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把麻三给吓愣了,心想:莫非你也有那个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要是厚厚在这里看夜的话,那岂不是天赐良机。想到这里,他应了一声:”什么事啊?“
金鸽张了半天嘴,说道:”谢谢你。“
说完之后又闭上了嘴,这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真让麻三跌眼镜,心想:说这话还不如给我一个吻呢!既然没那意思就走吧!
”应该的,那没事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走没几步,金鸽一下扑了过来,紧紧抱住麻三,麻三这时心里正不是味呢!
一看金鸽来了个拥抱,顿时喜出望外,回就把她给抱起,对准她的小嘴亲了一
,正准备掀开衣服,金鸽马上推开了他,说道:”别,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等我们回去之后,好吗?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边亲了一,说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门
等。“
说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时,麻三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块糖似的,甜极了。他没有回家而是走到西的河岸边,白天
活的时候就觉得那地方不错,流淌不息的河水,风吹
动的悠然,让他整个
都醉了,心想:晚上应该会更美。
他漫步来到河边,河风顺水而至,浑厚的水味带给他嗅觉上的冲击,青的气息、岸边野花的香味夹杂在一起,随风迎面袭来,仿佛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而脚下松软的泥土就像
的身子般,绵绵、酥酥的。老憋在家里的麻三觉得,世外桃源或许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有如《桃花源记》般的隐居生活,自己竟能身临其境。
他静静享受着。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在捕鱼。也真怪,这么忙的季节还有间工夫,他心里嘀咕着。
”嗡嗡“的电击声、水舀捞鱼的声音,打了夜的宁静。麻三又待了一会儿,便往金沟家转去,因为等一下还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鸽柔软的身体。
他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急着走了,但他走到金鸽家的墙外时,里面的灯竟然全是黑着,难不成还没回来?怎么这个时候了,婶子樊美花房间的灯也没亮呢?是睡了?还是出去疯了?
他这时倒有几分担心,怕疯婶子会突然来袭,坏自己的好事,万一让婶子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完了。
他背靠着墙,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正悄悄从院子里进。
门缝一开,从里面挤出一个,披
散发,顿时一束光也从门缝里
出,麻三正愣,猛地发现亮光里出现了一个披
散发的影子,吓得腿都软了,正想大叫,
影一下冲了过来,捣住他的嘴,这个
的手劲可真不小,把他整个嘴
弄得严重变形,还勒得生疼。
想说又说不出的感觉最不爽了,麻三用尽全力扒开她的手,没等到看清楚是谁,又被封上了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很秘的样子,道:”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这时感觉到脖子上有一凉凉的感觉,麻三当然不敢动,动了反而会有危险。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约会,也让那男的把家里的钱拿出来
给我,到那时候,我就有钱了,就可以盖房子,哈哈,我就有钱了,再也不用指望你这个死东西了。“
麻三这下明白,这不是别
,正是婶子樊美花,疯言疯语的,真把他给吓死了,他瘫坐在墙脚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想:这村子里也真是的,出现这么几个
弄得他心不宁。以前的大
经常出鬼没,走路不带声音,还有一个风妹,现在又加上一个婶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
一回,竟变成如此
疼的事。
麻三发现婶子的脸上有一片片红红的血迹,真不知是怎么搞的,当他还在观察着婶子的脸时,她兴奋地松开手,蹦
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时,无意的扭了,差点吓坏自己,只见墙
上有一颗狗
就放在刚刚靠着的墙
上,幸好他是学医的,不然,早就吓晕过去。
他轻轻站起身,看了看墙上的东西,说道:”可真是邪门,墙上挂这个嘛?“
说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墙上的狗鼻子里捅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桶,狗鼻孔里竟然淌出了不少鲜血,这可把麻三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一下,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这狗肯定是婶子刚才发了疯病后杀死的,狗的身体还有温度,鼻腔里还有淤血,刚刚他用棍子这么一捅,把结成块的血捅开了,于是,里面的热血就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这么倒霉?
