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爽吗?”
“爽……爽……啊啊……”江时倾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被他捅得实在受不了了,开始主动示弱:“哥哥……慢点……要、要把家捅坏了啊……”
程砚觉得,他长到这么大,扛不住的事只有两件。
一是江时倾的眼泪,二是她的撒娇。
而现在,她躺在床上,哭着跟他撒娇,要他慢点。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
后来她又说了什么,他没听清,脑子里只是一直回着她的那句“哥哥”、“要把
家捅坏了”。
江时倾见他无动于衷,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喊:“好哥哥……唔……”
话音未落,薄唇被死死封住。
呼吸被尽数掠夺,胸腔内的氧气也被慢慢抽离殆尽。
程砚撬开她的齿关,灵活的舌长驱直
,舌尖抵着她的喉咙
舔舐。
“嗯嗯……唔……哼……”
喉间传来痒意,可他进的太
,她无法推出去,只能任由他的舌
在自己
腔内兴风作
。
湿热的水顺着嘴角淌出来,画面极尽
糜,并没比身下
缠的画面好到哪去。
程砚勾住她的舌吮吸了会儿,又从她的小嘴里退出来,舌
伸直,模仿着身下的动作,在她
腔内进进出出。
江时倾被他堵着唇喊不出声来,他趁机用力往前一撞,圆钝的瞬时顶开花心,嵌
宫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