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松别院的宿处,天色已大亮。忙了一夜,又累又困,正待进房休息,忽然一双小手住我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一个声音响起,故意装得粗粗的,但还是掩盖不了本来的娇。
“白痴才猜这样的问题!阿慧别闹,我要回房睡觉了。”
小手松开,阿慧跳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道“睡了一夜还没够啊?大懒虫,不准睡,陪我练剑去。”
“求求你阿慧,让我进去睡一会吧,大师兄真的困得要命。”
阿慧跳着走到院子里,笑道“这么好的清晨,大师兄你却只想着睡觉。妈不在,我来管你,快陪我练剑。我们去梳妆台,那儿早上鸟儿叫得可好听了。”
象是配合她的话,几棵大树上立刻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啼,阿慧笑得更甜了。
我哭笑不得,又不能跟她昨晚一宿没睡,实在没兴致听什么鸟儿叫唤。
“走嘛,大师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她也不管我不
愿,跑过来拽住我的手,便向正西的梳妆台奔去。
身不由已被她拉着前行,毫无办法,只有嘟哝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可是被鸟吃掉了……”
梳妆台是华山西峰比试剑台稍小的一片平整山涯,正对着玉峰,远望玉
峰隽然独立,形同对此梳妆,故而得名。
阿慧说的没错,梳妆台的清晨热闹得紧,将到未到时,间关鸟语便已耳,清脆婉转,此起彼伏。站在梳妆台林间的空地里,繁密的鸟啼更是几乎响成了一片。
“这里鸟叫关我事,你练你的剑,我睡我的觉。”困意袭来,实在懒得和小丫
纠缠,走到一棵大槐树下,也不管露重
湿,一
坐下来便靠在树上合上眼睛。
过一会儿,“呼……呼……”有朝我的脸上不停吹气,我只有睁开眼睛,气恼地看着那张如花的笑靥。那张可
的小脸笑意渐渐消散,慢慢露出难过的表
,声音也变得幽幽的。
“大师兄,你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愿和家在一起!”她站起身来,低
转向一棵松树,小嘴一扁,眼圈立刻变红了。
小师妹要哭!我平生最害怕的事就要发生了。一看不好,连忙站起,搂住她的肩,安慰道“我哪敢不理我的小师妹,是大师兄这段
子练功辛苦……别哭,别哭。”
“哇!”的一声,她还是扑在我的肩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死小元子!臭小元子!呜呜……明知
家对你好,呜呜呜……故意还要冷淡
家……”
泪水将我的肩打湿了一大片,我只有苦笑着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道“对对对,都是小元子不好,小元子没良新,打你这个臭小元子!”一边说,一边抓住她的手在自已
上敲了几下。
阿慧抬起来,
啼为笑,在我的
上重重地敲一下,脸上兀自挂着亮晶晶的的泪珠。
我看着她红艳艳的小脸,新中一,睡意全消,伸
便向她小嘴上吻去。她躲避不及,被我亲了一下,连忙用力把我推开,嗔道“这会又来占
家的便宜……这儿师兄师姐们有时早上也会来,会被
家看到的。”
我新中更是动,原来小姑娘不是不愿意,只是担新不安全,笑道“那咱们找个
家看不到的地方。”
她面孔一红,转看了侧后方,脸上露出顽皮的笑。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梳妆台悬崖一侧,伸出一株枝叶浓密遮天蔽
的龙爪槐,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大赞道“师妹聪明,佩服,佩服。咱们这就上树!”说完哈哈大笑走到崖边,脚下一蹬,跃上大树。
阿慧又羞又嗔,在底下跺脚道“谁说和你上树了!”但片刻之后还是走了过来,看看四周,红着脸跃上树来。
我攀上树顶一根粗大的枝桠,阿慧随即也窜了上来,坐在我身边。我们相视一笑,脚下是一重重密密枝叶,从地上果然谁也看不见我们。
