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不是,凭什么用
的身份?”任薇手腕一转,反将鞭柄抵在了今明凌的胸
,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其实要我说,你当个男
更好。”
粗糙的柄尾抵在她胸的两枚红珠上缓缓磨蹭着,常年被柔软珍贵的丝绸包裹,在这样粗
的对待下,它们很快充血挺立起来,在今明凌白皙柔韧的身体上,它们如蚌壳中的两颗血色珍珠。
糜艳,诱惑。
“就算你是男,一定也很招——”
“男的喜欢。”
原本只是轻颤着的身体一瞬绷紧,今明凌单薄修长的身体几乎拉扯成了一张弓,恨不能将恶意化成箭矢,刺这不知死活的
心
。
自从踏仙途后,她永远是踩在同龄
脊背上的强者。
可在这一刻,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燥热的午后,腰间再次被那黏腻的,恶心的触感包裹。
还有那些同
的表
。
她们在同谁?在同
什么?只是被恶心的男
触碰了,难道她就被毁了吗?
盛怒之下,她杀了所有知。
月宴琴的琴弦上鲜血淋漓,发髻松散的小孩勾起笑容,眉眼红痣妖冶,而在她的身边,是堆积的尸体。
不管现在这个绑架了她的对这段过去是否知晓,今明凌都已经下定了杀心。
任薇见她已经怒气汹涌,反而心中有了把握。
鲛珠是鲛一族
绪波动强烈的产物,有些鲛
为了提升修为,甚至
自己大喜大悲,诸如杀妻证道、遍历
劫的
作层出不穷,他们往往在发表一番看
红尘的言论后,再将流出的鲛珠服下,以达到提气增益的目的。
在鲛并非主角的
况下,这种自产自销的挂
行为自然会受到天谴。
因此,凡是修为已至金丹的鲛,所流出的鲛珠都是自身气血所化,流出一滴泪,不啻于挖去一滴心
血。
此时的今明凌,显然已经在发的边缘。
又是一鞭落下。
“唔!”
今明凌脖颈上青筋乍现,额间的朱砂红痣随之颤动,越发红艳。
她还未来得及喘息,脖颈上再次传来剧痛。
一鞭,一鞭。
起初是连密如雨丝,随后渐渐地改变了频率。
每当今明凌觉得这就是结束,任薇总会及时落下一鞭。
体的痛苦对寻常修士而言是家常便饭,对今明凌来说却是绝无仅有的初体验。她一身细
的皮
落满了红痕,就连白皙柔润的侧脸上也附上一条,隐隐渗出血丝。
疼痛感太过持久,以至于麻木。
但在这样的疼痛中却越发敏感。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了那舔舐痛苦的呼吸之间,越来越为那未知的“下一鞭”而心焦。
毫无疑问,她要杀了这个。
可眼眶却止不住地发热。
任薇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凡,就算是抽陀螺,这么连续抽半个小时她也该累了,更何况面前还是个
呢。
她喘了气,揭下了覆在今明凌眼上的绸带。
今明凌额前一片热汗,雪睫微颤,费力睁开眼,却发现依旧无法看见眼前这个的模样。
她中仍塞着麻绳,因为下意识呼痛而溢出的津
从嘴角溢出,几缕银发被汗
黏在脸侧,低喘着,即便是看不见,也奋力睁着水润的眼。
看起来何其温驯柔弱。
然而中麻绳被取出的一瞬间,她便撕心裂肺地叫嚷起来:“你个贱
,我要杀了你,千刀万剐,剁了你的手脚——”
“啪”的一声,任薇一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刚刚抽抽到手酸,任薇这下换了左手,虽然用尽全力,却依旧不算重。
今明凌转过脸时,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可这是比鞭笞更甚的羞辱。
“今明凌,再吵我就杀了你哦。”
若是一般这样说,下一秒就会被今明凌砍掉脑袋。然而此时她浑身无力,一无所知地被绑在了这里,只能说明——
这个确实有杀了她的本事。
自诞生以来,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怒火,愤恨,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终于从她狂跳的心中汇出。
她掉了一滴泪。
落泪的一瞬间,今明凌就昏了过去。
任薇拿着这枚鲛珠,端详片刻,还是服了下去。
尽管没了系统,但第三本书后期明确写着:今明凌为了让任薇更加“耐玩”,以自身气血为她濯脉洗髓,成功让她这个垃圾凡直接跃升到筑基期。这样一来,普通的虐待都弄不死任薇了。
自身气血,想必就是鲛珠。
最初任薇没想利用这一点,主要是今明凌出场的时间太晚,她怕自己以凡之躯撑不到那个时候。
但如今她自己送上门来,任薇又急着搞死盛骄,自然没理由放着资源不用。
鲛珠腹的刹那,任薇便感觉到自己腹腔中一阵温热,原本酸痛的手腕也瞬间恢复,整个
都变得轻盈起来。
直到这一刻,任薇才有了进修仙世界的实感。
她吩咐书琼以蛇毒将今明凌卸力绑来,这种策略的使用次数有限,待到今明凌有了防备,难度也会越来越大。
但或是得了一枚鲛珠的助力,任薇并不泄气。
船到桥自然直,任何能够为她所用的,都将成为她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