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妮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娘恼怒着,玉脸绯红,向宫如雪扑了过去。
「好姐姐,饶了我吧……好痒啊,咯咯咯……」宫如雪咯咯笑着,躲来躲去。
「好了,不开玩笑啦,说正经的。雪儿,当年我强迫你加欢喜教,你恨姐姐吗?」
宫如雪长叹一声,幽幽地说道:「怎么说呢?刚开始非常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好姐妹推火坑。我的身子,被他们糟蹋后,觉得没脸再见王涵业,那时候我甚至想过自杀。后来,老东西告诉我,我们广寒宫是被三教屠灭的,而你的夫君「燕王」林哲之死,也与三教有关,我这才明白,姐姐的恨有多
。当年「燕王」林哲率领10万大军北抗林胡,没死在敌军手里,却被自己
绞杀,还有那10万大梁勇士呐,就这样惨死在同袍手下,冤魂得不到昭雪,是何等悲惨?师尊只是为「燕王」鸣不平,就被三教杀上门来,多少姐妹惨死啊。我知道姐姐要我断了对王涵业的念想,因为他是三教的
。」
「当时我被仇恨冲昏了脑,看到你和王涵业恩
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惨死的夫君,10万镇北军,还有广寒宫的师尊和姐妹们。我以为你知道了
况,就算你不知
,王涵业也应该知道。当时,我恨你不争气,竟然和仇敌的门徒勾搭在一起,所以才把你虏到欢喜教,让他们糟蹋你。后来才知道,我错了,王涵业是真的
你,他故意隐瞒,就是不想让你离开他。其实三教也不全是坏
,是我太偏激了。」娘长长地叹息一声,满脸的悔恨之色。
「知道况后,我就不恨姐姐了,师尊待我如亲生,宫中
子待我如姐妹,我怎可以再与仇
为伍?三教执掌着正道武林,更是朝廷国教,想要报仇,唯有利用魔道七宗。想清楚这些,我就恳求老东西传授「
阳双修之术」,男
合欢的滋味,很是美妙,放开身心去享受,使
欲罢不能。现在谁又知道,当年矜持凛然的「雪花剑」宫如雪,竟然变成了
尽可夫的婊子?咯咯……如果王涵业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又作何想?他还会心痛吗?呜呜……」宫如雪咯咯大笑,又大声痛哭,活像个疯子。
娘抱住宫如雪,用雪白修长的手指擦她的眼泪,悔恨道:「雪儿,姐姐对不起你,只要大仇得报,姐姐任你处置。」
「穆姐姐,我不怪你,自小我俩就亲,还有姐夫,他待我如亲妹妹。其实在姐姐没嫁给姐夫前,我也暗恋着他,你们成亲时,我才16岁,从来就没喝过酒的我,大醉了一场,一个锁在闺房中又哭又闹。我为什么和王涵业好上了,就因为他和姐夫有几分似。姐姐我很可恶的,我以为姐夫看不上我,是因为我年纪小,在18岁那年,我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嘻嘻……胸
只比姐姐小一点点,趁你不在府,我竟然不知道廉耻地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去勾引姐夫。后来怎么样,不告诉你……嘻嘻……让你猜?」
娘气打不一处来,狠狠地扇了几下她的肥。「你这个骚妮子,还有脸说,勾引
家汉子,还理气直壮。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当初……当初我还劝他娶你呢,他也同意了,可惜……」
宫如雪红着眼,擦着眼睛,随后又故作淘气地埋在娘的胸前,用蹭着那雄伟的山峰。她故作惊呼地说道:「好大的
子啊,难怪姐夫迷恋你,就连老东西
你的时候,都不忘啃你这宝贝儿。」
娘玉脸羞红,不禁想起了被那老东西抱在怀中,一边弄,一边允吸着
,那动
的滋味,想想多令
迷醉不已。「穆寒青啊穆寒青,你怎如此不知廉耻?
