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书心里很慌,他甚至不敢去看方施琅的眼睛。
所以才会靠那么近,鼻尖贴着鼻尖,这样就看不到彼此的眼。也看不见她听到这些话过后的绪,除非她用话语表达厌恶。
这是必须说的。
方施琅必须知道这些,这些都是他梦里发生过的事。她得能接受,因为他真的会这样对她。
如果接受不了,傅呈书会收手离开。
他喝醉了,喝醉的拥有重来的机会。第二天起床断片,又会是新的一天。
他像个即将赴死的囚犯,等待着方施琅下达命令。
柔软的触感贴在唇上。
往常接吻都是他占主动权,方施琅只要顺着回应即可。如今主动权在她手上,她动作生涩,费力撬开齿关,用行动来回答他。
理智被欲支配,傅呈书扣着她的下
回吻。
他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样规矩,而是遵循他刚刚说过的话,从衣服下摆探进去顺着身体曲线摸到胸前。
掌心里是滑腻的肌肤,傅呈书被刺激得忘记了怎样接吻,毫无章法地掠夺她中的空气。
等喘不过来气时才放过她,把
埋在她脖颈处。
她的发与他的贴在一起,傅呈书细细舔着她的颈,她的锁骨,在上面留下浅淡的红痕。
方施琅刚洗完澡没有穿内衣,傅呈书省去了摸索解内衣搭扣的时间,直直握住一侧。
软绵的从指缝间溢出,傅呈书不敢用力,轻轻捏了下后就听到方施琅的呻吟。
这是未被他触碰过的地方,
孩子身上最软的地方,就这样被他握着揉捏。每一次抓握都是欲海里的
,把她推到
欲
处。
方施琅乖乖抬手由着他脱掉睡衣,被他抱到床中央坐着。傅呈书单手扶住她的腰向自己拉近,随着姿势挺起的胸被送
中。
湿热的腔裹住
尖含吮,舌生疏地挑弄
,围着那点硬挺打圈。
方施琅受不住,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胸前传来的快感比梦里要真实千百倍。吃时呼出的气息,扣在腰间的手,牙齿无意间刮过的微痛感……这些都无比真实,无不在提醒方施琅此刻并非梦境。
她在被傅呈书揉舔胸。
傅呈书在做比接吻还要更亲密的事,在做朋友间根本不会做的事。
他们不是朋友了。
他们是,会拥抱,会接吻,会做
的
。
湿热的吻从胸前一点点向下,吻过肋骨,吻过肚脐,吻过小腹。傅呈书正像他所说的那样,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睡裤边缘被他拉下,连带着已经湿了的内裤,全都被脱掉。
方施琅有些羞耻,想合住腿,却被摁着分得更开。
腿间那块连自己都没见过的地方就这样展露在傅呈书眼前,傅呈书没用手去摸,他刚刚找吹风筒时碰了太多东西。
他埋进她腿间,热气洒在。
像是在接吻一样,轻柔地用唇瓣贴上泛着湿意的。快感汇成的水从甬道里挤出一
,他用舌挑开探
,成为第一位造访的客
。
紧致多褶的甬道咬住他的舌,方施琅忍不住夹住他的,带着哭腔喊他:“傅呈书……别舔了,别……嗯啊……”
用接吻时的技巧去舔,无师自通地去含肿胀的
蒂,用牙齿轻蹭。舌尖塞进
里又抽出,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被方施琅的呻吟盖过。
方施琅生的第一次高
在傅呈书的唇上抵达了。
出的
淋湿他下半张脸,傅呈书从床
柜抽过纸擦
净,又倒了杯水漱
。
高过后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方施琅坐不住倒在床上,不知道傅呈书在做什么,只知道没一会他就吻了上来。
“嗯……”方施琅躲了下。
傅呈书咬住她的唇,“漱过了。”
他再吻上来时,方施琅没躲。
两个贴在一起缠绵地吻了会,方施琅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抵在小腹上的
器。
她隔着裤子摸上去,刚一触到就听见傅呈书染着欲的闷哼。又开始湿了。
宽松的灰色运动裤,方施琅没怎么费力就把器掏了出来。她没见过,这个在梦里是模糊的打了马赛克的东西。
听说很丑。
可傅呈书身上没有地方是难看的,这个会丑吗?
方施琅很好,坐起身想看得仔细些。
傅呈书也跟着坐起,方便她观察。
“不是很好看。”傅呈书给她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方施琅属于眼见为实那类的,得凑过去亲眼看才会做出评价。
颜色,尺寸也很大。
方施琅没见过其他的,但傅呈书这根应该能被归为好看,就是身上的青筋有些狰狞。
“是有点。”她如实说道。
傅呈书揉着她的耳垂,“床柜有套,方大小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戴吧?”
