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国警察学院的侦查与反侦查课程教得太好?还是她本就是个谎话连篇的小骗子?
她怎么就一点异样都没有呢?
又或许是,在昨天之前,在他彻底沦陷在那双金眸之前,她也是这样,享受完一场随便的欢愉和抚,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和他打个招呼?
“费星小姐这么快就有新欢了吗?”
他语气酸溜溜的,一听就很不讨喜。
卢锡安有点后悔,转念又恶狠狠地想,她对他那么无,他说几句带刺儿的话又怎么了?
张牙舞爪的,可那张殷红的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乞求她的
怜。
他放不下,那莫须有的自尊与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可能。
“新欢?你说文斯医生吗?”
她笑起来很好看,凌厉的五官一下子变得柔软。卢锡安又不是心理变态,对下属露出怎样的表都要管,可一想到她是因为想起另一个男
才露出令他心动的表
,他又马上觉得不是滋味。
看,承认喜欢她也没那么难。
如果不是喜欢,不会从忙到脚不沾地的公务中脱身,万里迢迢地去看费星这个名字背后是一个怎样的。
如果不是喜欢,不会纵容她的挑衅,不会对她的孟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荒唐到在病床上就和她赤诚相见。
心动得太早。
早到他还不知道。
“没错,我是很喜欢他。”
她承认了。
在一个十几小时之前还与她共度春宵的男面前。
费星坦坦地承认,她对一位刚见面不到叁十分钟的
怦然心动。
“别想了,你和他不可能的。”
卢锡安冷冰冰地说,唾弃为此而感到庆幸的自己的卑劣。
“怎么就不可能?”
她很不服气,见他拔腿就走,没有半点多说的意思,一时急扯住他衬衫一角。
“难道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她笑得有点坏,黏黏糊糊地欺身上前,熟悉的热熏在他脸上,晕出大朵大朵的红。
卢锡安没那么容易害羞,只是今早离开之时,没什么经验的他极其简单地为她清理了一下。
手指弯曲,抠挖着她的,
七八糟的
体流出来,差点儿蹭上他的脸。
也不是没想过,就这么顺水推舟地舔上一舔。
可是,造太阳的第一缕光
进窗内,他又必须变回她讨厌的卢老板。
费星稍稍靠近,他就又闻到那让他脸红心跳的味道。
其中,也有他的功劳。
这叫他怎么不害臊?
“你骗我,我不信。”
她好笑地看着他火烧云般的脸色,又退回原本的位置,低声询问:
“文斯医生,和那个假和尚一样,也有一个高不可攀的身份?”
卢锡安不说话,算是默认。
她语带不屑,嘟囔着:“你们这些贵族还真是有够怪的。”
卢锡安并不反驳,忽而岔开话题,意有所指地说:
“你昏迷这几天,有不少关心你呢。”
虽然都被他拦回去了,没一个近得了她的身。
“比如费什,还有费拉尔。”
费星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他继续说:
“今早,我碰费什的时候,他还说很想见你。”
“这,怎么了吗?”
“费星小姐,直白来讲,就是你脚踩两只船的事被发现了。”
卢锡安微笑起来,显然对费什接下来会做什么非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