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言,他便占了她的位置,将她抱至腿上,放出胯间挺得巍峨的物什来。
觑见自己雪白的双腿间突兀出的、连顶端弹孔也甚大的粗黑东西,虽早看过许多遍了,她还是嫌丑,匆匆移开了视线。
正等着他将她双腿掰开,随他弄时,他却使她双腿抬高了,并拢起,偏往一侧。
腿合拢着,自然就收得紧,他趁着紧致,硬生生
挤了进去。
“哎呀……”
那丑茎的冠都还没全然卡
里,她腰身已经酸透,玉腿想岔开来好歹缓和一二,却被他一掌托紧聚紧,不教分开丝毫,只好告饶,“别这样
我呀……”
俯脸呜着她香肩,边挺,边攥着她腰身将她往下压,两相迎合,
中笑意浓浓,“谁教你方才不言语。”
罢了罢了,荀姹暗叹一声,他不是将那东西往她中塞就好,累一累便累一累吧。
却不知男时常趁她
睡后不省
事之际,悄悄挺
她
中,抑或重再
,皆因她醒时支应不来,他唯有于她昏睡之时继续索取。是以,她以为她承欢的次数,远比实际的少。
甚至于,他已生出一段隐秘不可言的心思。
哪天若她先他一步,香消玉殒了,他也会扯着她还未凉透的身子,将水留在她
里,使她
身含着他的子孙浆
长眠于地宫。将来他也去了,再敛
一个椁中。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