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尖叫着后仰着脖子,身体也大幅抖动起来,脸上挂着失的表,缓了一会儿,她才瘫在床上。
“好了,已经退烧了,我整个都被汗水浸透了……”
“那还真是太好了。”穿好裤子,影山重新坐到了她床边,并把被子帮她盖好,“小心再着凉了,对了,水叶桑要不要吃大福?”
做了两次,她也确实觉得饥肠辘辘,可是她已经累得不想动弹,脆摆烂似的张开嘴,“啊——”
不得不说,生病有照顾的感觉,真好。
毕竟也不是大病,水叶两天后就出院了并继续着正常的生活,回兵库县的两天前,本来想提醒母亲预定酒店,却意外得知——
“唉?可以寄住在别家里?”
“嗯,对了,忘记告诉水叶了,那天整理外婆遗物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之前向邻居北借的便当盒,当时外婆住院也是匆匆忙忙,后来就忘记还回去了,我想着这次回去一并还回去的,就试着打电话联系了一下对方,没想到,她还住在原来那个地方呢!”电话里,圣边美惠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然后我就向她表达了一下我们要回去的想法,然后呢,北就邀请我们寄住在她家里呢!她说家里只有她和她的孙子一起,有多余的房间,他们两个
也是冷清,多点
会比较热闹呢!水叶还记得北
吗?小时候去外婆家的时候,你也经常去那里呢,北
的孙子好像跟水叶差不多年纪吧?”
这么说起来,水叶好像隐约有点印象,外婆家旁边的院子里也住着一个,还有一个银色
发的小男孩,她每次去的时候经常被北
唤去她家,她记得她好像跟那个男孩子有点
。
他的名字好像是……小信?记忆里是个小只的很可的男孩子。
既然对方盛邀请,母亲也答应下来,水叶自然也没什么意见,便放下心来随着母亲一同回到了兵库县。
她怀疑北信介这几年背着她吃激素了。
不是,这个又高又黑的冷脸池面是谁啊!?
“好久不见,水叶。”他着关西方言语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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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黑是因为觉得北队务农多年,估计他也不是那种会涂防晒霜的,推测应该多少晒黑了一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