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彻底两都稳下来,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整个
包裹在披风中的国广闷闷的问
“什么时候...”
月刚想回答,才反应过来国广应该想问的是“听到了多少?”这种问题
但是说自己全听到了什么的,会把他跑吧?
“那...那个!总之!”
她红着脸扯住他斗篷的一脚,双方像是被对方捕获了一般,对上了视线的那一瞬两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对上的视线又匆匆移开
“...总之,先进房间吧?”
“好吗?”
两进
房间后,月勉强说了几句什么,“明天就是
流会结束的时候”“准备好了吗?”“没问题吧?”之类的
其实这些已经他说过,早就提前叮嘱好了,这种事此时再提出来,只是因为现在两个
都彻底慌,需要说点别的恢复一下平时的正常氛围
可是、根本没法奏效!
国广这边只知道点,连披风都不舍得扯开,自己却也无法恢复理智
看到山姥切手撑在门上,为自己几乎是有些痛苦的吐露语
那种被点燃的感觉又来了,和上次看见他对自己微笑那时一样
只不过这次更来势汹汹
“月..怎么想...”
他虽然还是不敢与她对上视线,但是,披风终于被他放下
这次她当然听得懂,国广是在鼓起勇气问自己怎么看他的那番告白
于是她.....
山姥切国广其实早就注意到她好像面对自己很无措,一定程度上说,当他意识到两都拥有同样的心
,自己倒是不太紧张了
可是眼见的她越来越紧张,整个都羞红了,低着
一眼也不敢看向自己,也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自己都不忍心看她继续这样下去
当他正打算收回令她困扰的话
语言已经赶不上脑中运转的速度,少几乎要蒸发,嘴
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她索
放弃言语,通红着脸狠狠点点
,向他伸出了手
这时不用她如何说,他竟读懂了她
点是
“我明白”
伸手是
“请多多指教”
浅浅的微笑也出现在了他的嘴角
手迟迟没有被牵住的月,刚刚鼓足勇气望向他,就被山姥切国广这样发自内心,柔软又灿烂的笑容留在了原地
以往总是她奔向他,他看不清她的想法,他被动地牵起她的手,甜蜜暗暗在心底莫然浮现又消失
而他为她而忧虑,所以即使是片刻的相拥,也很难与她欢笑
此刻,她大不一样,加之两心意相通,这让他怎能不微笑呢
他见到她脸上尽是为他倾心而展露的红晕,望着他的期期艾艾,就好像在用眼对他诉说,请求他手下留,因为她已经完全成为他的俘虏
这样将自己的柔软之处全部露出,往往只会遭到毫不留的碾压,这是多么危险,因为这意味着
你可以掌控我,你可以主宰我,你可以...为所欲为
他当然知晓,可他不需要这些,他只想
白色披风滑落在她赤的足上,柔软的吻落在她的额前
他与她相抵着前额,他持起她的手,双眸含笑与她懵懂的双眸凝视
“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