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躺在她身下的俞期,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全是没能遇到她的生中留下的一次又一次血泪。
她从不为做过的任何事后悔,但这一次,她却庆幸自己在13岁那年的雨夜捡回了宴倾。
明明是早已愈合的伤,却诡异地在她轻柔的抚摸中传来比痛楚更具力量的酸胀,俞期意识到她在想着谁后,主动抱住了她腰身,轻声道:“覃小姐,我想舔。”
几乎对上他视线的瞬间覃与就读懂了他的想法。宴倾在她面前可以说是透明的,俞期也不遑多让。
她看住他的眼,缓声道:“俞期,我很清醒,我想你也一样。如果有一天你无法再像现在这样保持清醒,那也就意味着你在我这里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趣味。”
别沉陷于剧蓄意捏造的机缘巧合,别夸大她任何一丝流露的温
,也别被引诱着失去自我、成为任何
的替代品。
正如你不是宴倾,而我,也不是“覃与”。
覃与缓缓从他脸上退开,露出他迷蒙的眼、酡红的脸以及正张开嘴喘息的湿润的唇。
“覃小姐,”他咽下嘴里的水,语气有些高兴,“我这次一点也没漏下。”
覃与解开他浴袍腰带,视线扫过他紧实腹部,落在他硬起的白
器上:“刮得很
净啊。”
她的手顺着他小腹下滑,在他轻哼声中握住那根粗壮器,“这里也馋得直流
水了呢。”
硬烫器被缓缓吞吃进足够湿润的甬道,覃与听到俞期难耐的喘息,笑着将最后一截坐进去,双腿缠住他后腰:“好生涩的处男。”
比起15岁就开始给她的宴倾,俞期完全就是一块还未开发的璞玉,覃与毫不怀疑自己这会儿只需要稍稍夹腿,甬道内的
器就得震颤着
。
她对第一次的处男往往都相对会多一点耐心:“帮我把上衣脱了。”
俞期哆哆嗦嗦地给她脱掉毛衣,在看到她被文胸包裹的浑圆胸部时躲闪地避开了眼。
“第一回见你,你不是看得很起劲吗?”覃与捏住他下,迫使他双眼看向她脱掉胸衣的饱满胸部,“来,好好舔。”
俞期双手还停留在她腰上不敢动弹,垂含住她小小一颗柔软的
珠,眼睫震颤不停。
覃与摸着他烧红的耳朵轻捻:“缓过了吧?那我开始你了。”
俞期被她扶住肩膀款摆腰肢吞吐起来,本就滚烫的鼻息随着她的动作凌地扑撒在她白腻
上,伴随着不断分泌的
水被咽下,成为发热身体上细密凝结的红晕。
拍打在他大腿上发出暧昧的闷响,夹杂着二
缠处挤出的水
咕啾,俞期很快在覃与自找角度到达高
的紧窒甬道中浑身通红地被绞得
了出来。
“对不起,我……”
覃与从他身上下来,躺到枕上:“嘴
空着可以做点别的事,比如说……”
她挑眉一笑,俞期立刻伏下身托起她双腿,埋首进去啜吸起她腿心。
“明天去结扎。”又被他舔上一波小高的覃与挂在他脖子上被他抱坐起来,又摸出一个安全套塞到俞期湿润唇间,“再来一次。”
俞期换上新的套子,托住覃与双腿,缓慢将硬烫抵进了她湿热圣地。
第二次的表现明显强过第一次太多,覃与被很快找到她敏感点的俞期接连送上了叁次高,整个后半段都是俞期在出力。
覃与看着伏在她腿心替她清理的俞期,不由得想:结扎有结扎的好处,戴套也有戴套的好处啊。
吃掉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