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之所以套住
兵的
，为的是不让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雨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裤，裤子上的尿
早
了，但浓浓的骚气还在。
闻着自己的尿骚气息，雨
里又淌出骚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
雨中……
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三
背们押着中国俘回到了黄沟林场，镇外一些突击队员见他们的同伙押了三个上套着军裤赤身
体的俘，便知道那三个背取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于是欢呼声响成一片。背们扯掉兵上的裤子，雨从自己军裤的尿骚味中换过气来，她大
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但是迎接她们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兵和百姓。
几个越南扛来长竹竿，她们把俘放在竹竿上，然后又用肩扛起兵们。
雨和丁凤、陈蓉分别被扛在三根竹竿上，她们的
沟和都卡在竹竿上，竹竿摩擦着孩的
，她们都感到了痛苦，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兵里流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竹竿。竹竿同样硌得她们十分难受，眼和在竹竿上摩擦着，使她们那里火辣辣的。
全镇的
仿佛迎来一个盛大的节
，男老少围拢过来，举着火把，吹着哨，唱着山歌，跟随在竹竿上的俘们身旁。还有一队巡逻至此的越南军也凑了过来，他们甚至比百姓还兴奋。不时有伸过手来，掐一下兵的，摸一下她们的
房，揉一下她们的肚子……
这三个中国兵在山里眼中，不是仙，胜似仙，而且各具特色。丁凤纤细柔弱，楚楚动，但是她的房却比雨的大。雨白光滑，肤细如瓷，她的房很小巧，但是坚挺
致，身上并不瘦，所有关节处都形成了浅浅的小
窝，而却十分饱满肥大。当然，这些越南最喜欢的是陈蓉，高挑的身材，是越南山里从未见过的。丰满的房，肥大的，无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欲滴。
三个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的空场上，这所小楼是过去法国场主的别墅。
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被从竹竿上放了下来，她们瘫倒在地上，像一堆软体动物。
此刻她们没有一点力气来面对越南的疯狂，兵们只能任摆布。空场上
哄哄的至少来了一千，除了那二十多个巡逻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都是些歪瓜裂枣，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家伙，都指望在几个漂亮俘身上施展一次雄风。他们用俘听不懂的越南语叫着：「她们身上怎么弄得那么脏？」
「是啊，那个婊子上的屎都没擦净！」
他们指的当然是雨。「她们腿上还有血迹呢。」
「该给她们洗个澡啊！」
于是，由巡逻兵动手，从别墅里拽出一只胶皮水管，打开水龙，将水管对着中国兵冲洗。兵们的大腿分别被巡逻兵掰开，水柱直冲向兵的下身。有发现了新，指着雨说：「这个婊子的臭真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的。」
于是水管就直向雨的
部冲来，雨肥厚柔软的大唇在水柱的强烈冲击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雨哭喊着叫骂着：「快住手啊，畜牲！疼死我啦……」
一个巡逻兵将水管
了雨的道中，雨肚子很快鼓胀起来，像一座小山。敌拔出水管，雨咳嗽起来。几个家伙抬起雨，将她搭放在院栏杆的横栏上，雨鼓胀的肚子卡在横栏上，水哗哗地从她的中、道和眼里流淌出来。足足倾泻了三分钟，水流才由粗变细，最后仅有水滴往下滴淌，地上已经成了泥潭。
越南又把水管陈蓉的眼里，兵的肚子也很快鼓胀如孕，只听「扑」一声，水管从兵的眼中被顶了出来，同时由陈蓉眼中猛烈窜出的是一稀屎，尿水、粪水、血水
了一地，四处散发着浓烈的臭气。敌又把沾着陈蓉粪便的水管丁凤的中，丁凤肚子也很快鼓胀如球……
三个兵被「洗澡」之后，敌将她们架起来，拖到一棵大榕树下，她们的手臂被横着拉扯开，绑在横梁上。树上垂下几根绳子，敌把绳子绑在俘膝盖上，然后一拉绳子，兵的双腿被分开并提拉了起来，被抬起，部和眼一览无遗地朝向大家。
这时，三个掳掠了中国兵的背和一群越南不知因为什么大吵起来，争吵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平息了。有抬来几大串刚摘下来的香蕉，三个背麻利地剥去香蕉皮，在每个兵的和眼里塞进香蕉。越南无论男老少，不管是军是民，分别在三个中国子前边排起了长队。其中站到陈蓉面前的最多，足有三百多。看来越南对这种高挑丰腴的孩还是十分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孩在越南太罕见了，物以稀为贵。其次是排在雨前面的，不到三百，雨白的肌肤和浑圆的对越南还是有足够的吸引力。排在丁凤面前的约有二百多。
雨脑袋晕沉沉地望着越南那一个个饥渴的色相，不知他们将怎样凌辱自己和战友们。
