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的
器对妹妹来说几乎称得上磨难，过于粗大的东西硬生生挤进窄小的
，疼得游子连话都说不出。
五条悟借着鲜血的润滑抽
起来，
壁缠在茎身上的快感比被用嘴还要强烈，他抬高她的一条腿，压着这具小小的身体发泄。
“啊！啊啊啊——！”
睾丸把她尚且稚
的
户拍打成
靡的红色，看起来像某种熟过
的果实，五条悟把搁在她胸前，
摩擦他的脸颊，他下意识舔了两下。
游子很快抖着身体，甬道内流出一些别的
体。
他明白这个地方使她快乐，于是用舌尖绕着晕打圈，然后挑弄凹下去的，直到它们挺立如石子，再用牙齿咬着拉扯。
“啊！”游子轻轻拍了他一下，“好痛！”
五条悟笑起来，他把游子抱进怀里，坐起来抽，这个姿势进得太
，她不太适应，难耐地扭了扭腰。
“嘶——”五条悟倒抽一气，他咬着牙，把茎往上顶，“你故意的！”
“唔！”游子不明白，她只知道对方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皮拍打的声音响个不停，户都快被撞烂了。
五条悟得意地看着她，“笨蛋游子，永远都赢不了我。”
游子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哭，流下来的水把被褥打湿一大块，他吐出一气，捧着她的
往上抛。
游子很快就没力气哭了。
她咿咿呀呀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堆不成词句的呻吟，下体红得像是一掐就流汁。
五条悟
出来的时候游子连眼睛都睁不开，他低去看那个刚刚吞下他的——已经被
成一个
，缩不回去的肌大张着吐出红红白白的东西，是血和
。
他有点害怕，游子这里坏掉了怎么办？
于是伸手进去摸了摸。
“唔……”游子踢蹬着腿，“不要了……”
五条悟发现还在努力地缠上来，于是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去了。
到了后来，他们
欢是常事，五条悟虽然并不热衷，但只要游子表露出意图，他就会和对方做。
他用衣服上的流苏吊坠扫她的脸，嘲笑她，“游子好色啊，总是想这种事。”
游子哼哼唧唧的，“可是、可是母亲说——”
五条悟逗她，“母亲说什么？笨蛋游子还是小宝宝吗？什么都要听母亲说。”
游子气得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五条悟从背后揪她的脸，“生气了？”
游子很快软下来，“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生气。”
五条悟笑嘻嘻地啾了她一。
04猫猫是流泪的猫猫
事
的转变发生在五条悟上了高专以后，他有了志同道合的同伴，平常
脆就睡在学校，游子给他打电话，“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五条悟叼着
糖，说话心不在焉，“等等吧……我看看时间。”
游子的声音显而易见地失落下来，“……哦。”
五条悟看见夏油杰和家
硝子站在远处等他，于是很快挂断了电话，“不和你说了啊！拜拜！”
他跑过去的时候夏油杰递给他一根冰棍。
“怎么只有这个？我要的雪糕呢？”
家硝子含着剩下雪糕，“只剩两根雪糕，你不来，我和杰一起分了。”
五条悟大喊，“好过分！你们竟然趁我不在吃独食！”
家硝子白了他一眼，“谁叫你这么慢。”
夏油杰指着融化的冰棍提醒他，“你再不快点，小心冰棍也没得吃。”
五条悟撕开包装，把糖咬碎吞下去，再将冰棍塞进嘴里，“没办法啦，你们这种家里没有妹妹的
是不懂的。”
“你还有妹妹？”家硝子问他，“之前怎么没听你说。”
“你又没问。”五条悟立刻翻出手机里的合照，“如假包换！和我长得像吧？”
夏油杰看了一眼，“好小，在上国中吗？”
“游子没上学啊。”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不过她比我小叁岁。”
家硝子怪地看了他一眼，“还真是大户家的小少爷……之前是在接受家庭教育？”
“那之后她也会来高专上学吗？”夏油杰跟着发问。
五条悟愣住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回答不出这些问题。
游子上不上学，学的什么，他全都不知道。
夏油杰发现他看起来好像不对劲，“悟，你怎么了？”
五条悟呆愣愣地看着他，“游子跟我说她有学绣花和厨艺……”
“哈？”家硝子露出一个惊讶的表，“你小时候也学这些？绣花？厨艺？”
“怎么可能？！当然不是！”五条悟下意识反驳她。
两个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对视一眼。
“悟，你妹妹一直在家吗？”
“当然啊，游子又不是男孩子。”五条悟说。
家硝子瞪了他一眼，“喂，我也是
的啊。”
他下意识重复，“对哦，硝子也是的。”
那游子为什么没有上学呢？
家硝子忍耐握拳。
夏油杰拍拍她的肩，“好啦，硝子，你看这家伙脑子已经过载了，所以才说不出好话的。”
五条悟立刻指着他反驳，“杰！你在骂我吧！别忘了上次的咒灵是谁祓除的啊！”
夏油杰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了五条悟扑上来的动作。
家硝子看两个又开始小学
打架，也把这个话题抛在了脑后。
但五条悟没有忘。
一直以来忽略地细节浮了上来，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甚至隐约间觉得害怕。最后还是去查看了咒高的学记录——五条、禅院、加茂，还有无数的姓氏后面，都标明着别。
五条悟把电话打回老宅，开门见山地问，“喂？父亲，游子什么时候来上学？”
结果让他害怕。
“你在说什么？是想要游子陪你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只需要多回来就好了。”
“不，没什么。”五条悟抿了下唇，他发现自己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来克制，才不至于使声音发抖，“我周末回去。”
