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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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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爸……”肖玫温驯地点了点,小手抚摸着父亲宽大的胸膛,父亲给与她的不仅仅是残缺的父,更多的是两之间的欢乐,这是以前她从没品尝过的,屈辱的姿势、被动的感受、甚至连叫声都被侵占着,男在母亲的旁边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隐秘,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到尖叫着,然后母亲在那叫声里移过去,用那丰盈的身体承接了他的抽,男邪地将那一波一波的高余韵从儿还未成熟的花蕊里再按进母亲的身体里。“她爸……她爸……”母亲经不住那粗的动作,发出阵阵哀求,男却在快感与疯狂中达到高。而今父亲所给与的却是一波一波的兴奋与快感,她满足地蠕动在父亲的身下,承纳着那无与伦比的进进出出。“爸……”那抑制不住的狂象波涌上来时,她被涌的水淹没了。父亲却托起她高高的裂缝,将父进她身体的处,她感觉到温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合着父亲一起攀向山巅。一阵山风吹来,将军感到有点凉意,低看了看儿,仍是衣衫半解。他贪婪地盯着肖玫那熟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扣上扣子吧,别受了凉。”欢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是有的。

肖玫低下,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将军抬起,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肖玫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发,一边替父亲束上腰带,父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放下。陆子荣那小子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他脑子里出现儿姗姗和他在一起的场面,心里像堵了一把,烦躁地拿起电话,“喂,子荣吗?”

“呃,爸,我是。”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又轻松起来。毕竟自己还是有威力的,尽管姗姗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和儿在先。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陆子荣肯定在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劳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么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先是那个中学生外孙,自己在她的处地里,几乎了所有的存货,后又是儿肖玫,她的善解意和柔,山坡上、墓碑前,两缠绵,毕竟都是第一次,想想待会姗姗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和内疚,没想到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对男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将军扶住她的肩,“玫儿,别哭了。”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肖玫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爸……”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重蹈覆辙。看着儿悲伤的哭泣,从内心里感觉到一怜惜,低下,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肖玫的泪水舐

肖玫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儿嗷嗷待哺的型。直接跳跃着,四唇合在一起。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彼此的腔。

“玫儿……”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儿的身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好闺。”

在父亲舌的挑弄下,肖玫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出一点缝隙,“不……”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她搂抱着父亲健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攀上去,在父亲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玫儿……”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儿的,亲生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被肖玫捏住了命根。“爸,你答应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姗姗这样,范玲玲这样,现在肖玫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山坡上的父销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了,只不过这个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儿,爸爸答应你,跟我到北京好吗?”抬起看着儿一脸幸福的表,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儿心灵的处。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坟上的青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

“傻丫。”他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

“那……”肖玫有点失望。

“你是我的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将军感觉到儿的手慢了下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可就是伺候男的。”

“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你就……”他捏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的事。”

“那还用我做什么?”在肖玫的心里,做男就是伺前伺后、铺床叠被。

“傻丫,”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可一接触男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坏。”声音细小而娇柔。

“哈哈……”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怀里,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肖玫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也有七六欲,也知道疼。玫儿,只是我不该……”他的目光仿佛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了一气,“古云,开弓没有回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吧。”

肖玫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

将军点了点,又微微摇了摇。岂止是你?连姗姗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对姗姗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没有,可为什么却对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他想起那个沙尘之夜,在姗姗那里激涌了长达一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你已经是爸的。”抱在怀里,疼有加地,将军看到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的那对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

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

肖玫想了一下,点了点

“傻孩子,你怕什么?”他慈地看着她,肖玫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爸还能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大手在上画着圈,感觉到那里的坚挺。将军真想低下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北京,是想让你享受享受。”他低下看着儿那莹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丢下你一在这里。”

“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肖玫声音有点抑郁。

“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他搬出她娘企图说服儿。“你这样怎么伺候我?”

“你那么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伺候。”肖玫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

肖玫身子往上蹿了窜,“愿意。”

“愿意还不跟了我去?”肚脐窝平滑细腻,将军没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欢你这身子。”那身子带着一味儿混合着苞米的清香。

肖玫眼睛里就溢出一,感觉到爸爸的大手象在她发里那样在她毛蓬蓬的地方来回地穿

“爸……”那种气紧的声音又让她飞了起来,将军的手爬过她的腚沟,扳住她的瓣横扳到腿上。“玫儿,”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看着那靡的花蕊,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想到自己这次乡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一撮山羊胡子一样的毛扎挲着,肖玫的那里早已裂开子,那经历了多少次冲击的生命之门开敞着,溢出湿淋淋的原生态形象。将军低下,将嘴堵在了那生命之门。肖玫颤抖了一下,拉开将军的拉链,从里面摩挲着掏出那一对硕大的春蛋。她怜地用嘴轻轻地触着,却被将军一下子顶了进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顶而

