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力的舌尖不停探弄她柔软湿润的舌,两
的唾
暧昧地纠缠起来。
祭月犯规了,他本不想对这出手,他只想观察她。
在那杯枯海茶里,他也只放了一丁点滞后型催药,那点剂量的催
药顶多让她进
微醺状态,释放点香气,便于他观察她的雌
体质,并不足以起到催
作用。
而这不知鬼不觉的计划,正好融在余蕾的坏主意里,余蕾确实在蛋糕里下了药,但是泻药,她不知自己下进去的药被祭月安
的内线提前掉包成了普通的糖
。
不管怎样,祭月终于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会被那两个不可一世的雄
视若珍宝。
安颖并非唯一的雌,确是一个和其他雌
都不一样,非常特殊的雌
,只是他现在还不明白造就她特殊
的具体缘由。
在祭月的俱乐部里,有许多为他打工的雌和雄
,他们负责产出‘灵药’。
总有那么些雌试图对着他发
,想方设法勾引他,但他仿佛天生免疫,对雌
的芳香并不感冒,也不为所动。
甚至从未因此产生过欲。
而现在,他竟然失守了,在眼前毫不知
的
况下,下体的峰坡已经饥渴难耐,臌胀得吓
。
这散发出来的特殊香气和娇美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经,让他变得毫无招架之力。
祭月的吻来势汹汹,仿佛长期禁欲的野兽眼前突然出现了珍馐美馔,让他有点失控。
理智告诉安颖不该继续,但她被他狂的吻弄得太过舒服,根本不想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