这时巷子里走过来一个,麻三从老远就认出来了,这个
不是别
,正是金鸽,她一身宽松的睡衣看起来相当诱
,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是显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过来了,便躲在门后,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金鸽这时心看起来不错,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流行歌曲,刚走到门
,就听见”滴哒、嘀哒“的声音,顿时停下脚步,连歌也不唱了,就在这时,月光从云里露了出来,把光线都
了过来,一张狰狞的面孔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可把金鸽吓死了,顿时”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这时久久等不到金鸽进来的麻三,伸出往门外望去。
只见金鸽四脚朝天躺在门,这一下麻三可乐了,笑着说道:”金鸽你可真是一个有
调的
,没想到还来这花招。好,我就从了你。“
说完就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了起来。
刚亲了几,他就觉得不对劲,
怕会被那几个疯
撞见,还是回屋里安全,想到这里,他便抱起金鸽向屋里走去。
麻三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回到屋里二话不说,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给门反锁,而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个光。
”哈哈,金鸽,我来了。“
说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鸽真是个睡美,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弹
极好,他伸手拉起她的
子一下下的挑逗着,虽然金鸽晕死过去,但是她的器官还是有反应,所以麻三弄没几下,她的两颗
就像充了气一样,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
凑过去用力吸着,手则不停地在她的下身摸索,但不管怎么弄,金鸽就是不动。
麻三边摸边笑着说:”呵呵,金鸽,你可真会逗,这么动,你都能忍住,好,那就让我的大
来伺候、伺候你,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对了,这段时间你太累了,所以要轻点,不能重。对、对,得有
。“
说着他就拉起下身的大龙根,朝着她那早已鼓起的小用力挺了进去,这时金鸽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动的身子,都让麻三以为是她憋着的高
,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
了起来。
”哈哈,你越来越有魅力,我太你了。“
麻三越越爽,也管不了那么多,想一鼓作气
到底。
金鸽的很多,被麻三的大
弄得床单都湿了一片,他边玩边用手不停枢着,
累了,就用手抽
着。借由灯光,望着那被手指进出的小
,红红
的,真是让
馋到家。
不一会儿,金鸽的下身猛地一用力,出了一
水,又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麻三笑着说道:”哈哈,还装,都高
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兴奋,手不停地摸着金鸽的身子,大则拼命地往里面撺,不到一会儿,只感觉到大
一紧,
了出来。
”真是的,这么早就,我都还没玩够呢!“
麻三边说,边望着眼前这个熟透了的金鸽,忍不住又了几下,等
完全软了下来才肯罢休。但此时的金鸽仍是一动也不动,麻三正想搔她痒时,忽然听到门外有
跑了进来。这下可怎么办?他急忙地为她盖上被子,自己则躲到门后。
隔着门缝往外看去,月光朦胧,但大概还能看得清楚,来的这是婶子樊美花,她看起来挺害怕的,慌慌张张的,
也左右摇晃着。
她猛地把门打开,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墙上的狗,笑着说道:”哈哈!狗当道,看你们哪个敢来,来一个咬一个。哈哈,狗狗,你好好看家,有什么
况,早点告诉我,我好喂你骨
。“
说完,樊美花又一扭一扭地往屋里走去,刚刚经过门的时候,又向麻三这里靠近,这可把麻三吓坏了,心想:这可怎么办?万一闯了进来,该怎么解释?
他望着周围,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时门倒没有了声音,他隔着门缝看了看,只见婶子正站在门
侧耳倾听呢!
看来这个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听了一下又笑着说道:”我看你是老实,不过我还是要来偷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偷,我可不想你跟我老公一样。“
说完便回到了她的屋里。
麻三这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穿起裤子就往外走去,刚刚走到门,婶子的门一下子就打开了,这可把他给吓死了,急忙地连蹦带跳跑了出去,心想:可不能落到她手里,这疯言疯语的,传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部没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这个季节很少有在街上闲晃,能多睡一分就多睡一分,忙了一天,连麻雀都累了。麻三边走边整理着衣服,迎面走来一个男的,边走路边唱歌,看来一脸逍遥。
”哟!这不是我们的全大医生吗?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去好事啦?连扣子都没扣好,哈哈。“
麻三看了看,原来是风妹的老公二麻子,这很少有谁搭理他,也没正眼看他。
麻三便说道:”呵呵,现在的都是累事,能有什么好事。不像你,天天好吃好喝的,让一个
自己去
活。“
二麻子一听,吐出一
酒气,说道:”你说什么?嘴里吃屎了?说话这么臭。“
麻三一听,这个真是不要脸,竟敢骂自己吃屎,顿时搧了他一
掌,说道:”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二麻子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打,平常总以为他是一介文弱书生,现在看来错了。莫非兔子急了真会咬
?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但以后如果自己出个什么病、什么灾的,这家伙又不帮自己看,老婆又傻,万一不能寿终正寝,那就完了。
他顿时也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呵呵地说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就这德
,一喝酒,嘴
就没上锁。我错了,错了,给老哥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以后,只要有老哥一
饭就有你半
。“
麻三才不吃这一套,说道:”谁是你老弟?你比我大到哪去了?你那狗眼能看清什么?“
二麻子这时倒没有一点脾气,笑着说道:”是、是,我的是狗眼,我告诉你,我小时候患眼疾,差点就换了狗眼,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记得了,哈哈。“
麻三不想理他了,转身就想走,这时二麻子又一把拉住了他,对他笑了笑,翻了翻喝得血红的狗眼。
麻三见二麻子拉着自己不放,顿时火了,正想开的时候,二麻子指了指麻三的裤裆,而后哈哈大笑的走了。
这下可把麻三给弄怔了,他低往下一看,脸颊一下子红了,他竟然忘记穿上内裤就跑了出来,里面那根软绵绵、长长的大
正露在外面呢!自己竟然急得没有察觉到,便赶紧把东西给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