“玫儿,好闺。”将军撮起她的那里舔弄着,挺起下身直儿的腔。肖玫经不住双管齐下,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在将军怀里婉转承欢。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将军的思绪,还没等他说进来,便见儿姗姗一阵风似地扑进来。跟着陆子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4)

“善后的事都处理好了?”将军看着儿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觉动了一下。陆子荣坐在将军的对面,显得成熟而稳健,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听了部长的问话,赶紧说,“基本上都办妥了,老爷子的家产问题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纷争。”

“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陆家嘛是一面旗帜,也是青桐的一块牌子,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的。”将军啜了一茶,对陆子荣的做法很满意。

“还是多亏伯伯关照。”在将军面前,陆子荣多少还是有点拘谨,这不仅仅是因为将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将军多年戎马生涯形成的冷峻风格。他在家和下属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让感觉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么还叫伯伯?”左部长意味沉地看了陆子荣一眼,倒叫他有点不好意思,何况这时左珊珊又娇媚地暼过来一眼,那眼里就有嗔怪地意思。

他赶忙改叫到,“爸爸。”

“这还差不多,你们两的事是在北京办还是在这里?”

“还是伯伯您说吧。”陆子荣揣摩着将军的意图,其实从他的内心里,觉得还是在青桐办得好。

“你们年轻的事,还是商量着办吧,”将军在这方面也显得很宽容,在哪里办倒也无所谓,“只是我想,陆家要做大、做强,不仅仅在青桐,你看这样行不行?”将军用征求的目光问询着,“在北京设个办事处,让姗姗在那里办一下……”

将军说到这里,陆子荣兴奋地点了一下,“爸爸,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提,既然您提出来了,我就不用担心了。”

“奥?”将军满意地瞪着他看,“这么说,咱爷俩不谋而合了?”

“这叫上阵父子兵。”左珊珊了一句。

将军眉开眼笑地对着儿,“对,上阵父子兵。”说得姗姗脸一下子红了,她似乎觉得父亲说这句话别有用意,细一品味,也确实有着暧昧的意味。坏爸爸,什么时候都联想到那些。“至于你们两,也没有其他问题,坐飞机一个小时就到了。”他说的是实话,青桐离北京仅一个小时的的距离,且不用异地乘车。

“这些我都考虑到了,姗姗在那里利用北京的优势,又有您在身边关照,我想陆氏会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担心……”他说到这里,就听到手机“唧唧”响了一声,他打开那条短信,“荣哥,货已到。”

“有业务?”左姗姗看到陆子荣的脸色滑过一丝兴奋,忍不住地问。

“有业务你先忙去吧,这里就不用你照顾了,他们都安排好了。”将军看看所有的计划都按预期的目标进行,不觉心格外高兴。

陆子荣也不再客气,他担心的是这么大的业务一定要倍加小心,绝不能出现上次那样的疏漏。“爸,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来送您。”他起身对着姗姗,“我一忙完,就过来。”

左姗姗就站起来,“那我送你吧。”

看着一对恋亲热地走出房间,将军心里多少有一点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嫉妒,可这嫉妒又来的无源无由,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伸手在贴衣的袋里,拿出那瓶美国原装进的伟哥,他绝对不能输给陆子荣。

“爸爸……给我开房间了吗?”左姗姗满脸兴奋地走进来,笑盈盈地看着将军。刚刚被陆子荣拥吻了一会儿,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怎么了?这么大的房子不够你住?”

“老爸。你不会让我和你住这里吧?”左姗姗明知故问地,眼睛调皮地看着将军。

“嗬……才几天,就把老爸扔了?”将军酸溜溜地说。“刚才不是还要犒劳犒劳爸爸吗?”

左姗姗凑近了,“你就不怕被发现?”

“发现什么?他们有几个胆?”将军一脸威严。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左姗姗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几级?”

“坏爸爸。”左姗姗看着父亲坏坏地笑,想着爸爸说的大你几级,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你还想压死我呀?”

将军盯着姗姗眼里那的诱惑力,“可有想压死你。”

“谁那么大胆,敢压将军的儿。”

“陆子荣,他没压过你?”

“说什么呢,坏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你,你怎么吃你婿的醋?”

