫后仰,柔软白峰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抛耸着,出一波波让眩目的,浑圆挺翘的大跪坐在赵文革腿上,肥的熟美鲍被那根粗长坚硬的刺穿,一波波黏腻的花汁不断从幽的泉眼中汩汩涌出,被短促有力的冲顶捣成了阵阵白沫,堆积在充血肿胀的花瓣周围,显得无比靡。

赵文革胯下不停,双手则放过了于素素的玉臂,转而去抚摸揉弄那对颤巍巍的白峰,轻柔地抚摸了一阵后,突然发力挤压,而于素素的美两天未被碰触,早已是胀鼓鼓的,蓄满了甘甜的汁,如此兴奋状态下被大力挤压,自是难以忍受。

只见那芳香四溢的汁如同泉一般从紫葡萄里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圆弧,洒在床上,得枕床单一片湿,恰似下了一阵春雨。

「呜啊……出来了……出来了……不行……我要死了……要飞了……好……好舒服……美死我了……」

于素素身体抽搐般颤抖着,臻首猛地向后仰,凤目翻白地望着天花板,忘乎所以地大声叫着,蜜内再次涌出一滚烫的,与那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混在一起,淌得赵文革胯部和身下一片汪洋。

赵文革先前跟萧雅连续酣战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又与绝色尤物于素素纵欢,可谓是远超平时水平发挥了,被于素素和尿的他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的冲动,仍在于素素内的一阵狂跳,将两天来积蓄的脑全进了于素素的幽宫内,直得于素素痉挛不已,差点昏死过去。

过了许久,赵文革才将软化的从蜜内抽出来,抱着瘫软如泥的于素素挪了挪位置,因为在于素素和失禁双重下,他们所处的位置已是一片汪洋,如同水洗了!

于素素兴奋得汁狂的画面震撼到了萧国栋,他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停止哺十多年的妻子居然还有汁,而且量还这么多,而萧雅已经见过一次母亲的场景,所以心中稍有准备,但依然被那充满靡的画面惊得出。

于素素此时也渐渐回过了,她将臻首紧紧地靠在赵文革怀中,呢喃道:

「主,你刚才太勇猛了,弄得家都快受不了了。」赵文革捏了一下于素素秀挺的瑶鼻,嬉笑道:「那你喜欢吗?」于素素娇嗔道:「主就知道欺负,老是问家这么羞耻的问题……」赵文革一只手悄悄滑到于素素湿滑的间,轻轻拍了一下那肿胀发热的蜜唇,然后将沾满的手掌送到于素素面前道:「我欺负你?刚才是谁爽得连尿都出来了?啧啧,又湿了,是不是还想再来几次?」于素素很自然地张开嘴,一边舔舐着赵文革手掌上的汁,一边娇滴滴地道:

「那是因为主太厉害了,母狗现在都有点承受不住了,求主让母狗先休息一会,等下再伺候主。」

赵文革试探地道:「要是你不能满足老子,老子可要另寻新欢了,到时候多一个跟你抢,你可不要吃醋。」

于素素道:「母狗不得有能一起侍奉主,怎么会吃醋呢?主要是看上了哪个姑娘,母狗可以帮您去当说客。」

赵文革瞥了一眼衣柜,迟疑地道:「是么?要是我看上了你的儿呢?」于素素突然反地坐起身来,脸上温顺的色一扫而空,语气坚决地道:

「不!不可以!」

赵文革很想发火,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尽量平静地问道:「为什么?难道老子会对她不好么?」

于素素摇了摇,欲言又止,半晌后才道:「总之你不能碰她,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赵文革方欲追问,房门却突然打开了,一个缓步走了进来,慢悠悠地道:

「她不说,我来告诉你!」

这个明眸如雪,脸红如霞,樱桃小嘴上涂着鲜艳的唇彩,长长的眼线衬托得桃花眼更显妖媚,身着黑色镂空绣花紧身连衣裙,脚踩一双十二公分高的黑色绑带高跟凉鞋,露在外的玉臂白纤长,姿态妖娆、体格风骚,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成熟的妩媚,但即便再冲动好色的男,此刻也不敢靠近,因为她小巧玲珑的素手中正紧握着一把勃朗宁手枪,这不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而是一条色彩鲜艳但却十分危险的眼镜蛇。

「你……」

于素素瞠目结舌地望着陈雨湘,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一个字,惊慌失措的她甚至忘了拿被子掩盖住自己赤的身躯。

赵文革也是受惊匪浅,因为陈雨湘现在的行为根本就不在行动计划里,不过当他看到陈雨湘手里的枪时,他有些明白了,陈雨湘跟他所说的计划是假的,但更多的疑问因此而生:「陈雨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不想给钱,还是想杀?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呢?」

萧国栋见陈雨湘现身,心跳得更快了,他知道自己即将与夫面对面,但却莫名地有些胆怯和心慌,不知道是怕陈雨湘还是赵文革。

萧雅此时也明白了自己被困的直接原因,满脸愤怒地看向门的陈雨湘。

房间内的四各有各的疑问,各怀各的心思,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陈雨湘,等待着她来揭晓答案。

陈雨湘缓步走到床前,但仍谨慎地与赵文革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轻咳一声道:「丫丫,出来吧!躲了那么久,你不累么?」在于素素吃惊的目光中,萧雅推开了衣柜门,侧着身子走了出来,虽然她极力遮掩,但依然有大部分雪白的肌肤露在众的视线内,她只得一手掩住胯下,一手横在胸前,将两个最羞耻的部位保护住。

「你……丫丫……你怎么……」

于素素仿佛突然吃了一般,吞吞吐吐地指着萧雅,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倒是赵文革比较冷静,扔了一件衣服给萧雅遮羞。

「你这个混蛋!无耻!骗子!」

于素素瞠目结舌地看着赤儿,突然扑到赵文革身上,疯狂地捶打起他的胸膛,哭喊着斥骂。

陈雨湘冷笑道:「我的好姐姐,别急,还有一个最熟悉的没露面呢?」说完,陈雨湘将一片钥匙丢给萧雅道:「去把另一个衣柜门打开,阿姨让你们一家团圆!」

萧雅马上明白了陈雨湘话中之意,她狠狠瞪了陈雨湘一眼,捡起钥匙,打开了衣柜门。

这下不止于素素吃惊,赵文革也是受惊匪浅,他没想到萧国栋一直就在这房中,对陈雨湘的用意更疑惑了!

陈雨湘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你们总算一家团圆了,这机会多难得,你们是不是要先谢谢我呢?」

赵文革最先发话道:「臭娘们,少罗嗦,有快放!」陈雨湘脸色一沉道:「臭要饭的,你给老娘嘴净点,要是不想死,就闭上你的臭嘴,老娘手里的枪可不长眼!」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你就开枪啊!老子反正活够了,有种你就开枪!嘿嘿,老子差点忘了,你确实没种,只有个骚,不过如果你肯跪下来求老子的话,老子可以慷慨点,送点种给你!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听完赵文革的污言秽语,陈雨湘反倒平静了下来,淡淡地道:「你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知道你的小儿怕不怕!」赵文革停止了狂笑,不解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陈雨湘看着脸色煞白的于素素道:「这臭要饭的不清楚,那么劳烦素素姐告诉他咯!」

于素素双手捂脸,将埋在两腿之间,逃避着这个尖锐的话题。

萧雅有些发懵,她怔怔地看着母亲于素素,颤抖地道:「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素素捂住耳朵,猛摇臻首道:「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陈雨湘冷笑了一声,看着刚刚被解救的萧国栋道:「萧大市长,你总不会也装糊涂吧?」

萧国栋畏畏缩缩地指了一下赵文革,对着萧雅道:「其实你……你不是我的亲生儿……那……那个才是……」

「这是真的么?妈!你告诉我!告诉我!」

萧雅爬上床,猛摇着于素素的手臂,绪激动得连遮羞的衣服都滑落在地,但萧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想从母亲中得到确认的答案,而于素素只是泪流满流地摇着,不肯开

陈雨湘冷眼旁观着这场热闹的家庭伦理剧,拍着手大笑道:「感!实在太感了!父重逢,夫妻团聚,镜重圆!多好的画面呀!简直让感动得落泪呀!」

赵文革震惊之余,也在快速思考陈雨湘的目的,只听他冷冷地道:「说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们?」陈雨湘收敛笑容,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为了报仇!为了让你们这几个不得好死的畜生得到应有的报应!」

赵文革大惑不解地道:「什么?报仇?你和我之间有什么仇大恨么?」陈雨湘又笑了起来,笑得歇斯底里,半晌才恶狠狠地道:「姓赵的,你不认识我了?你再好好看看这里,有没有一点点印象!」说完,陈雨湘撩起耳根旁浓密的卷发,露出了被遮盖住的耳朵,只见她的耳廓分明缺了一块,看上去就像被狗啃过的一般,怪不得她一直留着罩住耳朵的长发,原来是有此缺陷。

赵文革仔细地盯着残缺的耳廓看了半天,一个记忆中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忽然失声大叫道:「你……你是邓小兰?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陈雨湘将发放下,抚摸着自己姣好的面容道:「说到这副面容,还要多亏你所赐,要不是当年你绝境,我也不会遇到圣父,也不会有今天的陈雨湘了!呵呵,我可真要好好感谢你!」

陈雨湘若无其事的话语中渗透的丝丝寒意,让心如铁石的赵文革都不寒而栗,只得嘴硬道:「怪不得老子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是被老子遗弃的另一条母狗,哈哈!真是没想到,你这条母狗还能翻身成!怎么,今天你得意了,就想骑到老子上拉屎拉尿?哼哼,母狗永远都是母狗,是成不了的!」陈雨湘笑了笑道:「你尽可以逞舌之快,等会到了总堂,试过了十八般酷刑后,只怕你连求爷爷告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有的骂你就尽管骂吧!」一直未开的于素素此时却突然抬起道:「雨湘,不,小兰,你恨他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们可是同甘共苦二十多年的姐妹呀!」陈雨湘突然怒起来,两只眼睛出骇的光芒,厉声道:「比起这个禽兽,我更恨你,王素梅!你声声拿我当姐妹,可为了脱身,你却把我当成了替代品出卖给了这个禽兽,你倒是脱离了苦海,回到城里逍遥快活了,我呢?你知道那段子我过得有多苦么?」

