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轻斐很喜欢秦景文此时的表,加大了力度,
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再一次
出了
。
但,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
钟轻斐仍然用纱布,玩弄着刚刚过的
,一下又一下,一会儿轻揉慢捻,一会儿疾风骤雨,秦景文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主......我......我错......我错了......我错了......”
“嗯......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嗯啊......”
“求......求求......主......痛......不要......”
“主......呜呜......错......我错......求求......停......停下......主
......”
......
安静的室内,除了咕咕唧唧的摩擦声,只剩下秦景文沙哑的求饶声。
浓稠的变得稀薄,秦景文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
了,
茎一抽一抽的,像是排净了全部的残留,失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正当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钟轻斐的手指刮了刮他小腹上的,一路往下,探
后
。
急切地收缩,像是在吸纳着指节没
。
钟轻斐如他所愿,将手指一到底,直直地朝着敏感点顶去。
“啊!嗯......嗯啊......”
不知何时,钟轻斐的手上出现了一串珠链,七颗圆润饱满,大小不一的珍珠,坠在一根绳上,由小到大的排列着。
开端最小的一颗,轻而易举地塞进了后,被温热的肠壁包裹着,不断收缩,往内。
钟轻斐小心翼翼地一颗颗推,秦景文的胸腔剧烈地起伏,原本疲软的
茎再一次勃起,身下一片泥泞。
嗓子也沙哑得不成样子。
“主......嗯......嗯啊......主
......嗯......”
最后一颗珍珠被后吃下,满满当当地,抵着前列腺腺体。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秦景文大大
地呼吸着,整个
似乎在海上漂泊,起起伏伏,摇摇晃晃,
脑愈发得不清楚。
不断地呢喃。
“主......主
......主
......”
钟轻斐俯身堵住了秦景文说话的嘴,舌
横扫
腔,汲取着为数不多的氧气,秦景文努力地抬起脑袋,迎合着她。
在钟轻斐想要抽离时,追着吻,来不及吞下的涎水,从唇瓣中溢出。
钟轻斐为他戴上球、眼罩,剥夺了他的视觉,凑近耳畔,小声地说:“小
隶,乖乖呆着,这也是今天的惩罚哦。”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流速仿佛变得很慢很慢,后的珍珠,在肠壁的收缩下,一点一点地往外移动,一颗、两颗,排出体外。
直到第三颗要落不落,耳边响起了脚步声。
被肠包裹着的珍珠,在夕阳下闪着莹润的光,钟轻斐将掉落的珍珠再一次推
,不断地摩擦顶撞着敏感点。
“唔......唔......唔......”
带着球的嘴
,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钟轻斐缓缓地抽动绳子,一颗一颗,拉出珠子,肠壁紧紧绞着,不愿放开。
最后四颗,钟轻斐快速地,一齐抽出,秦景文后仰着脑袋,露出修长的脖颈,宛如被杀戮的黑天鹅。
茎
出透明
体,后
翕动,像是不适应这种空虚。
钟轻斐解开他的束缚。
秦景文闭着眼,瘫软在床上,四肢无力,钟轻斐轻轻地帮他按摩酸痛的手臂、大腿、小腿。
稍微缓过的秦景文,伸手将钟轻斐拉进怀里,抱着不撒手,脑袋昏昏沉沉,脸颊蹭着脸颊,凭着本能,随意地亲吻着钟轻斐,眼睑、鼻尖、唇瓣......
黏黏糊糊贴着她,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表白道:“姐姐,我你。”
钟轻斐无奈地笑了笑,没听到回应的秦景文,耍起了无赖,摇着晃着,撒娇。
“姐姐,你不我吗?”
“真的不我吗?”
现在的秦景文比以前的更可了些,虽然依旧没什么安全感,但,坦诚了不少。
“我你,秦景文,”钟轻斐在秦景文唇上落下一吻,耐心地说,“对自己有点儿信心,你可是秦景文呢,也永远不要质疑我对你的真心,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
,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
你的,非常非常非常
你。”
秦景文红着眼,与钟轻斐四目相对,他清楚地听到了两心跳的声音,是那么地强烈、炽热。
他凑上前,温柔地吮吸着,尝到了眼泪的味道,但却无比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