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舔都舔了……
姜鸦犹豫了四五秒后,身下的lph失去了耐心,忽然握着她的腰强行摁了下去,让湿热的贴到唇上。
“唔…”姜鸦曲起胳膊撑在床墙壁上,不适地扭了扭腰
。
拢起的裙摆随着动作重新散落下去,把大腿根和lph的脑袋一起盖得严严实实。
“嘶。”裙下,白子修浅吸一凉气,不悦道,“别
动。”
姜鸦的膝盖跪在他脸颊两侧的黑发上,稍微一动便扯着发根生疼。
但白子修终究没叫她起来。
这家伙一旦起身、脑子趁机清醒起来,就不可能再坐下了。
“还没够吗?”姜鸦似乎不不愿地嘟囔了一句。
白子修不再理会,在黑暗中摸索着用舌尖把肿起外翻的小花唇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叼住碾了一下。
“呜咕。”姜鸦的呜咽在喉咙里滚了圈又咽了回去,红着脸颊恼怒道,“别动,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白子修感觉脸颊上贴着的腿根哆嗦了一下,毫不在意地又轻咬一下才将被润得滑的小
唇吐出去,接着用手指将两瓣带着浅牙印的可怜
瓣分开,摸了摸中间无处躲藏的小珍珠。
姜鸦忍不住再次剧烈地喘息起来,向前倾着身子,将额抵在按着墙面的手背上,无措地闭上了双眼。
不对、不对劲。
虽然很舒服,但就这么坐在了联邦军的脸上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但很快,脑袋里仅存的一丝抗拒也淹没在了水般的愉悦之中。
湿热的舌尖反复拨弄着那点脆弱的蒂,og的腰随之快速软了下去,发抖的双腿虚软无力,不得不将大半体重压在了lph脸上。
就像是不知餍足地、主动将小往lph嘴里送似的。
体不断地从微微打开的生殖腔
里流出、沿着甬道淌到白子修嘴里或脸颊上。
舌尖趁机探进在中融得柔软的
缝,汲取花蜜般舔走里面的粘
。
“哈啊、啊……别、别动那儿了。”
在指腹又一次摸上被磨得肿胀的蒂时,姜鸦忍不住用颤抖的声线小声拒绝。
这次白子修只是摸了一下,随后依言挪开了手。
他的确不清楚被玩弄到这种程度的小可怜还能不能继续触碰。
它肿得厉害,只要稍微蹭一下,姜鸦就会颤着腿努力抬高脱离掌控。
或许下次可以试探一下敏感带相关界限。
白子修这样想着,加快了动作。
体汩汩流出,他显然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温水煮青蛙一般,一开始因舒适而放弃了挣扎的og,在被舔得高连连想要离开的时候已经没有抗拒的力气了。
即使姜鸦尽力克制了音量,依旧觉得嗓子越来越哑。
“呜啊啊……过唔、过了…白痴、停……!”
在姜鸦几乎是抓着床板半趴下去、失声尖叫的时候,门锁打开的“咔哒”声被遮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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