于素素难为地低下了,喃喃地道:「当时……当时我也是不得已,错过了那次机会,我就很可能回不了城了,而且我回城以后,就千方百计地找托关系,想把你也接回来,但是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难了,等我找到去接你时,你已经不在那里了……」

「住嘴!你给我住嘴!」

陈雨湘咆哮着,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妩媚,像是一个骂街的泼一般,吼得脸红脖子粗,于素素被这一阵怒吼吓得脸色惨白,只得乖乖噤声。

半晌后,陈雨湘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继续道:「你说得倒好听!什么不得已?什么千方百计?都是谎言!你明明知道被这个禽兽玩弄有多痛苦,却偏偏还要拉我下水,好让你自己脱身,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什么事做不出来?今天有这一切,都是报应,是你应得的!」

于素素辩解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所以找到你后,我也想尽了办法帮你过上好子,这些年,我帮过你多少次,你难道忘了么?为什么还要将以前的仇恨记在心上,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陈雨湘嗤笑道:「好一个忘记仇恨!说得多好听呀!过去是这么容易忘记的么?要是真如你所说,你怎么会又和这个禽兽厮混到了一起呢?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么?」

于素素被陈雨湘一番抢白说得哑无言,刚才当着丈夫和儿的面,她表现得是那么的贱放,一点也没有为妻和为母的自尊和底限,现在还有什么脸来说教呢?

陈雨湘见于素素沉默,继续道:「没话可说了吧?那我来帮你说!你之所以帮我忙,只不是求个内心的安稳,像你这种死要面子心理脆弱又虚伪的,总是想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别,只想着逃避问题,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们的重逢是我早就设计好的!」

于素素惊愕道:「什么?你说那次偶遇是你设计好的?」陈雨湘冷笑道:「正是!就是要让你亲眼看见我的悲惨模样,你才会因为内疚和自责拼命帮我,以求得到我的原谅!为了骗过你,我还假意不接受你的帮助,欲擒故纵,等你上钩后,我再假意原谅你,并且和你修好关系,取得你的信赖,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为了报复你,蠢,你现在该明白了吧?」于素素如遭雷击,颤抖地道:「你……你心机太了,枉我还一直当你是亲姐妹,为你的事业到处去托找关系,没想到你却是处心积虑地报复我,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陈雨湘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窈窕的身段道:「怪只怪你太蠢,连这点心机都没看出来,才让我有了今天的气候,不过我付出的也不少,你以为光凭关系就能有今天的陈雨湘吗?」

于素素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陈雨湘打断道:「没错!卖身!你找的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看在你老子的份上出面,但也要得到好处才肯办事!你还记得当初我融资时,你介绍的那个省行的魏行长么?他表面上文质彬彬,谦和有礼,实则是一个衣冠禽兽,他是个无能,玩弄起来喜欢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捆绑滴蜡那些都不用说,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让我和他养的狼狗在他面前那个,而为了得到贷款,你只是托打了个电话,而我足足陪了他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面我受了多少苦,你能体会么?」

说着说着,陈雨湘居然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听着陈雨湘讲述她的辛酸,于素素内心也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温柔地道:

「雨湘,都过去了,现在你不是过得好好的么?让我们把这一页翻过去好不好,以前的事别再提了……」

陈雨湘缓缓地拭去脸上的泪水,挥了挥手,决绝地道:「你这个愚蠢的,到现在你还在白做梦,什么时候你才能清醒一点呢?有些事是无法忘记的,它就像一道伤疤,即便愈合了,造成的伤痛也永远无法弥补,只有以牙还牙才能稍解我心之恨,你知道那个姓魏的怎么死的吗?」于素素道:「不是说抑郁症自杀的么?」

陈雨湘撇了撇嘴道:「那只是应付外界的说法罢了!我将魏老狗胯下那没用的东西和他的舌眼睛一起喂了那条狼狗,然后慢慢地折磨他,最后他受不住才自杀的!怎么样,过瘾吧?」

于素素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道:「你……你这手段也太残忍了!」陈雨湘柳眉一竖道:「残忍?他对我就不残忍吗?那是他应得的报应,跟你们一样!」

于素素咬着嘴唇道:「好,你恨我可以,我也愿意承受,但国栋和丫丫呢?

他们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把他们也牵扯进来?」萧国栋紧靠着墙壁,脸色惨白,听得于素素此言,他连忙抬向于素素看去,希望从她嘴里得到答案,萧雅则仍未能消化赵文革是她生父的事实,怅然若失地呆坐在床上。

陈雨湘瞟了萧国栋一眼道:「说你蠢你就是蠢!你以为你的丈夫是什么好东西?实话告诉你,这个窝囊废早就背着你爬上了我的床,而且在外面还有不少的风流债!」

萧国栋冷不丁瞥见于素素失望的眼,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是……是她先勾引我的……」

陈雨湘哂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推三阻四的,能不能有点男的样子?

你外面的那些,都是她们主动勾引你么?」萧国栋被陈雨湘骂得哑无言,白净的脸胀成了猪肝色,也越垂越低,恨不能夹到两腿中间去!

于素素看着这个共同生活了十九年的男窝囊的模样,心中又失望又心痛,含着泪问道:「那丫丫呢?她那么乖巧懂事,你为什么要害她?」陈雨湘叹了一气道:「唉!谁叫她投错了胎呢?对于你和那个禽兽,我怎么报复都不过瘾,只有将她也拖进来,才能稍微弥补一下我的伤痛!」陈雨湘没没尾的话让于素素大惑不解,沉默了半晌的赵文革却已然明白,只听他沉声道:「想来你是在为你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报仇吧?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如此狠毒!」

陈雨湘冷笑道:「狠毒?承蒙夸奖,愧不敢当!说到狠毒,我可绝不敢跟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比较!当年我身怀六甲,哭着求你不要动我的身子,你却狠狠地踢我的肚子,还把我半只耳朵割下来下酒,如果我这叫狠毒,你那叫什么?

灭绝?」

心如铁石的赵文革天荒地叹了气,愧疚地道:「此事罪责确实在我,当时我喝多了,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知道无论怎么说,过去的事已经无可挽回了,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冤有债有主,希望你能放过她们,所有罪责我赵文革愿意一承担!」

陈雨湘拍了拍手道:「说得好慷慨激昂啊!真不愧是当过大队长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还记得这么清楚!可惜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知的邓小兰了,我现在是陈雨湘,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让你们每一个都受到惩罚,十倍于我的惩罚!」

于素素颤抖地道:「不,雨湘,你不能这样,你会把大家都毁了的,连你自己一起毁了,听我的,回吧!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陈雨湘侧过身,背倚着电视柜道:「我早已经毁了!你倒好,有丈夫有儿,生活幸福满足,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亲爹,我呢?无父无母,孑然一身,这些年我活在世上的唯一信念,就是报仇!」

于素素仍不死心,呐呐地道:「你也可以有家庭呀!以你的条件,要找一个好男不是轻而易举么?你还年轻,可以生好多儿,何必要将一生都葬送在复仇上呢?」

陈雨湘瞥了赵文革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苦笑道:「家庭?儿?你以为我不想么?可是,这一切早就不可能了!这禽兽当年那狠心的一脚,不仅杀死了我那可怜的孩儿,而且也彻底毁灭了我做母亲的希望,我已经不可能再怀孕了,你知道么?」

于素素彻底哑无言,作为一个和母亲,她很清楚那种没有儿的孤独和痛苦,她现在能做的只是沉默。

陈雨湘苦笑了一阵,怨恨的目光一一划过眼前的四个,冷冷地道:「现在你们都很清楚自己的罪责了吧?」

于素素叹气道:「既然你如此恨我,为何不早点对我动手?非要等到今天。」陈雨湘眼睛一亮,颌首道:「不错不错,有点长进,还知道问这种问题了!」陈雨湘刚想继续说,又看到萧国栋目光闪烁,欲言又止,于是看着他道:

「你应该也有问题吧?一起问,节省点时间好上路!」萧国栋吞了唾沫,润了下喉咙,犹豫道:「那个,刚才你叫她王素梅,这是怎么回事?」

陈雨湘拍手道:「好,不错,你们两个的问题正好可以一起回答。萧大市长,你刚才没有听错,你的妻本名就叫王素梅,这一点相信赵大队长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她为什么要改名呢?原因有二,其一是为了忘记下乡那段黑暗的岁月,以新身份重新开始生活,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第二点,也是最不为知的一点,那就是你的岳父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萧国栋惊愕道:「什么?我的岳父另有其?」陈雨湘点点道:「没错,说起她的身世,确实有点曲折,她的生父本来是一名战功赫赫的军官,但却是生于地主家庭,在那个分外讲究政治成分的年代里,立多少功都是没有用的,谁犯的错少,谁根正苗红才是王道,所以在预感到政治动快要降临之时,她的生父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忍痛与刚怀孕不久的妻子划清了界限,办理了离婚手续,并让他的秘书退了伍,改名换姓后带着身怀六甲的妻子回到了他的家乡,后来他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孩,就是你现在的妻子,因为那个军官酷梅花,儿又是冬天出生,所以取名为素梅,姓氏也随了他的姓」萧国栋追问道:「那后来呢?」

陈雨湘皱了皱眉道:「听我说,你别打岔!十年动结束后,国家给那个军官平了反,并重新委任了新的职务,他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便是打听妻的下落,而此时他的妻子与他的秘书已经因为患难与共、久生结婚了,儿也下了乡,他虽然有些伤感,但也能理解妻子的行为,并没有生气,于是托关系将儿调回了城里,并帮她安排好了工作,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儿得知事的真相后,居然不认他,反而埋怨他抛弃她们母,还跟了母亲姓于,名字中也去掉了他最的「梅」字,你说这个儿是不是大不孝?」于素素突然摇道:「不,不是的,直到前几年我母亲去世时,她才将事的原委告诉我,而且,这些事我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你又是从何得知?」陈雨湘瞥了于素素一眼道:「我知道的事多着呢!不把你的身份和格摸透,怎么对症下药来和你拉近关系呢?还有,我这么费力接近你,难道就是复仇这么简单吗?」

萧国栋突然有点沮丧道:「这么说,我这些年仕途的一帆风顺,真的是有在暗中提携?湘姐,你能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么?」陈雨湘呵呵一笑道:「你也不想想,凭你的猪脑子和穷酸脾气,怎么可能在这个复杂的官场节节高升?至于那个,我都说了姓氏了,难道还不好猜么?」萧国栋内心盘算着,里念念有词:「王……姓王的那么多,究竟是谁呢?

