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无所谓地嗅了嗅手臂上的气味,“确实好闻。”
直到蜡油逐渐凝固,她慢条斯理地清理净。
药物逐渐起效,她好像听见了熟悉的笑声,肆意张狂,鼓励,嘲弄,戏谑,兴奋。
铺天盖地的欲气息将她包裹,是她了如指掌而又完全陌生的。
她咬嘴唇,痛感让她清醒了不少,皮肤灼热如火,身下泛滥成灾,身体仿佛有无尽的空虚——这才是出现幻觉的真正原因。
她难耐地喘息着,对事的渴望如同
水一
接着一
,绵延不绝。
她的理智偶尔被攻克的时候,就会出现所谓的“幻觉”。
医生把她抱到床上,俯身压住她,扯开她碍事的浴袍,亲吻厮磨。
她呜咽着,身体在若有若无的气息下颤抖,渴望如同魔鬼的锁链,一次又一次把她绑在地狱的铜柱上接受审判。
医生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茎轻而易举地滑进去,内壁顿时绞紧,几乎无法抽出。
她的身体软成一滩春水,哪怕只是最轻的撞击,带来的快感也让她难以喘息。
医生并没准备轻易放过她。
三次边缘,她几乎崩溃。
她第四次即将到达高,医生停下动作,撑起身体,
邃的眸子注视着她。
她仰起,抓住他的手臂,失了力气地哀求着。
“给我……”
她的眉眼宛如雕塑大师的杰作,一颦一笑都是风。
她眼眶微红,嗓音喑哑。
她和记忆中那个走路都会摔跤的小团子逐渐重合。
从前躲避什么,往后追逐什么,都不重要了。
医生轻轻擦拭她的眼角,语气带着很轻很轻的笑意。
“小乖,叫哥哥。”
“哥哥……”
她微微愣住,很快又陷迷惘,也不去分辨,只管喊叫求饶。
“哥哥,唔——哥哥,饶了我。”
“别怕,哥哥给你……”
他吻上她的额,顺着她的心意加快了动作,听她愉悦的呻吟。
他大约知道,她中的“哥哥”只会是那个
,偏偏还要自取其辱。
路都是自己走的。
有选择自由,有
选择权力,有
选择胜负,有
选择金钱。
那个却坚定地选择了她。
谁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