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午时设赏荷宴于挽花亭,要我带上你,你好生准备,莫要拖延」他语气平直,没什么起伏,靖翎不
愿的应了,接着便偏开
不再将脸
露在鹿原的视线里。
鹿原知道这是靖翎在下逐客令,他转身走了出去,候在门外的两位侍见他出来,低
行了问安礼,目送他走远后便逕自进了靖翎的屋。
靖翎此时已经坐起身,她行动缓慢,每动一下,就牵扯到下身的伤处,即便今晚鹿原只是做过,她还是伤了。
他们之间的媾,可不是寻常男
之间的欢
,而是敌对之
施予的凌迟,没有前戏,更无所谓
抚,只有男
一贯的长驱直
,
开她没有
动,乾涸紧涩的幽径,用她撕裂的血做润滑,一下一下直捣
处,用那强烈的痛觉和身子被
佔领的羞耻感,
互折磨着她的身和心。
有些瘸拐的下了床,靖翎往屋内一侧走去,那是她洗漱的地方,侍们与她从不对话,但也惯于照顾被折磨后的靖凌,一个
去取来专给
户施用的膏药,另一个给她在浅盆里蓄了热水,服侍她脱去身上的衣物,坐进澡盆里洗浴。
清理乾净后要行的事是最让靖翎不快的,她受伤的小得上药,而她从一次自己上药没上完全,因而高热昏迷数
后就不再被准许自己处理
部的伤势,改由
侍效劳,但如此这般
露私处于
前,实在是折磨,靖翎紧抿着唇,恨恨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