对了,你说过他的老家是这里,七星城出生的高官,莫非是王……王戎?」陈雨湘指了指萧国栋的鼻子道:「正确!没想到你这猪脑子还没有彻底烧坏,还有点思考能力!正是由于他的存在,所以你才能平步青云,从一个一穷二白的教书先生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而她之所以能多年稳居电视台一姐的位置,也要归功于她生父的影响!可笑的是你们这一对夫妻,竟真的以为你们的身份地位是凭借自己努力得来的,也不好好想想,你们配么?你再好好回忆一下,为什么你脾气那么臭,你的上级却还对你客客气气的,而且你就会酸几句诗,对城市建设狗不通,为何还会被委以重任?再说你,于素素,一点也不知道为处事,得罪的比见过的都多,总是摆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仿佛高一等,没有你父亲的暗中帮助,那些名会争先恐后的来上你的节目么?还有你们家那别墅,为什么当初开发商会以那么低的价格求着你们买,你们想过么?即便以当时的最低价格来算,你们俩的存款也不可能买得下来吧?」陈雨湘一番毫不客气的数落,说得萧国栋和于素素哑无言,过往的种种走马灯似的浮现在脑海里,他们俩这才幡然醒悟,以前很多不合理的事也终于找到了原因。

陈雨湘见萧国栋和于素素脸色由白变红,心中说不出的扬眉吐气,接着道:

「可惜啊!你们的好子快要到了!」

于素素忙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雨湘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报复么?

那是因为你的保护伞就要倒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亲爹王戎已经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全靠生命维持系统撑着,没几天活了!哈哈,本来还想继续靠着这颗大树乘凉,没想到大树要倒了,你自然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也可以开始实行我的报仇行动了!」

许久没有说话的赵文革突然开道:「那我呢?你又是怎么算计的?」陈雨湘掏出那串凤型吊坠道:「你的出现纯属意外,但却正是时候,当时我还有点苦恼,该怎么对这个贱下手,没想到她却先来找我了,让我帮她找这个玉坠,我觉得有点蹊跷,所以就安排了手下寻找线索,最终找到了你,于是我调整了计划,将你做为突放到计划中来,并且让你执行,你的表现也确实没有让我失望,不到半个月就将她们母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说起来,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省了我不少事呢!」

说完,陈雨湘又看着于素素道:「我知道这串玉坠对你的意义,你母亲将它当成传家宝送给了你,让你好好保管,但是你却并不知道,这串玉坠其实是你生父送给你母亲的定之物,说来也巧,你当年失身于他是因为这串吊坠,和他重逢又是因为这串吊坠,你说这吊坠是不是有魔力呢?」于素素仔细回忆着这些天的点点滴滴,脑海中的疑团渐渐消失,但还有几个疑问未解,于是恨声道:「没想到我这么信任你,你却如此处心积虑地害我!难怪他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原来都是你设计的!」陈雨湘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得花枝颤,半晌后才道:「你现在才明白啊?

真是蠢到家了!除了我,还有谁会对你的况这么了解呢?实话告诉你吧,我不仅将他带了玉龙岛,而且连那晚的停电也是我设计的,你家的那个佣就是我推荐给你的,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陈雨湘瞥了一眼萧雅,见她恍惚,又道:「还有一件事你恐怕现在还蒙在鼓里,那天你去学校门接这条老狗的时候,你儿也跟着你回了家,你的丑态早就被她看光了,至于为什么她会恰好看到你出现在校门,原因我想应该不用我解释了!」

于素素倒吸了一凉气,颤抖地道:「难怪我每次去找你时,你都能未卜先知地猜到我的来意,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的心机好哪!」陈雨湘笑吟吟地道:「过奖过奖!我这种一穷二白之,要是也像你一样愚蠢,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了,哪还有今天?怎么样?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于素素冷哼一声,别过去,不再理会陈雨湘,萧雅缩在赵文革怀里,也是渐渐平复了心,只不过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太多太复杂,让涉世未的她一时难以消化。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过后,缩在最后的萧国栋畏畏缩缩地道:「湘姐……我对你的遭遇十分同,可是冤有债有主,我对你以往的一切毫不知,你总不能怪罪于我吧?再说了,一夜夫妻百恩,我们好歹有过一段感,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保证绝对保守秘密……」

于素素恨声道:「萧国栋!你还是个男吗?这个时候你还向她摇尾乞怜,难道想抛弃我们母独自逃生吗?」

萧国栋脸色一红,色厉内荏地道:「你……你这个!刚才你亲承认是他的母狗,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再说了,这个小贱也不是我的儿,而是那个男的孽种,你欺瞒了我这么多年,我没找你算账已经是很仁慈了,别想拖我下水,我可不想跟你们一块死!」

于素素被气得直发抖,手指着萧国栋的鼻子道:「亏我们还同床共枕了十九年,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是个这样的,真是瞎了眼,纵使我有万般不是,你也不能这么说丫丫,她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叫了你十八年的爸爸,你怎么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你这个畜生!」

萧国栋有点后悔自己的不择言,但面对生命的威胁,他选择了与家庭决裂,索把心一横道:「我说的有错吗?她和你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一样的犯贱,你来之前,她就已经和这个男厮混到一起了,不信的话,你可以亲问问她!」

的争吵让萧雅痛苦不已,她死死地抱住,拼命地撕扯自己的发,嚎啕大哭起来!

于素素心中之痛苦丝毫不亚于萧雅,她抬起望向赵文革,期望从他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作为众矢之的的赵文革缓缓抬起来,迎向于素素满含怨恨的目光,冰冷的脸上天荒地出现了一丝愧疚,纵使他再铁石心肠,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好受,但他很清楚地知道,陈雨湘要的就是让他们互相埋怨指责,在彼此的痛恨中无比煎熬地度过余生,所以赵文革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和冲动,他抱起痛哭流涕的萧雅,轻声安抚着,努力让她的绪平复下来。

正如赵文革所料,陈雨湘冷眼旁观着四的闹剧,眼中隐含着报复的快意,但赵文革的表现显然让她有些意外,以她对赵文革的了解,他此刻应该跳如雷,冲上来跟她拼命才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克制呢?

陈雨湘不甘心,心中又生一计,看着一脸急切的萧国栋道:「看在你比较识相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不过你要做点什么来表示对我的忠诚。」萧国栋连忙道:「湘姐,只要您肯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真的!」陈雨湘拍了拍手,门外应声走进来四个大汉,恭敬地道:「湘姐,动手吗?」陈雨湘指了指萧国栋道:「除他之外,另外三个都绑起来,那个小的只绑双手就行了!」

四个大汉应声走上前去,为首的正是赵文革见过的那个小黑,他们一个抓住于素素,一个抓住萧雅,另外两个则对付赵文革。

赵文革虽然力气很大,但由于投鼠忌器,再加上陈雨湘拿着枪虎视眈眈,所以并没有过多反抗,很快,三就被绑了起来,而且连嘴也堵上了。

陈雨湘示意大汉们退下,然后用枪指了指萧国栋道:「现在你的表现机会来了。」

萧国栋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线生机,连忙道:「湘姐尽管吩咐,我必定全力以赴。」

陈雨湘笑了笑道:「很好!刚才让你在柜子里看了几个小时的床戏,我知道你憋的很难受,现在就好好补偿你一番。」

「不不,我不难受,湘姐别这么说……」萧国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意,摇得像拨鼓,看到陈雨湘那略带促狭的笑容后,他的心却突然感到了一丝惊慌,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说补偿?我有点不明白……」陈雨湘点点道:「刚才你看着他们做时,不是很兴奋吗?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亲自上阵!虽然那小妮子已经不是处了,但滋味绝不比开苞差,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还要老娘教你么?」

萧国栋受惊匪浅,虽然他刚才脑海里是有不少的邪念,但要动真格的却没有那个胆量,毕竟萧雅是他一手带大的,即使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十八年的亲,更何况身旁还有赵文革和于素素虎视眈眈,所以萧国栋呆了半天后,才颤抖地道:

「这……这可使不得,湘姐,您让我做别的事可以,这可是伦,太为难了,使不得使不得,求你饶了我吧!」

陈雨湘柳眉一竖,厉声斥道:「你这个窝囊废,只有色心没有色胆,她亲爹都可以,你这个便宜老爸不行么?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委屈,含辛茹苦养育了她十八年,结果却是别的种,难道你就不恨吗?」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有些心动,但还是畏首畏尾地道:「可恨是可恨,不过……她已经受到惩罚了,那就算了吧!」

陈雨湘呸了一声,拿起枪对准他的脑袋道:「孬种!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了她,二是吃枪子,你自己选吧!」

于素素听到陈雨湘之言,激动得浑身发颤,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陈雨湘,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住,拼命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能用被堵住的小嘴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来表达心中的愤怒和恐惧!