刚被儿子训斥,现在又想着这荒的事儿,难道你真的是
娃
?」娘心中暗暗自责。
她眼睛放光,春心漾,内心却自责不已,宫如雪见此掩
而笑。「姐姐,听熊刚说,你即将当本教「圣
」,这是怎么回事呀?」
娘脸色微微一变,叹息道:「不是「圣」,而是「圣母」,你也知道,本教「教主」之位是由那老东西代掌。如今他大限将至,以后圣教将以我为尊。
「圣母」之位同时兼顾「教主」和「圣」之职。
「姐姐,听说……听说「圣」需向立功教众
身布施,以犒其功……我觉得太委屈姐姐了。」
娘摇摇,叹息道:「教中高手众多,且大多是羁傲不逊之辈,要让他们听从我一个弱
子的号令,只能恩威并施。三大尊者之一的「龙
僧」,我有办法收服,至于「
绝秀士」早已退隐,可以不管,志在教主之位的「
蝶」,这些年不知所踪。其他的如「四大金刚」,「八大散
」等,却不知他们作何心思?」
「姐姐,尽管宽心,「狮,熊,虎」三大金刚是我的,至于「媚狐」胡春娘这个骚货,可以让齐叔对付她。八大散
除了「
陀」不戒,其他七
,不足为惧。只是这「
陀」,要如何收服,还要废一番心思?」宫如雪若有所思道。
娘想了想,才说道:「陀」是教中顶尖高手,当收服为上,就让「媚儿」
对付他吧。「媚儿」这妮子身为「姹门」少门主,不缺乏手段,花姐姐退隐后,她就会执掌「姹
门」。此事,就当作对她的考验。」
「恭喜姐姐拿下魔道两宗,复仇有望,雪儿拜服。」宫如雪摆出一副参拜姿势,笑盈盈地看着娘。娘轻轻捏了一下她白的脸蛋,打趣道:「雪儿,凭你的武功和
望,担任本教「尊者」绰绰有余,只是「雪花剑」这绰号要改一改,毕竟这名号在江湖上太响亮了,不如叫「骚狐狸」宫如雪,怎么样?”宫如雪嘟起小嘴,不依不饶地娇呼道:「姐姐……坏死了,你才是骚狐狸呢。不过……是该换个绰号了,连名字也要换,名字就叫「薛如」,至于绰号就算了吧。」
「哈哈哈……有趣,嗯……骚狐狸,不错,你俩都是老夫的骚狐狸,哈哈哈」
娘和宫如雪抬看去,只见门
站着一名黑衣老者,他身材枯瘦,白发苍苍,脸上挂着老
斑,一副行将朽木的样子。
娘惊讶道:「师伯,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你不能来这里嘛?」
老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拍着岔开来的双腿,
笑道:「两位宝贝儿,坐过来,老夫有要紧事和你们说。」
娘和宫如雪互视了几眼,然后低着,羞羞答答地,分别坐到老
的一根大腿上。
老一手搂住一个,恶心的臭嘴,忽左忽右,朝着两个美
吻来吻去。
不知过了多久,娘娇喘着张开香唇,吐出老的舌
。她擦了擦脸上的
水,嗔怪道:「
家和雪儿昨晚才侍候过你,今天又上门来欺负我们姐妹。哼,师伯,你太坏啦!……告诉我,为什么不请自来,难道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不说清楚,以后不许碰我。」
老张开枯瘦的爪子,隔着衣服握住她雄伟山峰,用力搓揉着,同时享受着宫如雪香舌舔弄耳朵的快感。
「嗯……啊……」娘低声呻吟,老很有技巧地玩弄着她的酥胸。这十几年来,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被他玩弄过无数次,再无任何秘密可言,老
随手就能挠到她的敏感处,令她春心
漾。她强忍着快感,抓住老
使坏的瓜子。「师伯,别……别这样嘛,被澈儿看见不好。告诉寒青,您为什么不请自来?」
老停下动作,微微叹息道:「天狗吞
,妖星毕现,我时
无多,不准备等下去了。当年承诺,今
兑现。」
娘微微一怔:「师伯,为何如此急迫?寒青不急的。」
老笑道:「小骚货,老子还没
