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羽后手握重权,早年间的经历也甚少有
谈起,但对于高级别的官员来说,履历中的任何污点在同岗位竞争时都是致命伤,她可不愿意让张部长的青云之路受到影响。
见对方没有答话,张羽不甘寂寞地将脸凑了过去,嗅着少发梢的馨香,声音暗哑道:“快点做,做完了到我那儿去。”
“今晚又不回寝室了?”沈蔓目不转睛地盯着试卷,随问道。
“不回去了,我待会儿给生宿舍打电话,说你家里有急事……”
“又说有急事,”她好笑地皱皱鼻子,心中有些隐隐地期待,却不敢显露得太明显,“每次你回来我家里就有‘急事’,想办法换个借吧,不然舍管老师迟早要打听我家里是什么状况。”
他没有说话,牵着孩的手抚上自己硬的发烫的下身,
中发出舒服的喟叹:“这事儿够‘急’了吧?”
去楼空的教室里,天真纯洁的少
端坐桌前,正在快速地奋笔疾书。为
师表的男青年倾身坐在她左边的座位上,正侧着
靠近,仿佛耐心地为学生答疑解惑。看上去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场景,配上背景音乐,足以成为宣传Q市外国语学校师生关系融洽的广告片。
课桌遮掩的底下,孩柔荑般的左手正被男
牵引着,有节奏地上下搓弄,即便隔着衣裤,也足以让欲火中烧的张羽快活起来:“对,就是这样,真乖……”
沈蔓越来越心不在焉,桌上的试卷似乎永远也抄不完,脑海里喧嚣的欲望则渐渐显得铺天盖地。被撩起的欲望与时间紧张的压力彼此缠,让她产生出诡异的
虐冲动,听不得张羽那舒服的呻吟,更受不得他吐在自己耳旁的气息,手下陡然用力握紧:“不要脸的家伙,就是想被我这样弄,对不对?”
分身被牢牢圈住,摩擦着布料粗糙的表面,张羽疼得差点就软下来。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却引发了他更多绮丽的回忆,声音也变得更加感:“是啊,就是想被你这样弄,好好弄,弄死老师……”
“真贱。”沈蔓索将笔扔在桌上,转身细眯着眼睛打量他,手里力气没有减弱分毫,相反还揉弄得越来越快,“你还知道自己是老师?嗯?”
男的分身在她手中剧烈跳动,呼应着言语凌辱的节奏,一阵阵地从顶端分泌出粘稠的
体,渐渐染透了他的西裤。尽管与张羽相比,沈蔓显得有些身材娇小,此刻却凌然焕发出上位者的气场,牢牢掌握住互动的节奏,随心所欲地将那玩意搓扁揉圆,嘴上还愈发刺耳地刻薄道:“求着学生搓你的,让自己的学生玩弄,这种感觉很好吗?是不是比做
更爽?说,你是不是很贱?张,老,师。”
最后那三个字说得字正腔圆,手上用力也越来越没有分寸,她像个感世界里冷血残酷的
君,狠狠蹂躏着
慕者最后的尊严与脆弱。
“啊……”张羽银框眼镜后狭长的双眸紧闭,紧皱的眉仿佛暗示着身体正极端疼痛,可他销魂的表
却将自己享受着的事实
漏无疑,显然,这上下位者陡然颠倒过来的落差,为他的心理高氵朝作出了极好的铺垫,差点就被
孩直接捏出来。
沈蔓当然不会让他如愿,右手粗地解开了做工
良的牛皮腰带,猛然扯开西裤拉链,将男
那又红又烫的命根子掏出来,狠狠甩了两
掌:“居然还敢越来越硬?信不信我给你拧下来?”
一边说,她一边当真用两只手伸上去套住,反转着搓动他的分身,直叫男连连倒吸凉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张老师,在教室里,被自己的学生手,够刺激了吧。听话,
出来让我看看。”与身体的剧烈动作相反,沈蔓表
没有任何变化,讲起下流话来反而更加清冷
骨。
糜的对比让张羽将灵魂与
体双双奉上,恨不能做她脚下的
隶,只求那天使面庞、魔鬼心智的
主
能够心生怜悯,用纤纤玉手施加出最残酷的对待,然后再狠狠地出言羞辱,直叫他从内到外都抵达
生极乐。
“既然你不说话,我们就到此为止。”沈蔓眯着眼,眸光中有些残忍的意味,陡然松手,起身收拾好桌上地学习用具,“反正今晚还有的是时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