方施琅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知道,傅呈书说要先去洗个澡,留她一个坐床上研究怎样戴安全套。
浴室里响起水声,等他出来后他们之间那根友谊的绳索就会彻底斩断。
方施琅后知后觉,攥着安全套有点懵。
她倒不是爽了就后悔不愿意做下去,而是担心过会傅呈书出来后气氛会变得尴尬。
傅呈书洗得很快,她还没研究出怎样跳过尴尬的聊天直接步正题时,他已经裹着浴袍爬上床了。
自然而然的接吻,他一凑过来方施琅就主动贴过去配合。没吻太久,跟往常她在他家里玩完回家前在玄关接的吻一样。
“研究出来了吗?”
傅呈书说着要拿过一旁的说明书,被方施琅抢走。
“当然,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方施琅是真的研究过了,戴个套并不难。
难的是,戴套的时候她得握住身。
天知道傅呈书费了多大劲才忍住不在方施琅握住器的那一刻
出来。
套还没戴好,傅呈书就忍不住抓着她接起吻。
黏糊糊吻在一起,稀里糊涂把套戴上。方施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倒床上,腰间还被垫了个枕
。
在接吻时就湿了的艰难地吞进一根指节,方施琅皱着眉向他索吻。
指腹压在湿热的内壁上,傅呈书在她身上细密地落下一个个吻,含住她的胸舔吮。等里溢出的水流到指根,他才缓慢地
第二根手指。
胀感让方施琅说不出话,呜呜咽咽地望着傅呈书。
第三根手指进后,他试图抽
了下。方施琅几乎是立马就开始喊难受,喊完又挺腰试图重新将手指吃进去。
傅呈书用手指扩张着,仍旧是没什么技巧,纯靠速度和在她耳边哄的声音把方施琅送上第二次高
。
“如果疼的话就说,不要忍。”
傅呈书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前吻了下。
方施琅眨眨眼算作回答。
还在高余韵中的
被滚烫的
器抵着,刚进去半个
方施琅就觉得胀得不行。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她开始呜咽。
傅呈书咬牙停了下来,在她脸上细细亲着,“好,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前不久还在说不管方施琅怎么哭都不会理,真到了这一刻,她眼泪还没落呢傅呈书就缴械投降了。
方施琅抱着他的腰,觉得其实好像可以再试一下。都到这一步了,放弃的话未免太过可惜。
理智让傅呈书停下,欲却催促他挺腰。
两个磨了很久,
刮过
陷进去些,一点点往里
。彻底进
的时候,傅呈书被紧致的
夹
,不得不抽出来换套。
处男嘛,听说都是很快的。
方施琅自个儿在被他塞满时也到了高,换套的时间正好给了个缓冲期。
再进已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艰难。
她的体内温热湿,撞进去后软
热
地挤压纠缠着,吸得他腰眼发麻。
的棱角刮过最敏感的位置,方施琅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道痕。傅呈书意识到这个地方有些不同,便一个劲地戳弄这里。
始于什么呢?
公车上的瘦削肩膀,雨天里撑着伞的腕间痣,熟睡时微张的唇,在吹风筒热风之下扬起的发。
傅呈书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方施琅的,应该在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了。
他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喜欢方施琅而存在的,先是成为她的朋友,再是成为她的男朋友。逃不开“朋友”二字的桎梏,也不想挣脱。
就像傅呈书在听到她呜咽就不做了一样,他并没有像话里那样把晕。
方施琅高时在他肩上咬了一
。
“像小狼一样。”他说。
方施琅还晕晕乎乎的,以为他说的是琅,下意识回道:“我就是小琅啊……”
欲的
红还未从她脸上褪去,眼角还挂着泪,仰起
呢喃的模样勾得傅呈书心痒,捧着她的脸低
吻了下去。
“嗯,你是我的小琅。”
“不是你的。”方施琅在吻中含糊开:“我是我自己的。”
“好,那我是你的。”傅呈书从善如流。
方施琅摇摇,认真道:“也不是我的,你是你自己的。”
“不对,我是你的。”
傅呈书再次吻下去,没给她开的机会。
早晨没起得来,文嘉柏昨晚喝多了
疼得要死,一觉睡到中午又饿得不行。
他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找吃的,推门看到方施琅和傅呈书站在走廊上。
文嘉柏还未开,方施琅就抢先道:“他来喊我起床去吃饭。”
“那一起吧,我饿死了。”他没听出方施琅泛哑的声音,打着哈欠搭上傅呈书的肩,“昨天于百川差点没把我喝死,疼死了。你俩真不是
,酒量怎么会这么好。”
走在前的方施琅突然停下,傅呈书暗道不妙。
她转身问:“傅呈书酒量很好吗?”
文嘉柏竖起大拇指,“可以说是非的存在。”
傅呈书搭上文嘉柏的脖颈,对着方施琅笑道:“我没骗你,昨晚真没醉。”
“是啊。”方施琅咬牙切齿道:“你真没醉。”
文嘉柏看看方施琅,又看看傅呈书,犹豫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
前面还有一章别漏掉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