站在雨面前的有男有，有老有少，他们排好队后，就
流上前来，俯到她的部。她和眼里着香蕉，香蕉将她的和眼撑得紧紧的，胀得圆圆的，且得很
，一直到底，外面只露出一点点。走过来的咬住露在道外或
门外的香蕉，向外叼出一些，然后咬下来，走到小娟面前让她查看他们中叼着的香蕉有多少，小娟验收后，他们就吃下香蕉，然后付钱给小娟。咬下来的香蕉越多，付给小娟的钱就越多。原来三个背在用她们的俘挣钱呢！不过，即使有将一整根香蕉从中国兵或眼里咬出来，也只需付十盾，越南盾很不值钱，几十盾才能折合民币一元。那些倒不贪，每只从俘
眼里叼出一点点咬掉，这样就刺激得兵六无主。每当雨的里香蕉被咬出一小截时，她都会觉得或眼里轻轻抽动一下，她骚水横溢，抽搐着，和眼时不时抽动一番……有不老实的还要对她动手动脚，或摸一摸她的房，或掐一掐她的，或揉一揉她的肚子……
几大串香蕉很快就被们消灭掉了，每个都尝到了沾着骚水或带有门里屎臭的香蕉。大家嗷嗷叫着，希望马上开始
中国兵。有掏出了胀得像木棍一样的硬
，有甚至早就撸管并
了。但三个背却又别出心裁，刚才众吃香蕉，已使她们小挣了一笔，现在她们又拍卖起俘的内衣、罩和内裤来。于是，又开始了新一的疯狂。很快，兵的内衣裤及罩就拍卖掉了。其中竞价最高的竟是雨的那条擦过粪便的三角内裤！那上面还沾着依然散发着臭气的黄屎，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以一百盾买下了它，内裤到手后，小老忙把内裤放到鼻下，贪婪地嗅起来……
对俘的开始了！们抽签后重新站好排，镇上男加在一起也不过二百来，每个兵前面都排了几十。
第一个强雨的是一个黝黑悍的巡逻兵，他已经期待很久憋得忍不住了。
当他的硬「噗嗤」一声雨里时，雨「天啊」痛叫了一声，接着她浑身抽搐着翻起白眼来，这是因为强大的
冲击她娇的道时，顶痛了她的小。雨的体接受了有生以来第一个男，她滑溜溜的紧张地迎接了这个陌生的热带的。雨虽然是个纯洁的姑娘，可是她也有过春梦，也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她心中的那个应该是高大挺拔威武而又和蔼可亲的男，多少应该有点70年代影星张连文的样子，她对给她写过
书的同学吴朗都不屑一顾，又怎能对眼前
她的这个比吴朗更委琐的越南感兴趣？然而，她现在是俘，是敌中的肥。她觉得里胀得满满的，她娇喘着，往前挺着，好像是要把那的顶出去，其实却起到了迎合的作用，这使越南感到更刺激。
雨虽然心中倍感耻辱，下身却已春
泛滥，这就加倍令她沮丧。巡逻兵的塞进雨里之后，先是一动不动，在雨里时不时跳动一下，他抱着雨亲着吻着，尽量拖延着在雨里的时间，充分享用着中国兵。直到后边的焦急地催促他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抽起来……
约二十分钟后，雨觉得里的猛地膨胀了，又强烈地跳动一下，接着一大热辣辣的激流充满她的腹腔。巡逻兵从雨里抽出后，「哗啦啦」一大从雨里流淌出来。空场上，弥漫着
的骚气。雨的里第一次注了男……
排在第二位雨的居然是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男孩，他还是第一次真正这种事，而且面对的是一个美丽的中国兵。当他脱下裤子，露出时，四周响起一片哄堂笑声，男孩的脸也红了。他的又小又白，还没有长毛，依然包皮，像一颗子弹。但是却挺的梆硬，竖立着，也呈一副拔剑怒张之架势。
小男孩不管个轻重，两手抓住雨的小房往死里揉着捏着，雨痛苦地呻吟起来，脸都扭曲得变了形。雨的呻吟声更刺激了男孩，他搓弄得更加粗野了。雨的呻吟声变成了惨叫，小男孩吓了一跳。他稍稍停止了动作，忽然觉得这样会被瞧不起，于是，把怒气发泄到雨身上，小手用力拍打着雨的肚皮和，直到们叫他抓紧时间，他才把小硬硬地雨的中。是成功地进去了，可是他随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就那么抱着雨的一动不动，在姑娘的里不动声色地呆着，也不抽动一下，过了一会，居然蔫蔫地滑了出来。们笑得更厉害了，用越南话嘲笑他不会却也来凑热闹装相。还是小娟善良一些，告诉他，应该在的道里来回抽动作活塞运动。有让小男孩放弃，可倔强的他小
又硬了。他再次把雨里，嘁哩喀喳一顿狂的抽，三分钟后，他身体剧烈抖动起来，中发出号叫声，他在雨的体内了。他粗喘着从雨里拔出，得意而满足地望着众，雨里流淌出小男孩的来……
当十几个过雨后，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其他兵也一样。大约有二十几个了雨，排在她前面的仍然还有五六十，排在陈蓉前面的则更多一些。如果这些全都到一遍，三个兵可能就活不下来了。
突然，群骚起来，一个越南军官领着十几个越南兵从镇外疾步走向空场来，军官威严地喝令们住手。看起来，众还是畏惧她的，尽管不愿，但还是停止了对中国兵的。越南军官走过来看了看俘们，对身后的男兵说了些什么，三个中国兵被解了下来，她们都已经被昏了，军官命令士兵把俘送进别墅里关押起来，并吩咐给她们吃的东西……
这个越南军官正是「黄莺突击队」队长阮莺上尉。
四
「滚开，臭流氓，畜牲！别碰我……」
听到雨的嘶叫声，陈蓉急忙凑到雨身边，此时已是次清晨。陈蓉看见雨昏睡着，但却激动地扭着身体挥舞着手臂，喊叫。陈蓉忙把雨抱在怀里，叫道：「张排长，你怎么啦？」
雨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陈蓉的怀里，她一下子伏在陈蓉胸前哭了起来。
丁凤也爬了过来，抚摸着雨散的秀发。雨意识到身为排长和大姐的她失态了，忙止住哭泣，搂住战友的肩膀。