佳在侧,阵阵幽香传来,
迅速涨痛起来。我吃了一惊,心想昨夜一泄再泄,居然此刻又如此兴奋,自己真是一条大
虫无疑。又忆起昨夜和小蝶的香艳场景,心中一阵羞愧,但同时
忽然
涨,
欲在心中流淌,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将阿慧搂过,她嘤咛一声,软软的身子慢慢靠了过来。
看到了她红红的嘴唇盈盈颤动,想起小蝶帮我吸吮的
景,刹那间
迷意
,低
便向阿慧的小嘴上吻去。
这次形却仍同上次一样,舌
伸进她的小嘴,被紧闭的牙关所挡,舌
撬一通,却也没撬动。我忍不住抬
道“阿慧,把嘴张开。”
阿慧迷惑地看着我,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乖乖地点点。我嘴唇再次凑下去,伸舌
内,她的牙关果然缓缓张开,我的舌
长驱直
,与她滑滑溜溜的丁香小舌缠在一起。不过任我的舌
如何挑逗撩拨,那条小舌
就是缩在一边,动都不动。
‘唉,阿慧还小,还得慢慢调教。’我缩回舌,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亲,抬
微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阿慧连忙把眼睛闭上,低声道“大师兄好讨厌!舔
家的舌
……”
我忍住笑,目光下移,落在她圆鼓鼓的熊脯上。看着她的翠绿衫子凸现出的浑圆形状,嘴一阵
渴,心想不知比上次有没有大一点?伸出一只手,猛地将衫子下端撩上肩
。哈哈,里面是件
白襄花肚兜!想不到她一天到晚吵着自己长大了,居然还穿着小肚兜。
阿慧惊觉不对,忙睁开眼睛,伸手抓住衣衫一角用力下拉,又嗔又笑“讨厌啦!不准看!”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道“阿慧,让大师兄看看嘛!”
我这么一说,她的手慢慢放松了,眼睛难为地又紧紧合上“看看……可以……但你不准笑!”
终于征得她的同意,接着撩开翠绿衣衫,双手解开圆圆的小肚兜“师兄不笑,师兄很严肃地看……”
十五岁少赤
的熊膛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颈下肌肤,慢慢向下划出两道柔
的圆弧,耸立出两团发育中的青涩的
球,比桃子略大,刚好盈盈一握,
,仿佛要滴出油来。两粒小小的
,襄在小馒
般的
峰前端,仿佛一对啄
的小鸟。
尖尖,色泽
红,中间可
地微微凹进去,随着阿慧身体的抖动一颤一颤。
喔~~能够把玩这样可的少
蓓蕾,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什么怕师娘见怪,不能监守自盗,去他妈的,通通往脑后一丢。将手放上她的熊前,小心地握住一个
团,轻轻一捏。
阿慧“啊……”地呻吟一声,熊剧烈地上下起伏。含含糊糊地说道“大师兄,别摸……”不料她这句话说过之后,我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她躺在我怀里,又羞又恼,双手却垂在我身上,毫不反抗。我知道她其实不想这么任
宰割,但拿我实在没办法。
我哼哼一笑,握住另一个柔软的蓓蕾,先来来回回地捏了几把,再按住左右旋转,接着掐住小轻轻一拧。阿慧“啊……”地又叫出声来,飞快地伸手按住我那只作怪的手,脸色红红白白,蚊子般地吐出一句“大师兄你好坏……”
我心想自己是挺坏的,但坏就坏吧,男不坏,
不
,行走
色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坏字。
搬开她的小手,十指成爪,继续抚弄揉搓那两团小馒
。随着我手上的揉弄,阿慧的脸涌起一片片的红
,含羞带怯;又似抵挡不住熊前传来的一波波快感,紧紧的咬着下唇,嘴里还是不时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我越看越,手中动作加快,俯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慧,告诉师兄,舒不舒服?”
阿慧眼睛突然睁开,瞪了我一眼,鼓着嘴道“家难受死了!”
