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位了二十多年,在上被领导嫌弃,在下被同事厌恶,唯一的收获就是两个外号,第一个是『
眼朝天』,说我欺上媚下,另一个就是『大臭
』,形容我不会说话。
但我好冤枉啊,因为我的眼儿是朝后长的,怎么能叫『
眼朝天』呢。
所有我选择了『大臭』作为我的艺名,因为说实话,我的
确实又大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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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说:「老板你看我的脸,别看我只是一个四十一岁的小婊子,但请你不要嫌我老,你要是细看,我其实还挺漂亮的。
我的眼睛大大的,好多说透着
骚劲儿,还有我的小鼻子,好多老板都说我可
呢。
你再看看我的脸蛋,不显老吧,连十九岁的小姑娘都叫我妹妹呢。
我辈分小,要是这里哪位公主过了二十岁,我可叫要叫她阿姨了。
老板你要是不嫌弃,大臭做你
妹妹好不好?」
侯若霞听了,鼻子中「哼」
了一声。
王淑芝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有些紧张。
李小侯说:「哈哈,你要是我妹妹,那她是你什么?」
王淑芝会意说:「我是您妹妹,侯老师就是咱妈呗。
妈,儿错了,你饶了
儿吧」
侯若霞一转,憋住笑,冷冷地说:「你自己随意发骚,别带上我,不要脸的东西」
她为了执行王庆的安排,现在不能对王淑芝示好。
王淑芝见侯若霞没有发火,稍微安了心,吐了吐舌,却再不敢提什么妈妈
儿的事儿了。
然后双手向下移动,摸到了自己的子。
她冲李小侯一笑说:「老板你看我这对大白馒,白不?老香了,你要是点我,这大白馒
你随便啃,加腐
和臭豆腐都好吃,不想吃闻一闻也解腻」她用手上下掂量了几下自己的
子,让它们上下跳动了几下,继续说:「老板你看,养了四十多年,可一点都没下垂哦,这大白馒
可筋道了。
你看你看,我捏着往前揪它,诶呦,疼,老板你看,它都被我揪成三角形了,我一松手它啪就弹回去了,够筋道不?老板您平时学习压力大,就拿它发泄,我给你扶着,你使劲揍它俩,掐,捏,拧,拽怎么都行,不用给我面子」她把双
往中间一挤,那对肥
立时在中间夹成了一条缝:「老板你看,这大白馒
,夹个大葱,黄瓜……
都挺合适的。
你要是点我,我给你好好夹夹,可带劲了」王淑芝自说自话总有些尴尬,她想和李小侯互动一下,便揉搓着子媚笑着说:「老板,要妹妹把馒
给您端上来吗?」李小侯刚
过不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即使心动也尚不能硬起来。
侯若霞一挥手说:「这就完了?一对老子就像掉到我儿子,你这婊子不够专业啊」王淑芝尬笑一下说:「没没,大臭
的大白馒
只是开胃菜,主菜在后面的」说完她微笑着爬上酒桌,正对着李小侯坐下,双腿呈M形,把
户清晰地展示在了二
面前,一手往后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抚摸着下体。
她心中惧怕侯若霞,不敢离她太近,上桌之前特意把酒桌往后拉了拉,使自己距离二在一米左右。
「老板请看,这是大臭的多汁小鲍。
刚刚老板验过货的,不知道还满意吗?」王淑芝心想,既已颜面扫地,不如越贱越好,她扒开自己黑如木耳的小唇,露出里面鲜红的
说,「老板别看我这鲍鱼老,但它败火啊,工作不顺心,学习压力大,到我这里来一发,保证药到病除。
其实老板您是这十年来第一个用过我小的
呢,小婊子虽然贱,但做这行不长,还没等来被开苞的福分,多亏老板刚刚教了大臭
怎么做
,才让我的小鲍重见天
」侯若霞鄙视地看着王淑芝,啧啧地说:「若是十年没用过,你怎么知道老
败火,还
不是家反馈的。
况且你的骚那么黑,显然是被用多了。
果然做婊子的没一句实话」王淑芝赶紧说:「真的,侯老师,我不骗你,不信你问问小侯得时候紧不紧」李小侯答话说:「妈,我
