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余韵未过,小
还在颤抖着,那根硕大的硬物就又陡然
了进来。
“轻、轻点……”她哀嚎着求饶,“啊啊……嗯……痛……”
“忍着。”
程砚冷漠的丢给她两字,身体俯下去,健硕的胸膛紧紧贴在她光的后背上。
跪趴的姿势比躺着得要
许多,未有一丝疲软的
器在被
得又红又肿的小
里疯狂进出,撞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男用尽全力,次次撞到宫
,以至于江时倾在他每次进来时,都有种自己要被撞碎的错觉。
处被圆钝的
碾得又软又酸,一点嫣红的血丝混合着
水
被带出来,溅到柔软的沙发上。
江时倾初经事,又刚刚高
,哪受得了他这样,很快就又撑不住了。
她双臂手肘撑在沙发上,费劲的往前爬,想要逃避身后猛烈的撞击。
程砚由着她逃,没有阻拦。
只是在她爬远的时候,又长臂一伸将她捞了回来。
冒着热气的对准不断往外渗水的小
,再度重重捅进去。
“不、不要……啊……轻点……呜呜……嗯……”
“都这样了还想跑?”他五指收拢掐紧她的小细腰,劈开甬道内的
,顶到花心狠狠碾磨。
江时倾整具身体都快要被他给磨碎了,感官强烈而尖锐,根本超乎了体能承受的极限。
“我、我不行了……嗯啊……哈……啊啊……不要……”
察觉到她又开始失控的颤抖,程砚顶撞的更加卖力,“又要到了?小怎么这么容易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