够你呢。当然不想着离去,但贼老天不答应啊。天狗吞
,近在眼前,到时「嫁衣功」内力倒悬,我还是会一命呜呼的,就在今
将功力传给你们吧。」
娘娇躯晃了晃,眼泪流出……老搂紧娘,安慰道:「寒青宝贝,别伤心,老夫自修炼「嫁衣功」后,宿命已定……想当年我贪花好色,亦正亦邪,一身所学出自三教,却被三教所不容,但抵不住我的辈分大,即使他们不待见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在背后讽刺我为「三教怪杰」。哼哼……一个「怪」字,使众
疏远了我,但我又何必理睬那些伪君子?欢喜教主挑衅我,我随手击杀之,还顺便掌夺了他的宗门,何其快哉,哈哈哈……后来我遇见你们的师傅,惊为天
,整整追求了十年,但她不为所动。」
我问她,怎样才肯接受我?她许出条件,要我去闯「青萝宫」,帮她取一样物件。
谁都知道「青萝宫」是三大绝地之一,里面机关重重,我脑子一热,竟然答应了。
闯「青萝宫」,命去了半条,里面除了武功秘籍,没有她所说的物件,但我却出不去了。一困就是十年,我在里面修炼武功,待实力增强后,再想办法出去。
秘籍里包括着「嫁衣功」,练到第七层,我才知道错了,这鬼功夫根本就不是练的,每次行功如针扎般的疼痛,然而却不能停下来,否则会
体而亡。
嫁衣,嫁衣?为别做嫁衣而已,练到第九层就可以做嫁衣了,哈哈……」出去后,我才知道,你们的师傅已经去世了,当时我真想痛哭一场……但我又能向何
哭诉?
后来,我救了你们母子,我是个好色之徒,像你这样的美,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于是我就胁迫你,诱惑你……寒青,你怪我吗?」
娘摇摇,眼泪簌簌地流下……老
怜
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继续说道:「嫁衣功,老夫已经修炼到第九层,不是一
所能承受的,寒青你接收老夫一半的功力,雪儿你接收老夫三成的功力,至于澈儿,功力最浅,两层功力已是极限了。魔道七宗,以实力说话,老夫从青萝宫带出来的秘籍,你们要好好修炼。寒青是百媚之体,嘿嘿,这种体质的
子,是床上的妙
儿,也最是适合修炼《玄
诀》。《玄
诀》是「青萝宫」
三大绝学之一,讲究的是阳平衡之道,到时你自会明白。
宫如雪嘟着嘴,满脸不高兴。「死老,就知道你偏心姐姐,也不告诉我修炼什么武功?」老
捏着她
的脸蛋,调笑道:「小娼
,你是内媚之体,当然也修炼《玄
决》。内媚之体的
子一旦被男
开发,就会变成不知廉耻的骚货,就像雪儿这样,哈哈哈……」
「呸,老东西,我才不是骚货呢。」宫如雪恨恨地咬着牙。
老叹息一声,「青萝宫的三大绝学,《斗转星移》,《玄
决》,《嫁衣功》,偏偏自己就练了那害
不浅的《嫁衣功》,可悲可叹。」他拿出一本书和一个木盒子,说道:「书里面记载着青萝宫的武学和三教的绝学,其中有《玄
决》,《青萝指》,《碎心掌》……等等。这个木盒子
给澈儿,里面有《斗转星移》和一些小东西。宫如雪红着眼,声音有些哽咽。」老东西,你……你这算
代后事吗?」
老笑道:「算是吧,老夫已传令教中,任命寒青为「圣母」,雪儿为「副教主」。还有一件事要记住,在天狗吞
过后,立刻
灭「乾天观」。这帮妖道善于蛊惑
心,对你们复仇计划很不利。」
娘流着泪,点了点……老
叹息道:「后事
代完了,我们开始吧……凌
的屋子,突然安静下来,远处传来了乌鸦的哀鸣声,悲叫莫名……我好像泡在温泉中沉睡,全身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突然耳畔传来了,
的
叫声,又骚又媚……这声音是如此熟悉,是娘的声音吗?
