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好看吗?”“还可以吧。
如果你再白一点,就能配上红项圈了。
”那是当时为了打击它的自尊说的话,想不到这母狗还记得。
“妈妈的身上可净呢!
和
眼儿附近一点都不黑。
阜特高,
毛长得就象洒在
豆花上。
”知道主已经产生了欲望,玩玩继续渲染道。
它过去即便是条天生的母狗,也是很不愿意说出这些词汇的,总是含蓄地说成“那里、上面和下面”等等,知道主喜欢才强迫自己说出来,后来二玩被调教时学习的教材都是它写在纸上的,让妹妹来读和说这些令它无比脸红心热的字眼儿。
但现在调教的前途未卜,至少是需要时间。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玩玩想出了一个办法,特意让妈妈穿上了自己的一套衣服,很紧很夸张,很曲线毕露,可以看到一大抹胸,决不是飞机场。
“她非让我穿,你看多紧。
”还记得二玩当时很局促的样子。
“阿姨,你穿着好看。
”“上下车都不敢动,怕撑开线了。
”“没关系,阿姨,一会儿我抱你上车。
”那时的二玩脸色陡变,看看自己的儿,
儿在笑着,也不好发作。
“妈妈,就是要你穿成这样,让他看看你身材多招!”玩玩不失时机地开始
。
“你们俩经病!”这是调教的最开始。
两条母狗已经降低身体,玩玩在舔我的胸部。
妈妈的动作快,舌象一把
刷子,已经开始舔我的腿了。
“母狗,仔细点,反复舔!”“是,主。
”二玩淘气地故意扭着身体一气从大腿到脖子来了一个长舔,还挑衅着笑着。
我伸手抓过沐浴,挤了一点在手上,在它
上搓了搓,乘势把右手拇指滑进了母狗的
眼儿。
这就是那天穿着儿的紧身套装,浑身不自在的母亲吗?完全没有了包裹的胸在我面前10厘米的地方正舞动着。
它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了,就是它自己的狗皮。
“主,疼疼……”“看你不老实。
”姐姐笑道。
两条母狗配合得很默契,总是一在前,一
在后,一
在上,一
在下,不让主
的眼睛和双手寂寞。
最后双双将舌伸到了我的腹
沟来会合,一起来回舔着。
两个狗飞快挪动,象是在比赛一样。
它们的小主又不争气地跳动了,二玩正边舔边笑。
“主,好了。
”玩玩宣布道。
说话间,两条母狗重新为我
冲净了身体,然后蹲下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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