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提供早饭的餐厅,拿了一碗鲜荠菜馄饨,一共六颗,吃完连肚子都没垫着,接着又拿了几根烤肠。要是友利在,一定会说我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然后她就会帮我倒上一杯热豆浆,再拿些水果给我。
吃完早餐回到房间,本来可以两点退房,但我实在想要抽烟,又不想买了烟再走回来,于是提早退了房。
在便利店买了一包七星,叼了根烟点上,双手放袋里,往友利住处走,看了下地图,走回去要两个小时。
到友利家附近是下午三点,坐在附近的公园看往来的群,等到下午5点钟,我猜想友利妈妈应该回去了,便打道回府。
怀着不安的心,打开家门,友利正在客厅开视频会议,抬
看了我一眼后,声色不变地继续工作,我看她
绪如此稳定,也气定闲地走到厨房拿了酸
躺在床上喝。
没过多久,友利走进来说要和我聊聊,我还没回复,她便从工作的事数落至我对她妈的态度,听得我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和她争论:
“你这也不是聊聊,是单方面造谣及指责!”
“我造谣?为什么之前让你来烟城你从不愿意,现在却愿意来赵萱爸爸公司上班?在你心目中她很重要是吗?”
“拜托,是我先辞职决定来烟城上班,家赵
萱才好心介绍工作给我的。”
“她就是好心,我就是恶意揣测是吗?”
“赵萱不应该是我们总是争吵的
发点,相比较而言,你妈才是,每次你妈一来,都会影响我们原本的生活感
节奏。”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妈,她也在尽可能地理解我们。”
“我不知道你从哪方面看出来她尽可能地理解,在我看来她是尽可能地拆散!”
“你是在拿我妈为赵萱开脱是吗?”
“总比拿张越开脱好,他既然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你,就能在私底下随心所欲。”我发出邪恶的中伤。
友利瞪了我两秒,上前狠狠地扇了我一掌,她看着我说:
“在你心目中我是这样的是吗?”
我默不作声,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友利吸一
气接着说:“如果是互相不信任的状态了,那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嗯。”
说罢,友利走回客厅,我气急败坏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几分钟便听见友利关大门的声音。我的气急败坏上升为恼羞成怒,拿起手机就定了一周的酒店,然后叫了辆出租车一脑儿把所有行李带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房间,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一根完了又点一根,抽多了我想吐,走到水池边呕,什么也吐不出来,顿觉浑身没力,坐在地上靠着水池下的柜子哭了出来。哭了一阵,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哭,吃好的喝好的,没受过什么苦难,好好的却把
朋友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