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邪一边收拾着棋盘一边谆谆道:“因为我除了做饭还有别的用处,但你除了做饭就一无是处了。”
袁少谏在祝君君拼命忍笑的注视下气冲冲地推门离开了。
司徒邪把劳了一个下午的祝君君抱上床,解了她的衣服发现她胸
多了几个新鲜的痕迹,便知道她肯定把那诸葛家的二公子也吃了,不过意外的是却没见她把
带回来。
本是想陶侃两句的,却见祝君君色恹恹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司徒邪收了开玩笑的心思,只问祝君君怎么了。
祝君君没有把诸葛靖仇的乌龙事说出来,毕竟她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没必要再和旁抱怨,顶多不理那家伙就是了,好在没有辜负诸葛大侠的期望,花了一整个下午的功夫,总算将天权阁内的失心
全部救治完毕。
又想到诸葛靖仇说他妹妹不见了的事,就问司徒邪:“我听说铸剑山庄的三小姐失踪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司徒邪正揉着祝君君一对酥胸,闻此眉梢一抬:“有这事儿?”
“你不知道?”祝君君惊讶。
“我还真不知道,下午麟英来的时候没有提,恐怕这事被诸葛玄衣压下来了,”司徒邪动作不停,指腹在祝君君的尖上来回搓揉着,同时解释道,“毕竟不是小事,又发生在鸣兵大会这个档
,压下来暗中寻找才是常理,否则很可能会被有心
利用。”
“……也对。”
祝君君点,而被手指亵弄着的
尖越来越痒,于是烦躁地哼唧了一声,伸手要去推司徒邪的手。
司徒邪反手把祝君君抓住,五根手指扣进她的指缝:“别躲,让我摸摸,”又说,“诸葛靖仇那小子看起来毛毛躁躁的,肯定没让你舒服吧?”
祝君君不答,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正如司徒邪所言,诸葛靖仇今天的心事很重,虽然后面还是做了,但做得没滋没味的,纯粹就是为了保命而已。
她的功法需要两方都全身心投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也才能达到身体和心理的极致,只要有一方不认真,她就快乐不起来。
见祝君君锁着眉不答话,司徒邪又抛出了个惊
的事
来:“其实,你刚走不久,岳星楼就来了。”
“什么?!——唔!”
司徒邪使坏,故意在这时候拉开了祝君君的腿了进去,祝君君一下蜷紧了身子,小
里痉挛般地绞:“你
嘛突然……!”
“嘶……放松点,”司徒邪没有立即动作,留了时间让祝君君适应他,一边还继续说道,“别紧张,他不知道你住这儿,我早就做了准备,让麟英找了个和袁少谏差不多年岁的小孩与一个身形同你相仿的子在这儿假扮你们……哈哈,那岳星楼发现不是你时,脸上的表
可真是有趣极了!”
司徒邪说得十分轻巧,可祝君君听完却很有些不敢相信,心想岳星楼那么明的一个
,怎么变得这样好骗。
不过司徒邪没给她思考的机会,下身缓缓动了起来,粗热的硬物一下下往里顶着,不多时便全
了进去,湿热的吻也覆了下来,祝君君被舔开了嘴,舌
让
温柔地含着,极尽耐心地舔弄吸吮。
她心里熨帖极了,身体也被侍弄得无比舒适,积累了一下午的疲惫和不愉一扫而空,两条腿在不停的摇晃中盘上了男悍的腰肢,喉咙里泄出的调子放
起来,才换
净的床铺又湿成一片……
湛卢山天色渐黑,诸葛靖仇将自己收拾妥当后才向父亲回禀了过失心已救治妥当的事
,然后便往母亲所住的院子去了——
小妹失踪,哥哥被罚,如今能去给母亲请安的就只有他一个了。
然走到半路,诸葛靖仇忽然抬朝剑庐的方向望了一眼。
黑色的巨剑仿佛亘古以来便在那儿,无论风雨,岿然不动,但偌大个铸剑山庄此时却犹如
风之眼,平静中透出一
不祥的诡谲。
少年的身影渐行渐远,西方连绵起伏的山峦不动声色地吞下了太阳最后的光晖,本应回来的依然没有回来,而那些不该来到这里的
,却在月色下朝着这座毗邻大海的富庶城池迈出了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