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个妙,我年虽少也曾弄过几十个
子,再无一个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与别个
子戏弄,不得善终。」
那子满心欢喜搂住道:「这才是我的亲丈夫。」
李可白道:「你穿着小小红衫儿,方才放心戏弄,如今不戏弄,脱了红衫儿和你紧紧睡一觉罢。」
不由分说,连那上面红衫儿一尽都脱了,两个而眠,不觉东方大亮。
正是:
东边出西边雨, 道是无
却有
。
且说长姑见天亮了,开门出去走到夫楼上。
小足原是走声轻,走到房门边,听的夫
哼哼的叫:「心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这一阵更觉粗硬了。不知我
儿这时候还同
婿弄不弄了。」
杨官儿道:「少年心最好玩耍,就是
儿不弄,
婿亦不肯饶了他。」
长姑道:「娘,我在这里多时了。」
夫吃了一惊,急急披衣起来,只因夜里花烛,次
新郎才来。
夫忙打点摆酒,不曾问长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纪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长姑昨夜不曾与新郎沾身。那
前厅男客,後厅
客真忙到一更方才散了。大家收拾去卧,李可白依然到长姑房里来了,长姑却不到自己房中,反到暖玉房中来,与他说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对说?」
长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後再处。」
暖玉道:「等我与说。」
一直走到夫楼上,见房门已闭, 得走下来对长姑道:「
睡了,且待明早说罢,如今悄悄的到姑娘房门
,听他们去。」
两个走到外,只见房里点的明晃晃,小丫环晴香在那里服侍。
那子吩咐道:「你後边去睡罢。」
晴香应声去了,只见那子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红衫儿裤子。脱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红缝儿,李可白搂住亲嘴,抱到床上弄起来了。
长姑低低道:「难道我是这样无耻,亏我这等歪,男子汉这样还不疑心。」
暖玉也低低道:「莫高声,看他如何?早起和说便了。」
只见那子闭了眼,歪着
,哼哼的叫:「心肝,弄的好。」
只见李可白抽上舂下足以弄了二更,方才泄了。伏在那子身上吁吁喘气一会。
那子道:「你且下来,等我小解了再和你弄。」
李可白下得身来,一个麈柄还是挺硬的。
暖玉道:「真好东西。」
不由的把手摸自己小※上已湿滑滑的,说道:「我也要小解了。」
就在天井里解了。长姑也解了。又来看时,只见李可白仰面在春杌上,那子跨在他身上,
户正对着窗,一研一擦,一磨一转,那
合合开开,紧紧缩缩,骚水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样骚
,难抽难画。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风骚,不像个闺了。」
那子道:「痴男子,难道昨夜初会时,你还不知道我是
过身的麽?」
说罢,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将舌尖吐在可白内,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门凑上,一
含住,只管研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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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可白紧紧搂抱道:「心肝宝贝,快活煞我了。」
看得暖玉心如焚,扯着长姑的手去摸他的
户,尤如小解一般的
水流下。
长姑道:「这是怎麽说?」
暖玉道:「小姐,你没弄过,自然不知其中趣味。」
忽见那子跳下身来,把
含住麈柄,舔咂一会,舔的李可白十分透意,闭着眼,啊呀啊呀的叫:「心肝 你这样有趣,就是绝色娼
也赶不上你。」
那子抱起李可白来,自己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
生门,抽耸一阵,忽然抱住道:「且住,我问你,大凡喜男风的却是为何?」
李可白道:「我年幼在书房中,曾把小 弄过,觉得里面空空宕宕不见到底,毕竟不如※好。」
那子道:「不然,若是好,
比※还好。」
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到?」
那子道:「不要管,只要试验後户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时再与你计较。」
李可白果然摸他的後户,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十分可。
李可白不由分说便拭出麈柄。
那子道:「待我下些唾沫。」
中吐出些唾沫,抹在
眼上,
凭李可白把两扳开,
进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
眼里面也一样有
水流出。李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
户
水一般。那
子哼哼的骚声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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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笑对长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 怕老娼也到不得这般技艺如此奇特,真真少见少闻。」
长姑笑了一声,那听见窗前,有
偷看,故意做作百般
态,
哼哼的叫:「心肝,把指摸摸我里面,前後都有花心的。」
李可白道:「户里面有花心的,难道
眼里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阅历过多少
子,南风,从未听见过,我到不信,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
要知有无花心,再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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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火上添油官儿魂去 水中出火秀士浓
颈罗纬忙结阵,断送红尽春病。
怨东风扇动欲,引
相思径。
谁打并闲心
,能疗风流症。
天气近清明,细雨撩愁,又迷魂阵。
《右调 醉花心》
话说李可白将麈柄拨出,用第二指生门,觉得花心如
蛋大,拱拱的十分可
,又抽出
后户,可也作怪,也有一个花心,如圆眼核儿大,也是拱拱的,还流出些骚水来。
李可白道:「亲亲?</P></TD>