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津蔓延到少年修长的脖颈,折
出
靡的光泽。
沉鲆想了想,最终还是抽出了戒尺,好声好气地说:“知道错了吗?曲梓宁同学。”
“我超……”曲梓宁被这一番折腾下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但还是牢牢记住自己想说的话。
很快,再次被堵住。
这次是一个色的,
球。
曲梓宁来不及思考自己心里那一瞬间为什么会松了一气,转眼间就被沉鲆用脚轻轻踹倒在地。
后脑勺直接嗑在地上,强烈的疼痛让曲梓宁的思绪都空白了一霎,上挑的红眼尾泛起一层泪水。
沉鲆无视曲梓宁的呜咽声,反正不是她想听的东西。
这种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啊?连装都不愿意装。
她从讲台上挑细选了几根长
笔,有常规的白
笔,也有彩色
笔。
蹲在曲梓宁身旁,细白柔的长指撩开他乌黑的刘海,漏出他好看的眉眼,常年桀骜不驯的眉眼现在却带着点湿漉漉的味道。
“曲梓宁同学很喜欢笔呢。”沉鲆的眼圈再次红了起来,“可是为什么要扔老师呢?”
轻轻将那只白色的笔放在少年制服
袋上,沉鲆站起身,低垂着
,任凭长长的发遮掩住她所有的色。
小巧的脚掌微提,那纤细灵巧的脚踝展现在曲梓宁的眼中,他闭上眼,忽略了心底那一抹痒意。
不就是挨揍嘛!他根本就不怕,更何况这实习老师实在瘦弱,估摸着也没多大的力道。
沉鲆轻抬玉,向后坐在了课桌上,给自己找了一个着力点,她实在太容易乏力了。
脚尖向下一压,将那枚圆柱形的白色笔压在了少年的胸
,再一用力,脆弱的
笔便被她的足间碾碎于他结实的胸膛。
少年的胸膛是炙热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制服,透过她那双轻薄的布鞋将温度泛到她的足踝,顺着足踝而上。
莫名黏腻。
沉鲆不喜欢。
所以她加大了脚上的力道,更重地碾。
笔圆嘟嘟的,不安分地在他的胸膛上滚动,想要逃脱自己既定的命运。
沉鲆不允许。
随意她主动让自己的脚去找寻目标。
曲梓宁感受自己的胸膛被一只小巧的脚,不轻不重地碾,翻来覆去的踩,整个左胸无一处遗漏。
他想喘,却被球堵住,只能忍耐。
沉鲆有些烦闷,脚下的笔
甚至顽固,无论她如何踩,怎么碾,都还存在着。
她改变着碾的方式,来回拨弄着。
顺时针也好,逆时针也罢,就是不碎。
脚尖也好,足跟也罢,就是不肯投降。
和曲梓宁一样。
沉鲆不知为什么身下的突然安静,呼吸愈发粗重,挺拔坚韧的身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战栗。
他的眼尾红艳得窗外的夕阳。
沉鲆决定换一支笔,她还有那么多彩色
笔,可惜踩到她消气,亦或者他道歉。
夕阳渐褪,晚风拂过,笔一根接一根地消失,曲梓宁洁白的制服染上了更多的色彩。
他悄悄地拱起身体,掩藏住自己湿泞不堪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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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怨气真的重。
我发现比起,我更喜欢前戏和调教
以及我更新是真的毫无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