赵文革也是怒发冲冠,但他表现得更加沉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暗暗扭动着,将身体慢慢挪到于素素身边,想要解开于素素的绳结,但陈雨湘显然对他特别照顾,连手指也捆了起来,半点都活动不了,所以他只得用身体触碰于素素,示意她悄悄给他松绑。

于素素挣扎了半天后,终于领会到了赵文革的意思,仿佛认命般停止了挣扎,并借由喘气时身体起伏的掩护,将手指悄悄挪到赵文革的绳结上,一点点地拨弄着那个绳结,但是她力量太小,绳结又绑得很紧,所以拨弄了半天依然没有弄开。

陈雨湘见于素素和赵文革靠在一起,以为他们只是因为挣扎而倒在了一堆,并没有太过留意,她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将子弹上膛,指着萧国栋的脑袋道:

「你最好快点,老娘的耐心可不是很好!」

死亡的威胁吓得萧国栋体如筛糠,他举起双手,连滚带爬地爬到床上,连声求饶道:「别别别!湘姐,你千万别冲动,我遵命还不行吗?」于素素见萧国栋要对儿不利,气得呜呜直叫,美目闪烁着寒光瞪着萧国栋。

萧国栋畏缩地避过了于素素杀的目光,心虚地对着被绑在床上的萧雅道:

「丫丫……爸爸也是不得已,要是不听她的,我们都得没命,反正你也已经了身子,就当可怜我,行吗?」

萧雅手被绑住,脚却依然能活动自如,她愤怒地挣扎着,趁萧国栋不备,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萧国栋两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

这一脚力度不小,萧国栋痛得呜哇叫,双手捂着命根子倒在床上,半天没起来!

陈雨湘鄙夷地道:「真没用!送上门的你都吃不到!你以为不上她,她们就能原谅了你?她们现在是一家团聚,其乐融融,早就将你踢出局了,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吧!前怕狼后怕虎的,只有死路一条!」陈雨湘的一番耻笑沉刺痛了萧国栋,他把心一横,顾不得下体的疼痛,猛地扑在萧雅身上,双手胡地抓揉着萧雅傲挺的峰,恶狠狠地道:「你这个小贱,跟你妈一样下贱!刚才那么,现在又开始装圣了?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如好好来玩玩你这个贱货,也不亏我养了你十八年!」说完,萧国栋彻底兽大发,只见他儒雅的脸变得无比狰狞,双手在萧雅滑的娇躯上抓,嘴叼着萧雅的樱桃又吸又咬,弄得萧雅苦不堪言,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不断滴落。

折腾了许久后,萧国栋终于感觉到下体有了感觉,于是迫不及待地分开萧雅浑圆修长的美腿,一只手扶住那半软不硬的,在萧雅的蜜缝上磨蹭了几下,便强行塞了紧窄无比的蜜

「呜……」

虽然身体的痛楚远不如身时那般剧烈,但心中的耻辱和痛苦却是成倍的递增,萧雅挣扎着,被堵住的小嘴发出痛苦的哀嚎!

看着儿受苦,于素素心如刀割,她恨不得一吃了萧国栋,但现实的处境却让她连拼命的资格都没有,她颓然失色地背靠着赵文革,眼满含着绝望和内疚。

赵文革心肠比较硬,虽然他也不忍看到萧雅被蹂躏,但他很清楚愤怒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只是不停地用肩膀碰撞着于素素的后背,提醒她继续为他解绳结。

在赵文革不断的提醒下,于素素终于清醒过来,化悲愤为力量,用尽全力拨弄着赵文革的绳结,皇天不负有心,许久之后,那个绳结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于素素看到了希望,更是全贯注地活动起手指,浑然不顾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勒出了条条血痕。

萧国栋死死地压着萧雅的娇躯,发狂似的挺动着,嘴里嘶吼道:「小贱死你!贱货!货!骚真紧!你亲爹让我带绿帽子,我你也算报仇了!

只是可惜没有开你的苞,!贱,你倒是叫啊!刚才被你亲爹的时候不是叫得很大声吗?」

下体的痛楚让萧雅疼得眉紧皱,虽然萧国栋的比赵文革的要小了许多,但被赵文革身时,她已经动如了,而且赵文革高超的床技和温柔的抚慰冲淡了身的痛楚,让她很快就体会到了男欢的欢愉,从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最后的全,萧雅心甘愿,而现在她无论心理还是身体上都无比抵触萧国栋,再加上萧国栋只顾着发泄兽欲,更是让萧雅苦不堪言,倔强的她只得紧紧咬住牙关,以沉默来抗争!

萧国栋见萧雅无动于衷,心中又自卑又愤恨,于是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但怒火中烧的他却适得其反,在萧雅紧致蜜的强劲吸力下,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你这个贱货!你等着,今天一定要把你服!」心有不甘的萧国栋将软化的抽出,放到手里快速撸动起来,期望能再硬一次,但那根却像他的骨一样,软得跟面条一样,费劲摩挲了半天依然是一条软虫。

陈雨湘见状冷笑一声道:「好了!到此为止吧!」陈雨湘此言让萧国栋的美梦彻底灭,他回过,哀求地道:「湘姐,您就让我再来一次吧,刚才是失误了。」

陈雨湘咯咯娇笑道:「你的本事老娘还不清楚么?别装硬汉了!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该上路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听话,有的是你玩的机会!」萧国栋闻言有些心虚地道:「上路?去哪?」

陈雨湘冷冷地道:「闭嘴!该你知道的老娘自会告诉你!」说完,陈雨湘又拍了拍手掌,小黑等走了进来,但比起上一次又多了几个

陈雨湘道:「小黑,你带着姓赵的走前面,你们两个带着那两个的,姓萧的跟我一路。」

小黑等点点,走上前去,用套罩住赵文革等,然后架起他们便往外走。

赵文革动了动手指,发现绳结已经解开了一半,再稍加努力便可松开,但由于双腿还被绑着,行动不便,所以赵文革并没有选择反抗,而是将解开的那一部分绳索攥到手里,跟着小黑往外走去。

于素素和萧雅奋力挣扎着,但她们的力量在牛高马大的壮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她们还被绳索绑住了双手,两名大汉不由分说,将母俩一把抱起扛在肩膀上便往外走去,而萧国栋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了母俩身后。

陈雨湘将房间里赵文革等遗落的手机等物品收了起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后恭敬地道:「圣父,任务已经完成,雨湘这就返回总堂。」圣父道:「做的不错!我很欣慰,不过你仍需小心谨慎,回来时注意点,旅店那里我会派收拾的。」

陈雨湘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往楼下去了。

漆黑的夜色掩护下,三辆黑色的商务车从「心灵驿站」旅馆后院悄然驶出,径直往城北方向而去,但他们没有料到,有一辆黑色的宝马一直在不远处等待,而且等他们开走后,宝马车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此时已经临近半夜,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宝马车主不敢跟的太紧,但由于前面的车速很快,他又不敢放的太远。

昏黄的路灯慵懒地站在道路两旁,看着四辆车相继疾驰而去,轰鸣的马达声打了夜空的寂静,连路旁树上栖息的鸟儿也受到了惊扰,扇动翅膀飞上了天际。

商务车中所坐的正是陈雨湘与被绑架的于素素等,走在最前面的是小黑的车,赵文革则被扔在了后座上,还有一个大汉坐在他旁边负责看管,于素素母坐在中间的商务车里,由两名大汉看管,萧国栋则跟陈雨湘一起坐在最后的车里,毫无疑问,也有一名大汉看着他。

后面紧跟的宝马车主又是谁呢?

只见这大耳,身形壮硕,竟是谢东阳!

原来谢东阳一直对于素素贼心不死,竟然尾随着于素素来到了那个小旅馆,眼看着于素素走了进去,当他想跟进去一探究竟时,旅馆突然打烊关门了,而此时才刚刚八点半,这让谢东阳大惑不解,不得其门而的他于是悄悄地绕着旅馆转了一圈,发现旅馆还有一个隐蔽的后门,几个黑衣大汉严阵以待地守在门,嘴里还在议论着什么事

谢东阳十分谨慎地将车停在了后门外一处暗的角落,悄悄摇下车窗,侧着耳朵倾听大汉们的对话,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还是从他们零零碎碎的话语中得知了一些信息,再联系起旅馆突然打烊的举动,谢东阳隐约预感到于素素有危险,但谢东阳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静静地等候着,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

就在谢东阳等得昏昏欲睡之时,后门缓缓地打开了,三辆商务车像离弦之箭一般驶出旅馆,疾驰而去,他心知不妙,于是赶紧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一路上,谢东阳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商务车,始终保持三百米左右的距离,眼看着前面道路越来越窄,路灯越来越稀疏,谢东阳的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急之下他突然灵光一现,掏出了手机拨打于素素的电话。

陈雨湘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发现是同事打给于素素的,略一思考后接通了电话。

谢东阳一看电话通了,悬着的心瞬间放下,尽量装作平静地道:「喂,是于副台长吗?」

陈雨湘回道:「于姐喝醉了,请问您是哪位?这么晚打电话给于姐有什么要事吗?」

陌生的声音让谢东阳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凭着和于素素共事多年的经验,他很清楚于素素很少饮酒,更不可能喝醉到不省事,于是笑一声道:

「哦,是这样,明天有一个重要的采访,台长希望她去,所以让我通知一声,麻烦你转告一声。」

陈雨湘道:「好的,我知道了,等她醒了我会转告的,再见。」陈雨湘的话让谢东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想了想,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过了许久才接通,一个低沉的男声略带愠色地道:「喂!东子,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呢?打搅我休息!」

谢东阳正色道:「二叔,侄儿想请您帮个忙,派点给我,要尽快!」低沉男声打着哈欠道:「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你又在外面闹事了?」谢东阳急道:「不不不,二叔,这次是正事,侄儿不开玩笑,有被绑架了!」低沉男声道:「好好,信你这一次,你在哪里,我马上派过来!」谢东阳道:「我在前往城北的路上,正跟着绑架的,您最好通知城北分局的,让他们在路拦住,城北道路复杂,如果让这些进了城北,就不好办了。」低沉男声道:「行了行了,我做事还用得着你教吗?倒是你小子要小心点,别把自己搭进去,我这就安排!」

挂断电话,谢东阳长舒了一气,将车速降低,遥遥跟着前面的车。

陈雨湘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于是催促司机加快速度赶路,并打电话通知最前面的小黑,提醒他注意。

眼看着快到城北,眼尖小黑突然看到前方几百米处路灯光闪烁,连忙减慢车速,小心翼翼地往前行驶,同时打电话给后车的陈雨湘报告况,而此时赵文革已经悄悄解开了手上的绳结,并趁着看管他的大汉望向车外的时机,开始解捆住膝部的绳索。