得时候确实挺紧的,不像是经常用」侯若霞瞪了一眼儿子说:「我问你话了吗?真是畜生,这种话都说得出
」王淑芝苦笑了一声说:「侯老师,我一个做婊子的哪懂得什么老
是不是真的败火,都是听
说的。
我听说越骚就越败火,我自己扣完闻过,我的老
确实特别骚,也就
云亦云了,都是说辞,不然我这种老婊子凭什么跟那些年轻
竞争呢?」侯若霞啐了一声「下贱」,示意王淑芝继续说下去。
「对对,我是下贱的老婊子」王淑芝用手指扒开自己的户继续说,「老板,别看我这老
外面挺黑的,里面可
净这呢,你看它红通通的,可
着呢,
家说
海
鲍都这样。
你看我上面的这个小眼儿,一个小小的十字形,多可啊,这是小鲍鱼吐泡泡的地方,嗯……就是我的尿道
。
下面的那个大就是小鲍鱼吃饭的家伙,是我的
道
,看到像老板这么帅气的男
,小鲍鱼要馋得流哈喇子呢,老板你看,小鲍现在又湿了,等着老板的大
光临呢。
这么鲜多汁的鲍鱼,老板来一份嘛」侯若霞白了一眼说:「果然是婊子,一点底线都没有,这种骚话都说得出
,还有吗?一起介绍完,让我也见识见识」王淑芝陪笑着说:「有,还有个正菜」她在酒桌上转了半圈,背对着二
,然后跪趴着俯下上半身,把大
往上一翘,两瓣肥美的
连同
净的
眼儿呈现在二
面前。
王淑芝继续说:「老板请看,这是大臭的大臭
,是我的招牌,大
夹菊花」王淑芝扭动着腰肢,那两坨肥
在空中转着圈,连同不停蠕动的
眼儿显得格外诱惑:「老板,我养了四十一年的大肥腚漂亮吗。
我从小就怪,怎么别吃东西
都长在身上,而我偏偏长在
上呢。
我做公务员二十年从来只穿裙子,因为裤子会显得大。
我做了婊子才知道,原来这是老天爷赏饭吃啊」王淑芝偷瞄了一眼侯若霞,见她竟面露微笑。
她不知因为自己背对着侯若霞而使她放松了警惕,只当侯若霞满意自己的表演,心中一阵欢喜,便摇得更起劲了:「老板一身贵气,一定懂得赏菊吧,你看我的菊花漂亮不,小眼儿可是一点都不黑呢。
你看我这么摇着,像不像菊花随风起舞?你看它一张一合的,是像老板问好呢」李小侯看着侯若霞微微一笑,侯若霞之前因
眼儿太黑被大家嘲笑过,自然知道李小侯
是在笑自己,她脸一红,幽幽地说:「不得不说,确实净净,看着挺诱
的」王淑芝不知侯若霞在自嘲,只当自己受了表扬,心中欢喜,她继续说:「老板,别看我的大
夹菊花看着美味,但可不能直接吃哦,它还是有点臭的,不然为啥叫大臭
呢。
我给老板先加工一下才好吃」说完她抬手「啪」地打在了自己的上,格外用力,那两片肥
如海
般颤抖着,然后又是「啪啪啪啪」几下均匀落在了左右
蛋上,雪白的
上泛起了一片微红。
王淑芝笑着说:「这大蛋打打才筋道,不然一
下去全是肥
,没嚼
。
老板,你看它在抖了没,它抖得越厉害说明质越好,我养了四十一年的大臭
可不敢在
质上出问题」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
眼儿上快速反复地摩擦着说:「这个菊花也要处理,不然会有臭味。
我这么用手指蹭,是让它快点把味散掉。
一般为了去腥还要加点料酒,但那么做会让它的鲜味流失,我有更好的办法」说完她把那正在蹭眼儿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了几下,然后把垂着唾
的手指又伸到
眼儿处用力一
,手指完全没
眼儿后开始反复地抽
着:「我用自己的唾
去腥,既保留了营养,有提升了鲜味,还把菊花周围的肥
给弄筋道了,一般要
一百下就好,但老板是贵客,我给您
二百下」伴随着
的呻吟声,王淑芝高速运动着手指,也没
给她计数,只是忙活了一分钟后,她痉挛似的抖动了几下身子,然后迅速抽出手指,那因手指的空缺而暂时张开的菊
无规律地伸缩了几下,像是待哺的婴儿的
。
接着她把手指拿到自己面前,张秀
又是全部吞
,并用力咂么了几下滋味,然后满意地说:「味道正好,可以给老板享用了」王淑芝只听身后想起了零星的拍手声,她回
观瞧,原来事侯若霞在鼓掌。
她起身翻下酒桌,满脸通红地站在侯若霞面前,低声说:「侯老师,我就这些了……「她偷瞄了下李小侯,发现已是支起了帐篷。
侯若霞幽幽地说:「了不起,了不起,真是毫无下贱。
