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连第顶着她灼的目光,有些心虚,趴下上身贴在膝盖上,企图尽可能降低存在感。
只是这么一动,短裙的腰封边线下移,一截腰露出来,在朦胧的灯光底下反着暖黄的色泽,但是其上淡淡的于痕
眼可见。李珂一顿,凑近碰了一下,听见她“嘶”一声,转而看见另外半边一片对称的于痕,顿时更加有意见:“闻千秋弄的?”
程连第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自己腰上的于痕明显,大半其实都已经隐在裙子腰封里。“嗯……”
程连第看她要发作,赶紧拉住她:“我是疤痕体质,他没用力的。”
“真的?”李珂半信半疑。
“当然,做得不舒服我怎么会跟他继续做?我又不是抖M。”
程连第并不是恋脑,这话还算可信。李珂打消了疑虑,看见她腰上这大片的痕迹,皱眉质疑:“他会不会怜香惜玉?跟他能舒服吗?”
“其实滋味还不错。”
李珂不会纯洁到不知道生也能从
中获得快感,她也从那些跟字渊渟没有做到底的探索里获得过高
。但一旦真刀实枪地来,并不是每个
都能从其中获得纯然的享受,
器的不匹配、床事的风格,甚至是前戏的不足,都能把一场
事毁于一旦。
而且程连第腰上的痕迹实在显眼,活像是用了死劲掐出来的,实在很难让不联想到他在床上是怎么样的粗鲁。
“真的,那种时候,就算用力也很爽,就是那种恨不得把他按进身体里的那种快感。”程连第像是怕她不信,补充一句。
“真的吗?”李珂半信半疑。
“骗你什么?”
李珂有些意动。
她仅有的那么些实践,不管是她还是字渊渟,两个手底下都还比较克制,尤其是字渊渟,基本也没弄出来痕迹,实在不知道这种“用力到几乎想把对方揉进身体”的做起来不要命的架势是个怎样灵与
双重享受的体验。
她目光落在程连第腰上,陡然被喊了一声,是那边
串烤熟了几个。
李珂从某种幻想中剥离,远远看着烧烤架那边坐在一边的闻千秋,大爷似的,也不上手帮忙烤。她一瞬间回归现实,实在不爽,起身走过去,接过
串也不吃,拿了冰桶里的一瓶啤酒,启开瓶盖,走到闻千秋面前递过去。
闻千秋正跟字渊渟说话,看见视线越过他看到后面,嘴
也抿起来,显然没在听。随后面前伸过来一瓶啤酒,他下意识一接,看见对面
脸色陡然一沉。
闻千秋立马意识到递酒的到底是谁,抬眼看上去,果不其然。这位姐现在会耍手段离间他跟字渊渟了?
“什么意思啊?跟我喝?”
“你喝吧,我不喝酒。”
语气里的嫌弃和轻蔑都不屑掩盖,像是喝酒都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闻千秋没看出来路数,朝后面的程连第看一眼,后者一脸无奈。
李珂已经拉过来一张折迭椅坐在旁边,“你为什么不去烤?”
“我为什么要去?”
“你怎么这么好吃懒做?”
闻千秋看着一脸认真训诫的小姑娘,一回对她产生除了不爽以外的其他感
——无语。
他挑眉,算是看出来了——来找茬的。他视线从程连第转到字渊渟,希望有一个能出来管管。
程连第不忍卒看,抓着她的胳膊把拉起来,
起来还不忘回
冷哼一声:“你这样的男
,没有
生会要的。”
闻千秋回看了眼,无语到家:“她犯什么病?”
“你嘴里能不能有点好话?”字渊渟不悦,又看到他手里的啤酒瓶,伸手过去,“给我。”
“字渊渟,你心眼儿真的很小。”闻千秋被他再一次刷新下限,但还是把没有动过的酒瓶递过去,看见接过瓶子起身,“
什么去?”
“烤。”
闻千秋回,看见
走过去的背影,想到刚刚李珂那句“好吃懒做”。他觉得自己想到了点子上,又觉得有些荒谬的可笑。
两子,各有各的病,有病到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