陈雨湘此时也看到了路闪烁的红灯,犹豫着调还是直接冲过去之时,谢东阳的车已经追了上来,并且按住了喇叭长鸣不止。

尖锐的汽笛声引起了前方路设伏的警察注意,开着车便向陈雨湘所在的位置驶来,顿时警笛大作。

趁着小黑他们惊慌失措之时,赵文革顺利解开了腿上的绳索,他当机立断,狠狠地一脚踹晕了身边毫无防备的大汉,打开车门,滚了下去,借着夜色的掩护爬到了路边,趁警车还没到来之前,一路狂奔逃离了现场。

小黑此时自身难保,哪还管得了逃跑的赵文革,他连忙调转车逃跑,但为时已晚,警车已经开到了跟前,并拦住了去路。

陈雨湘眼见警车越来越近,这才明白自己大祸临,但她可不想束手待擒,急忙催促司机调往回跑。

谢东阳本有机会拦住陈雨湘的去路,但考虑到对方极有可能狗急跳墙伤害质,所以没有开车去阻拦,倒是有一辆警车跟了上去。

发现后面有警车跟随,陈雨湘等都心慌气短,司机更是紧张得手足无措,错将档位挂到了手动档上,拼命地加油,车子也依旧提不起速度。

萧国栋惊慌失措地问道:「怎么办?湘姐?怎么办哪?」陈雨湘怒斥道:「闭嘴!你这个窝囊废!」

萧国栋回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警车,心急万分地道:「完了,他们追上来了,湘姐,要不我们停车自首吧?」

陈雨湘狠狠瞪了萧国栋一眼道:「放你娘的狗!老娘就算死,也不想落到警察手上!」

说完,陈雨湘突然心生一计,示意看管萧国栋的大汉打开车门,将萧国栋扔下去。

萧国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脚踢下了车,幸而车速并不快,否则他就得去见阎王了,但他的滚落恰到好处地拦住了警车的去路,紧跟的警车一脚急刹停了下来。

「我是萧国栋,江南区区长,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救我!」摔倒在地上的萧国栋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在车灯的照耀下,车内的警察也迅速认出了他,连忙下车察看,而陈雨湘等则趁着这个宝贵的机会迅速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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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大中小 发表于 2016-12-26 19:43 只看该作者**********************************************************************第十七章?邪教

三天后,一个身形瘦、蓬垢面的流汉小心翼翼地走在七星城内,突然被一则新闻吸引了注意力。

新闻上播报的正是那晚城北路获的绑架案况,但并没有提及被绑架的身份,而是着重强调了公安警的细心侦查和周密布置,讲述他们如何在复杂的形势下果断出击,明知歹徒持有枪械的况下,奋不顾身地解救质的全过程。

汉抬起笑了笑,露出了左脸上茶盅大的胎记,继续向前走去,走到一条小巷子时,却被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壮汉拦住了去路,他急忙转身,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怎么?」

赵文革吃惊地指着身后的大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

「怎么没被抓是吧?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跟我走吧!有要见你!」拦住赵文革的正是第一个被抓的小黑,他笑吟吟地看着满脸惊疑的赵文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文革迟疑道:「你们要带我去哪?这可是光天化,不要来!」小黑笑了笑道:「怕什么?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要是想对你动手,还会等到现在吗?」

赵文革略微考虑了一下道:「好,我跟你们走,我倒是真想看看你们有什么目的。」

小黑打了个响指,一辆黑色商务车从拐角处驶出,停在了赵文革面前。

小黑很恭敬地请赵文革上车,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

小黑恭敬的态度让赵文革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脑,但他一向洒脱,于是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漫长的一段路程后,商务车停在了一所古色古香的仿唐式建筑前,油漆斑驳的大门紧闭着,铜环上满是青绿色的锈迹。

小黑下了车,轻轻敲击了三下铜环,不多时,大门便缓缓打开了。

赵文革抬望了望,毫无怯意地跟着小黑往大宅内走去,两穿过一系列曲折的走廊,来到了一间略显黑暗的房间。

小黑抬看了看,房间突然抖动起来,向下沉去,原来这间房竟是一个伪装的电梯。

大约五分钟后,电梯停了下来,小黑将伪装的房间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圣父在里面等你。」

赵文革点点,昂首走出电梯,往前走去,通过一段两米宽的通道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中的装饰风格和这所大宅的整体一样,充满了古朴的味道,在科学技术如此发达的现代,这座大厅居然没有采用灯光照明,而是用早已被遗弃的烛灯和火把,这一点让赵文革不禁咄咄称。

在摇曳的烛光和灯火下,赵文革看到大厅前方的高台上有一尊镀金的佛像,一个身穿礼袍、戴尖帽的瘦高个站在佛像前一动不动,赵文革暗恂这必定就是小黑所说的圣父,于是大踏步向台前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瘦长男子似乎在进行某种祈祷仪式,他背对着赵文革双手合十,拜了又拜。

赵文革见男子不搭理他,索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开始四处张望,扫视了一遍后发现许多不对劲的地方,那些忽明忽暗的石壁上雕刻着许多石像,种类繁多,有身坐莲花的菩萨,有背生双翅的天使,还有凶恶煞的魔鬼。

赵文革心中惊疑,不禁再次向瘦长男子参拜的佛像看去,发现这尊佛像也是不伦不类,身形像佛祖如来,但又长着一张耶稣基督的脸。

瘦长男子祈祷完毕,缓缓地转过身来,微笑地看着赵文革道:「小兄弟,我们好久不见了!」

赵文革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在哪听过,急忙站起身来,向高台前走去,嘴里道:「你是谁?我们在哪见过吗?」瘦长男子慢慢取下遮住大半个脸的尖帽,面带笑容道:「现在记起来了么?」只见此面方正、慈眉善目,温和而自然,让一望便有如沐春风之感,在加上身上所披的洁白礼袍,更让觉得他圣洁而高贵。

赵文革怔怔地看了半晌,忽然一拍脑门道:「你……你不就是当年那个给我指路的贾大哥么?」

瘦长男子道:「你记果然不错,三十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记得我!」赵文革笑道:「哎呀,如果当年没有你的指点,小弟哪能威风那么多年,这份恩小弟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年轻呀?你看看我,都已经老得发都快发白了!」

瘦长男子又回身拜了拜道:「我之所以容颜不老,全靠真护佑。」赵文革疑惑道:「贾大哥不是党员么?什么时候也信教了?」瘦长男子道:「说来话长,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只是真座下的一名虔诚弟子,传播真的教义,你可以称我为圣父!」赵文革道:「是是,圣父也好,大哥也罢,总之你是我的大恩。」贾圣父微微一笑,突然话锋一转道:「你可知今天我为何找你来此么?」赵文革摇摇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贾圣父道:「其实不是我要找你,而是真要找你,真想要你成为他的弟子。」

赵文革抬看了看那尊四不像的佛像,略带疑惑道:「圣父大哥,你信的教是什么教呀?我怎么觉得有点怪呢?」

贾圣父朗声道:「世间只有一个教,那就是我们的真,他的化身千千万,释迦牟尼、耶稣基督、真主安拉乃至玉皇大帝、湿婆、天照、宙斯、奥丁全都是他的化身,他就是主,是唯一的,所以他所传的教便是万能的教,唯一的教,信奉真便是信奉所有,信奉唯一。」赵文革心中泛着嘀咕,但表面上却一脸恭敬地听着,心思狡猾的他心知自己身处险境,凡事更需小心谨慎,所以无论贾圣父说什么,他都点称是。

贾圣父何等明,一眼就看穿了赵文革在敷衍,于是突然撇开了话题,微笑道:「你我许多年不见,今见面倍觉亲切,听说你当年回乡之后曾经红极一时,可有此事?」

贾圣父之言让赵文革瞬间来了,回想起当年当大队长时的威风八面,赵文革身子都站得更直了,略带夸耀地描述着自己当年的威风事迹,末了也不忘谦卑地道:「小弟之所以能快活那么多年,全靠圣父大哥的指导,要不是你当年让我回家贴大字报响应革命,哪得到我当大队长?」贾圣父挥了挥手道:「往事已矣,不必再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想像现在这样东躲西藏,过着如同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生活,还是像当年一样,锦衣玉食,一呼百应,过的生活?」

赵文革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想过的生活!这些年我都想疯了,做梦都想回到过去!」

贾圣父微笑着点道:「那就好,我就怕你这些年的不顺会把锐气磨光了,甘于平庸,现在看来你豪气还在,不错!回到过去是不可能了,但只要你把握好眼前的机会,以后的子你会更加风光!」

赵文革试探地问道:「圣父大哥的意思是,革命运动又要来了?」贾圣父昂首望着远方道:「没错!这是一场声势浩大的革命,远比历史上任何一次革命都要伟大,因为这是全世界全类的革命!」赵文革被贾圣父语气中的豪万丈打动了,过去辉煌岁月的技艺和近些年饥寒迫流离失所的苦痛在他脑海里不停织,不禁激动地道:「我等了二十年了,一直在等翻身的机会,看来上天还是看得起我赵文革的!」贾圣父凝视着赵文革,目光锐利,半晌才道:「你说的没错,是真选中了你,给了你这个机会,现在就看你是要顺天而行,还是逆天而为了!」赵文革忽然双膝跪地道:「小弟我读书不多,知道的道理也少,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跟着圣父大哥你绝对没错!」贾圣父颌首道:「那你愿意加我教,成为真最虔诚的信徒,并承诺将身体和灵魂都献给伟大的真吗?」

赵文革斩钉截铁地道:「愿意!真让我去哪我就去哪,即使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退缩!」

贾圣父道:「很好,跪下来,闭上眼睛,五体投地,让我引领你进真的世界,洗礼你身上的污垢,成为真最忠诚的信徒!」赵文革依言跪伏在地上,微闭着双目,他只觉贾圣父的手一挥,一道温暖的金光便将他全身罩住,照得他暖洋洋的,通体舒畅。

