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江序然显然在等她说完这句话,她握着陆真手的力道相当大,已经把陆
真的手背捏出了明显的红痕,“请怎么样?”
“......唔!”在近乎是尖叫的小声哭喊中,陆真的声音陡然顿了一下——断裂的声音和她的痛叫声一道响起,江露那并不意外地看着手里折断的硬马鞭,蹙眉着丢开后就很快选了根新的换上。
浅
错的带血鞭痕触目惊心,陆
真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状况,却也能根据这足以夷平其他一切感官的疼痛来察觉出
况的不妙。此刻除了腿后皮肤上滚热刺痛的触感,她几乎什么都不再能感觉到,就连耳畔也只剩下尖锐的嗡鸣声。
“痛......好痛......”全然混的状态下,陆
真整个
全靠江露那的抓提才能勉强支撑住身子,在这短暂的第二次休息时间里,她就这样崩溃地趴在栏杆上哭着,泪眼模糊地回
看向江序然,哀求道,“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
她说到这里,就知道后面的话不能再出了。于是紊
的喘息和抽泣声中,陆
真突然就不再说话,只是握着江序然的手,抿着唇小声哀哭。
“嗯,请......?你到底是要请我怎么做?”江序然却并不理会她的哭痛,反而攥住了陆真后脑的长发,
着她再一次抬起脸,“把你要说的话说完,现在。”
“......”陆真喘泣着合紧了双腿,意识随着江露那的顶
动作不断被扰
,这个
距离失去意识似乎就只有几步之遥。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在混沌中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绝不能再说“请停”。
如果请“停”,那么可以想见,江序然或许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都绝对不会停。但若反之......或许才会是她今天唯一的出路。
只是服软而已,仅此而已。
......其实这一切都没有那么难,不是吗?
思绪混地想到这里,在漫长的余痛与挥之不去的晕眩之中,陆
真就慢慢抬起了含泪的眼看向江序然,随后像是下定决心要完全送出一切似的,松懈下了紧绷的防备。
“是、我做得不好......都是我不好。”尚未平复下来的哽咽与喘息声中,她松开了紧紧抓着江序然的手,只是任由对方抓捏着,而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整句话,“非常抱歉。所以请......请您......惩罚我。”
她终于说出了完完整整的敬语,甚至此刻在泪的模糊下,她连眼都近乎是易碎而又软弱的,充满了乞怜意味,不再含有丝毫的固执或不屈。
在接收到她全盘示弱的态度后,江序然沉默了许久,其后终于很轻地吸了一气,露出了少有的满足笑容。
“你真是聪明呢。”她心愉悦地摸了摸陆
真
顶,随后指尖下滑,直到捏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拉近距离,“你很聪明,但是狡猾。可怎么办呢?我还挺喜欢看你这样的。漂亮小猫,你确实讨我喜欢。”
即便字面甜蜜,她的呓语也并不温和,甚至算得上字字冰冷。
一语结束后,陆真只能仰着脸任由她吻住,随后毫不反抗地松开了齿关,压抑着喘息声尽力去承受,间或又蹙起眉来,吞咽着那带有血腥味的
体。
疼痛狂而肆虐,眼前的一切都早已离她所熟悉的世界太远太远。
身后,江露那仍旧在她腿间极其刻意地搅弄着,而意识松懈下来之后,掺杂在持续疼痛里的
快感就开始蔓延缠绕、逐步攀升,很快让陆
真再次呜咽一声,彻底软下了身体。
“劝你,也别太放松了。”江露那的声音带着些凉凉的讽刺,“虽然你好像成功抱上了我姐的大腿,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们还没有结束呢。”
江露那说着,就转了转手中新选好的那支长鞭,另一只手用力掐捏住了陆真大腿后侧,在她曲线纤细却布满了刺目伤痕的双腿上来回抚弄,直到她再一次压抑地发着抖轻轻哭起来:
“小猫,今天,明天,永远。我们之间......还远远没有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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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哟,最近发生很多事,所以更新得慢了些捏。但是我会尽量好好生活的,希望接下来我和对我来说重要的都平安并且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