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文脑子转得很快,马上接戏,佯装害怕地抖动着身子,说:“主,您......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宝贝,你这是什么话?”
钟轻斐轻笑一声,得寸进尺,手指滑过缝,停在后
。
“主......主
......您......您......真的不能......不能这样。”
秦景文像是受惊的小兔子,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还带了点哭腔。
“怎么样?”指节探,湿濡的舌尖舔了舔秦景文的耳廓,说,“这样吗?”
“啊!”
秦景文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手中的假阳具掉回到水池内,柔柔弱弱地喊着:“主......”
“喜欢吗?”
指节一寸一寸地没。
“啊......嗯啊......主......不要。”
手指准确无误地朝着敏感点撞击,似是愤怒,咬着秦景文的耳垂,问:“不喜欢吗?”
“主......嗯......嗯啊......”
钟轻斐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在甬道里疯狂地抽,又急又猛,大力地抠着内壁的软
。
“小佣,喜欢吗?”
“喜......喜欢......喜欢的......主......”
秦景文哼哼唧唧,呻吟着,手指死命地抠着洗手池的边缘,身前勃起的茎抵着冰凉的大理石。
“嗯......啊......嗯啊......唔......”
“小佣,这么爽的吗?怎么像是我在伺候你啊。”
钟轻斐猛地将手指抽出,似是生了气,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清理着。
秦景文的后立刻变得空虚,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欲望被点燃,身体灼热难耐。
“主......主
......不......不是的......”
“哼,”钟轻斐傲娇地扬了扬下,命令道,“如果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晚上来房间找我。”
秦景文被吓得瑟瑟发抖,久久没有说话。
钟轻斐轻啧一声,又重复了一遍:“听清楚了吗?嗯?”
“听......听......听清楚......听清楚了......主......”
“不听话的话,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
钟轻斐用力地拍了拍秦景文圆润的,
在她的手心抖了两抖。
“知......知道......主......”
“为了防止你被别......”
秦景文想也没想,脱而出:“不......不会的......主
......我......我只给主
......”
“嘘,”钟轻斐将食指抵上秦景文的唇瓣,示意他噤声,淡淡地警告道,“主说话,小
佣怎么能打断呢,真不乖呢。”
“对......对不......对不起......主......我......我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哦。”
手掌又在秦景文的上拍打了几下,将
拍得红红的,
的,像水蜜桃。
手中的塞被轻而易举地推进湿润的后
。
“唔......”
“小佣,不能擅自取下来哦。”
钟轻斐的两只手覆在秦景文的两瓣上,用力地掰开、揉搓。
“小佣,你的
,真的好漂亮。”
“主......”
“好了,先好好活,晚上记得来给我
。”
“好......好的......主......”
秦景文低着,继续清洗着剩下的器具,清洗完毕后,放
消毒柜,最后,摆在三楼的柜子里。的确如钟轻斐所言,之前满满当当的柜子已经空了一大半。
新器具全部摆放完毕,也才占了三分之二。
钟轻斐接到朱士的电话,说是一定要让他们今晚就回家,钟轻斐没办法,只好答应,打开房门,看见东西都已经收纳完毕,对着秦景文说:“宝贝,妈妈叫我们回家吃饭。”
秦景文转过身,疑惑地问:“现在?”
“嗯,”钟轻斐拉着,往二楼衣帽间走去,“换衣服,走吧。”
“好。”
“你的衣服都在原来的地方放着呢。”
“姐姐......”
秦景文欲言又止,钟轻斐停下脚步,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他立马明白,就是不让取出来的意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