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是胡桃色实木酒架配着同色文化砖的装修风格。
盛锡文不喝酒,这里几乎闲置,酒架空空。钟点工每两周大扫除一次,还算
净。原本放圆桌的位置此刻变成了一张复古的四柱床,床幔都去掉,顶上一盏六
吊灯,散发出昏黄的暖光。
规矩完整的穿着西裤,衬衫,马甲的英俊中年男站在床尾,欣赏着自己一番研究之后打出的完美绳结。
当然,在他眼中,还是被绳结束缚住的更完美,两相结合,真可谓来之笔,只让
想把她按在胯下狠狠凌虐。
他确实这样做了。谁让小姑娘这么不听话,刚跟他分手就要相亲还要闪婚!
他还没死呢,她就想着找下家,她全然忘记了把初夜给他时他说过的话。
卸下温和笑意,冷肃着一张脸把拖拽到床尾,一把掀开被捆的七零八落的裙摆。修长手指粗
的
进
中,不意外的,早已是汁水淋漓的欲壑不满。
一番指,
被他富有技巧的高超手技
得唔唔嗯嗯一阵细碎呻吟,不能行动的绝美身体只能如离水的美
鱼般扭动,他皱眉啧了一声,说:“好吵!”
手指抽出来,被捆绑起来姿态扭曲的倒下,他从旁拿出一个
塞给她咬在嘴里,把系带狠狠绷紧。
林安娜被他这番作惊呆了!这真的是游戏吗?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呜呜的想开
问他,他却只是冷冷瞧着。
刚才被他手指戳弄的粗,下体火辣辣的疼,分泌出的
水也渐渐
涸。再加上莫名的惧意,大脑此刻已经顾不得身体的欢愉,只想考虑自身的安全问题。
虽然她从心底里相信盛锡文绝对不会伤害她,刚才还一直说这是游戏。但是他的表,他的作为过于认真,她有些不确定了。
盛锡文看着她被折磨的惨兮兮的模样,拖重物一般将摆成一个跪爬的姿势,
正好直对着床尾的他。
勾着唇冷笑,长臂一伸拿过一只枕垫在她腹部,挺胯比划两下,拉开拉链把
从上往下直
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