赵文革不自禁地抬起了,睁眼去看,却见贾圣父浑身都被金光包围,顶上更是隐隐有云雾和莲花的影像,于是急忙低下,紧闭双目跪趴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

贾圣父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手再一挥,一阵清凉的水滴便忽然从天而降,均匀地洒在了赵文革身上。

眼前的让赵文革惊讶不已,他原本并不信鬼之说,但现在却有点不得不信了。

半晌后,贾圣父威严地道:「洗礼仪式告成,从今天起,你就是本教的信徒了,也是我亲自传教的第四个弟子,你起来吧!」赵文革唯唯诺诺地站起身,心中对贾圣父充满了敬仰之心,甚至不敢抬去看,只是悄悄瞄了一眼,见他身上的金光慢慢收敛,方才慢慢站直了身子。

贾圣父见赵文革心怀畏惧,微微一笑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说罢,贾圣父走下高台,往伪装的电梯走去,赵文革自然紧随其后。

乘坐电梯继续往下,来到了地下更处,这里跟上面大厅的宽敞不同,由一间间隔开的小房间组成,每个房间门都有两名身穿灰色长袍戴尖帽的男子守卫,贾圣父一路走过去,守卫们纷纷跪地参拜。

行至最后一间房间门时,贾圣父停住了脚步,示意守卫开门,赵文革也跟着进了房间。

刚进房间,赵文革便听到一声娇呼,而且声音极为耳熟,他定睛一看,只见不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玻璃,而玻璃的后面是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小隔间,摆放着各式刑具,隔间的正中心横梁上吊着一名赤身体的子,两名戴面具的大汉正用鞭子抽打着子的娇躯,毫无疑问,刚才那一声惨叫便来自于那名被鞭笞的子。

赵文革走到玻璃前面,仔细端详着子的样貌,惊呼道:「她……不是陈雨湘么?怎么会在这里?」

贾圣父道:「说起来,你应该更熟悉她以前的名字邓小兰吧?」赵文革有些吃惊地道:「这……你怎么会知道?」贾圣父高莫测地道:「我是真的弟子,只要我想知道,世间任何事没有能瞒过我的!不仅她的过去,就连你过去这些年做过什么事,到过哪里我也一清二楚!」

赵文革急忙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于素素她们怎么样了吗?」贾圣父微笑道:「放心,王素梅和你的儿都安然无恙,只不过受了些惊吓,在家中静养罢了。」

赵文革心中又是一惊,再问道:「那姓萧的呢?」贾圣父道:「他也没事,而且跟你一样,也成为了我教的信徒。」赵文革惊道:「什么?这种收他有何用?」

贾圣父摇摇道:「世间万物自有它存在的意义,世上之也各有他的用处,只是看如何发挥而已,萧国栋此虽然胆小懦弱,但毕竟有点权力,有些地方还是可以用得上的!」

赵文革看了看隔间里的陈雨湘,忽然明白了许多事,开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她也是信徒吧?」

贾圣父点点道:「正是,不过她心不纯,办事不利,所以真要惩罚她!」赵文革眼睛微微一闭道:「那这件事从到尾圣父大哥都是知的咯?」赵文革此言虽然语气平静,但却是赤的质问,言语中也隐含愤怒和怨气,但贾圣父却毫不在意,轻巧地道:「我的确有意让她接近于素素,但她却一意孤行,将你和你儿也牵扯进来,也正是由于她的自作主张和办事不利,才会受到惩罚。」

见赵文革色稍微缓和,贾圣父又道:「你难道不怪为什么她变了模样么?」贾圣父所提的正是那晚赵文革想问而没有问的事,赵文革当然想知道答案,于是点点道:「我是很怪,如果不是看到她耳廓上的伤痕,我还真认不出来她就是邓小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圣父背着双手道:「当年她逃离了八里坡后,来到了县城看病,得知自己再无生育能力后,便欲寻短见,跳河之时正好被路过的我救下,我有感于她可怜的遭遇,便引荐她了教,并且用真传授给我的方法,为她改换面,而她了教后,并不诚心,只想着如何报仇,我便帮她找到了于素素,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说了!」

赵文革目露凶光道:「想当年我也是喝醉了一时错手,才会将她打伤,没想到她会记恨这么多年,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可惜她也是信徒,换做别,我一定让她尝尝我的手段!」

贾圣父嘴角一抬道:「谁说不可以?她已经背弃了教义,对于这样的,真是不会庇佑的,为了帮助她重返正途,我们还应该好好教导她!」赵文革大喜过望道:「圣父大哥的意思是,可以把她给我?」贾圣父拍了拍赵文革肩膀道:「当然可以,我找你来正是为此,除了她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也等待着你去教导呢!」

说完,贾圣父将手缩回衣袖中,轻轻一挥,面前的玻璃墙上便呈现出许许多多的方形小屏幕,每一个屏幕都对应着一间房,这些房间跟陈雨湘所在的隔间几乎毫无二致,一样摆满了刑具,当然也少不了赤身体的

赵文革瞠目结舌地走上前去,仔细观看着屏幕中的况,只见一个个赤身体的或坐或躺或站,承受着各种折磨,虽然只能看到画面,但赵文革可以轻易脑补出那惨叫声、哀求声此起彼伏的场景。

这活生生的地狱对于赵文革来说简直就是天堂,那些让不忍直视的悲惨画面让他无比兴奋,他只觉体内血气翻涌,凌虐的欲望空前高涨,仿佛回到了那个任他作威作福的年代,刚才的些许不快也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贾圣父脸上依然带着平和的微笑,平静地道:「这些要么不愿意接受真的教义,要么背叛了真,所以她们才在这里接受洗炼,而我教虽然才济济,但一直都缺少一个能力高超的来教导她们,直到你的出现!」赵文革受宠若惊地道:「您的意思是,让我负责惩罚她们?」贾圣父纠正道:「是教导,真世上的每一个生灵,只是大多数们都很愚钝,不能领会真的善意,所以真才派我来到世间传播教义,并且让你这样忠诚的信徒辅佐我,教导她们摒弃恶行,一心向善,重归正道!」赵文革啄米似的点道:「是是,我一定听真的话,听圣父大哥的话,好好教训,哦不,是教导她们!」

贾圣父道:「真选中的必定没错,我相信你!」赵文革急不可耐地道:「那我是现在就开始教导她们么?」贾圣父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微笑道:「不急,我今晚会在教堂为你举办会晚宴,所有在七星城的信徒都会前来恭贺你的加,到时我将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

赵文革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高台上接受众恭贺的场景,无比期待着夜幕的降临,但他对贾圣父最后一句话不太明白,于是问道:「全新的身份,是指在教中的身份吗?」

贾圣父摇摇道:「不,我说的是重生再造,从姓名到身份,再到过往经历全部改造,甚至包括你的容颜也会改变,就像邓小兰一样!」赵文革惊讶不已道:「这……真能改换面吗?」贾圣父高莫测地笑道:「你要相信真的力量,从今晚以后,你将摆脱通缉犯的身份,告别东躲西藏的岁月,再次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赵文革面带愁容道:「多谢圣父栽培,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可是……我乃家中独苗,这万一改了名字,只怕……」

贾圣父打断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断了香火,也不会改你的姓氏,只是名改变一下,文革这个名字不也是我帮你改的么?现在用已经不合时宜了,你要与时俱进!」

赵文革一听可以保留姓氏,立马喜笑颜开,连连点称谢。

贾圣父略一思索道:「你下面那话儿很有,挺了又挺的,那你脆就叫「又廷」吧,英文名「马克」,另外,你是我亲自传教的第四个信徒,以后就让教中之称你为四哥,你可千万不要像邓小兰一样让我失望!」说完,贾圣父转身离开了房间,赵文革自然跟随,刚走出门,小黑却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伸手一拦道:「请跟我来,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赵文革目送着贾圣父的背影离去,然后才跟着小黑往前走,两乘电梯回到了地面的宅院里,再绕过几条走廊,来到了一间房屋前。

小黑打开门,请赵文革进,自己则站在门道:「这里便是您休息的地方,里面有浴室和卫生间,稍后会有送午餐来,晚宴开始前,也会有来带你前去,如果还有其他需要,您可以按床边的红色按钮,但是不能外出,切记。」说完,小黑关上门离开了。

赵文革扫视了一圈房间,见里面摆设古朴而豪华,心中美滋滋的,鞋都没脱便躺在了大床上,开始憧憬后的美好生活,想着想着脑海里却出现了于素素和萧雅的身影,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只得等到再见贾圣父时问个明白了。

晚宴就设在赵文革接受洗礼的大厅内,这里也是贾圣父传播教义的教堂,赵文革到来之时,所有都已安坐,这些与赵文革所见的那些信徒穿着一模一样,都穿着灰色的长袍,戴遮住脸面的尖帽,在这略显暗昏沉的灯火照耀下,即便是同坐于一排的信徒,也很难分辨出身边之的容貌,更让赵文革感到惊讶的是,虽然大厅里坐了足有三百余,但却鸦雀无声,一个个正襟危坐,仿佛木雕一样!

肃穆的气氛一直到赵文革走上高台才结束,贾圣父举着赵文革的右手,向台下所有信徒介绍了赵文革的新身份,信徒们也纷纷起立参拜贾圣父和赵文革,然后宴会才正式开始。

这一刹那,赵文革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觉自己走上了生的巅峰。

晚宴结束后,赵文革被搀扶着回到了休息的房间,他已经醉的不省事了,自然也忘了要问的问题。

大宅内最宽敞的一间卧室里,贾圣父正在通电话,只听他笑道:「谢局长吗?