不知沉睡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凌的屋子已整理
净,我身上的伤痕也消失不见了。握了握拳
,竟然发现内力增涨了很多。
空敞的房间,只有我一个。「娘,去哪了?」
我连忙推开房门,大声呼喊。「娘……娘……你在哪?」可是半天都没得到回应,回过来,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个
致的包袱。
「澈儿,见信如见娘。三前之事,让娘不敢面对你,但澈儿要相信娘,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看到此信后,娘已离开了,勿要挂念。
京城「文武科」比试,澈儿当大展手脚,以夺得名为己念。待你金榜提名时,便是与娘亲相见之
。」
看着沾满泪痕的白纸,我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娘……澈儿相信你,不要……不要离开我……」
「娘不要离开我。」我哭喊着冲了出去……站在陡峭的山崖上,我痛苦地大声狂吼。「君问……归期未有期,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
山夜雨时。啊……!」
不远处的白衣丽,痛苦地捂着脸,轻轻地抽泣着,泪水从指间涌出,在她身旁的娇艳
子不停地安慰着。「姐姐,不要伤心啦,又不是生死离别,以后还会见面的。我已经让「媚狐」胡春娘,一路保护她。」
「嗯……知道了,我们走吧。」
*********
大梁天宝十四年,冬至隅中,天狗吞,
曰不详。旬
,魅星闪亮,紫薇星黯淡……乾天观,乾天真
大惊失色,「此为妖星惑主,大
之象阿,从此天下纷争不断。」旁观众
,见众
皆面带死气,他摇摇
,微微叹息了一声,写了一封信,吩咐道:「将此信
给清风,让他带下山去。」
是夜,乾天观满门被灭,千年道观,毁于一旦……第二天,一白胡子老僧,翻看着乾天真的尸体,全身只有胸
处有一道浅浅的掌印,剖开胸
,只见心脏全部碎裂。众
大吃一惊,老僧长叹道:「「碎心掌」,青萝绝学,已经百年未见了。其他
检查得怎么样了?」
一儒生抱拳道:「了空大师,其他除了被莫名的指法所击杀,还有就是被魔道「
宗」的「大天罗拳」所击毙。」
「事不会如此简单,为什么要灭「乾天观」满门,难道和「天狗吞
」有关?他们要隐瞒什么?」乾天观」又算出了怎样的天机?」了空喃喃自语。
儒生说道:「乾天真是三教顶尖高手,能击杀他之
,寥寥可数。不管此事是否与「
宗」有关,我们总该上门询问一下。」
了空叹息道:「既然是灭门惨案,凶手当没有必要留下痕迹。「大天罗拳」……宗难道敢挑起我们三教的怒火?收敛尸体吧……唉!此后,恐怕江湖又是多事之秋啦。」
在洛阳城一家客栈里,几名粗豪大汉,大碗地喝着酒,大块地吃着,酒过半巡,其中有一名汉子说道:「诸位兄弟,听说江湖上出了大事。」
坐在主座的汉子大大咧咧说道:「能有啥大事啊,打打杀杀而已,别说没用的,扫了兄弟们的酒兴。」
听到此言,刚才提起话的汉子明显有些不高兴。「大哥,你还别不信,真是大事。听说乾天观满门被灭,三教和朝廷派出大量
手正在调查此事。」
「真的?乾天观呐……哪个恶徒如此凶残,连三教的虎须多敢扯,不要命了。」
大哥很是惊讶,乃至不择言。
「当然是真的,听说乾天真死得很惨,他表面上看去没什么伤痕,却不想心脏被击碎了。这是啥邪门武功呀,真是吓
。」
我微微一怔,连忙低下,举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
。「「碎心掌」,青萝绝学,会此武功的只有我,娘和宫阿姨,难道是她们?可是她们为什么要灭掉「乾天观」?娘,你有什么秘密,连儿子都瞒着?」
「呜呜……我好饿啊,清风好饿啊,我三天没吃东西了……呜呜。」
我寻声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道童坐在客栈门,不停地抽泣着,他盯着桌子上的食物,连
水多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