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应心里念道。
“傻站着啥,那儿不是还有个小板凳么。”
顾大嫂边搓衣服边说。
“没事儿,站着看得劲!”
赵铁应道。
此时顾大嫂站起身来将盆里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晾起来。
赵铁应站在她身后。只见她下面穿着一件大红色裤衩,丰实饱满,圆滚滚的,勾子清晰可见,从中间将一分两半儿,跟个熟透了的大蜜桃似的,让恨不得咬上一大
。
“你男呢。”
赵铁应问道。
“刚喝得烂醉,床上躺着呢。”
顾大嫂边说边弯腰捡盆里的衣服。
这时赵铁应看到顾大嫂丰满的把那条红裤衩绷得紧紧的,显得她的更加圆滚瓷实!此时赵铁应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顾大嫂,两只手不停地揉搓着顾大嫂胸前的美,感觉像揉两个水球似的,柔软无比,并用手指狠狠地捏住那两颗大黑枣,还时不时地揪了几下,身子下面死死地抵住顾大嫂的。
“瞧把你给馋的,咋样,和你老婆比起来还是我这身子有味儿吧。”
顾大嫂笑道。
“顾大嫂,你这身子都快让我想死了,今儿个就让我好好解解馋吧!”
赵铁应边说边将埋在顾大嫂胸前的两团美
里,双手拼命地向里挤着那两个水球,那俩水球紧紧地贴住赵铁应的脸颊,赵铁应恨不能永远停留在这温柔乡里。
“真他娘的过瘾,比我们家那只母老虎强百倍!”
赵铁应道。
赵铁应像婴儿一样贪婪地吮吸着顾大嫂胸前的那对儿大椰子,恨不得把椰汁儿也吸出来,那对儿大椰子上沾满了赵铁应的水,像雨水打湿了一般,更显得水淋淋的,娇
欲滴,无比诱
!
“下面都快饿死了,快点儿喂喂它。”
顾大嫂娇喘道。
“顾大嫂,委屈你了。”
赵铁应取下一条刚晾好的红色塞到顾大嫂嘴里。
赵铁应一把拽掉顾大嫂的裤衩,那一番美丽的春色尽收眼底。顾大嫂将下面狠狠地抵住赵铁应的嘴,拼命地扭动着白花花的大,胸前的那对儿大椰子晃来晃去,过了一会儿,只见顾大嫂用力地向前耸了几下便一把推开了赵铁应,此时赵铁应坐在地上,全身湿透,整个像大雨淋过一样,嘴里还不停地往外吐。
“我个娘啊,差点儿把我给活活呛死!”
赵铁应道。
“真爽快!”
顾大嫂将嘴里的红吐出来道。
“那啥,顾大嫂,我先走了。”
赵铁应起身道。
赵铁应像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地从顾大嫂家出来。赵铁应往兜里一摸,掏出一包湿透了的耗子药。
“不是都送完了么,咋还剩一包呢。哦,对了,李寡家还没去呢。”
赵铁应边说边直奔李寡家。
要说这李寡,莲花村儿里无
不知,无
不晓,就连外村儿的
都知道她的大名。
据说她男跟她结婚不到半年就死了。她男
不是病死的,是跟李寡
那事儿的时候,让活活跟累死的,到最后整个
枯瘦如柴,到了半夜一命呜呼。村儿里
还给她起了个外号,
称黑寡
,男
见到她没有一个不躲的,生怕丢了
命!
赵铁应一到李寡家门
,感觉到有
风吹过,恰巧李寡
从外面回来。
李寡身穿一件黑色露肩短袖连衣裙,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眉骨间透着一
态。
“呦,村长,你怎么来了?”
李寡道。
“送你包耗子药,这不村里正闹耗灾么。 ”赵铁应边说边将耗子药递到李寡手里。
“今儿个也没下雨,怎么你浑身都湿透了,进我家我给你擦擦。”
李寡道。
“那啥,不用了,我得走了。”
赵铁应道。
“怎么了,难道怕我把你给吃了?”
李寡走上前道。
“还不到你呢,回去晚了,我家那只母老虎能活活把我给生吞喽!”
赵铁应道。
李寡捂嘴笑个不停。
别了李寡,赵铁应便赶忙直奔家去。
一到家门,赵铁应便看到林玉娇站在门
。
“去哪儿了?”
林玉娇轻声问道。
“我这不是去送耗子药了么。”
赵铁应战战兢兢道。
“呦,瞧把你能的,送耗子药都送到河里去了。”
林玉娇看他浑身湿透,发上还滴着跟鼻涕一样的东西。
林玉娇话音刚落,赵铁应便一下窜进了小北屋。一进屋,赵铁应便一栽在床上。
“我个娘啊,耗子药总算是送完了。自己差点儿把命都给撘进去!没想到这王铁嘴儿算得还真他娘的准,今儿个确实走桃花运。”
赵铁应心里念道。</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