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没
说的。……怎么？你妈说过？……这种事
怎么说啊？”
小刘倒是坦白：“我妈跟我说过的，还是一本正经说的呢。……快要结婚了，妈妈让我回去一趟，到晚上，把爸赶到我的房间，妈跟我躺一个被窝，说道了一夜呢。……我一个姑娘家，羞得都要钻地缝了。……幸亏是自己妈妈，娘儿俩说悄悄话放得开。……我老家有这个风俗的，
孩子结婚前都要教的，男孩儿也一样。……按说是要嫂嫂教小姑的。……听说还有嫂嫂教小叔的呢。那还不羞死？……按说我妈也算是个乡村教师，到底也免不了俗。”
“真有这样的风俗？……我听别说起过的，觉得不可思意……妈妈教儿倒是可以理解，嫂嫂教小姑就有些难为了，对小姑说她哥哥是怎么样嫂嫂的？还是说嫂嫂是怎么样哥哥的？……嫂嫂教小叔，就羞死了，真教呢还是假教啊，还真来个言传身教？。……你妈妈真的什么都跟你说？”
“是说得很透的，……妈妈和儿聊这样的话题，被窝是合适的场合，……要在平时我早就羞得跑开了。……”
“你妈妈都跟你说些什么呢？”
“开始，她给我讲切┬⒕垂爬玻蚱藓湍览玻鹑思也槐茸约杭依彩裁吹摹！罄淳透医卜蚱拗涞氖虑榱恕！?
“真讲？直直白白的讲？”
“真讲。也没有什么直白不直白的，反正什么都讲，想到哪讲到哪。……家里就我们娘俩，是说悄悄话呀。……开始有些不自然，后来就好一些了。……悄悄告诉你，我妈可真有些言传身教的味道的。……”
“你妈言传身教？二个这么身教啊？”
小刘到门
侧耳听听外面的动静，随手把浴室门
上，那边张老师不住的嘟囔：“没的，没的。……不要紧的。”想是她着急要知道内。
小刘老师回到莲蓬下，继续说：“我妈把衣服全脱了，让我也脱光。……以前我不太注意妈妈的身体，这次脱光了一看，还真有些招
呢，……毕竟她也才40多岁嘛，……我可全告诉你了啊，……妈妈真是这样教我的。……我们光着身子，妈妈把夫妻之间那个过程从
到尾全跟我说了，亲嘴、抚摩、
、清洁，反正全都直说了，跟我后来真做没什么二样，……一边说一边跟我比划，亲嘴、抚摩都是她扮男的我做的，就不用我了，那时我还是处嘛。……不用我，妈妈就在自己身上试给我看。……你会想，一个怎么试啊。……妈妈有办法的，其实我们老家有这个风俗就有这个办法，妈妈也是从别那里学来的。……她是用一条黄瓜作代用品的。黄瓜不太粗，妈妈说她选过大小的，男来了子，大概就那样粗。……我妈到底是乡下，说话还是按乡风，不说‘
户’、‘茎’，就说‘凹
’、‘
儿’的，就说‘’吧，我们老家叫‘
’，难听吧？，我妈怕我脸皮薄，结婚以后受不了老公在床上说下流话，还特意关照我不要在意呢，告诉我夫妻之间说些下流话是正常的。……”
这个时候张老师已经不嘴了，只是竖着耳朵听，嘴里不时“嗯嗯”二声，表示仔细在听，也有表示认同的意思吧。
“……妈妈先是揉我的……揉我的
，一边揉一边问我的感觉，在因为是妈妈，我感觉不到什么，妈妈就让我想象那是侃子的手，还别说，一想到是侃子，马上有了胀鼓鼓麻酥酥的感觉，……妈妈又摸我的那个……户，手指粘点水来弄我的那个……蒂，嘴里说‘这个就是芯，是最宝贝的东西，男把它当珍珠看，儿啊，你现在闭上眼睛在心里想，侃子在看你的珍珠呢，侃子在摸你的芯呢。……妈妈好象懂催眠术，让她这么一念叨，我真感觉真的似的。……不过我到底没经历过，反应还是不够强。……妈妈嘴里念着‘不够湿啊不够湿啊’，就匐下身子用嘴舔我的……户，一边舔一边说；‘别害羞，夫妻之间都要相互舔舔的，舔了舒服，催子’……她把欲叫做子……她这一招还真灵，我是从来没经历过的，她一舔，我好象突然梦醒了一般，好象什么都知道了。……说实话，我这个很幼稚的，奥妙都不懂，跟侃子恋，也没想过为什么恋，好了就好了，侃子也胆小，从不来碰我的。我什么都不懂，妈妈这一弄，我才什么都知道了。……妈妈不停的舔，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不停的叫‘够了够了’，妈妈才停下来。……后来我才知道，那还不是高
，只是已经很快感了，我初经此事，承受力不行，……真正的高是结婚以后侃子给我的，记得第一次也是他舔出来的，他不象妈妈，我拼命叫‘够了够了’，他不理我，反而舔得更卖劲，还把手指伸进我里面，嘴使劲舔手使劲，我心里好恨他，恨着恨着，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味道，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什么是高了。……妈妈见我够了，就停下不再舔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黄瓜，告诉我男……儿的模样，告诉我的过程，把黄瓜放进嘴里吮吮，说男也要帮帮，让我也试试。……我经历了刚才的快活，已经不那么害羞了，试也就试了。……妈妈把黄瓜拿回去，告诉我，真正的‘’现在才算开始，并说‘’的滋味就不能让我感受了，要等到新婚之夜由侃子来做。不过她现在要给我示范示范，说着就把黄瓜慢慢进她自己的户，进去有小半根，让我看黄瓜在她户里的样子，告诉我别害怕，的户很能够伸缩的，她选的黄瓜比男的‘儿’要粗一些，她着也没什么，说着还特意握着黄瓜左右摇晃，让黄瓜在她的道里捣鼓，让我有个感觉，让我放心。……接着她把黄瓜在户里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进去，自己的下身也一进一退的迎合，告诉我男的‘儿’就是这样抽的，‘’就是这个样子的，还说夫妻‘’应该叫做敦伦，还别说，她也是有风雅词语的。……她把黄瓜在自己户里‘’了好一会，看上去也是有些反应的，不过她没忘记是在教儿，就接着往下传授结束以后的事项了，……她是盼着外孙子的，所以告戒我‘’以后一定不要把‘耸水”漏掉，……耸水你知道吧，就是
(作者注：耸水就是，真正的那个SONG字打不出来，应该是‘尸’字里面加个‘从’字，这里只好用‘耸’字代替了)，……她说男的耸水是个宝贝，一定要珍惜，让我在‘’的时候
下面垫个枕，这样耸水就灌进‘’里不会漏出来了，而且‘’的时候还舒服实在。……就有一点她说的不太对，她告诉了，第一次‘’有点痛，会流一点点血，不要紧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等到我跟侃子第一次做，天哪，怎么是一点点痛啊，是撕心裂肺的痛啊，血倒真的不多，这个痛可是让受不了。……说出来很难为的，新婚的晚上，侃子都没机会
进来，才塞进半条那个……半条茎，我就掉眼泪了，只好
收兵，……就这样，第二天还走不来路呢，痛，要拜客，还得遮掩着……。不过第二夜就好点了，几次以后就适应了，一点都不痛了，就是有点胀鼓鼓的感觉。……对了，你跟大周第一次也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