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昧跪坐在姜暮身上,双手用力揉搓着对方的柔软,一手可掌握的胸部,被
红描红了的
。她按压着姜
暮的
恶意拉扯,她身上的每一处对她来说都是珍宝,却想要
坏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有些不甘的说喘息,“为什么小棠不是你生的,这样的话,你的胸就会更大了吧。我对你的汁也很感兴趣啊。”
——明明她自己也没有用母喂养过小棠。
她熟练的后压着自己的部,任对方的炙热在自己的敏感点耸动。
姜暮有些愤恨的胡思
想,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要说话呢,或者让自己耳聋了也好。
对方的手也放过了对方的柔软,慢慢上沿,从她清晰的锁骨到对方修长而感的脖子。
白昧的手握住了姜暮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美,明明从未练过芭蕾,但是还是像天鹅一般,
感的无可救药。
仿佛是造物主的偏,白皙的脖子旁长着一颗小痣,制造出了无可比拟的美感。
白昧死死地盯着那颗痣看,大拇指也忍不住的揉动着那颗小小的黑点,到最后甚至低下撕咬。
姜暮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控制着,连带着自己的快感。她此刻的意识有些溃散,被连续的快感所掌控,她本是不喜欢这种感觉的,但是在这几年白昧的调教下,她
刻的明白这是对方想要告诉自己的——自己的快感只能由她给予。
——可是,可是...
她跟随着白昧的动作喘息。白昧放开被撕咬到通红的那块肌肤转而吻上了姜暮的唇。
她们癫狂的换着唾
,激烈的运动,仿佛到了世界末
。
姜暮想要忍住自己的泪意。
“嗯....”她感觉自己的肌开始忍不住得绷紧。
白昧也抬起,耸动的越来越快,大腿夹紧对方的腰身。
闭着眼发出了高昂的娇喘,“啊——”
她们一同抵达了巅峰。
——自己明明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