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嬷嬷走近,连翘才毛骨悚然地发现这嬷嬷也是个妖怪!
而且似乎化形未全,脸上的红毛儿都没褪。
夏连翘大胆推测,这估计也是只红毛狐狸。
她难道是进狐狸了?
一想到这一路上看到的一幕幕,夏连翘就不免忧心忡忡,真的是妖界红灯区!
是了,报复一个最下贱的招无非就是这样了,好像男的总认为摧毁了一个
的
体,摧毁了她所谓的“清白”和“名节”就是最行之有效的报复手段。
这样的报复毫无新意,却在大多数时候都行之有效。
夏连翘也是个保守的小姑娘,有点儿想哭。
苏小莲一走,又过来两个形容秀美的少年把她推到了间小黑屋里,观其言行举止疑似充当护院的男狐狸。
夏连翘抿了抿唇,把泪水又硬生生憋回去,强自冷静下来,环顾了一圈四周的环境。
屋里很黑,没点灯。
摆设倒还算……风雅讲究?
她只能大胆推测,这应该不是什么最下等的窑子,只要不是最下等的窑子,她还有求生的机会。
那些把她反锁在屋子里之后便没再管过她,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
晚上,夏连翘迷迷糊糊地攥着个烛台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一点儿动静都能把她吵醒,警惕地坐起来。
如果有敢进来做点儿什么,她就用烛台砸!要么就用脚踹,用嘴
咬,总之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到第二天终于有进来了。
正是苏小莲,带着两个小狐狸,一上来就让
摁住她,给她换衣服。
虽然都是的,夏连翘大脑还是轰地一声,血气上
,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剧烈地挣扎起来。
她修为被封,这份力气实在抵不过三个的力量,三
给她扒得
净净,换了身轻薄的纱裙。
她们走了之后,夏连翘扯了扯裙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告诉自己一定要忍着。
陆陆续续有狐狸进来,给她“上课”。
“也不知道大王是怎么代的,这
到底要怎么教她?”一只小狐狸
叽叽喳喳地问身边另一只。
那一只显然也犯了难,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叹了气,“我也不知道呀。咱们又不能教她怎么采阳补
,可真是愁
。”
夏连翘试探地问:“你们这儿是要采阳补
的吗?”
那两只小狐狸明显年纪不大,没什么戒心,点如捣蒜,一迭声地说:“是啊,咱们都是狐狸
嘛。”
自始至终,夏连翘都保持着一种非力不合作的冷姿态。那几只狐狸
面面相觑地对视了眼,无从下手,夏连翘也很害怕这些妖怪会用刑。
过了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和和气气的嬷嬷走了进来,和之前那只红毛比这只脸更白,看起来也更和蔼。
不用想夏连翘也能猜出来,这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
只是不论这些老狐狸怎么摆扭胯学
走路姿态,看起来还是有
毛骨悚然的非
感。
果不其然,这只白脸狐狸一进门便开始好言劝慰,一副十分体谅她苦楚的模样。
这跟她演戏,夏连翘也跟着她演,反正她也不吃亏。
“嬷嬷,你放我走吧。”她哀哀恳求。
“这哪能呢,咱们胡大王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要好好调教,到时候将你献给贵。”
夏连翘内心一沉。这胡玉娇到底是谁?贵又是何方圣?伺候贵
的不该是知趣识礼的
牌吗?
夏连翘内心纳闷,这位狐狸大王就不怕她这个初来乍到的愣青惹恼了贵
?还是说这贵
实际上是那种喜欢
类小姑娘的变态?
完全有这个可能啊,夏连翘汗毛都快炸起来了。
白毛老狐狸像模像样地叹了气,“小丫
,嬷嬷跟你说啊,咱们这地方呢,不似那些下贱的窑子。只要你乖乖的,到时候胡大王教你一门采阳补
的功法,之后啊你就发达了,说不定还能青云直上,仙途通达……脱了这凡
的躯壳当仙不好吗?
“更何况,能来咱们这销魂阁的,都是些贵。只要你能讨得贵
的欢心,说不定还能赐你那些功法丹药,数不清的金银首饰……”
这白毛老狐狸说着说着自己露出一副往之色。
夏连翘彻底无奈了,问题是真的有靠双修修成仙的吗?到时候飞升上天怎么说?我靠双修修上来的?
光听“销魂阁”这么直接的名字,也大概能猜出来这狐狸里的狐狸都没什么文化。
眼看着说不通,夏连翘也放弃了挣扎。
白脸嬷嬷还在絮絮叨叨,语重心长地安慰着什么,可夏连翘一点儿兴致都没有了。
她兴致缺缺,不知好歹。白毛狐狸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变了脸色“你这小丫怎么就不听劝呢?”
嬷嬷气呼呼地走了。
夏连翘一个呆在屋里,感到后怕。
忐忑不安地等了一整天,待到傍晚,那白毛狐狸又推开门走了进来。却很古怪,一副喜气洋洋的表
,看她的眼好像她中了大□□。
“算小丫你今天好运,今儿正巧有个贵
过来!胡大王点名要你去接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