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兰眼睫颤了颤,摇了摇:“不必了。01bz.cc”
周绪见萧夫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将
抱在自己腿上,萧洛兰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要那么僵硬。
周绪抱了个暖玉温香,心中欢喜,哄劝道:“金珠子喜不喜欢,可以和夜明珠弹着玩。”
萧洛兰摇了摇。
“那你喜欢什么?可以和我说。”
“今天那个骑从受伤了,能不能让十六郎去…去买些药给他。”萧洛兰紧张的浑身颤栗,她这次的试探可以成功吗?周宗主可以为她做到这样吗?
周绪听了眯眼笑望着萧夫不说话。
就在萧洛兰被他看的几乎后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周宗主却是突然笑道:“仅送药就够了吗?”
萧洛兰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周宗主知道她的心思了吗?
“十六郎不懂事,打伤了雷格。”周绪轻吻着萧夫的
颈,声音有些模糊:“当然是鞭笞一次。”
周绪望着星眸湿漉漉的萧夫,轻抚着她晕红的脸颊,低声笑道:“我可不允许有
欺负我的
。”
“不管那是谁。”
第3章 (修)
萧洛兰听到这句话, 不觉抬眸望着周宗主,他是单纯的在说雷格被打伤这件事,还是在暗示?
“别做香囊了, 明天有空再绣也不迟,反正我又不急着用。”周绪将萧夫手里的香囊放到桌上的小箩筐里, 果然看见了下午时在药坊买的那些
药, 被弄得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
“还疼不疼了?”周绪见白皙的指尖红点微肿, 指腹微红, 低又亲了亲, 萧夫
身上许是刚沐浴过,浑身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和她身上本来就有的香气,幽香袭
,特别好闻。
“没, 不疼了。”萧洛兰微垂着, 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包围在了火炉中, 灼热的呼吸, 每一次接近都让她轻颤不已,手腕被松松的握住周宗主的掌中,男
粗糙的手玩着她的手指,时不时的亲吻一下。
见周宗主始终没有太过分的举动,萧洛兰急速跳动的心脏也慢慢的恢复了平稳。
周绪身量高大健硕,腿上坐着萧夫, 根本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他在闺房巡视了一圈, 没有看见积雪膏, 便问道:“积雪膏在哪里, 我给你擦擦。”
萧洛兰收回手, 耳尖脸颊通红一片:“不用了。”
周绪虽不懂萧夫怎么想的,但还是哄道:“受伤了擦一点好的比较快,况且十指连心,不消肿一夜都睡不好。”旁
就是在他眼前缺胳膊断腿,周绪也不会在意,在战场上他看到的死
比活
还多,可是到萧夫
这边,他就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萧洛兰拗不过周宗主,便道:“在枕旁边。”说完就从周宗主的腿上下去想自己去拿,不曾想,身体忽然就凌空起来,好险没惊叫出声。
周绪抱住萧夫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坐在脚踏上,见萧夫
恼怒的瞪着他,促狭笑道:“让萧夫
您少走这几步路也不好?”
萧洛兰被周宗主的无赖说词气到了,就桌子和床铺这一点的距离,哪里需要他代劳。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萧夫莫气。”周绪凑上来:“我就是想与你多亲近亲近。”
因还未就寝,床上的淡黄床幔未放下,只在床上四侧勾住,周宗主坐在脚踏处,坐姿懒散,言笑之间没有在外的威冷,好像只是寻常的聊天逗趣,一点架子也无,萧洛兰想起跋扈嚣张的周十六郎,觉得他们还真是两种不同的格。
她打开药瓷瓶倒出一点上药,长长的睫毛垂下,落下一片影。
周绪等萧夫擦完了药,拿过瓷瓶。
萧洛兰不解的看着他,还以为周宗主是要把积雪膏拿回去,其实拿回去也行,她现在没伤,也用不着这个,还是说,周宗主是想拿给他侄子用的?
“其余的伤好了吗?”周绪郑重其事的问道。
萧洛兰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听明白以后,脸顿时又红了,又羞又愤,每当萧洛兰觉得周宗主这个好像有一点优点的时候,他总是会
露出另一面,这
…这
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好了。”萧洛兰这次回答的快速又坚决,积雪膏的药效很好,擦了之后,她今早起床穿衣时特意看了一眼,红痕差不多已经消退了。
“我可以看看吗?”周绪一本正经的问道。
萧洛兰想不到这还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萧洛兰紧紧握着手,一急,她就容易脸红出汗,若是周宗主还像以前那样不分原由的,萧洛兰还能忍一下,可是周宗主这次如此斯文有礼的询问,这让萧洛兰感觉到更加羞耻无措,又气又慌,偏偏又不敢回绝的太过分,她下午时才决定要借周宗主的势来保护她们母
俩。
她们什么都是假的,但是周宗主对她们的保护却是真的,周宗主手里的权势也是真的,他对她…好像也是真的。
她在这里,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那点真了。
周绪望着萧夫,见她眼睫颤的厉害,像蝴蝶扑扇,绣被被抓的皱在一起,清艳的玉容上闪过犹豫,贝齿轻咬红唇。
“只是看看,不做别的。”周绪低声保证道。
萧夫眼睫颤颤的望着他,呼吸不稳。
“真的。”周绪很克制的说道。
萧洛兰闭上眼睛,解开一点,等了许久,房间里好安静,好像只剩下了她一个。
萧洛兰忍不住睁开眼睛,见周宗主站在她身前,没有出格的举动,他这次还真的只是看看,萧洛兰怔了一下,她本来以为周宗主会和上次一样,没想到这次说的是真的,萧洛兰不由松了气,这样就好。
周绪微弯腰,宽松的长袍遮住他的异样,发现萧夫对他不再那么戒备紧张后,摩挲着瓷瓶,道:“好像还有一点红痕。”
“我等会自己上药。”萧洛兰脸颊通红。
周绪将瓷瓶递给萧夫,得寸进尺道:“我还能再看看吗?”
萧洛兰拿着瓷瓶的手一抖,药瓶差点摔在地上,但见周宗主这次很讲信用,又想起自己的谋划,低着不作回应。
周绪心中怜愈甚,伸手拢好萧夫
的衣襟,忽然说道:“我知你今
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