五条悟开始查询些别的东西。
孩子应该学什么？
孩子应该拥有什么？
正常的孩子是怎样的？
越查下去他越心慌。
夏油杰在课间拦下他，“悟，你这几天怎么这么不对劲？”
五条悟舔了下唇，他吸一气，“杰，游子她……好像不正常。”
“什么？”夏油杰傻眼了，“不是吧，你们家难道还重男轻吗？都什么年代了。”
他以为只是不上学的问题。
五条悟烦躁地搓了搓发，“我也不知道啊，我每天都在训练，笨蛋游子自己学自己的，但那家伙好像上的是什么新娘课程。”
他踢了一脚墙壁，“搞什么啊！我又不会对笨蛋游子不好，需要学这些东西来讨好我吗？”
夏油杰终于发现了真正不正常的地方，“悟，你刚刚说……讨好你？什么意思？”
五条悟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又在裤兜里寻找糖果，“笨蛋游子将来会嫁给我啊，但是我又不需要她学那——”
“等等，你说的妹妹，是亲妹妹对吧？”
五条悟把糖挤到腮帮的一侧，含含糊糊地回答他，“当然，你不是看过照片吗？我们这么像。”
夏油杰用怪的眼看着他，“……悟，正常的妹妹是不会嫁给哥哥的。”
妹妹是不会嫁给哥哥的。
五条悟大脑宕机。
他咬着糖果咔嚓作响，用力得像是在咬碎某种生物的骨，“……正常的妹妹？”
“……你哭了。”
五条悟抹了一把眼泪，他转过身，声音发闷，“我回家一趟。”
怎么回到五条家的已经记不清了，一路上都有侍向他弓腰行礼，他看也不看她们，径直走到起居室。
“悟少爷回来了啊！游子小姐刚才还提起您呢！”
这句话拉回他的智，他
视对方的眼睛，“游子在哪里？”
侍被他生气的样子吓住了，“在厨房……”
五条悟转身，他步子迈得很大，把跟着后面叫他名字的侍甩在身后，他非常想见到游子。
但真正到了厨房，他又却步了。
我见到她该说什么呢？
该怎么告诉她，她都失去了什么呢？
这些都是我的缘故啊。
“哥哥！”游子走出来的时候还系着围裙，“你回来了啊！”
五条悟看着她跑到自己面前，想要伸手抱抱他，又因为弄脏的手放下了。
他突然回抱住了她。
“对不起……”
游子不明白，“……怎么了？是因为哥哥很久没有回来吗？没关系的，我知道哥哥很忙——”
“……你怎么哭了啊？”游子感受到自己被濡湿的皮肤。
五条悟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对不起……”
与他血脉相连的妹妹，在一出生就被训导成他的附庸，连选择成为自己的权利都没有。
他从来没有觉得不妥过。
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是帮凶了。
游子什么都不懂，她只是犹豫了两下，最后用自己沾满面
的手抱住了他。
五条悟再也无法抑制眼泪。
05猫猫是愤怒的猫猫
在那之后，五条悟让所有不许再教游子那些东西，他问她要不要去上学，去朋友。
游子很不安，慌张地看着他，“学这些有什么用呢？我还要照顾哥哥啊。”
五条悟感到无力，他发现妹妹已经被教坏了，这个家中的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成功地把她教成了不攀附着他就无法活下去的玩物。
他冲游子笑笑，“没关系，游子不想去上学，那哥哥带你出去玩儿。”
游子的眼睛亮起来，她想站起来去衣柜里挑衣服，五条悟直接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我们去买新的。”
不要再穿这些常年不变的和服了。
那天他学着像真正的兄长一样对待游子，给她买好看的好吃的，带她去游乐园，蹦极、过山车、大摆锤，这些在他看来无聊的东西陪游子玩儿了一整天。
她很开心，至少比他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五条悟把她送回家，告诉她下次周末再带她出来。
游子笑着点，“嗯！哥哥再见。”
然而这个下次推迟了太久，所有的事全部挤在一起，他再把游子带出来的时候问她有没有生气自己不守承诺。
游子乖乖地摇，“我知道哥哥很忙的。”
所有的程序都和上次一样，买衣服吃东西去海边冲
，他还带她看了烟花。
时间太晚，五条悟最后让游子睡在他在市区的公寓，没想到游子洗完澡后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她还在发育期，身体看起来像个幼。
五条悟把衣服捡起来给她穿上，他喉咙发紧，“游子……以后不用做这样的事了。”
游子一下子哭了出来，她看起来很害怕，“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就像家里的侍说的……是我做错了，哥哥才不喜欢我了吗？”
五条悟感觉火气上涌，但他不能对游子生气。他压着声音吻了一下她的额，“我没有生气……游子也没有做错。”
第二天他回到家中大发雷霆，告诫所有都不准再和游子接触——他在前不久正式接过了家主的位置，这番话
具威慑力。
然后游子和他一起在外居住下来。
他尝试教导游子咒力的控制，发现她在这方面非常聪明，一点就通，也遗传到了术式，但游子对这方面并不上心。
她之所以学，是因为他在教。
长时间下来他发现自己毫无办法，游子已经被彻底吞没了。
她没有自己的思想，所有身心都为他牵动。
只要他稍稍表露出疏远，游子就会像被剪下来的花一样枯萎。
他甚至不能告诉她真相。
那样的游子，会崩溃到活不下去的吧。
0猫猫是无力的猫猫
五条悟醒来的时候，游子已经不在身边了，他套着家居服往厨房里一找，果然发现对方正拿着锅铲在做饭。
她回过冲他笑笑，“再等一会儿，早餐就好了。”
五条悟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今天也麻烦游子啦。”
游子哼着歌把食物盛在盘子里，吃过早饭后她将便当给五条悟，像个合格的妻子一样送他出门，“今天也要加油哦。”
五条悟挥挥手，“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任谁看到，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