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和中指强势地秦景文湿润的
腔中,胡
地搅动着,指尖压着他的舌根,鲜甜的津
从嘴角溢出。
两指抽出,带着湿润的涎水,在后试探着,小
迫不及待地收缩,吸纳着指尖。
钟轻斐轻笑一声,指节没,语气中带着不可察觉的危险:“宝贝,自己碰过吗?”
“啊......嗯啊......”
指甲划过内壁,朝着敏感点进发。
“嗯?回答我,碰过吗?”
“嗯......碰......碰过......姐姐......”
“叫什么?”
“主......主......”
“不乖哦,我不在,你就能碰自己吗?”
钟轻斐加第二根手指,粗
快速地抽
,像是生了气。
“想......想......想主......”
“哦?用什么自己的?手指?假
?”
钟轻斐又重又快地往前列腺腺体处顶去,快感如水般,席卷全身。
“嗯......啊......嗯啊......酒......酒瓶......”
“酒瓶啊。钟轻斐将手指拔出,“啵”的一声。
“啊!”秦景文短促地叫了一声,后空虚,一阵阵地收缩。
“长本事了啊,我的小隶。”钟轻斐慢条斯理地拿着湿巾,一根根地擦拭着手指,面色不虞,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景文。
“主......主......我错了。”
“错了啊,错了就要受惩罚呢。”
钟轻斐从外面拿了瓶红酒以及一盘洗好了的葡萄,放在一旁的床柜上。
“既然,这么喜欢酒瓶,那就再试一次吧,反正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只见,钟轻斐拾起一颗饱满的葡萄,心颇好地将葡萄皮剥下,只剩下青色的果
。
手指捻着果,塞进湿润的甬道,一点点往里推,果
被肠壁摁压,挤出甜腻的汁水。
“嗯......啊......嗯啊......主......不要......”
钟轻斐似是听不到秦景文的求饶,很快便将第二颗葡萄塞进小,
内因异物而收缩,滚圆的果
压着肠壁上的褶皱,秦景文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生理
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唔......嗯啊......”
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果在前列腺腺体上碾过,酥酥麻麻的电流感瞬间传至秦景文的四肢百骸,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前的茎早就变得又硬又烫,透明的前
从前端滴滴答答地滴落。
“主......”
葡萄果在肠壁的收缩中,变得粘粘嗒嗒,果汁从
流出。
瓶抵住后
,一寸寸地进
,冰冷的触感,让秦景文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酒
灌进肠道,晃晃
,果
被碾压得支离
碎。
“小隶,喜欢吗?”
“喜......喜欢......”
肠壁紧紧地搅着瓶,钟轻斐握着瓶身,
弄、转动、准确无误地顶着敏感点,不断地刺激。
“啊......嗯啊......主......啊......”
疾风骤雨地弄,让秦景文完全地丧失了理智。
“主......姐姐......求......求求你......让......让我......
......”
“想?”
钟轻斐歪着,欣赏秦景文泛红的身体,泪水涟涟的脸颊。
“嗯......嗯......”
“好吧。”
钟轻斐俯身,湿濡的舌尖舔舐着秦景文脸上的泪痕,而后温柔地覆上他的唇瓣,手下的动作又急又快。
“吧。”
瓶猛地拔出,身前的
茎
出一
一
浓稠的
,身后是暗红色的酒
,束缚被解开,秦景文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钟轻斐轻轻地拥住他。
秦景文抬手,回抱住钟轻斐,泪水簌簌地落下,抽泣声越来越大,逐渐变为嚎啕哀鸣。
“怎么哭得这么惨?做太狠了?”
秦景文摇着,脑袋蹭着钟轻斐的脖颈,抽抽噎噎地回道:“不......不是......是.......太......太喜欢了......姐姐......你是......真的......在我身边。”
钟轻斐轻拍着秦景文的背,耐心地安抚着:“嗯,我是真的。”
“姐姐......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她知道,这是秦景文宣泄,但,有什么对不起的呢。
“秦景文,你没对不起我什么。”
“姐姐,”秦景文抬,对上钟轻斐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你知道吗,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
上了你。”
钟轻斐愣了一秒,眸中漾起浅浅的笑意,回道:“好巧,我也是,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认定你了。”
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只剩下心脏的跳动声,强有力的、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