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不再流连晴姐的身体,而是向四周看去。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有趣的事将要发生。
“能告诉我那是谁吗?”
晴姐也拿起茶杯,但我发现她只是用嘴唇轻碰了一下茶杯的边缘。也许,她做出喝茶的姿势只为了掩饰她冷淡的语气。
我笑了两声,“晴姐,我晚饭还没有吃,家
都在等我。至于晴姐想知道的问题,我们不如改天再聊。”
“好吧。”
晴姐放下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马上就来。”
那吻犹如即将把最好的东西奉送给心
的
,我听得当场一愣。刚刚消退的再次袭来,望着这具
火的身体,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来。
因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晴姐一定是秋烟晚的姐姐,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书记已死,美丽迷的秋烟晚是不是也如昙花一样凋谢?她的姐姐秋雨晴为什么突然找我?秋雨晴穿这么
感的睡衣是为了引诱我吗?我在楚蕙的内衣店里遇到秋雨晴是巧合还是
心安排?她们有什么目的吗?我久久放不下手中的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经知道秋雨晴的身分,这多亏那株娇贵的兰花,在何书记家里,我也曾经见过一模一样的兰花。嗯,这株美丽的花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小蝴蝶。
“蝴蝶枕前颠倒梦,杏花枝上朦胧月,问天涯,何事苦关,思离别。唉。”
我的一声叹息正是时候,因为我就要身后的听到我嘀咕这首宋词。
“我最讨厌有念这首
词,想不到你也卖弄。”
秋雨晴突然从我身后冷冷地说道。
我回大笑,“自己念给自己听,又哪是卖弄?倒是晴姐走路不发出半点声音,鬼鬼祟祟地站在
家身后偷听,实在不像品味高雅之
。”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雅的士。”
秋雨晴淡淡地说道。
“我看你家装饰很风雅。”
“风雅的已经死了,留下这间
屋。”
“这也叫屋?”
“气都没有,与
屋有什么两样?”
“晴姐不是吗?”
“已经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有老公吗?”
“你想不想见我老公?”
秋雨晴诡异一笑。
“呵呵,原来晴姐的也在,那我就拜见拜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福气。”
“福气?呵呵,你跟我来。”
秋雨晴说完,转身走进客厅旁一间不显眼的小房间。
打开灯,光线并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刚走到小房间的门,就猛然打一个冷颤,因为我看到一张遗像,遗像放在一张供桌的尽
,供桌上还摆放着水果、瓜饼之类的供品。我透过昏暗的光线仔细打量遗像,猛然大吃一惊,那张遗像分明就是何书记!
“晴……晴姐,你说他是你的?”
我的心脏怦枰跳。唉,还期望什么艳遇哟!现在能赶快离开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
“不错,他就是我,相信你也认识他。”
秋雨晴妩媚一笑。
“认识,不过这个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说的是烟晚?哼,她根本就不铁军,她只想做书记老婆、只想要荣华富贵。哼,可惜呀可惜,她的荣华富贵变成过眼云烟。”
秋雨晴收起妩媚,取而代之的是恶毒的讥讽,我听得心一颤。
“晴姐,我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嗯,改天再来拜访。”
我慢慢地向后挪动脚步。
“你可以走,不过我一定会大喊。”
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么?”
“喊救命。”
“救命?谁有危险?”
“我。”
“你?你有什么危险?”
“我被、侮辱。”
“谁要、侮辱你?”
“李中翰。”
“喂,晴姐!我与你没有什么恩怨,何书记也不是我杀的,他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哼,与你无关吗?”
秋雨晴在冷笑。
“当然是真的,我懒得和你说了,改天再来给何书记上香。”
我已想好溜之大吉的借。
“你试试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大叫。”
秋雨晴开始脱下睡衣。光线虽然昏暗,但我还是见到白花花的肌肤一点点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认,秋雨晴的很漂亮。
之所以谓漂亮,首先就是要挺,下垂的,哪怕再丰满也只是一团腐,唯有坚挺的才有无穷的生命力和致命的诱惑。我虽说想走,但我的双眼被两只美丽的
吸引,脚步无法再挪动半分。
“晴姐,别这样,有事好商量。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帮忙。”
我舔了舔浓的嘴唇,心中矛盾万千。明知道“色字
上一把刀”但我已无法控制自己的。
“你先帮我看看这件内衣好不好看。”
秋雨晴优雅地把手掌打开,我这才发现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胸罩。
“好看、好看。”
我连连点。
“我都没穿上你就说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
秋雨晴佯怒。
“不是、不是,呃……请晴姐快穿上。”
我慌忙解释。
“今天我穿过了,觉得有点紧,现在再穿一次。”
秋雨晴身上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我感到快要窒息,“嗯,好、好的。”
“你来帮我穿上。”
“啊?这……”
“你不愿意?哼,别就是抢着帮我穿,我也不给别
机会。”
“愿意,只是这里光线有点暗。”
“那好,我们到客厅去。”
有时候我在想布艺沙发更能体现的肢体美。与皮沙发不同,布艺沙发的线条和质地看起来更粗犷,粗犷的线条与
柔美的肢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
增添征服
的。
看着坐在米黄色布艺上的秋雨晴,我冲动得想掏出大,不过强烈的被昏暗小房间所折的幽暗光线抵消。没有
喜欢在遗像面前,我更加厌恶。
“嘛?过来呀!”