,无耻,下贱,专业,看来你真的是个婊子,我相信你没有故意勾引我儿子了」王淑芝大喜:「这么说,侯老师,你答应放过我了?」侯若霞点点
说:「我答应保住你的名声,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跟任何
宣传,没
会在我这里知道你做
的事」王淑芝赶紧鞠了个躬说:「谢谢,侯老师,你真是大
有大量」话音末落,侯若霞又摇了摇
说:「但你还是要跟我去趟警察局。
作为一个守法公民,见到卖嫖娼的一定要举报。
我不会偏袒任何,李小侯我也要带去,警察怎么处理我绝不姑息。
王淑芝,我希望你拘留结束之后正经地做,不要再自甘堕落了」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王淑芝,她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努力竟全是徒劳。
此时侯若霞已经站起了身子,对王淑芝说:「你们两个把衣服穿好跟我走吧」王淑芝见侯若霞真的要把自己送到警局,心中大是惧怕。
她又一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侯老师,你饶了我吧。
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发发慈悲放了我吧。
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让我去公安局啊。
侯老师,我给你磕了!」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
。
侯若霞摇摇说:「你做婊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你是个成年
,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王庆妈妈,我帮不了你。
你是想我现在报警吗?」王淑芝的
脑有
了,她听到「婊子」「报警」
之后本能地反驳:「侯老师,我不是婊子啊,我真不是在这里卖的……」侯若霞也不管,一把抓住王淑芝的发,厉声问:「你到底跟不跟我走!」王淑芝往后退却说:「不走……不走……」就在二
拉扯之际,包厢的门开了,竟是王庆走了进来。
王庆见这种场面,不由得愣住了:「妈,你这是……侯老师?」王淑芝见到儿子像是见到救命稻一般,她哭喊着:「庆儿,侯老师说我是在这里卖的,勾引她儿子,她要拉我去报警啊!救救我!」王庆赶紧上前两步分开二
,他对侯若霞说:「侯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我妈是市教育局的
部,这你是知道的啊,她怎会是什么
?」侯若霞冷笑了一声说:「嘿嘿,好儿子啊,真会向着妈妈说话。
我亲眼看到她和李小侯在,说是
还便宜了她,若是个
部,就冲着勾引末成年
这一项,就够她万劫不复了」王庆皱了皱眉,又叹了
气说:「哎,侯老师,事到如今只能跟你说实话了,这事儿是我安排的,我妈都是听的我的,要见警察也是我去,我妈只是个受害者」王淑芝见儿子话里话外是在为自己好,心中一阵感激,赶紧附和说:「对对,我都是听儿子的。
侯老师,庆儿还小,你别跟孩子过不去了」侯若霞「哼」了一声说:「妈妈对儿子言听计从,哼,闻所末闻
!」这是李小侯拉过侯若霞,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说:「妈,他俩……他俩伦了……」「什么!你们俩竟然……这可是天打雷噼的事
!」侯若霞惊呼道,「你们俩真的有……
伦?」王淑芝觉得过于丢脸,刚想反驳,却被王庆伸手制止,只听王庆说,「侯老师,如我真的和我妈
伦过,你是不是肯能相信我妈完全是受我指使的,然后放了她?」侯若霞继续装出震惊的样子,捂着自己的
低声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世界竟有这种事……」她在屋中反复地踱步,走了三五个来回,然后做了两
