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将菜单送上来，程砚先递给了江时倾。
在她选菜期间，他又拿过水壶，贴心的替她倒了杯热水。
等她选完，才把菜单递给乔歆然。
后者接过菜单，一边翻阅一边打趣，“这对待
朋友跟对待别
就是不一样啊，我们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绅士一点，帮我也倒杯水吗？”
她语气娇嗔，细听也不过是玩笑话，并没有真的埋怨什么。
江时倾却被她说得有些脸红，催促道：“你赶紧选菜吧，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是啊，赶紧选吧。”程砚帮她也倒了杯，“再说下去，我朋友就不好意思了。”
“……”
江时倾本来觉得还好。
被他这么一说，是真觉得不好意思了。
“行了行了，你们要秀恩
回家去秀，别让我闻到
的酸臭味。”乔歆然点完菜，合上菜单，又递回给程砚，“希望你不管前后，都要对她一样好，程砚……时倾为你受了很多苦。”
最后那句，她说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又都很清晰。
程砚没有再点什么，将菜单给了侍者，漫不经心的回应乔歆然，“我知道的。”
他知道的，她为他受了很多苦。
他也知道，余生一定要好好对她，前后都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