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他手指在身后的仆铃上轻点,没多一会儿,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
,已满脸不悦地从右侧的移门处进来。
“云姨。”
祭月向中年挤出一个抱歉的表
,伸手指了指地毯上的狼藉。
被称作云姨的似乎早有所料,一脸骂骂咧咧,却丝毫没因为地上血
模糊的
浆产生困扰,像是习以为常。
“你个臭小子又是故意的吧!明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块手工地毯!”
“可它跟我的装潢风格……真的不配啊。”
“你!我得被你给气死!每次都这样!”
“拜托,云姨,在会员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清理这种事,没比您更可靠了不是?”
祭月看上去无辜又无奈,表面像是在低声下气承认错误,但却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真是服了你了……”
云姨像是泄了气,取来清理工具,把整块地毯卷起来撤走。
清理只用了十分钟,当室内只剩下祭月和陆森两个的时候。
祭月看着桌前空旷的地板,松了气。
“现在顺眼多了,你觉得呢,陆先生?”
“啊?啊……”
就那十分来钟,陆森一直狼狈地坐在地上,祭月的声音把他强行拉回来。
这男真可怕,眼前才死了个
,他关心的却是室内的装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