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腻腻歪歪地闹了一会儿,就像一对热恋的小
侣,肆无忌惮的亲吻,拥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苏苏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她拿下了德国站的冠军,下个月会去黎参加世界赛,现在可是夺冠大热门。”
“你朋友有夺冠的实力。”
蒋逸风思忖片刻,又说:“如果需要,我”
“你什么都不要做,她想堂堂正正地冲刺世界冠军。”
他了然一笑,没再多言。
“对了,你还记得江吗?”
男面色发沉,冷冰冰地回:“不记得。”
“你个老醋坛子,心眼还是这么小。”她娇声骂他,扭见他一脸冷色,莫名觉得好笑,搂着他的脖子哄他,“他是你的手下败将,你应该用一颗宽容的心对待他。”
“我对他最大的宽容,就是留下他这条命。”
“”
安岚活活噎一嗓子
无法沟通,同鸭讲。
“他继承了他家的油田,发户气质
飙,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烂醉如泥,颓废得不要不要的,苏苏还说他再这么玩下去,总有一天会死在酒桌上。”
蒋逸风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淡淡地“嗯”了声。
安岚笑眯眯地逗他,“你吃醋啊?”
“没有。”他移开视线,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下个月,你跟我回一趟北岛。”
“我知道,爸爸的忌。”
她抓住他的手,指腹在掌心不停地划圈,半晌,她终于鼓起勇气问:“你能不能告诉我,爸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或者说,他到底有多坏?”
蒋逸风沉默了几秒,抬看向前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被黑暗吞没。
“我在西大读过一年书,那时候安老师是我的恩师,后来我出国留学,慢慢接手帮派的事。我在东南亚第一次见到安老师,我非常惊讶,他握枪的样子和拿笔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我不想欺骗你,他的确为了利益做了很多灭绝
的事,但我并没有立场去评判他,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是什么好
,何况他不只是我的老师,他还出手救过我两次,我对他的尊敬永远不会改变。”
“绵绵,你可以不接受甚至是指责安老师的所作所为,但你不能怀疑他对你的。”说到这里,蒋逸风轻叹一声,“退出东南亚之前,他曾私下找过我一次,他知道他不可能全身而退,毕竟这些年树敌太多,随时都有可能被
暗杀,所以他希望我能出面保护你,如果他有事,我就以监护
的身份来照顾你,直到你成年。”
安岚静默的听着,眉眼微微颤抖,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接受爸爸的另一重身份,可接受归接受,并不能代表她能理解。
“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拥有爸爸的
仿佛拥有全世界,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
的两面
可以如此分裂,这一面给我无尽的
,那一面却冷血无
地残害小孩。”
她苦涩勾唇,喃喃道:“心,是世界上最虚假也最难揣测的东西。”
蒋逸风抱紧她,沉声在她耳边说,“逝者已逝,珍惜现在就好。”
“其实你说得对,我没有立场去指责爸爸,因为我也杀过。”安岚抬
看他,喉音发哑,“我也在探索自己的路上,越走越远。”
“你尽管往前走,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
安岚双眸湿润,心被什么很轻的勾了一下,猛地向后扑倒他。
她睡在他身上,两手捧着他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额,鼻尖,最后压在唇上。
“说你我。”她用命令的
吻说话。
他一把掐住她的细腰翻过身,瞬间反客为主。
两四目相对,温烫的指腹抚过她的脸,蓝黑色的瞳孔闪烁幽光,满腹
看得
脸红心跳。
“我你。”
她耳根一红:“我也,你。”
男笑得如沐春风,霸道地堵住那张惹
心痒的小嘴,忘
吻,开启新一
的攻势。
*
夜幕降临,天空遍布繁星。
被黑暗吞没的里约热内卢危机四伏,藏匿于暗处的杀手们伺机出动,寻找最新鲜的猎物。
空无一的沿海大道,唯有一辆迈
赫平稳驶过。
没过多久,身后倏然响起摩托车的轰鸣声,犹如一阵急切的旋风,在宁静的夜晚狂飙,胎剧烈的摩擦声由远至近,
很快,两辆并排的摩托车近车后座,车手拔枪瞄准车窗连环
击,“砰砰”几枪,防弹玻璃上仅有几条子弹的划痕,坐在车里的
坦然自若,丝毫不受影响。
其中一名杀手慢慢降速,举起枪想摇打胎。
谁知抬手的那一瞬,一颗子弹准
穿他的
,摩托车轰然倒地。
杀手同伴见状往后看,就见一个戴色
盔的
骑着机车光速驶来,就在他诧异的那一秒,枪
直接对准他,一枪毙命。
前方的迈赫缓缓停下,那辆黑色机车顺利穿过已然报废的摩托车,一个急刹停下。
后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男英俊的侧脸,他赞许点
,“枪法不错。”
“必须的。”
安岚取下盔,指尖晃了晃
色镶钻的手枪,枪
最大的那颗
钻,是老男
之前送的圣诞礼物。
“蒋叔叔。”
她嘚瑟挑眉,嚣张得一塌糊涂,“你的宝贝来救你了。”
他微微一笑,“谢谢。”
“不客气。”
安岚抬抬下,把枪收进小包,戴上
盔,帅气摆手,“下次再见。”
油门一轰,一骑绝尘。
迈赫追在机车后面,很快走到前方的分岔路
。
安岚径直往左。
蒋逸风随即朝右。
相的两条线自中间岔开,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进,越拉越长,越走越远
*
风从北面吹来。
你逆风前行,一路向北,不断探寻内心的自我。
距离的长短分离不了心。
你在哪里。
我就在哪里。
绵绵,往后看。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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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结了,我的天,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