将军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那你告诉我,他有没有压过你?”“不告诉你。”左珊珊哼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那就是压过了。”将军的心忽然就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搂抱的手也松开来。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么好。“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胡说什么呢?”将军知道儿已体味出自己的心

“你那么在乎,家总不能……”左珊珊说这话,看着爸爸的脸,声音低下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将军长叹了一气,“我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想塞了一把,堵得慌。姗姗,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说着有点可怜的样子。

“老爸……”姗姗一副无限依恋的样子,娇嗲嗲的,“儿不是已经都给你了?再说,我结了婚还不是在你身边。”那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她知道,父亲把她安排在北京,无外乎两个意思,一是确如爸爸所说,为陆家再创一份家业;二是就是图自己方便。

“傻丫,话是这样说,可自己喜欢的却被别占有着,爸爸就是再大度,也会酸溜溜的。”他刮了姗姗翘翘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家的,你占着,还吃家的醋,别忘了,我是你儿。”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悄悄地贴在爸爸的耳边,“再说,你儿除了你,还没有被他占过。”

“你说什么?”将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你不信呀?”左姗姗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对将军的态度显示出不满,“家怕你受委屈,就一点没让他动?”

“真的?那他就……”将军没说下去。

姗姗羞羞地无奈地说,“他只是摸摸家,爸……”她突然红着脸,抬起,“你让儿怎么样嘛。”说着一脸要哭的样子。

到将军心疼地抱住了儿,“死丫,你就不会哄哄他,可别让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兴?”姗姗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么着?你们两还能不同房呀。”

“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

将军就一脸的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言可畏呀。”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左姗姗就抛弃了所有的任,小猫一样地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儿哪里也不去了,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姗姗,看看爸爸给你的什么礼物。”

姗姗想起那个沙尘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自己,当她看到赤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姗姗,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秘的样子。姗姗不知道爸爸又耍什么花招,这些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男,有的是玩弄的手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联是……旧旧物旧家伙。姗姗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样说?”她不满的眼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儿真的是货?”

“傻丫,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

“哼!”姗姗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姗姗……”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姗姗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家的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着抱拥着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

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儿做一个爸爸看看。”

“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房之对。”

“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

从床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姗姗到底。“小傻瓜,我们一起开。”

“好。”姗姗说完,却眨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快上。“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左姗姗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将军看看被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好姗姗,好老婆。”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姗姗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陆子荣,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小色,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他说着就摸向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姗姗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左珊珊耿耿于怀。

“好闺……”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

“哼,这会知道儿的好了吧?”姗姗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腿间。

“好闺,脱了吧。”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姗姗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沟来回地摸着,“爸。看你那猴急样,让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出一条细缝,格外令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小心无拘束,才和诗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苏小妹低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了一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去又加一鞭”。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对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左姗姗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中,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吟声,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之事,便笑吟吟地脱而出。

姗姗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吟出这么一副对联,她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吟声,也是恰中了男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沉吟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儿就对: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动心。”说完偏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让爸爸摸摸。”

姗姗脉脉含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爸……”她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你也脱了吧。”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脱光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身上使坏。”说着就从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姗姗的手里跳了一下,却被她紧紧攥住了。

将军看着儿满把握在手里,浑身的青筋又涨了一下,那马不自觉地就流出一丝亮晶晶的体。被姗姗用纤纤的手指摸下来,羞羞地要放到将军的鼻子下闻闻。“都流鼻涕了。”

将军就趁机伸手握住了儿耷拉下的两个莹白的房,狎玩着,“那可不是鼻涕,是水。”

“你坏!”眼角一道风从将军的眼里直抚慰到心尖上,那颤颤的滋味真的让回味。

“爸就坏给你。”说着挑起脚尖,伸到儿的下,从儿下蹲的那里沿着那明显的隙缝直划过前端。划得姗姗有点气紧起来,她没想到父亲这一次竟然使用了男的手段,挑逗着她的极限。

她的心就地飞起来,“爸,那苏氏兄妹就真的那样?”