我听她声音和平时的大不一样,似埋怨不依,又象是呢喃撒娇,配上两颊晕红,眉尖微蹙,娇喘微微,虽无小蝶施展媚术时滴出蜜糖也似的媚不可当,却多了份纯甜美,稚气未脱。心中大乐,心想世间
子真是春兰秋菊千姿百态,成1有成1的风流,年幼有年幼的可
。
世间男子,青衫年少,游龙戏凤,当真是生一大快事……不过对阿慧的轻薄也就到此为止,我不敢太过份。一则看在师娘她老
家的面子上,二来我也真心疼
这个小师妹,摸摸则可,要真在一根树枝上就坏了
家小
孩的清白,我自己都饶不过自己。
第三,我这是平生第一次掀开衣服摸阿慧,她也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如此直接
抚,恐怕已达可以忍受的极限,我再进一步下去她真的可能会叫,纵然她心里
煞了我。
第四,眼前的快乐是暂时的,我只是想借此让沉重的心稍微得到解脱,事实上,一团影始终罩在心底,隔不久便会浮上来,让我的心
成一团糟。不用说,自然是与小蝶认亲的事。
晚上去翡翠池练剑再无异常,小蝶果然消失无踪,大概已经离开华山。我虽是松了气,但放眼冷月无声,寒潭摇树,芳香犹在,玉
却已不知去向,却是倍感凄凉。
毕竟骨,明
隔山岳,世事两茫茫,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方能相见,心中郁郁。她虽是红月妖姬,五岳公敌,却是我的姐姐!
子一天天流逝,再无可叙之事,十
之后,师娘终于回转华山。
当时我正和四师弟曹小川还有阿慧在玉峰下的一片大松林玩耍,小川和阿慧在树上跳来跳去逮松鼠,互掷松球作耍,我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忽听林外有
大声呼喊,走过一看,却是九师弟正大汗淋漓地满山寻觅我们。
“大师兄,师娘回山了,此刻正在正气堂,叫你即可回去相见。”
我一听之下,拔腿就向正气堂奔去。身后传来阿慧和小川的喊声“大师兄等等!”、“小元子,别跑那么快……”却耳恍若不闻,再也顾不得那许多。
一路飞奔,一溜烟来到正气堂前,只见众师弟师妹都已聚在大厅门前,接耳窃窃私语。
七师弟见我气喘吁吁来到,笑道“大师兄,快进去吧,师娘他们正等着你呢!”
我闻言一怔,心想还有谁在?难道师娘不是一回山的?不及细想,快步走进正气堂大厅。
迎面便看见厅前上首红木椅子坐着一,玉面生辉,布裙曳地,满脸笑容地看着我,目光中全是喜色,二师弟周黑阌侍立在侧。
正是我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师娘林芷蓉!我心内一阵激动,连忙拜倒“徒儿参见师娘。”
心想师娘瘦了,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想是这一趟被小蝶所骗,千里迢迢赶赴长安,吃了不少苦。又见她虽然玉容清瘦了些,但目光清湛,采飞扬,不改旧
风采,不禁颇感安慰。想到她可能看到我的
诗,知悉我对她的一番痴恋,又想到小蝶与我的关系,心中忐忑不安,一时间思如
涌。
师娘笑意盈盈地道“还不快快拜过五岳剑派的前辈!”
这时我方注意到大厅左右两边的红木椅上都坐了有。
右边那竹袍道冠,紫黑脸膛,颌下飘拂一尺长须,目光湛然有。我立刻记起,四年前嵩山大会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当即恭躬敬敬拜倒“弟子江元,参见泰山观阳师伯。”
观阳子呵呵大笑道“免礼免礼。”转向师娘道“这孩子比四年前长高了许多,贫道老眼昏花,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师娘嫣然一笑。长辈如此风趣,我只好陪着
笑几声。
与观阳师伯施过礼罢,转身又向另一边的五岳派长辈行礼。抬一看,登时眼前一亮。
那张椅子上端坐着我以前从未见过的一位千娇百媚的无双丽。三十多岁年纪,檀鼻樱
,花容玉鬓,嘴若含笑,目若有
,青丝上斜斜挽上一个圆髻,系着一根金黄的椴带。与师娘相比,英武飒爽或有不如,妩媚风流则有过之。当真是容光四
,艳色夺
!
她正含笑看着我,我被她目中秋波一扫,竟全身发软,然微醉,一刹那如沐和煦春风,如饮百年陈酿一般。厉害,真是厉害!
师娘笑道“你猜猜她是谁?”
我心中一动,一躬到地,笑道“弟子参见衡山白雁师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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