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自己年纪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多大的了,也没个矜持,舔了两
你就耐不住了,看看下面湿成什么样了?”
他俯身亲吻她委屈的小脸,从腮到额角,舌
像一条
蛇钻
耳
,把胯下灼热粗硕的巨兽抹上她泛滥的
,顶着小小的雌
往里面挤。
“阿撵是个小妖怪……”他在她耳畔磁声呢喃,“脑袋不长,也不长,和当年在摘星阁与我偷
时无甚不同,身上
得可以掐出水来,你定是夜夜吸我元阳成了
,长生不老。”
那我内功到了这个境界,自然驻颜有术,即便无法长生,老倒确实是不会老的。蓝鹤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求爹爹……唔……给阿撵……让我长生不老……”
耳蜗被他舔得痒,周身酥麻,下胀涩,龚夫
等不及了,搂着丈夫双腿夹紧他腰胯摩挲求欢。
小妖骚得没法想,次次敦伦都要催,真进去了又要撒娇哭闹,作死了!龚肃羽被她扭得
皮发麻,欲火自阳茎顶端烧遍全身,不再耐住
子怜香惜玉,蹙眉一个挺身,狠狠剖开她下身,凶物尽根没
,撑满了娇软孱弱的小径。
“嗯——”蓝鹤受激闷哼出声,双臂用力抱紧他,眼中沁出氤氲水汽。
“爹爹……我……啊!”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旋风般的猛顶撞得稀碎,快感如瀑布自万米倾泻而下,汹涌澎湃势不可挡,最终只能在那身下嘤嘤啜泣,婉转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