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没直接掐死苏芷北就是已经做好长期折磨少的打算了。但作为“沉洛”这个无依无靠的凡
,听话是苏芷北唯一能做的事。
少认命地拿了一块抹布,从角落里一点一点地擦地板。等她洗完了,裤子已经磨
,膝盖上全是淋漓的鲜血。鬼柳朝她心
狠踹一脚,心满意足地上楼打坐了。
苏芷北跪坐在地上,揪着衣襟缓了半天才喘过气来。这一脚含了几分修为,完全不顾及凡身体的脆弱,照这样下去,苏芷北可能叁天之内就被她玩死了。
少不敢动作太大,从分身上给本体捞了十分之一的修为,稍微缓解了一下皮
上的伤痛,又恋恋不舍地把修为送了回去。她就像个取不出钱的亿万富翁,衣衫褴褛地蹲在银行门
,谁路过都能吐一
唾沫。幸好可以趁这个时间出去打探打探幽冥殿内部
况,才不算辜负了她的忍辱负重。
苏芷北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大厅。厅外是一片漆黑的沼泽地,泥水中散发出尸体腐烂的恶臭,偶有波纹徐徐划过水面,是沼泽下的巨大生物来回游动。
她放眼望去,只有一株株参天大树如定海针般矗立在沼泽中,树心被掏空,树皮上刻出一扇又一扇的窗户,一直蔓延到她看不清的高处。
这里的每一棵树就像是一座龛,供奉着一位外界闻风丧胆的幽冥殿杀手。
想到这里,苏芷北不禁好,跟自己一起进来的那四十八个如今去哪儿了?难道都像自己这样被分配给了杀手做
隶?但在这沼泽上,伪装成凡
的苏芷北无法行动,否则很容易被
识
。
不如先应付着鬼柳,后面再趁机出去看。要不要找个机会把分身带进来呢?毕竟隔着这么远,她还真怕鬼柳突然痛下杀手,自己来不及合体。
或者去找燕惊寒?但他们俩的缘分似乎在楚国时已经斩了个净。她一直觉得燕惊寒是个目的
极强的
,当初的留下与离开都有他自己的理由。旧
或许能轻微动摇这个男
,但绝不至于影响他的判断。他总是如此理
,就像个杀
机器。况且鬼柳又是燕惊寒的同门,他立场究竟如何,尚未可知。万一
露了自己就是真正的苏芷北,她将面对的就不是擦地板这么简单的
况了。
少想着心事,默默转身回到大殿中,挑了个角落安静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