你的一百万美金已经存你瑞士银行的户了,请你查收一下。」话筒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贾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一点小事而已,用得着么?」

贾圣父道:「这次多亏了谢局长的通融,才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点钱不成敬意,下个月谢局长五十大寿,贾某不能到场祝寿,希望谢局长见谅,当然,贺礼是少不了的!」

谢局长笑道:「贾先生真是爽快,谢某就喜欢和你这种爽快道,合作愉快!」

贾圣父道:「还有上次贾某跟你提过的玫瑰俱乐部的事,现在已经有了眉目了,贾某想邀请谢局长作为第一批体验的贵宾,不知可否赏脸呀?」谢局长略显亢奋地道:「真的么?谢某还以为贾先生只是开玩笑呢!没想到贾先生这么快就筹备好了,真是通广大呀!谢某佩服!」贾圣父道:「那贾某就权当谢局长答应了,相信这一次一定会让你满意的!」谢局长道:「好!那谢某就静候佳音了!」

贾圣父挂断电话,按了一下座位旁边的按钮道:「带他进来!」不多时,两名信徒便领着一个戴着黑框眼睛、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国栋。

萧国栋一进门,便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颤抖地道:「圣……圣父……您找我有事……」

贾圣父挥了挥手,让两名信徒退下,淡淡地道:「萧区长,你好呀!我们又见面了!」

萧国栋不敢抬,依然浑身颤抖地道:「不敢……圣父找弟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萧弟子一定照办……」

贾圣父微笑道:「不用那么紧张,今天我找你来只是谈谈心而已,你起来吧!」萧国栋怔了怔,迟疑地站起身来,但还是低着,双手放在身前,一副卑微恭敬的模样。

贾圣父看了一眼萧国栋道:「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么?」萧国栋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贾圣父,然后摇了摇道:「圣父此话何意,弟子有点不明白。」

贾圣父道:「妻离子散已成定局,要是我没有帮你掩盖那晚的事,只怕你的乌纱帽也已经不保了,难道还要装糊涂么?」萧国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道:「是是,弟子知道,求圣父高抬贵手,饶过弟子吧!圣父的大恩,弟子感激在心,永生难忘!」贾圣父道:「要是我想对你动手,还会帮你隐瞒么?」萧国栋迟疑地道:「圣父的意思是……」

贾圣父站起身,背对着萧国栋道:「我不仅会帮你隐瞒那晚的事,而且还打算帮你一把,扶你坐上常务副市长的位置!」萧国栋只觉喜从天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地道:「您……您说的是真的?」

贾圣父回过身道:「只要你听话,我不仅能帮你当上常务副市长,以后继续高升也是很有可能的!」

萧国栋感激地道:「圣父……您可真是我的大恩,只是……以弟子现在的况,保住区长之位已经很难得了,还有希望高升吗?」贾圣父眉一皱道:「莫非你不相信我的本事?」萧国栋生怕触怒了贾圣父,连忙道:「不不不,弟子不是那个意思,圣父您也知道,弟子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全靠有暗中提携,但现在……」贾圣父挥了挥手,打断了萧国栋的啰嗦,开道:「这些事你都不用管,回家等着任命就行了,不过,等你坐上了副市长位置后,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萧国栋唯唯诺诺地道:「是是,弟子是真的信徒,是您的弟子,自然会遵照圣父的旨意行事。」

贾圣父满意地道:「如此甚好,你回去吧,如果我需要你,自然会找你的!」萧国栋磕了个,站起身来,犹豫地问道:「圣父,弟子还有个小问题……」

贾圣父仿佛未卜先知,背过身道:「她们母都很安全,你暂时不要回去,等到时机成熟后,你们自然会有机会相见的。」萧国栋连声应是,倒退着离开了房间,跟随那两名守候在门外的信徒离去了。

所有离开后,贾圣父关掉了灯,但却并没有上床歇息,而是静静地坐在房中思考,因为他觉得只有在黑暗中才能更好地发挥脑的作用,发现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危机。

清晨,赵文革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起床一看,原来是贾圣父派来传唤他,于是胡抹了把脸便出了门。

见面的地方并非昨的教堂,而是在山顶的凉亭里,贾圣父面北而坐,身旁立着四位身着青色旗袍的美丽少,木桌上则摆放着各式甜品和糕点。

赵文革死不改,跟贾圣父打过招呼后,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便时刻不离那四位美丽的少

贾圣父使了个眼色,其中的两名少便走上前去,坐在了赵文革身旁,并服侍他吃东西。

赵文革自是欣然笑纳,品尝咀嚼少喂给他的糕点的同时,一双手还很不老实地在少们的娇躯上摸来摸去,他惊地发现,两位少身上除了那件蔽体的旗袍外,什么衣服都没穿,稍微撩起裙摆,便能清晰地看到雪白圆润的和光洁无毛的

贾圣父摸了摸身边少的雪道:「又廷,这些孩都是从各地信徒中心挑选出来的,她们心纯洁,并且已经将灵魂和体都奉献给了万能的真,作为我的亲传弟子,你可以随时享用她们,她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你的,只要别忘了你的正事即可。」

得到了贾圣父的首肯,赵文革更加放肆了,双手径直伸到少们单薄的旗袍里,搓揉着她们小巧而弹十足的鸽,笑逐颜开地道:「圣父放心,文革绝不会误事。」

贾圣父站起身来,将另外两个少也推到了赵文革面前,淡淡地道:「你又忘了你的新身份了,记住,现在你叫又廷。」

赵文革被四位少的娇躯重重围住,差点淹没在里,但他脑子还算清醒,想起了昨夜没来得及问的事,大声道:「稍等一下,圣父,又廷还有一个问题困扰在心。」

贾圣父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见过你的老后,自然会有绪的。」

说完,贾圣父下山而去。

赵文革虽没得到答案,但至少有了线索,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眼前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那就是享用四位妙龄少美妙的娇躯。

两个小时后,赵文革依依不舍地下了山,径直来到了陈雨湘受刑的房间。

赵文革刚一踏进房间,便听见了响亮的鞭笞声,还有陈雨湘的斥骂声:「你们这些得势的小,尽地来吧!等老娘出去了,必定十倍奉还给你们!」赵文革示意守卫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进去,冷笑道:「贱母狗!都这副模样了还不消停,你抬起来看看我是谁?」

陈雨湘一听到这熟悉的猥琐声音,浑身的傲气瞬间泄了一大半,又惊又惧地道:「臭要饭的,不,不可能,你怎么在这?」守卫狠狠地给了陈雨湘后背一鞭,呵斥道:「这是圣父的新弟子,你嘴净点,要尊称四哥!」

陈雨湘惨叫一声,但仍然嘴硬道:「什……什么四哥……不过是一只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老娘才不会怕你呢!」

赵文革笑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大姐么?清醒点吧!圣父已经放弃你,并且让我取而代之了!」

陈雨湘摇着道:「不不,不可能,圣父他不会放弃我的,我是他第一个门徒,他辛辛苦苦培养了我这么多年,不会因为这一次失误就放弃我的,不会的,你一定是在胡说!」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你总是说别愚蠢,其实你自己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你好好想想,这次任务失败后,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要是圣父对你还抱有希望的话,怎么会把你放到这种地方来呢?」

陈雨湘惊恐地摇着,似乎想要捂住耳朵,但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一个铁环上,半点都不能动弹,更别说捂住耳朵了。

赵文革笑着对那两名鞭打陈雨湘的教徒道:「你们这样胡打是不行的,要想让一个害怕或者屈服,一定要抓住她最软弱最害怕的地方,来,把鞭子给我,你们把她两腿抓住向两边分开!」

两名教徒依言走上前去,分别扯住陈雨湘的左右双腿,尽力向两边分开,将她摆成了一个「」字形。

赵文革拿着皮鞭缓缓走上去,在陈雨湘面前晃动着,脸上挂满了残虐的笑。

陈雨湘早就领教过这个恶徒的凶残,心中惧怕到了极点,拼命地挣扎着,嘴里惊恐地喊道:「你!你要什么!别过来!别过来!」赵文革嘿嘿一笑,缓缓举起皮鞭,随手一挥,鞭子便狠狠地抽打在陈雨湘最娇的蜜上,直打得陈雨湘浑身巨颤,肥的花唇哪受得起这大力的一鞭,顿时便皮开绽,高高红肿起来!

赵文革没等陈雨湘反应过来,抬手又是一鞭,一声响亮的鞭笞声后,陈雨湘的蜜上又多了一条紫色的鞭痕。

私处剧烈的疼痛让陈雨湘哀嚎不已,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赵文革!你这个杀千刀的恶贼!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赵文革冷哼一声,鞭笞如雨,下下不离陈雨湘的蜜,直抽得那形状完美的秘花园鞭痕累累,红肿得像个烂透了的水蜜桃,连那两个教徒都不忍直视。

狠命的鞭笞让陈雨湘再也没有力气咒骂,只是声嘶力竭地惨叫哀嚎着,像只脱离了水面的虾子一般奋力挣扎,但她的双脚被两名大汉牢牢锁住,任其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那凶狠的鞭笞,一汩汩金黄的尿从她的两腿之间而出,滴滴答答地撒在地面上,在剧烈的疼痛下,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美居然失禁了!

半晌过后,陈雨湘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但仍然不依不饶地斥骂道:「恶贼!恶鬼!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吃了你!」赵文革停止鞭笞,对两名教徒道:「你们两个,去弄点盐和辣椒泡在水里,等下给她洗身子,洗净再抽!」

陈雨湘一听,吓得魂飞魄散,那种滋味她曾经品尝过,至今仍觉得后怕,眼看着两名信徒泡好了辣椒盐水,她惊恐得涕泪横流,突然开始求:「求求你!

杀了我吧!算我求你了!」

赵文革恻恻地道:「老子还没玩够呢!怎么会让你死呢?正好相反,老子还要让你好好活下去,你不是挺看不起流汉么?等会老子打累了,就把你带出去,让那些脏兮兮的流你,每晚都出去,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上这种生活的!」

陈雨湘知赵文革心狠手辣,说到做到,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和廉耻,连声哀求道:「不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愿意做牛做马伺候你,求求你饶了我吧!」赵文革用鞭柄抬起陈雨湘的下,鄙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伺候老子,充其量只能做老子身边的一条母狗!」

陈雨湘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我……我愿意……愿意做你的母狗……求求你……不要……饶了我……」

赵文革抬高声调道:「是吗?那叫两声来听听,老子一高兴,或许就答应收留你这条母狗了!」

陈雨湘此时已经丝毫顾不得什么羞耻和颜面,颤抖着张开嘴,学了两声狗叫!

