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巨大的羞辱顿时贯穿了周涛的身体,她从来没有遭到过这样的践踏,就算以前曾经……但也没像现在这样,被铐在洗手间里,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叫不出来的随意亵玩和侮辱。
但是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甚至不敢期盼有闯进来发现这一切,那样就算她能获救,名声也全都毁了。
至少在央视内部是如此,无论走到哪里,们都会对她指指点点,升迁也几乎无望,领导们必须考虑影响,还有婚姻……
所以,她现在只能希望这个在爽了之后马上就走
,这样她还有时间遮掩一下。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自己不仅没法报复,还要他赶紧爽完,那种屈辱的感觉就更盛了,痛苦像毒蛇一样撕咬着她的内心。
然后,周涛的身体开始颤抖得更加厉害,喘息的声音也越发粗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的热
不断从下面往上面扩散,开始在她的身体里到处流窜。
按理说,强是很痛苦的事
,
在这种
况下很难分泌出
体润滑自己的小
,男
想要顺利抽
,要么因为强行进
而弄
道壁,用血
来润滑,要么提前准备润滑剂。
但是,此刻进周涛下体的那个东西,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顾忌,那东西不仅能改变形状,充分的摩擦
壁,还能自动分泌
体进行润滑,完全不用在乎
是否配合。
于是数十次抽后,快感不可避免的彻底遍布周涛,她甚至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并且充满了快活的气息,很多时候理智是斗不过
体的。
我怎么会这样……周涛悲哀的想着,但她只能被动的让那跟东西着自己的小
,只要她表现出抗拒的意思,
上就会挨上一
掌,疼得不能自已。
滋滋滋,滋滋滋,那东西不断在她的小里进出着,声音大得她根本忽略不了,只能将脑袋
往下埋,发出几声呜咽之声。
最可怕的是,她分明感觉得到,自己的小儿已经开始主动分泌
体,而不再单单只是那个东西在润滑。而且,那东西在减少润滑后,抽
得更加厉害,每次都能将她膣内的
壁摩擦出让
哆嗦的火花。
要完了……我要完了……不断哼哼的周涛,意志已经开始有些涣散。
然后,抽忽然停了下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发出了急促的哼哼声,
也连续摇摆了起来,仿佛在渴求什么。
反应过来后,羞辱的感觉再次遍布周涛的身体,甚至还有一滴泪珠从脸蛋上滑过,模样也颇为凄苦,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反应。
但此刻没有时间给她多想,整个忽然……忽然好像漂浮了起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就像被
从后面抱住,然后进了洗手间的隔间,并且关门上锁。
下一秒,啪嗒啪嗒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然后是说话的声音。
“哎呀,烦死了,整天就知道开会。”
“没办法,外面都说,共产党的会多。”
“是啊,不三令五申,怎么彰显领导的权力呢?”
是……是她们?周涛脑中浮现出几个名字,然后没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因为小的那根东西又再次活动了起来,而且特别生猛,之前渴求的快感如
水的涌来,瞬间就要淹没她的理智。
她只能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出声,以免被外面的听到,至于自己似乎以小孩撒尿方式浮在空中这种事
更是没法去管。
而外面洗手和清理的还在
谈。
“看周涛那模样,也不知道跟领导睡了多久,维护起来不遗余力啊。”
“哎呀,别说这样的话,家也是有老公的。”
“是啊是啊,就是顶戴了几顶绿帽子嘛。”
说到这里,几个都咯咯笑了起来,带着说不出恶意。
周涛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着,她连呜咽都做不到,这些话如同尖刀,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心上,尤其是她此刻正的的确确被丈夫以外的
。
终于,随着那根东西又一次的
,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
似乎都被挤开了,持续不断的痉挛终于在这一刻变得极其强烈,让她整个
都绷紧了,大脑一片空白。
高……高了……到底……是谁……这是周涛在彻底昏厥过去的最后一个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