雨绝望地望着自己惨遭蹂躏的，那里依然胀痛着，残留的越南的还在缓缓往外流淌着，眼也像被撕扯着一样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着两个小姐妹：「现在我们落在了敌手里，我们必须做最困难的准备。」
丁凤说：「我都不想活了。」
她还在月经中，昨天却遭到二十多个越南的强，今天都无法站起来。
两个越南兵送来了一桶米
和三副碗筷，他们放下东西，贪婪地看着三个赤身体的中国兵，还动手动脚地在兵身上摸。雨怒骂道：「该死的野狗，早晚挨枪子儿！」
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房捏了又捏：「这骚货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时不要碰你们，老子先就把你烂了，再弄成海豹！」
越南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都不想吃，是雨再三劝导下，她们才吃了一些，米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
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国兵的那三个背。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越南两极分化严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她有着越南中不常见的1米67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雨那么白，但是在越南中已经是很白的了。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诱的曲线，丰高耸挺拔，
部后翘结实。阮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是军官。昨天我没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粗
行为，我感遗憾。但是，那些山民的许多亲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的炮火之中，他们的行为是基于仇恨……」
雨冷冷地说：「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话。」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中共，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被蹂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是大国啊，饱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不行，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到底，她只是个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吗？这里所有的山民都认为你只是一个烂婊子。」
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你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大？她只有十五岁！我们正准备将她们的行动小组上报为英雄小组，也准备将她个上报为‘少年英雄’。还有，听说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了你。当然，你的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昧的啊！你觉得你这个军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色极其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感觉。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唇，含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挺起胸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在中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可是你们却把这些孩子送到了战场上或者培养成强犯，我为这些孩子感到可怜。你也是个军，说了方才那些话你不感到羞耻？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手无寸铁的俘，我怀疑这个国家的到底是还是禽兽？」
阮莺被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喜欢被强！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烂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
说罢，向阮莺扑去。阮莺冷笑着，骂一句：「去你妈的！」
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立脚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中惊叫着：「哎呀妈呀！」