赵文革回过对着两名教徒道:「你们听!这母狗叫得怎么样?」两名教徒没想到赵文革三两下就将桀骜不驯的陈雨湘收拾得服服帖帖,连连点奉承道:「好听!好听!恭喜四哥收得一条好母狗!」赵文革得意地拍了拍陈雨湘的脸颊道:「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老子就勉为其难,收下你这条下贱肮脏的母狗吧!叫声主来听听!」陈雨湘傲气全无,颤抖地喊了一声「主」,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赵文革满意地点点,对两名教徒道:「你们带她去擦洗身子,上点药,弄好了以后送到我房间来!」

说完,赵文革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多时,两名教徒便将陈雨湘带到了赵文革的房间里。

赵文革示意两名教徒退下,看着双膝跪地的陈雨湘道:「怎么样?好点了吧?」陈雨湘浑身上下都是鞭痕,尤其是下体,几乎是惨不忍睹,但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理的恐惧,听得赵文革之言,她忙不迭地回道:「谢谢主……母狗已经……已经好多了……」

赵文革根本就不在乎陈雨湘的伤势,刚才只是随一问,见陈雨湘虽然有点颤抖,但已经缓和了许多,于是话锋一转道:「言归正传吧!我知道复仇只是你个的目的,但这次行动其实是圣父策划的,他跟于素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陈雨湘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听到这个问题,却猛摇道:「不不,母狗不能说,说了圣父不会放过我的!」

赵文革宽慰道:「放心吧,此事正是圣父让我来问你的,我想他应该有他的考虑。」

陈雨湘犹疑地看了赵文革一眼,颤抖地道:「主……你说的是真的?」赵文革哈哈一笑道:「圣父机妙算,你我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身为他的弟子,又怎会违背他的旨意呢?」

陈雨湘见赵文革说得坚决,于是开道:「这次计划确实是圣父策划的,包括于素素全家的背景,也都是圣父告诉我的,他让我接近于素素,然后利用我跟于素素的关系发展教众,我的私会所和酒吧其实都是属于教会的,我只是一个台前的代理。当圣父得知于素素的亲生父亲病重之时,他便设下了这个计划,让我千方百计地引诱于素素出轨,然后拍下证据威胁她,但于素素始终放不开,任我怎么暗示规劝都不肯背叛家庭,所以计划一直没有进展,直到你的出现。」赵文革点点道:「你所说的这些老子早已猜到了大半,但是有一点不明白,既然素素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为什么还要让你这么做呢?」陈雨湘道:「圣父想建立一个私密俱乐部,控制那些出身良好的,去接待那些权贵,为教会的发展铺平道路,谋取更多的利益,而素素姐是非常合适的选,所以……」

赵文革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他让我教,并不是单纯为了调教这些被困住的,而是利用我的特长去控制那些外面的贵,怪不得他说要为我改换面,敢是嫌我这张老脸太丑呀!」

陈雨湘道:「刚才我所说的也只是猜测而已,主你既然了教,就好好听圣父的话,不然……」

狡黠如赵文革,怎会不明白陈雨湘言外之意,他瞥了陈雨湘一眼,突然大笑道:「这等美事老子为什么不接受!嘿嘿,有吃有喝,还有美玩,老子才懒得去管那些背后的易呢!」

陈雨湘连连点道:「是是,主现在是圣父面前的红,母狗犯了错,多亏主救赎,要不然真的要死在那监牢了。」

赵文革摸了摸陈雨湘的脸颊道:「想通了就好!乖乖做老子的母狗,比做什么大姐可要舒服多了!来,主赏你吃大!」陈雨湘乖顺地爬了过去,扒下裤,熟练地捧着那根粗壮的吸吮了起来,宽敞的房间内渐渐响起了「哧溜哧溜」的声音。

与此同时,另一间卧房内,贾圣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墙上的晶屏,屏幕上正是陈雨湘为赵文革吹箫的画面,而西装革履的小黑则站在一旁,详细地将赵文革这两天的举动汇报给贾圣父听。

小黑汇报完毕后,恭敬地道:「圣父,属下觉得此心眼很多,有点狡猾,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请圣父示下。」

贾圣父不以为然地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的枪!他是个很聪明的谙顺势而为的道理,我能给他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所以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你只需要看紧他,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即可,退下吧!」小黑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后退两步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十八章?尾声

三个月后,私会所顶楼的办公室内,陈雨湘正利落地安排着常的工作,显然又恢复到了以往那的状态,工作安排完毕后,她却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面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背对着她的老板椅前,媚声道:「主,母狗准备好了,您需要母狗侍奉吗?」

老板椅缓缓地转了过来,一个身材瘦矮小的中年男子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淡淡地道:「开始吧!」

陈雨湘熟练地拉开中年男子的裤链,将那根半软的掏出来,张嘴含住,轻轻地舔舐吸吮起来,一双含春的媚眼时不时地瞟向男子的眼睛,娇媚的脸蛋上充满了渴望。

中年男子却连正眼都没给陈雨湘一个,而是捧着一张报纸阅读,上面的条正是七星城领导班子大换血的新闻,在新一任的七星市领导大合影中,萧国栋站在靠近中央的位置,儒雅的脸上挂满了笑意。

中年男子放下报纸,拿起陈雨湘摆放在桌上的化妆镜自照,当看到镜子中那张白净光滑的脸时,男子不禁感叹道:「圣父可真是仙下凡,这改换面的本事简直了!萧国栋呀萧国栋!以后我们打道的机会肯定不少,不过你应该不知道我是谁了!」

陈雨湘抬起,恭维道:「主经过圣父改换面后,不仅年轻了二十岁,而且气质更加超凡脱俗,那个窝囊废见了主,一定自惭形秽,怎么也猜不到主原来身份的。」

中年男子自然就是赵文革,他的容貌和身份都已经完全改变,跟原来的赵文革判若两了,他现在的身份是私会所的老板赵又廷,一个低调而沉稳的商

赵又廷抬起,看着窗外繁华的七星城,喃喃自语道:「不知道于素素她们母近况如何了?」

陈雨湘回道:「据可靠消息得知,她们母出去旅游散心结束,已经回来了,今天是周一,她应该去电视台了。主如果想见她们,母狗可以找安排……」赵又廷一扬手道:「不必了!暂时还是不见的好,等我想见她们时再说吧!

将衣服脱了,坐上来!」

陈雨湘应了一声,利落地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那感丰满的娇躯,满脸兴奋地跨坐在男腿上,将那根黝黑粗壮的夹在那湿热的蜜缝上。

赵又廷把玩着陈雨湘胸前那对丰满傲挺的硕大瓜,拨弄着上亮闪闪的金环,一耸,胯下长龙便「噗哧」一声了那水潺潺的蜜,并借着老板椅的弹抽送起来。

「啊……主……好……」

陈雨湘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娇吟,双手撑在赵又廷肩膀上,主动扭动起纤腰,去迎合那缓慢而沉重的冲顶,不多时,安静的办公室内便回起一波波的呻吟和体碰撞声,久久不息。

电视台大楼里,一位身材高挑而丰满的美缓缓地走向四楼正中的那间办公室,椭圆的鹅蛋脸上娥眉紧锁,似乎极不愿,但又无可奈何。

这位美就是电视台的金牌主持兼副台长于素素,与以往不一样的是,于素素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的OL套装,配上她最钟的黑色丝袜,显得色彩鲜明,视觉冲击力十足,她眼角微微发红,显得有些疲惫,但仍然掩盖不住那种优雅而又妩媚的气质。

消失的这段子里,于素素的确出了国,但并不是旅游,而是带儿看心理医生,回国后又参加了父亲王戎的追悼会。

接二连三的打击彻底打了于素素平静的生活,虽然和萧国栋依然保持着名义上的夫妻身份,但内心里,于素素已经当萧国栋不存在了,而赵文革也仿佛间蒸发了一样,她身边现在只有儿作伴了。

自从那晚受到强烈刺激后,萧雅就得了自闭症,不愿意和外接触,甚至几度欲寻短见,在心理医生建议下,于素素让萧雅暂时休学,自己也请了长假在家陪同。

经过数十天的陪伴和耐心开导后,萧雅渐渐走出了心理影,开始主动和于素素说话,偶尔脸上还会露出笑容,这让于素素也倍感欣慰,感觉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然而,残酷的生活似乎并不想放过可怜的母俩,就在昨天晚上,于素素收到了一张来源不明的照片,这张照片正是那晚她和儿被解救时赤身体绑在车内的照,经过仔细的思考后,于素素猜到了寄照片之的意图,只得无奈地结束了假期,回电视台工作。

站在这间办公室门外,于素素心如麻,她很想甩手离开,但一想到儿的笑脸和未来的生活,她又挪不动脚步,迟疑了片刻后,于素素还是抬起了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请进!」

随着一声洪亮的男声,于素素推开了门,向端坐在办公桌前的肥胖男走去。

(全文完)

***********************************************************************后记:呜呼!总算写完了!

这篇文章八月就开始下笔,原本以为十月份能完成,没想到直到征文活动快结束才写完,这脸打得,真是没谁了,不过好在没有食言,最终还是搭上了末班车,虽然结尾还是有些仓促,但也只能这样了0回顾此篇征文的写作过程,心中感触良多,早在十月底时,文章就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当时我也自以为很快就能发表,没想到临近年底,事务越来越繁忙,每能专心写作的时间越来越少,再加之文章主体经过了两次大的删改,共计删减了八万余字,以至于拖到现在才完稿,其中之曲折艰辛,唯笔者自己才能知晓,希望各位看过文章的都能给个简单的评价,也不枉笔者辛苦码字。

此篇征文是本曾经构思过的一个长篇故事中节选的一段,鉴于征文活动有要求不得连载,所以这个故事写到这里基本上算是完结了,若以后有机会和时间,笔者会独立开篇或者以外传的形式,将故事中没写完的部分呈现给大家。

笔者曾经跟一些热心的读者朋友承诺过,写完征文后,便会全力更新《万花劫》,现在眼看年关将尽,时间无多,可能又要放鸽子了,还望读者朋友们海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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