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都这样……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让我出门……啊!”
被抱起来的陆桃紧紧环住男
的
,生怕摔下去。
陆白黑着脸走到玉桌旁,两只有力的胳膊桎梏住孩的大腿,旋即捏住布有红痕的小
来回晃动起来,也不忘缓缓耸动腰身迎合。
“桃桃,我这是你,你要懂我,好不好?”陆白亲了亲剧烈晃动的
孩,全然不知藏匿于发间的红绳被震到了织毯上。
“嗯……啊,大哥,我求求你了……”陆桃哽着声音哭喊着,流在嘴角的津一一被男
舔了去,丝毫没注意到他埋在自己耳边,喘着气叫她的闺名。
“陆白,停下!”
陆桃难捱地仰起了玉颈,痉挛着身子又泄出一大滩甜,顺着男
茂密的耻毛淌在了地上。
“桃桃好敏感……”陆白兴奋极了,回想着陆桃舒爽的,时不时轻轻拍一拍微微哆嗦的
。
“陆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陆桃难受地躲避缠来的薄唇,累到晕糊的脑袋重重垂在男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色不明的陆白启步将孩放在床上,拨了拨濡湿的碎发,旋即将席枕底的红绳捻起挂在她的白肚上,“没有错,桃桃怎么会犯错呢?”
“错的是我,答应你出门,允你不在我身边,没早一点把你上了,这些都是我的错。”
陆桃哭的眼泪直流,吸了吸鼻子,抬起酸疼的手臂牵住男,“哥哥……”
“桃桃,我你啊……”
到自己都感到害怕的程度了。
直到男顶着巨物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离开后,陆桃这才彻底瘫在床上,睁着空
的眼睛看微摆的床霏。
这几天时间里,她时不时都能在熟睡中梦到被一群恶狼追缠,跑着跑着就躲进了一个避身的笼子,陆桃顿时有些想哭,她想了很久,终究明白那并不是什么安身自保的好地方……
容乐与陆白两已经让陆桃
疼的厉害,至于太子殿下,有一纸婚约的约束,大抵是不会对她怎么样。
陆桃无声地叹了气,在容府待着的那几天,季桑灵来找过她,说是乔心在兰江遇险,有位好心
救了她,至于后面说了什么,陆桃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不过有了季桑灵的帮助,一切事
都冒出些许
目。
缩在被褥里的孩缓缓闭上了眼,脑底闪过愈发真实的场景,一身红衣的乔心被
救下,那
脸上有烧疤,焦黑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