“怎样?”将军的拇指在儿有点濡湿的裂缝里来回蹭着,听到这里,忽然就点在那凹处往里,一边看着儿的表

“坏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礼。

“这两兄妹也是才华横溢,风流雅俊,野史上还有更多的艳史,除了爸爸给你说得那两个之外,更有一处典故……”捻着儿的房,感受少的风韵。姗姗脸上溢出一片红。

“他们也真是,兄妹之间……”说着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来,似乎在这个时候不宜评判别

“兄妹之更能气回肠,姗姗,你没感觉和爸爸比别……”调戏般地说到这里,就用脚趾在姗姗那里画着圈,感觉到儿一湾浅沟,点点湿润。

“好是好,就是让不能尽兴。坏爸爸。”她说着眉眼风万种,拇指和食指圈起来掐着将军硕大的棱,掐得将军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着。

“要不说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傻丫。爸就喜欢这种滋味,和自己的亲闺……舒服不?”他在姗姗的上挑弄着,看着晕一圈一圈变高挑着,摸起来,更有弹

“坏!坏!”姗姗扭动着身子,手就满把攥着将军那粗大的,看着那怪模怪样往下掳,小小的樱桃马张开来,在姗姗手里扑楞钻出来,又被她按进掌心里。

“嘘……”将军舒服地吸了一气,“脱了吧。”说着就抬了抬,让儿把那内裤扒下来。

“是不是想儿了?”姗姗又握住了,娇俏地问。

“你试试。”挺起下身,送到儿的嘴边,“爸爸的大不大?”

姗姗就从将军下面捞起那皱的卵子,抚摸着,“他的长一点,”她说着抬看父亲,“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进去呢?”子捏成扁扁的,让将军从心里生出一欲火。

姗姗捻着将军的,忽然掳下去,掳得将军舒服地挺起迎合着。“还是爸爸的好。”

“呵呵……”将军笑了一声,就把手从姗姗的内裤里伸进去,摸向她的腿间。

房间内一时间空气蕴瘟,升腾着靡的的气氛。将军感觉到姗姗的嘴触到了自己那硕大的子,一处嫣红在那里舔舐,从马眼一直到棱下的系带。他斜躺着,享受着,从枕边摸出遥控器,打开了室内的闭路电视。

“苏轼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后花园牵马,苏小妹历来欣赏哥哥的才,也是心无隔阂惯了,就忽然心血来,出了一副对联。”将军感觉到儿那里毛蓬蓬、软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着。姗姗的小嘴终于裹住了紫胀,轻轻地裹着。“再往里进一点。”将军低看了一眼,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姗姗把弄着,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的下面。

荧屏上红蓝相间,将军打开了录像机,一处影像熟悉地跳了出来。“真舒服!”将军不自觉地说出来,手扣进门的下端,在她浅浅的小里轻轻地抽。他忽然想起那副对联的意境,是否苏小妹当时就有了让哥哥上自己的愿望?

“大哥备马心思,”分明就是在勾引,将军想到这里,读出声来,挺起下身,让慢慢地进姗姗的腔。“姗姗,知道苏小妹的意思吗?这就是暗示苏轼马已备好了,你想吧,苏轼当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毕竟做哥哥的,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对出下句,小妹怕手遮荫。”

“坏爸爸,你们男尽想些下流的东西。”

“谁不下流?”将军地扣进儿的道,感觉姗姗滑滑的内壁和空。“男下流,也下流,流着流着就流到一起,然后做。”

“坏爸爸,说得那么难听。爸……”她停下来,语带娇羞,“那句小妹怕手遮荫,特别恰切。”

“呵呵,那个苏轼也真是,小妹已经知道他心思,他还怕妹妹遮不遮?说不定也和我儿一样手扒。”

“啊呀,你个坏爸爸,把儿说得那么贱,那么,莫不成儿就扒开让你了不成?”

“姗姗,你不想吗?”他在她里面画着圈儿撩拨,“爸就是想让你前是贵,床上是。你还记得那个夜晚,我们父一场,从此,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已经由淑变成了,不过,你就是爸爸的。”

姗姗就娇昵地,一手套掳着父亲那威岸、雄壮的生命之柱。

“还记得那个销魂之夜?”将军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沙尘的北京夜晚,脸上洋溢着一种决战后的胜利、满足与幸福织的,“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之苦,姗姗,爸爸多年来戎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命之旅,那就是在儿的身上体味出那种三大战役的痛快淋漓的酣畅。闺,多少年了,爸爸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了那种决战千里的雄浑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让爸爸攻克了那么多的城堡,当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时候,那痛快淋漓的一,激起了我生命的辉煌,让我重新领略了我的战斗力。”

将军无比往地,“一上一下非阶级压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过来,”他夹起她的,将姗姗横抱到身边,“爸这辈子御无数,只有你,才重新燃起我的激,”他分开姗姗那长长的沟,“你这个风流,就是爸爸的销魂窝。”

“嗯。”姗姗顺从地贴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将军那冲天而起炮

一时间,荧屏上响起了的呻吟声和硝烟弥漫的战争画面。

偎依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彼此在腿间挑弄着生命之源,姗姗不知为什么父亲在这时竟然打开了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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