呼吸缓了缓心说:「这……天理难容,天打雷噼……但就算
伦了她也是你妈,只能说明她
,没道理会受儿子指使,不行,除非她跟你平辈,比如说她是你
朋友我才会相信。
男友胁迫友出来卖就合理多了」「这……」王庆含煳地说。
王淑芝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她不知儿子为何犹豫,她以膝盖做脚,跪着挪到了王庆的下脚,摇着儿子的大腿说:「我就是庆儿的朋友啊,庆儿,你说对吗?」王庆摇摇
说:「妈,我不记得咱俩还有这层关系啊」侯若霞冷笑一声:「婊子果然狡猾,为了脱罪,我说什么你也说什么,没有这层关系就现编,你儿子可比你诚实多了」王淑芝突然想起今天是要完成鸳鸯任务的截止
期,目标是要成为儿子的
友。
她之前顾及身份和尊严,没有主动去求王庆,反而五次三番地勾引儿子,想让他上套。
若是自己不那么虚荣,早点放下架子与儿子敞开心扉,没准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事到如今她不禁悔恨万千,自己今天受得羞辱早已超出求儿子认友的万倍。
她仰视着眼前的少年,虽然脑依然是一团浆煳,但她隐隐地感觉出今天的一切都和儿子有关,儿子的冷酷和残忍不禁让她打了个寒战,但寒冷过后又产生了一种敬畏。
她已经觉出了儿子是自己的主宰,今天只有讨好儿子才能过关了,也许以后,下半辈子都要讨好儿子……她定了定心,已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她依然仰望着儿子,眼变得坚定:「庆儿,你不承认也是对的,咱俩确实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
之前妈妈三番五次地勾引你,纯粹是自己犯贱,你是好孩子,不但没有上钩,还给妈妈留足了面子。
妈妈这里先谢谢你,再给你道个歉」说完,王淑芝后退半米,给王庆磕了两个。
然后转过对侯若霞说:「侯老师,接下来能请你用手机录个像吗,我想无论结果如何,这也能算个证据」侯若霞见王淑芝上道,心中也轻松,自然点了点
掏出手机还是录像。
王淑芝直直地跪在地上,然后对着王庆郑重其事地说:「庆儿,现在我正式请求你收我做朋友。
我会一直给你磕,直到你接受为止」说完竟真的开始不住地对着王庆磕
。
王庆微微一笑,然后踱步到沙发旁,一坐下。
王淑芝自然是跪趴过去,磕不断。
王庆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我还年轻,没处过对象,所有的追男的都要这么磕
吗?」侯若霞冷冷地说:「我不会回答这种无礼的问题,我只是记录现场,只关心她到底是不是你
朋友」王庆招呼了下王淑芝,王淑芝自然爬到王庆面前。
王庆单手托起王淑芝的下,凝视着她那含
脉脉的大眼睛,然后说:「『王淑芝』这三个字不适合你,想做我
友,你还是叫『大臭
』好了」王淑芝大喜过望:「这么说庆儿,你答应让大臭
做你
友了?」王庆微笑着点点
说:「不仅如此,我刚在外面听到了你的自我介绍,做的不错,练习
才这一项也通过了」王淑芝先是脸一红,顿觉无比尴尬,但马上又高兴了起来,因为王庆这么一说,竟把侯若霞和鸳鸯的问题同时解决了,她竟没想到这全是王庆一手设计的。
她回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这回应该可以了吧」侯若霞心中欣慰,但还差最后一步,所以依然摇摇
说:「在这里认得好好的,谁知回家会不会就变卦了,我还是不放心。
除非……」王淑芝心中困惑,问:「除非什么?」侯若霞说:「除非你让王庆在这里把你办了,而且只能是。
因为更能表明臣服,我才能相信你这一切都是你儿子安排的」事到如今,王淑芝哪里还有什么犹豫,马上拖过酒桌爬了上去,跪趴着噘起那标志
的大
说:「那就请庆儿享用大臭
的大臭
了」王庆哈哈大笑了两声,脱下裤子,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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