秋雨晴用两根手指轻甩那件
感的黑色胸罩。
我吸了一
气,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过胸罩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边。
犹豫了一会,我终于鼓起勇气把两个罩杯兜住两团骄傲的,手指不经意滑过秋雨晴的肌肤,不但她颤抖,连我也浑身剧颤。这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像触电一样。
“好温柔喔!你有没有帮你的穿过胸罩?”
秋雨晴吃吃笑问。
我叹了一气,“帮
脱胸罩经常有,帮
穿胸罩这是
-次。”
“呵呵。”
“这不好笑。”
“我觉得你好可,真的如烟晚说的那样,很有男
魅力。”
“哦,你妹妹现在过得如何?”
“你很想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哼,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
“男都这个德行!见一个
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呃……我觉得这件胸罩很好看,很适合晴姐。不松也不紧,刚刚好。”
“是吗?”
“是的。”
“你没有摸过,又怎知不松不紧?”
我听清楚秋雨晴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我是一个低智商的,也能明白眼前这个美丽艳
打算勾引我。血
再次向海绵体疯狂聚集,盯着饱满高挺的,我的理智一点点地崩溃。天啊,黑色的胸罩、激凸的,我无法不被诱惑。
何况秋雨晴一丝不挂的露出一片乌黑的柔,那条纤小的小无
地勒进凹陷处。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摸摸这件无肩带的胸罩是否可以把这两座硕大的束缚起来。
答案很快揭晓。我贴近秋雨晴的身后,双手绕前轻轻地握住两座沉甸甸的托一托,红的从罩杯里逃脱而出,根本无束缚,胸罩只能加
的
度。
天啊!我在挣扎,被极度挑逗的经已经很脆弱,膨胀的硬得不能再硬。
“嗯,是松还是紧呀?”
秋雨晴靠在我身上,细微香味钻我的心扉,瞬间变成致命的春药。我试着用肿胀的触碰肥美的圆
,得到的反应是更贴近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这个熟得飘香的
随时会给我奉上一顿
间美味,但我并不着急,征服
是我嗜好,我要彻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还不能判断,不如再摸一下?”
双手揉着两团温软的,我的手心被两颗要命的刮得痒痒的。为了止痒,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两颗。
激挺,在我掌心活蹦跳,显得桀惊不驯,我只好双指钳住,一顿猛搓,不过却更加适得其反,不但更加挺翘,就连怀中的美
也娇喘连连。
浑圆部一靠再靠,完全压住我的裤档,也把那冲动的大家伙压在
沟之间。
“啊,你要摸仔细一点喔。”
腮红润的秋雨晴,娇滴滴的催促有别于我以前所见过的
,难道这也是书香门第特有的风雅?
“晴姐,胸罩很合适。不如看看,我觉得有点紧。”
我已不满足在山峦的徘徊,幽的沟壑同样吸引我去探寻。
“是吗?你也帮我摸摸看。”
秋雨晴完全赞同我的想法,我的大手得以顺畅无阻地到达所有地方,包括最隐密的地带。我们之间的默契有些怪,也许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迷的像两把梳子左右并排,整齐秀气。虽然浓密但不凌
、虽然卷曲但很温柔,如同
心梳理过一样,完全依附在饱满的两边。这种漂亮的不是随便能见到的,我所认识的
都没有如此极品的,据说这样的形状是大富大贵的象征。
我的眼珠子在转,我的大手更是覆盖整片乌黑的地,
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泛滥溃堤成灾。
我小声问道:“晴姐,水太多了。不如把小裤裤脱下来,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点道:“嗯,是要止住,你要想办法止住。不然,沙发会被弄湿。”
我轻轻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办法。”
秋雨晴急喘,“什么办法呢?”
我说:“你先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