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理智让他趋利避害,把一切归因于酒,感
上恰恰相反。周子商站在花洒下,大脑中有一种妙的镇定。
他对镜拍下了肩膀上的齿痕照片,发给了褚焰歌。
发带着水珠,周子商伸开五指往后梳了一把,有几分港片里的大背
气质。
床上的孩还是保持原来的动作,小腿露在被子外面,他未曾细细观察,也没有来得及光顾。
周子商抓起她的脚腕,抚摸着她的脚踝,让她的脚踩在自己胸前,慢慢平复呼吸。
片刻,周子商把被子掀开,欣赏自己的杰作。
她的房上尽是吻痕,双腿侧身
迭,看不到隐秘之处。
抬起她的一条腿,事前他并没有仔细观察她的这里。
看到双腿中间被抽到发红发肿的地方,依旧湿润,他伸出食指拨弄了下层迭的媚
,发现了被他进过两次的小
。
收回右手,他凑近和她接吻,嘴唇还未贴近,听见了喉咙发出的声音。
“你这是强。”
林星声音沙哑,多么苍白的一句话。
周子商继续动作,完成他的吻。
“可惜我没有在你里面,证据不足。你要告我吗?我可以给你电话。”
在最后时分,他在了林星的大腿部位,他把
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摸上去,在
部捏了捏,把微凉的
涂抹均匀。
手掌从部一路上移,抚过后背,停留在后颈。
林星斜眼,看着他的动作,并不辩驳,周子商故作亲密,贴近脸蹭了蹭。
如事后温存的颈缠绵。
他解开了林星腕间的抽绳,她的身体不再受缚,但没有动作。
周子商预设所有可能,他屈起一条腿跪在
孩身前,“我还以为,林同学会给我一个耳光。”
床上的只是闭眼不语。
周子商找了条热毛巾敷在林星手腕。
过了十来分钟,林星睁开了眼睛,眸不带一丝
欲,看着周子商,她甩过去一个
掌。
然后,掀开被子下床,双腿挨地想站起身的瞬间,跪坐在了地上。
周子商的手指动了动,看着她托着地板站起,动作又急又抖,穿胸衣的时候,大半个子露在外面也顾不得调整,双手背在身后扣琵琶扣。
手腕上有道道明显的红痕,看上去触目惊心。手指也抖得不成样子,哆嗦半天也没有扣上扣子。
周子商走近,抬起手,扣上了扣子。
他看着她穿鞋,蹲在地上环视周围,捡起了沙发旁边的一个包。
林星穿戴齐整,但发
糟糟的,带着几分落魄美的气质。
“你有没有艾滋,或者其他病?”
他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话,一气没喘匀,胸膛上下起伏,咬牙切齿,“没有。”
周子商走到阳台,看着她踉踉跄跄出了自家大门。
台风将至,大雨又在下。
不知走了多久,她没有洗澡,走前也没有看他一眼。
室内昏暗,欢愉归于静谧。
一夜未眠,周子商毫无睡意,躺在床上闻着残留的气息,也许是雨天惆怅,内心有些落寞。
听着窗外潺潺,一下一下按着在夜店带回的打火机,看着火苗跳动又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