「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当时就晕了过去。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
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死地按住了。
阮莺命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兵肚皮贴肚皮，房压房，耻骨蹭着耻骨。两姐妹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使两个俘的贴的更紧了。陈蓉大房死压在雨的小房上，她稍一动弹，便和雨相蹭，而她的毛也在磨擦着雨的毛，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的刺激感，心中耻辱着，却渐渐湿润起来。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自己皮鞋的鞋尖进陈蓉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沾着骚水的鞋尖进陈蓉嘴里，陈蓉「呜呜」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吮起鞋尖上的骚水来。
雨已经醒来，陈蓉丰满的身子压得她很难受。陈蓉扭动时，雨被压得粗喘起来。阮莺一脚将陈蓉从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了一气。阮莺却命按压住雨的四肢，她把一只电警棍粗地进雨小中，雨疼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阮莺笑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那。」
她一按电警棍上的电钮，强烈的电流使雨顿时睁圆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身上每一块肌尤其是大腿内侧的都快速颤抖起来。阮莺关上电钮，把电警棍从雨里拔出来，警棍顶端，往下滴淌着由白色的残留的、血丝及雨自己的体混合成的粘汁。阮莺舔了一警棍上的粘，得意地问雨：「你还敢不敢那么厉害了？」
雨粗喘着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喔……受不了……」
阮莺摸着雨说：「受不了也要受，我对你的兴趣还没结束呢。」
阮莺让拿来两只没有充气的气球，在雨道和门里各塞进了一只，气球的充气露在雨的体外。有两个越南兵把嘴贴在雨的上，开始吹气球。气球在雨体内慢慢膨胀起来，雨雪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雨哭骂着：「你们……弄死我吧……流氓……我……啊……不想活啦……呜呜……」
雨的肚皮因鼓胀而变薄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阮英抚摸着雨光滑的肚皮说：「小丫，看你还厉害不，你个小中共！」
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不是…………啊哟……喔……快把东西……拿出去……」
她的双腕被越军按在地板上，动弹不了。她握紧了小拳，脚在地上蹬着，上汗水淋漓。阮莺一挥手，越军松开了气球充气，只听「哧——」
一声，气球中的气撒了出去，雨肚皮也一点点地瘪了。瘪回去的肚皮一下子松软了，如同瘪气球一样，有许多回纹。阮莺掏出雨体内湿乎乎泄了气的气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对雨说：「真是个臭娘们！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臭，还敢跟我厉害呢。」
又对那十几个士兵说：「
给你们了，对这些婊子不必客气，一会把别的弟兄也叫来一块玩玩，不过不能弄死她们，明天我还要把她们给上级呢。」
阮莺离开后，兴奋的士兵们疯狂地扑向了中国俘。这一天，三十几个士兵了三个中国姑娘。雨被这三十几个士兵挨个了一遍，陈蓉、丁凤也是如此。
经过一天一夜的，第二天早晨，三个俘眼里被塞上了撑子，为的是把她们的眼撑大撑圆，以便可以当成道一样使用。又让她们穿上了军装。
阮莺从山外雇来了几个牵着水牛的农民，三个俘分别被绑在三水牛的背上，送往位于沙坝的越军指挥部，阮莺和十几个士兵亲自押送。
一路上，这支特殊的队伍吸引了无数路的目光。听说是在押送被活捉的中国兵，便不时有色胆包天的凑过来，好地摸一摸兵的，有还凑近她们的沟闻一闻，阮莺笑着并不制止。便有问那些摸了或闻了俘的感觉如何，那些不无得意地说，中国兵有多大多软和，当然也很臭。
于是更多的跑过去摸兵的。
雨和战友们是趴伏着被紧紧绑在牛背上的，牛走动时，身子晃，摇摇摆摆，牛脊背不断摩擦着她们的房、肚子和耻骨，雨觉得被蹭得痒痒的，加上不断有摸她的，尽管心中抗拒着，但是她的还是无地背叛了她，骚水都浸透了军裤。赶牛的农民不时隔着军裤摸着她的缝，手在她撑子上按压着，还掐她的。
小路、水田、竹林、蕉园、农舍……还有那缓缓而行，时不时「牟牟」叫上几声的老牛。这宁静的田园风光，看不出是在异国，仿佛就是中国的南方水乡。
只有被牢牢绑在老牛背上，时时受到
骚扰的那三个中国民解放军战士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长路之后迎接她们的不会是美丽的家园，而是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